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唐焰焰是一人前来的,而且还是经过了一番打扮,只见她,上穿浅紫色花绡袄子,外罩鱼肚白的花绉纱衫,下着白纱裤子,外面又系着嵌丝的百合绣罗裙,脚下一双绣花鞋,一头青丝挽成‘鹅胆心髻’,面如芙蓉,股如瑞雪,当真是容颜明艳无俦,而且张麟麒还发现,唐焰焰今天的心情看上去很不错,还没进门呢,脸上已经带着笑容了…
哎呀,是哪阵香风把您给吹来了?”张麟麒看见唐焰焰心情不错,就和她逗趣道:“莫不是我匀给你的那五斤云雾茶喝完了,又要来打我的主意了!”
上次林宇中送来十斤云雾茶之后,由于唐焰焰也很是爱喝,张麟麒就十分大度的匀给了她五斤,一来是犒赏她这段时间出了力气,二来张麟麒心想,反正到时候喝完了在问林宇中要一点就是了,没想到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个云雾茶产自谷城外的一座小山上,一年到头也就是十二三斤的产量,本来这也是林宇中的最爱,也就是林宇中佩服张麟麒的作为,这才除了自己留下一点,其余的一下子全都送来了,可要是喝完了,还要再喝的话,只有等到明年了…
所以说,现在张麟麒看见唐焰焰进来了,是十分戒备的,不过张麟麒的这句话却是有一点语病。又要来打我的主意了,可以理解为打茶叶的主意,可要是往其他方面联想,那也说得通…
“哼,小家子气的男人----”唐焰焰却是撇了撇嘴。同时脸上悄悄浮起一抹红晕“难道我过来,只能是为了口腹之欲吗?”因为这几天唐焰焰已经就云雾茶这个话题试探过张麟麒多次了,所以聪明的唐焰焰也就没有深入下去,唐焰焰坐下之后,看着张麟麒微微一笑:“听说你今天拿下了左良玉,所以我这次是来特意谢谢你的----”
“哦,若是那些被左良玉迫害过的苦主来谢我那还说得过去,可是这和你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谢我啊?”张麟麒好奇的道。
“我不是替我自己谢你,而是替天下所有的良家女子谢谢你----”唐焰焰正色道。脸上还有这难得一见的圣洁之色!唐焰焰身为白莲教圣女不假,她心狠手辣不假,可她同时也是个女人,一个由于美貌异常而时常被手下窥伺的女人,虽然由于她在白莲教中地位崇高,自身又是身手了得,这些窥伺都是那些手下很小心的掩藏了起来…
不过,唐焰焰那是什么人,她依然能够敏锐的感受到,当然,只要他们不过分,唐焰焰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可只要超过一丝界限,唐焰焰就会毫不留情的斩杀!曾经由于这个原因,唐焰焰就杀了五个由于掩饰的不到位,而被她察觉的手下!可是,她唐焰焰由于自身强悍,所以可以保住自己,而其他的千千万万的弱女子呢!唐焰焰十岁就开始行走江湖,行走于大明这个末世,对于此时的女子所受到的苦楚也是感受的给外深刻!所以对于左良玉这种人渣也是格外愤恨!只是她力不从心,不能亲手拿下左良玉,现在忽然听见张麟麒做了她想做而又做不到的事情,自然是高兴不已了…
“哦,我明白了----”张麟麒笑着点点头道:“原来你唐大小姐,还是心怀天下啊!”
“那是自然----”唐焰焰傲然的一点头道。心中暗想,我不仅心怀天下,我还想统治天下呢!做个大明的武则天!
“那好----二天后,左良玉和他手下的一万土匪兵都要被开刀问斩,到时候你可以来看一看!”张麟麒微笑着道。
“嗯----我一定来!”唐焰焰点点头道。然后她又用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张麟麒道:“可是你自从到了谷城以来,先是杀了张献忠手下那么多人,现在一张口又是要杀一万人,你就不怕造的冤孽太多,死后他们找你讨债吗!”
“哈哈哈哈哈----”张麟麒听了之后放声大笑:“佛祖有云,惩恶即是行善。我张麟麒不会错杀一个,但也不会放走一个!”
