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手枪对决

面对着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的当众责难，符拉沃德并没有感到意外，他表现得相当平静，淡淡地说：“哈罗德，我们都在为美国而奋战。”

　　“是的，表面上看是这样的。”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冷笑着说“可你却背着我和国会做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难道为美国奋战就是擅自行动与暗地活动吗？”总统显然是想当着众人的面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符拉沃德的阴谋。

　　麦考利空军上将见到在场还大批中下级军官和士兵，就急忙劝解总统：“长官，我们还是到地下指挥所再讨论吧。”

　　“不用了。”总统摆摆手大声说道“你们让我来不过是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我辞职，好让马克继任总统，按照你们的政策来指挥美国的战争。你们应尽的义务是全心全意辅助总统领导美国打退侵略者，而不是滥用宪法赋予你们的权力设计阴谋诡计和颠覆活动。”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慷慨陈词，就像当年在街头演讲中抨击政府战争政策一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昂。

　　总统的气势使在场的人陷入难堪，并且也使现场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的行动相当冒险，在对手的地盘上先发制人不但可能迫使符拉沃德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2.jpg">狗急跳墙，局面很容易滑落到无法想象的地步，而且当着许多基层军官和士兵的面，造成的影响将是极其严重的。当总统所统领的联邦军队不能够团结在一致时，很可能会促使各州对联邦失去信任，并各自为战，进而被苏联红军各个击破。

　　“长官，卑职深感愧疚。”卡维利上前一步大声说，打断了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的演讲。他已经意识到总统的行为可能带来的灾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后果。事情已经不能再保密下去了，联邦尚存的各州民众必将很快知道总统与副总统的分裂，他们不会去选择站到谁的身边，只会丧失对联邦的信任，届时美国恐怕不但要战败，还可能会瓦解。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可能没有意识到，他的国家意识远没有保守派官僚强烈。

　　“未能成功保卫美国，我们感到无比羞愧。”卡维利继续说，希望能让总统冷静下来，同时缓解局面“但是我们都还掌控着美国的命运。长官，请恕卑职直言，争论无益于美国，无益于胜利！卑职恳请长官移步指挥所，商讨新的战略。”无论如何要把总统请到普通官兵无法直接获悉谈话内容的地方——在那里总统想怎么吵都行，就是不能让外界知道——但这也仅仅是卡维利的一个策略。

　　符拉沃德见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这么一闹，是不大可能再跟他商量退位让贤的事了。卡维利现在最担心的是副总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结果了总统，然后名正言顺地宣布继任总统。要知道，育空堡和“上帝之门”基地甚至整个阿拉斯加都是符拉沃德的老巢。现在，这只保守的老鹰就像翱翔在落基山丛山之巅的雄鹰一样，发出锐利、冷酷的眼光，注视着巨型半球前的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

　　“哈罗德，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们还是先到指挥部会谈吧。”符拉沃德冷漠地说。

　　卡维利将军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口凉气，身边的副总统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了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贴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间指着总统。那同样是一把柯尔特M1911A1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而且保险装置已经解除。

　　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见状却巍然不动，他面对着符拉沃德——应该说是面对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口站立着，上身稍微后倾。迅速冷却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情在脸上留下僵硬的表情，但他额上的头发却依然竖立在寒风之中，双眼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愤怒的光芒。

　　“马克，你知道你的这个举动已经使你彻底走上违反联邦法律的犯罪道路。”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压抑着怒气说。

　　“哈罗德，每一届总统都会面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口的威胁。”符拉沃德微笑着说“只不过这一次比较特殊，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的人是你的政治伙伴。”

　　“我们曾一起演讲，一起拉票，一起赢得选举。可如今你竟然拿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对着我。”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大声说，语气中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深切的怀念和痛苦的悔恨。

　　“是的，哈罗德，我也很怀念那段时光。”马克？符拉沃德保持着微笑“我还清楚记得，当得知我们在宾夕法尼亚胜出时，你紧紧地拥抱了我。”他突然话锋一转，慨叹道：“可惜啊，这一切都成为过去了。”然后他用严厉的口气命令：“跟我们走，去地下指挥部！”

　　但总统没有动。符拉沃德身后的布隆伯格将军却行动了，把一支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口抵在了符拉沃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间。

　　“够了，马克，放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吧。美国的内部斗争该结束了！”布隆伯格高声叫道，声音很大，却有些震颤。

　　众人都吃了一惊，无论是忠于符拉沃德的官员，还是立场转到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的将军。

　　符拉沃德却临危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平静地问：“阿利，你怎么也站到对面去了？”

　　“我从来没有站在谁的对面。我只忠于美国！我发过誓，誓死捍卫美国的利益。”布隆伯格口气激动而紧张。对于这名身经百战的老将军来说，拿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顶着自己人还是头一次，而且还是顶着自己的老战友、美国的副总统！

　　“我这不正在为美国的利益付诸行动吗？”符拉沃德提高了声调，布隆伯格的临阵反水是他想都没想到过的。

　　“也许之前是吧。”布隆伯格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地说“我还以为你是按计划劝导总统辞职，在联邦宪法的许可下接受权力。可是总统一来，你就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对着总统，用美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对美国总统，这可不折不扣的违法！我对自己曾经参与你策划这种违法活动的行为感到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布隆伯格说着用力地顶住对方。

　　“你还不是用美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顶着美国现任副总统。”符拉沃德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相讥。

　　“我拿着的是华瑟Ｐ38，当年和你一起在法国缴获德国将军的。我知道，我今天的行为无异于纳粹，所以我用他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布隆伯格悲痛地说“不像你这个副总统拿着柯尔特M1911A1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对着总统，如果约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朗宁先生泉下有知，真不知道他会作何种感想。放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吧，马克。我们的罪责已经无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