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干死我

军火被劫一小时后傅公馆内，从宽大的窗户中不时传出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的声音。

　　灯红酒绿的大厅内，男男女女优雅地跳着恰恰。舞步腾挪中，男人们不时地占着女人们的便宜。女人们对此，只是发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笑，整个场地如同发情的动物园。

　　带着领结，打扮成绅士企鹅装的侍应们在光滑的大腿和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之间，像鱼一样往返穿梭，托盘中的红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尾酒不断地减少，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已经充斥了客人们的脸庞。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咣当一声打开，一队穿着警服的人马冲了进来，将屋子里的人包围得严严实实。

　　客人们遭受突如其来的变故，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起来。胆子大的开始打量这队人马究竟是何来路，竟敢到傅公馆撒野。

　　但见领头的人身高一米八开外，比一般的香港人还要高出半个头，年龄大约二十五六，身上穿着警察沙展级的制服，站在前面形若岳渊，目若利电，顾盼神飞，不怒自威，让人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霸气。

　　参加这才宴会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一看对方架势颇大，便知道来者不善，机灵的急忙躲到一旁，免得殃及池鱼。

　　高战并不急着发表言论，而是悠闲地缓缓扫视一周，然后掏出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雪茄弹了弹。站在旁边的手下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地将烟点上。

　　高战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一口雪茄烟，这才站在舞台中央宣布道：“今晚Paty到此结束！我是西九龙警察局沙展高战，来此调查走私军火事件，现在你们全部都有嫌疑，请站在一旁出示身份证明！”

　　一听这话，下面开始议论起来，就听一个模样凶悍的人叫嚷：“一个小小的沙展有什么了不起，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方，就算华探长雷洛来了也要给九爷三分薄面。你们这是私闯私人住宅！”

　　高战目光好似利剑一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向叫嚷那人，那人顿觉自己被无形的利剑穿透了心房。却依然硬起头皮：“老子叫疯狗，是九爷的手下，你别以为摆个架势我就会怕你，告诉你，老子是吓大的，要是识相地话快点离开，不然我疯起来可不管你是不是警察！”

　　原来此人正是与黑狗齐名的傅老九手下，他和黑狗并称九爷身边的“绝代双犬”是想香港岛一带有名的金牌打手。据江湖传闻，他每次与人开打，只要一见到血就跟疯了一样，双手握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斩狂劈，不论朋友敌人全都砍杀，形若疯魔，没人敢靠近他一步。

　　高战走到疯狗眼前，用雪茄点着他道：“刚才是你在说话吗？”

　　疯狗仗着兄弟就在后面，凶道：“就是老子…”

　　毫无征兆地高战一脚把疯狗踹飞出去。高战的大脚板可不是一般的厉害，曾经一脚踹裂过钢板。幸亏他没下杀手，这一脚留了几分余地，只使出了平时的三分力道，即使这样也够疯狗受得，只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像被卡车撞了一样，五脏六腑全都移了位。

　　“没大没小，也不看看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高战弹了一下烟灰。

　　疯狗也是狠角色，大口大口地把血咽进肚里，咬牙切齿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高战可不给他发疯的机会，示意手下：“给我狠狠地教训教训他！”

　　穿制服的警察最擅长痛打落水狗，大家刚刚投靠高战不久，一直没机会表示忠心，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机会，那还不好好表现表现。这可苦了疯狗，自己还没疯起来，围住他的人却早已疯了。但见五六个警察把疯狗围在中央，拳脚齐上阵，下手不留情，使出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的劲儿痛殴疯狗。拳如雨，脚如雷，直把疯狗殴打得痛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生。打得兴起，有人甚至拿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托狠砸疯狗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肋，还专挑有软骨的地方下手。

　　旁边人一看，乖乖，这还是警察吗，怎么越看越觉得血腥暴力，就算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也没他们这么凶残的。

