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的光又投在门玻璃上,我旁边的王思悦惊恐地捂着嘴,慢慢向后退去。
一个黑影映在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玻璃上。一个女人的影子!
这身影如此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猛然间,我又想起那个噩梦!是的,是她,那个在梦里几次出现的女人!
我还没回过神来“哗啦”一下,阅览室的门玻璃碎了,一个手电筒飞出来,里面又传出一阵桌椅被撞翻的声音,然后,一切又恢复到了寂静。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三个在原地呆站了半晌。
“林原,要进去看看吗?”胡晓莉轻声问。
我点了点头,然后从王思悦手中接过电筒,透过那玻璃门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往里照。
阅览室里一片狼籍,桌椅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翻了一大片,中间躺着林渡雨。
“林渡雨!”我喊着他的名字,从那破了的玻璃中跨进去“渡雨,没事吧!王思悦,快开灯,开灯!”
几秒钟之后,阅览室里的灯都被打开了。
林渡雨躺在地上,两眼呆望着天花板,嘴里自言自语:“好险,好险,不过终于让我找到了,找到了…”
“渡雨,你没事吧!你怎么会在这儿?”我将他扶起来坐着。
林渡雨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摇摇头“没事,我没事。”
“啊!”王思悦又是一声尖叫“血!”
果然,地上有血,从门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到墙边的书架。我第一反应就是看林渡雨的身上有没有伤。
“林原,我没事,我没受伤。”林渡雨慢慢站起来“有什么问题回去再说吧,这里不太方便。”
“什么意思啊?不说就不说,谁稀罕知道啊。深更半夜跑到这里,把里面搞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七八糟的,我还没拿你试问呢!”王思悦发起火来。
胡晓莉轻轻拉了拉她的手“思悦,别说了,我们还是先走吧。这里明天再来收拾。”
我搀着林渡雨向门外走去,经过王思悦身边时,他突然停下来“打破的玻璃,我来赔,明天一早我就找人来装,今天晚上的事,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王思悦冷冷地说。
“我就不用说了,那个女人的影子,你们想必也看到了,如果不是你在门外尖叫,也不会把她引出来。”
“对了,里面应该有两个人,那个女的呢?”胡晓莉问。
“别多问,总之不要把今晚的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去,不然你们就会和灵敏还有孙老头一样,躺在医院的停尸房里。”林渡雨瞪着王思悦,用一种威胁的口吻继续说“你不想变成尸体吧?”
王思悦明显地被林渡雨吓坏了,躲到了胡晓莉的身后。
“渡雨,别吓唬她了。胡晓莉,走吧。”
PART 7。
走出“钟楼”后,我扶着林渡雨,和胡晓莉、王思悦分了手,各自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渡雨,你为什么会在哪里,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秘密?”我见那另个女生都已走远,马上询问起来。
林渡雨说:“是的,我发现了一个秘密。还记得你的那个噩梦吗,就是你打破徐志飞脑袋的那个噩梦?”
我点了点头“当然记得,我永远也没办法忘掉。”
林渡雨说:“不久以前,我见到了你梦里的那个女人,那个穿着白衣服、披着长头发的女人。”
“什么?你见到了我梦里的人?”
“是的,几个星期前,我很晚才从外面回来,发现一个女的正走进‘钟楼’。我很好奇,这么晚了谁会到‘钟楼’里去,看看表,是晚上十二点整。我悄悄跟了上去。”
“然后呢?”
“我发现她进了阅览室。”
“进了阅览室?她有钥匙?”
林渡雨摇了摇头,笑“进阅览室根本不需要钥匙。要不然,我今天是怎么进去的?外面的门锁也没坏呀。”
“难道有暗道?”
林渡雨点了点头“是的,有个暗门可以直接进去。”
“那个女人深更半夜去阅览室做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在外面等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她也没出来,就跟着进去了,可里面根本没有人。”
“没人?难道还有另外一条通道?”
“是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找。”
“今天里面那个女人是不是你那天看见的那个?”
“不清楚,太黑了,看不清楚,她的头发遮着脸。不过体型很像。”
“看来,阅览室里也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应该找出那条通道。”
林渡雨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拉住我的衣服“走,我们回去!”
“去哪?回阅览室?”
“不错,回去!也许这次能找到那条通道!”
PART 8。
在阅览室门口,林渡雨拣起手电,发现它还能用。
“你确定这次能找到?”我说。
“是的,这次我有把握。”他用手电照着地上,不知道在找什么。
“莫非通道在地上?”我问。
“不,我也不知道。”
“那你找什么?”
“血迹。那个女人留下来的血迹”
我没有说话,我已明白他为什么找血迹。
很快,我们就找到了血迹,从阅览室门边一直延续到哲学专区的一
个书架旁,然后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