第31章 吃吃地笑着

当他们得知攻山的部队正陆续在城外集合时都纷纷拥到城门附近，想亲眼目睹一下军队的雄姿和战利品。

　　当凯旋的队伍鱼贯地入城时，围观的百姓有人鼓掌，有人合手致谢，还有人对夹杂在队伍中的女兵女将品头论足的。

　　当中队的步兵高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杨曾、张虎等主要头领首级的长矛出现在大家眼前时，两边群众中马上爆发出一阵阵喝采声。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后队的那个雪白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团”那个“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团”被挂在一条长长的木杆上，由两个女兵一前一后的扛着。

　　好奇的人们挤上前面一看才发现，原来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团是一个被反躬成一个圆圈挂着的孟芙，她那雪白的肌肤在一群穿着红黑相间戎装的女兵之间尤为显眼，体态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孟芙被反折起来后，大腿和身躯几乎完全粘贴了起来，因此人们远看上去犹如一个球状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团。

　　腹部的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完全处于紧绷状态，平时隐藏在皮下脂肪里的肋骨这会儿全部透着肌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了出来。

　　孟芙从颈部一直到下体形成了一条完美的椭圆形曲线，只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的两块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长长的向下垂着，并随着队伍行进的步伐前后左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晃。孟芙下体的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尽管十分浓密。

　　但由于两腿间的皮肤被迫扯开着，那粉红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如同黑布中的绣红花一样清晰可见。人们都难以相信，眼前这个摆着如此窝囊姿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示众的女人竟然就是数年来让人闻风丧胆的“鬼芙蓉”

　　也许是晃得太利害了，原本晕死过去的孟芙慢慢地醒了过来，胆识过人的她并不为眼前的景象所惊讶，只是自己以这种丢人现眼的姿势出现在人们面前实在是天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辱。

　　张秀兰亲自在主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接大胜而归的将士们，虽然主帅张桂英和部分姐妹的阵亡让她感到痛心，但赵瑛等人活捉孟芙的事蹟也让她感到高兴。

　　看着脸蛋脏脏、头发有点儿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的赵瑛，秀兰疼爱地伸手将她落下来的一缕鬓发拢到耳后，说了几句夸奖的话，并当下把收缴的芙蓉剑赏给了赵瑛。

　　傍晚时份，以张秀兰为首的女兵女将们都集合在安定校场内，此时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薄西山，但初秋的天色仍未完全黑暗，四周的景物如同蒙上了一层淡蓝色的薄纱一样，校场两边三三两两地竖着几枝可有可无的火把，徒增了几分紧张的气氛。

　　当年安定太守杨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孟凤，就是在这个校场上被处斩，对于秀兰来说，那一幕仿如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如今则是孟凤的妹妹…孟芙被押了上来，而且和她姐姐一样是全身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

　　被弯成球状的孟芙除了那双“反拜观音”的手外，头部和双腿总算恢复了自由，也许是因为弯曲的时间实在太长，孟芙走起路来双脚飘飘，不得不让两个女兵架着押进校场。

　　到了校场中央，两个女兵不消使力便把孟芙按倒在地，这和她姐姐孟凤昂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地进入校场、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杆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皇后对话的风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并非孟芙没有孟凤的胆识，只是她的双腿实在是软得没办法再站起来了，更准确地说。

　　她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只见她身子往右一侧，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便坐到了地上，两条并着的大腿只能斜着摆在身子的左边。

　　两个女兵正要把她扶正，秀兰马上伸手示意，允许孟芙盘腿坐在地上，因为她知道孟芙的两条腿经过长时间的扭曲早就变得软棉棉的了。

　　两个女兵正要动手，孟芙轻声地说道：“不消帮忙，我自己来。”然后艰难地收缩双腿，缓缓地盘到身前，好不容易才坐稳在地，尽管是如此的狼狈。

　　但孟芙仍打算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杆子直起，好歹能保留一下女老大的尊严，可惜“反拜”的双手痛得让她无法忍受，只好微弯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活像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街头的女乞丐。

　　“啪！”坐在帅席上的秀兰一拍手中的惊堂木，大声地喝道：“贼首孟芙，你可知罪？！”孟芙懒洋洋地抬起头，她的脸和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微微地泛白，疼痛和疲劳让她无法像平时那般中气十足地讲话。

　　不过她仍摆出蔑视对方的表情，冷笑地看着秀兰答道：“当然知道，我？，连城中三岁的小童都能数出我的罪状，所以没必要再重复了。

　　老娘是出来混江湖的，落入官门便知难逃一死，要杀便杀，何须多言。”“哼，你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之时就没想过会有今天吗？”

　　“哈哈…”孟芙仰天轻笑了几声：“我鬼芙蓉自打吃上江湖饭那一天起就没想过可以终老，能多活一天就快活一天，哪管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山崩地裂。

　　本来一年前我就该被押到此地杀头，可没想老天如此照顾我，又让我快活了一年，赚够了。”“倘若你当时能及时回头，放下屠刀，岂止只多活一年。”