　　之前还打算上前救助疯狗的同伴们，一下子吓得缩了回去，心说，不是我不义气，我这是保存实力，你没见连疯狗哥这么狂的一个人，都被人家朝死里打，我上去还不是白白牺牲，所以还是见机行事地好。

　　这边一犹豫，那边都快打完了。

　　等军警们住手的时候，疯狗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但见他原本凶悍的脸上早丧失了之前的狠劲儿，眼神涣散，双目无光，舌头在嘴角耷拉着，溢出一股股的血渍，像快要死了的狗一样，只能微微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细气。

　　再看他脸上，酱紫殷红像开了染坊，鼻子塌陷下去，颧骨极度变形。往下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骨大面积碎裂，肋骨断了三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更可悲的是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囊不知被哪个阴险的家伙狠踢几脚，卵蛋肿得跟茄子一般大小，感觉快要爆了。

　　高战的目光从疯狗身上慢慢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过去，有这么一个样板在前面，原先变得混乱的场面马上变得安静下来。

　　“疯狗么？我让你变成死狗！”高战把烟头掷到疯狗身上，接甩出搜查令道：“搜查令就在这里，我是警察，不是强盗，所以决不会知法犯法。至于这条疯狗么，狗疯起来是会咬人的，我们刚才的举动只不过是在自危。现在我就要控告他袭警和走私军火。来人，把他铐起来，既然是疯狗就应该关在笼子里！”

　　两个警察上前把疯狗铐上手铐拖了起来。

　　人们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一口冷气，心说这人够毒的，不仅把人打得死去活来，还不放过人家，直接把人抓进了牢子里。

　　高战回过头对其他人道：“不要说我不讲道理，这里是香港，是讲法律的地方，但对待这样罪大恶极无恶不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我只能这么做。虽然我不怎么喜欢使用暴力，但是你们也要拿出警民合作的诚意。大家都是文明人，应该用文明的方法做事，不是吗？那好，现在请各位出示自己的身份证明，耐心地配合我们的侦察工作！”刀削般的面孔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股慑人的冷峻。

　　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这股冷峻却让大厅内所有的人不寒而栗。这些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里颐指气使的绅士小姐们，一个个全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手忙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地配合起警察们的工作来。

　　此刻傅老九正在内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大烟。陪侍他的是两个几乎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少女。她们身材热火，模样俊俏，穿着半透明的旗袍，玉体横陈在软榻上，将一口口烟片烟通过香舌渡到傅老九嘴里。

　　傅老九在飘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仙中登上了极乐世界。年纪大了，有些功能是退缩了，但不老的心却让他在大烟中找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

　　面对如玉佳人，傅老九再按奈不住騒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心，一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皮般的老手直接抓向最近少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玉球。玉球在手中不断变换形状。

　　少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不住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咯咯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笑起来。

　　“小騒蹄子，抓得你很舒服吗？待会儿看九爷怎么收拾你！”傅老九张嘴啃向半边玉球。

　　“九爷…嗯…。。不要这样，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人家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啊。嗯…。。九爷…。。你就会欺负人家，哦…。。人家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都快被你咬掉了！”少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叫中反倒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得更高了。

　　“騒，你她妈的真騒！”傅老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嘴巴道。“今天我不干死你，我就不是你们的‘九爷’！”

　　另一少女趁机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摩擦傅老九的背道：“九爷不能偏心，顺便把我也干死算了！”

　　傅老九婬笑着刮了她一下鼻尖，道：“想不到最大的騒包原来在我背后！好，九爷今天就使出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不倒功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得你们哭爹叫娘，让你们尝尝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的厉害！”

　　傅老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一半，正要扑上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搏战，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傅老九骂道：“仆街仔，急着找死啊！”还没来得及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门被打开，只听一个声音道：“九爷好大的雅兴，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能玩3P！”

　　高战领着手下出现在了门口。

　　此刻的情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骨瘦如柴的傅老九半光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狼狈地站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高大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高战警服鲜亮气态优雅地站在前面。两个少女惊慌失措地捂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躲在后面。一双眼睛惊慌之余却不无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与众不同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