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答他的只是回音和隆隆的雷声,没有一个人出来招呼。尤瑞艾莉伸手抹了抹祈祷用的长椅,发现上面灰尘已经积聚了几天,看来这座教堂已经很久没人打扫了。
尤瑞艾莉和美杜沙看到前面供奉着圣⺟玛丽亚,什么也没做,就先上前虔诚的祈祷一番。
翔夜脫下外套,轻轻裹在丝西娜⾝上。后者正坐在长椅上打哆嗦,见到翔夜的好意,马上便有所回应,扭着<img src="in/you.jpg">人的⾝子拉过翔夜抱在了一起。
⾎红⾊的闪电撕破黑暗,如同地狱恶鬼在撕咬两界之门一般,风声也越发的凄厉,像是千万的怨魂在号叫。
教堂深处的一间小屋里,微弱的烛光映着两个幼小的⾝影。一个是⾝着⽩⾊连⾐裙、头扎黑蝴蝶结的小女孩,另一个是⾝穿⽩⾊衫衬,领扎黑领结的小男孩子。
在两个之间放着一副骨架,是一副刚初剥离⽪⾁新鲜的人骨架,上面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两人小孩子哼唱着灵歌,每唱一句就向骷髅骨架上钉一颗钉子。
Istandaloneinthedarkness(我独自伫立在凄冷的夜里)
Thewinterofmylifecamesofast(生命的寒冬铺天盖地而来)
Me摸riesgobacktochildhood(童年的回忆充満馨香)
todaysIstillrecall(至今让我难以忘怀)
OhhowhappyIwasthen!(噢!那时我是多么快乐!)
…
Therewasnosorrowtherewasnopain(那时没有痛苦,没有哀愁)
Walkingth⾁ghthegreenfields(漫步在葱绿无垠的田头)
Sunshineinmyeyes(明媚的<img src="in/yang.jpg">光跃⼊眼中)
I"mstillthereeverywhere(无论⾝在何方,我心永远难忘)
…
I"mthedustinthewind(我是风中一粒尘)
I"mthestarinthenorthernsky(我是北天一颗星)
Ineverstayedanywhere(天涯海角,我无处停留)
I"mthewindinthetrees(我只是穿越树叶的一缕风)
Wouldyouwaitformeforever?(你是否会永远等待我?)
双子的二重唱,舒缓在黑暗中,连屋外隆隆的雷声都被庒了下去。请牢记当最后一一句唱完,最后一颗钢钉也钉进了骨骼。“哐啷”一声,骷髅架子全散了。
男孩子走到熄火的壁炉前,从装饰架上取出了一柄雕花的小斧。
“姐姐,我听到有人进⼊教堂了。”男孩说道。
“是的,哥哥。我也听到了。”女孩整理了一下连⾐裙,从旁边的桌子上捡起两只手<img src="in/qiang.jpg">。
“我们开始工作吧!杀掉他们。”
“好的,哥哥。”
双子笑着走出了房门,昏暗的走廊上出现了两条扭曲拉长的<img src="in/yin.jpg">影。
“姐姐,其实我在怀疑一件事。”男孩子说道。
“是什么事情,哥哥?”女孩子应道。
“神⽗说,我们必须杀人,不杀人就会死,这是真的吗?”
“我也不知道,我们几乎每天都在杀人,所以<img src="in/gen.jpg">本无法验证啊!”女孩眨了眨眼睛,深蓝⾊的大眼睛里眨着北极星般清澈的光“哥哥,你想验证一下吗?”
“嗯!…我想,但我又怕真的会死。”男孩犹豫着,说道:“我不想跟姐姐分开,死了就会分开的。”
“我们永远不会分开,无论生死都是如此。”女孩将双<img src="in/qiang.jpg"><img src="in/jiao.jpg">于一手,握住了男孩子的手。
“嗯!还是不要试了吧!总觉得有点危险。反正杀人对我们来说也不是难事,我们生来就是被训练来杀人的。”
“是的,哥哥!”小女孩⾼兴的笑了起来。
男孩子笑了笑,心境也放开了许多“姐姐,我们昨天杀的是女人吧?”
“嗯!前天也是女人,好像大前天还是女人。”
“神⽗说,我们杀人就像吃饭一样。只杀女人,我们会不会偏食啊?”
女孩子摸了摸平坦的<img src="in/xiong.jpg">部,又回忆起了几天前斗将风姿,有些担心的问道:“哥哥,哪该怎么办啊,我想有一副漂亮的⾝体。”
“那我们下一个要杀的人定为男人吧。如果教堂里全是女人,就暂时先不杀了。”
小女孩⾼兴的扑了上来,拱在男孩子⾝前说道:“谢谢哥哥!我最喜<img src="in/huan.jpg">哥哥了。”
“我也是,最喜<img src="in/huan.jpg">姐姐了。”
两人停下脚步,深深吻了一分钟,然后一起向前,重重踢开通往大厅的木门。
尤瑞艾莉和美杜沙站起⾝来,警惕的看向陌生人。两对双子,八只眼睛对视着。
良久,男孩子摇了头摇“两个都是女的。”
小女孩失望的点了点头,看向前方的长椅,丝西娜正在摇动着长发开玩笑,标致的⾝材一看便知<img src="in/xing.jpg">别。
“第三个人,又是女的。”
翔夜听到外人的声音,尴尬的将丝西娜从腿上抱下来,双眼直视向双子。
双子盯了翔夜的脸看了一会儿,齐齐的头摇道:“最后一个人,还是女的。”
翔夜刚想反驳,突然发觉这两个小孩子有些面<img src="in/shu.jpg">,稍稍一回忆,便记起了加百列被封印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