　　“哈哈，少来给老娘说教，如今遍地狼烟，占山为王至少还能吃香喝辣，当良民却只有死路一条，放下屠刀？说不定连一天都活不下去呢。再说。

　　就算真能活个几十年又有何用，到那时我已人老珠黄，老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谁人认得我？还不如趁现在年轻貌美之时轰轰烈烈地死去，要是等年纪大时才落入官门，到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着那干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上刑场岂不让人笑话。”

　　“好一个鬼芙蓉，果然有你姐孟凤当年的风采。”秀兰笑了笑说道。“要是我没记错，我姐当年便是在此遭砍头的吧？”

　　“唷，你知道得不少嘛，本来按皇上的意思，你姐孟凤要在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押往城中斩首以示军威，只是皇后娘娘敬重孟凤的勇武，不忍让她于大众面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身受刑，才将她就地处斩的。”

　　“原来如此，本来我还以为今晚就要断头于此，听你的口气，我还是得公开处决喽。”“没错，你长年啸聚山林、打家劫舍，多少无无辜百姓死在你们手中，而且还专门劫掠年轻民女，要么贩卖为奴，要么如家畜般宰杀食用。

　　如此丧尽天良的恶妇，若不将你公开斩决，如何能安抚百姓的心？！”“哈哈…”孟芙又一阵大笑：“吃人也算是罪状吗？如今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世上谁人不吃人？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家皇上当年出征不也拿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当军粮吗？你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娘娘不也宰过自家姐妹当下酒菜吗…”

　　“大胆！”秀兰身旁的赵瑛按捺不住了，指着孟芙骂道：“百姓易子相食、战场以屍为粮那是迫不得已的无奈之举，可你宰杀民女，还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杀我家姐妹却是故意为之，两者怎可相提并论！”

　　孟芙的视线从秀兰转移到了赵瑛，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半晌才说道：“原来是赵瑛姑娘，小嘴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厉害的嘛。

　　没想到你被柴俊兄弟几个轮着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杆子后居然还有力气逃下山，难怪你家娘娘如此喜欢你了。”

　　此话一出如同火上浇油，又气又羞的赵瑛几个箭步冲上前去，一脚把盘腿坐在地上的孟芙踢翻在地，继续指着她骂：“你这老妖婆死到临头还在胡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语！

　　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杀我家姐妹，还吃她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今天我就要替她们出这口气！”遭到突然袭击的孟芙“哎哟”一声仰倒在地上，看着五官气得快要收缩在一起的赵瑛，孟芙笑得更加大声：“好没良心的丫头。

　　那天晚上要不是我跟夫君美言几句，你早就和你那些姐妹一样变成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了，没想你还恩将仇报…”话音未落。只听得“铮”的一响，赵瑛迅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旁的配剑，点着孟芙腹部那带着两条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褶痕的肚皮说道：“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那天晚上不杀我，只不过是留到第二天罢了，还让我…”赵瑛正想说柴俊强暴自己的事情，但当着姐妹们又不好意思说出，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强咽了下去。

　　“…今晚我要把姐妹们遭过的罪加倍奉还给你！先剖开你这臭皮囊，割下你的五脏六腑，等你快断气时才砍下你这破脑袋！然后再把你这身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

　　“小瑛，住手！”帅座上的秀兰站起来喝止赵瑛。“如何处置孟芙我自有安排，休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来！”气得七窍生烟的赵瑛只好心有不甘地把剑收回鞘中。

　　秀兰右手拿起惊堂木使劲一拍，便对孟芙下了判决：“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午时三刻，将犯妇孟芙于平安门刑场斩首示众！”孟芙只是面无表情地翘了一下嘴角，仿佛对这一结果是意料之中。

　　正当秀兰准备让人把她押出校场时，孟芙突然问道：“想问一下，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由谁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刀？是城里的刽子还是你们女营中人？”

　　秀兰冷笑了一下说：“由谁来行刑我自有安排，轮不到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这个心，总之保证能让你痛快上路。”

　　“话可不能这么说。”孟芙看着秀兰微笑着说：“若是由城中刽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刀，按惯例今晚得让他和老娘快活一番。若是由你家姐妹负责，那就烦请挑选一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壮军汉来服侍我，权当是老娘的临终要求吧。”

　　在场的女兵听了都忍不住抿着嘴偷笑，秀兰脸带嘲讽地说：“传言都说鬼芙蓉人尽可夫，看来果然不假，不过很遗憾，咱们这没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壮军汉能侍侯得了你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

　　接着秀兰便下令将孟芙押回大牢严加看管。孟芙愿望落空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只是吃吃地笑着，任由身旁的两个女兵把自己架起，等孟芙被押下去后，赵瑛鼓着腮帮子对秀兰说：“娘娘如何这般便宜了这贼婆娘。

　　那天她残杀陈玉等姐姐的情景至今我仍无法忘记，我恨不得当场就将她碎屍万段！”秀兰拍了拍赵瑛的肩膀，小声地说：“我何尝不想将她碎屍万段，只是这样做也无法让陈玉她们起死回生。要是真做了，那我们跟这帮吃人的匪徒又有什么不同？

　　皇后娘娘生前也是如此教导咱们，何况明天预定的公开行刑没了孟芙这个大活人可不行，姑且便宜她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