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首帅之责

首帅之责

　　在一个强大的汉族政权面前，一个强大的漠北鲜卑就是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荆棘毒刺，在扶罗韩投诚之后，刘协下诏令让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鲁肃同时出兵，让厥机等鲜卑族的士兵悉数灭掉，斩草要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他同时下令对于厥机的几个儿子，尤其是沙末汗等余部秘密除去，对于厥机部族的下层牧民则分成三部分，由弥加、皇甫骊各分一部分，最后一支分配到辽州北部，替代弥加的部族为辽州畜牧战马。

　　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和鲁肃得到令函之后，马上放开一角，假让蹋顿等部出逃，待他们逃到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2.jpg">之后，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和鲁肃则准顿兵力向白马而去，高顺亦领三万余人和马休的玉翼营出雁门关，南下白马。

　　三军在秋末实现了对白马的合围，厥机、步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愿意归降，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假意接受投诚，在营中接见两人，摔杯为号，让贴身护卫许褚（由于以前写过许褚战死的章节，后来虽然作废，但留了个错觉，把他忘了，不好意思啊，这里就给他一点机会吧！）斩杀厥机。

　　厥机虽然勇猛，在草原上也是除了柯比能还未遇到过敌手，又事起突然，上手便被许褚一拳打断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肋骨。

　　厥机急忙跌滚出席，向步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大喊：“助我！”

　　步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看了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一眼，见他朗声大笑着向自己举杯，复又先饮下，完全当作没有这事发生，步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何曾见过这种人物，慌忙挤出一丝笑容，也举杯饮酒，一眼也不看厥机，更不提什么相助了。

　　许褚猛莽（传说中的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男啊），有刀不用，偏偏躲过厥机一刀，自后夹住厥机，猛然用力，咔嚓一身扭断厥机脖颈，步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斜眼看见，额头冷汗直冒。

　　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略感奇怪，乃问道：“仲康身上负刀，为何不用啊！”许褚看了看步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道：“有客在此，不方便见血！”

　　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大笑，亲自斟酒递于许褚，与步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道：“此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之贴身护卫，猛士啊！”步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苦笑道：“勇士，确实是勇士！”

　　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复与步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道：“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杀厥机是因为他在柯比能死后仍领兵攻打汉地，故圣上钦赐一死，虽然罪不罚众，但他营中还有三万多兵士，圣上也有令在先，凡不愿投诚者皆不可留，这个事情我就不出手了，步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大王是否愿意代我行此事啊？”

　　步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道：“自然愿意！”

　　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大笑道：“若大王能够助我了却此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必上奏皇上，加封大王侯爵，荣华富贵就在大王面前，这机会要把握住啊！”步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大喜，道：“必能把握，请大将军放心！”

　　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与他又细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待几句，再送他回营，当夜里，步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领本部人马尽杀厥机部族，又得其中愿降者万余，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当即让他将归降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付朝廷，步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虽不愿意，却也没有办法，只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出去。

　　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对这万余人整编整顿后，发现这些游骑兵果然不愧骑兵之王，有心整编到自己旗下，又唯恐刘协开罪，恰巧郭嘉领皇命视察并州军员到了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营中。

　　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便和郭嘉说起此事，郭嘉大笑道：“此事有何难，将军只需如实禀报，必可实现，将军虽为征北大将军，实则所领兵系为旧部，一直未有整编，自统帅府传来的消息来看，皇上打算整顿征东军，将军的封号也可能要改，所以将军可在此之前，将此万余人马报上去。等待圣上批复，以我的经验来看，凡按实情禀报者，圣上多允之，将军不可暗自揣测圣意，哪有将军不爱强兵的，也不用担心圣上怀疑，圣上的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比你我所见到的要宽宏的多。”

　　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和郭嘉合作一段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对其非常信任，乃喜道：“奉孝一语点醒梦中人！”当即书函上奏刘协，信函中如实奏报此骑兵的素质，毫不隐瞒自己对这支骑兵的喜爱之情。

　　刘协得函之后，微微一笑，虽然不清楚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是更狡猾了，还是老实了，不过也并不在意，正式让贾诩负责统编征东军，同时削征北军为十营，余下三营转设为征南军中，但并没有划入司马懿的帐下，反而划入孙坚帐下。封马腾为征西大将军，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转任征东大将军，封其为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侯，正式统领十万征东大将军。

