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个家伙有自己特殊的处世准则,他所认定的朋友谁都不能碰,但是这个定义却不包括他朋友的家人,除了他认定的朋友,就是他朋友的家人死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伸手管一下的,在他的眼睛里他们的命和蚂蚁并没有什么区别。哈哈所以我们可以放心的去动冯敬语的老婆孩子,而不能碰冯敬语半<img src="in/gen.jpg">毫⽑,知道了?”
女人点头表示知道,但是对有人竟然有如此特殊的处世准则却深感不能理解,这好象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准则吧?但是想到了眼前的男人甚至是自己都已经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正常人了随即释然,马上转⾝离开,去安排人手做绑架冯敬语儿子的准备。
冯晓童小朋友和修米最近几天过的非常的舒服,再摆平了小家伙的⽗⺟后,就剩下冯晓童的爷爷和那个保姆了,修米为了自己在这个家的自由考虑,特为的请教了妖王,妖王満口答应帮忙,而且帮忙的方式很⼲脆,一个简单的催眠,在老爷子和那个保姆的脑袋里种下了修米出现在这个家里是天经地义的念头后,就一切OK了。
其方式和对待自己的那些服务员一模一样,现在的修米已经可以在这个家里大摇大摆的随便出⼊,凛然已经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对此修米真是非常的満意。小家伙最近也是舂风得意,自从挂上妖王送的⽟佩后,本来就聪明绝顶的小家伙觉得自己的脑袋和反映甚至⾝体状况都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本来在⽟佩所含有的充沛的天地元气的滋养下,想不变化都不成。现在小家伙过的更愉快了,那些课本什么的已经做到过目不望的程度了,反正现在是牙好胃口好,⾝体辈<img src="in/bang.jpg">吃⿇⿇香,而且在经过两夜不眠不休的思想工作后,修米同志终于答应让他在适当的时候可以品尝一点他葫芦里的<img src="in/ye.jpg">体,一切都向着不错的方面发展,不是吗?
下午放学,小家伙趾⾼气扬的走出校门,今天真的不错,那个看他在课堂上觉睡的数学老师想让他出丑,把他给拎上讲台,并在黑板上出了几道难度在刚才讲解的题目N倍以上的习题,小家伙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刷刷写完,并罗列出好几种解法,最后客气的对老师说:要是再有这么弱智的题目就不要来打搅他的睡眠了。
气的那个老头子差点回去,不过老师对小家伙的聪明却深感服气,老奷巨滑的家伙权衡再三竟然最后竟然对全班宣布,无论是谁,只要能达到冯晓童同学的⽔平,那么在他的课堂上可以随便觉睡。全班哗然,直接的结果是这次让小家伙在学校里大出风头,所以小家伙⾼兴!
走出校门的冯晓童开始搜寻接自己的车子,但是意外的是本来该准点达到的那辆私家车竟然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对于做事认真的司机老王来说,这<img src="in/gen.jpg">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也许老师傅塞车了,冯晓童如是想着。
突然见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猛的从远处冲出,在小家伙的面前一个急刹车,车门同时打开,而刚刚走到小家伙⾝边的一个行人在瞬间把小家伙拦<img src="in/yao.jpg">抱起,然后冲⼊车內,面包车的车轮在他冲⼊的同时响起刺耳的擦地声,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扬长而去,整个过程前后不过五秒种。
“绑架!”冯晓童的同学和路人这个时间才明⽩过来,而远去的面包车已经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了。
“吗的!”狂暴的冯敬语把电话狠狠的摔在地板上,颓然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怎么办,究竟是谁绑架了我的儿子?冯敬语的的脑子里开始狂疯的运转,现在他想到最好情景是,绑匪在索要赎金后,能让小家伙安然的回到自己的⾝边。冯敬语现在<img src="in/gen.jpg">本没去想警报,因为他知道要是察警真的介⼊的话,也许导致绑匪直接撕票,他宁可倾家<img src="in/dang.jpg">产也不愿自己的儿子损伤半<img src="in/gen.jpg">毫⽑。
在这个男人的心目中,老婆孩子,⽗⺟才是自己为之奋斗的目标,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他的家人生活的更好。钱没了可以再挣,但是他不能没有家人。所以他现在只能静下心来等,等待对方的电话。
对了,电话!冯敬语猛的想起点事情,自己的分机已经被摔碎了,怎么能打进来?吗的!冯敬语咒骂着望外边走,他的新秘书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的老板狂怒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通知所有人员,今天放假,马上全体离开,而且别问我为什么!”冯敬语沉声吩咐到。惊恐的小秘书赶紧抄起自己的⽪包,快步走出门外去传达老板的命令,随着外边忙碌的脚步响起,三分钟后,偌大的公司里就只剩下冯敬语一个活人。
冯敬语无言的坐到秘书的位置上,眼睛开始勾直勾的瞪着那台公司的主机电话,偌大的房间里除了他沉重的呼昅声,再无半点声息。时间似乎已经停止,冯敬语感觉现在每一秒钟都变的那么漫长,他的神经也随着时间流逝越绷越紧。
突然想起的电话铃声強烈的刺<img src="in/ji.jpg">着他的耳朵,他受惊般的猛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抓眼前的电话,然而他的手却停在半空,现在他才分辨出响铃的是自己的机手,并不是公司的这部电话。
他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用已经呈现略微颤动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机手,扫视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心头又是一沉,自己老婆的号码,难道…
“喂…”他刚发出一个音节,那边已经传来温朝露的哭声:“儿子…怎么办?…”“你怎么知道的?”冯敬语有点不知所措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学校打…电话…告诉的…”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