　　刘协封的公侯中，凡以山命名公侯封号的，都属于较少的一类，比寻常公侯无论礼遇和年俸上都较高，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封为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侯，自己也意外惊喜，郭嘉等人纷纷道喜。

　　司马懿在出任商社的请求被拒之后，以重病为由，不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练水师，刘协已经严格控制司马家，将其旧部慢慢收回统帅府后，借此次调整，任其为颍川学院祭酒，任孙坚为征南大将军，调吕蒙暂任定东将军，统领定东军。

　　司马懿本以为刘协一时选不出更好的大将军人选接替自己，除非他答应自己的要求，否则自己就停兵淮安，也不攻打瀛州。万没有料到刘协一下子夺了自己的兵权，在自己身边的正是徐庶和文聘等人，他们手中握有三十万大军，若是自己稍有反叛之意，恐怕马上就要遭殃，而留在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的宗族也不可能存活下来。

　　这时，司马懿才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落入刘协的圈套中，从家族牵入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之后，自己被安置在淮安这个三面平坦，一面向海的地方就是要堤防自己，徐庶这些年三十万大军握在手中，却没有丝毫动作，以前还不明白是为什么，现在才知道，徐庶就是刘协用来威压自己的一座高山。

　　司马懿虽然拥有征南大将军的职位，但他领的却是旧部，刘协一直没有给他调令整顿组建征南军，这就是刘协留的第二个陷阱，只要孙坚到了淮安，他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重新建征南军，而最初征募的十万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兵的另一个用处就在于此，以孙坚对越民的影响力，只要司马懿敢有不规的举动，十万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兵可以马上组建新的征南军，马上划归孙坚帐下，届时司马懿除了自杀了事外，跟本没有多余的路可走。

　　司马懿自负文武双全，可面对南汉第一大帅，又兵力三倍于自己，他也不敢有任何不妥的举动，只能继续以病重为由向刘协上奏暂时不能离开淮安。

　　刘协留下韩当为雁门关驻防督将，徐盛为副，孙坚则带着黄盖、程普、朱雄、虞翻四人前往淮安上任征南大将军。

　　马休的玉翼营也正式得到调令回樊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练驻防，孙策和张绣的铁翼、铉翼正式接替他前往辽东，由赵云暂为管辖。

　　张南愿意追随赵云，刘协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他的意愿，调他为征北军第十营，由赵云暂时兼任征北大将军，对刘协来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赵云如今在北方威名之盛，不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皇甫骊之下，对北部和东部鲜卑人来说，赵云就是定山之神，有他在北方，这些鲜卑东胡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刘协自己也很清楚，这个“暂时之举”恐怕会一直维持到赵云老在沙场上为止，幸好是赵云之威，毕竟是刘协的亲信旧部，若是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和司马懿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威震漠北，刘协早就采取措施了。

　　张颌的军队也整顿齐备，向刘协请战，刘协毫不犹豫的把他派往西域，未来三年内，大汉将要动兵的地方就是西域的乌孙和东北的兴州，其次就是三韩，只要这三地稳定下来，调整一两年后，就是消灭北方朝廷的时候了。

　　此外，刘协考虑张颌的军系毕竟出自冀州，也不愿意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后统一北方之时派上战场，目前张颌的军中一万弓弩手，两万刀盾重兵和两万轻骑兵，正好适合用于西域，划入征西军，封张颌为平西将军，和马腾派系的征西军、阎行的定西军互有牵制，在张颌前往西宁之时，刘协特意嘱咐他，到了西域之后整顿军制，等待荀攸的到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后诸事当以荀攸为首。

　　在他们三人到位之后，荀攸就会慢慢撤离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前往西域，刘协已经计划好，只要并州事情安定下来，将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和并州的防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付周瑜，让荀攸前往西域，只要荀攸抵达西域，大汉征服西边国境的号角就正式吹响了。

　　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届时会正式安排到辽州，在军职上虽然逊于赵云，但实际上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的军事才华比赵云要高出许多，让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领兵平定兴州是最合适的，而赵云既可对他约制，也可相助。

　　为了实现这个计划，刘协下令在西宁郡建设大规模的粮库群，自长安、天水长期稳定的输送粮食到西宁，让蒋琬务必在两年内将西宁的存粮提高到三亿石，确保整个对西征战的需求。

　　在玄菟郡设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县（现在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附近），建设两亿石存量的大规模粮库群，昌黎的本地部族开始清洗，大规模调入中原承担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汝南、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三大新城建设劳务，由于韩族在治略府定义上局限在三韩和辽州服从汉化的本地土著，这部分人口就不属于新《雇工法例》的八族之类，也不受八族同等雇工待遇条例的保护，所以各商社可以直接买下使用，无需再支付薪酬。

　　刘协对这个情况只下了一道函，通知各大商社，他们购买的奴工后裔必须接受汉化，一旦汉化之后，就受到八族同等雇工待遇条例的保护，刘协非常这道函下发之后，这些奴工的恐怕没有多少机会留下后裔了，最大的可能就是即使有，也会被偷偷卖到其他汉族无后的家族中去，而刘协要的正是这种效果，很多时候灭绝一部分人，并不需要给历史留下确实的罪名，即使后人责怪这段历史，承担责任的也是这个时代那些风光的商人们。

　　昌黎的人口在令函下发后，从三十万迅速衰减到六万，基本上本地的部族都通过海上和并州路线移动到内地，还有一部分则深入漠北开始修筑刘协设计的驻防城堡。

　　大略的估计，这样的驻防城堡需要一百来坐，在一些交通要道和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汇集之地都有布置，有三层防护墙，和大汉寻常的城市不一样，驻防城堡内部是采用全防御形式的高墙设计，中间是普通城墙，最外部是一圈高一丈的矮墙，专门用来对付草原的骑兵。

　　城堡内部的对通设计和长城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城堡内部的保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和容量，即使在冬天最寒冷的时候，城堡内也可以留下三万名军士驻防。

　　刘协在设计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纳了西方一些火炉设计，尤其采用煤石生火取暖，城堡内有二十四个水塔，在城堡驻防军士维持在一万人的时候，这些水塔可以保证三个月的供水量，漠北其实不是特别缺水，一年中有五个月在飘雪的地方，有四个月可以看见季节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只有个别几个月，漠北很多地方是既不下雪也没有季节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

　　应该说和西域相比，同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纳西伯利亚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和太平洋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的漠北在基本生活用水上不是非常困难，所以漠北的沙漠比西域要少，中国实际沙漠最多的地方就在新疆，那里才是降水最少的地方。

　　漠北的困难在于寒冷，也不是人无法承受，还是大部分草本植物无法承受，这使得漠北种庄稼是根本不现实的事情，但幽州、兴州和辽州可以承担向漠北驻防军提供粮草之责，此外也可以依靠乌侯、鲜卑、南骊、羌、匈奴的赋税提供额外的补助。

　　漠北的民族永远都只能生活在生存的基准线上，不可能指望他们的赋税带来多大的财富，但刘协还是决心将十五分之一的赋税执行下去，只有征收赋税，才能确保当地驻防军的生存，只有保证驻防军的生存，漠北才能够真正的永远安定下来，没有军队在当地驻防执行监督职责，防止有一族独大，那么大汉就算有再高大的长城也难以阻挡一个统一的漠北民族南下，所以，应对漠北的最佳策略就是永远的平衡，确保四个漠北大民族在朝廷的牵制下实现永远的平衡，并且在兴州这里留下足够的汉人。

　　布置完这些，刘协开始正式将注意力集中到征南大将军的权利过渡上，秘密发了一道令函给徐庶，告诉他处理完司马懿的问题，他就可以向东和北两个方向出力，前防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后防司马懿、张颌的徐庶得到令函后，知道处理完司马懿，自己终于可以和荀攸、周瑜一样施展拳脚了。

　　大汉的首帅，五年来一直监守着刘协不放心的军系，很少用兵，徐庶自己也清楚这就是他的首帅之责，如今最后这一关，徐庶甚至默默希望司马懿举旗造反，否则他这五年岂不是白白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