嗯,真是一个谜一般的男子啊!唐焰焰心情复杂的看着张麟麒,心中想道,这样强势的男人,我最后真的能折服他吗?或者说,到了最后,不仅是折服不了他,弄不好再把我自己赔了进去…
唐焰焰想了一会,却是摇摇头,不管了,人生的一知己难得,如果他真有那个本事,令我心甘情愿的沉沦,那也是我的宿命!想通了此节,唐焰焰的心情重新变得很好,开起了张麟麒的玩笑。
“可是,我怎么听说,因为你杀人太多,从济南一直杀到涿州,又从涿州一直杀到谷城,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腥风血雨,有人都已经管你叫做张剃头呢!”其实张剃头这个说法是唐焰焰自己琢磨出来的。并没有别人这么叫他,如果硬要说有,恐怕也就是那些已经逃回关外的正蓝旗,正黄旗的鞑子了吧,在他们的眼里,张麟麒就像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魔鬼,收割掉了无数八旗勇士的生命…
“呵呵,张剃头,这个绰号似乎也不错啊----”张麟麒却是爽朗的笑道:“你想想,张剃头,把那些诸如张献忠,左良玉之辈的乱七八糟的杂草都剃光了,只留下健健康康的,干干净净的一块净土,创造出一片洁净的空间,然后迎接新生命的成长,有什么不好吗!”
“呃----倒也有几分道理!”唐焰焰凝神看着他,只觉得看不够,这个男人,真是厉害,这么一个明显带着贬义的词被他这么一说,似乎也变得不错了,这还真是一个神奇的男人啊…
“那好,二天后,我一定会来看看的,看看你如何割除杂草,推陈出新,还世界以清明!”
“嗯,一定,一定!”张麟麒笑着道…
时间慢慢的过去,张麟麒和唐焰焰依然谈兴正浓,守候在外面的刘大棒槌一连进去添了三次水,依旧不见他们谈话冷场…
第二天没什么大事,不过有一件事却不得不提一下,那就是左良玉所受到的痛苦!
所受到的非人折磨!
折磨左良玉的就是当初来军营告状的一百多位苦主。因为左良玉要在二天后开刀问斩,可是,在这之前,这一百多位苦主却是找到了张麟麒,要求能不能趁着还有二天的时间,让他们在左良玉身上出出气,反正只要不弄死他,到时候能杀头就好。
来找张麟麒的还是当初那位老人,看着老人那双迫切的眼睛,张麟麒没怎么想就同意了,当初要是没有这些苦主帮忙,要拿下左良玉还要另外找人呢!再说了,左良玉已经是个待死之人,在临死之前,进行一下废物利用,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乎,得到了张麟麒首肯的老人大喜过望,拿着张麟麒的批条就下去了,他们已经决定,要好好地商量一下,如何收拾左良玉,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了…不要以为恶毒的招数只有左良玉这种人会,好人也会!于是乎,左良玉悲剧了…
还别说,这个老人和他一起来的一百多位苦主中,其中就有一个特别会来事的,在砍掉左良玉脑袋之前,真是被他们想出了一个折磨左良玉的好办法!这个人呢以前是个专业的阉猪匠,专门负责给那些公猪做绝育手术的,而且从业年限也很长,足有二十载春秋,所以说,他的手法那是娴熟无比,就是和一些皇宫内专门负责净身的太监相比,也是不逞多让!
不过,如果是大家以为这个阉猪匠只是要给左良玉来上这么一刀,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些苦主不辞辛苦的赶来,甚至做好了再也回不去的准备,可见心中对于左良玉的愤怒有多深,所以,他们才不会这么轻松的给左良玉来上这么一下呢!至于怎么操作,下面慢慢道来…
操作地点,大营内的特别监狱,操作对象,阉猪匠,旁观者,其他苦主,被操作对象,曾经的一方诸侯,如今的阶下囚----左良玉。
左良玉现在状态不怎么好,被反绑双手倒在潮湿朊脏的地面上,犹如一头待宰的猪猡。不过他现在的精神状态还是很不错的,这二天吃喝还是有的,再说了,他也不是那种看不开得主,该吃吃,该喝喝!十分的洒脱!也是,自从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之后,他就有这个思想准备了,只是随着他的实力越来越大,他本已经不会有这么一天了,没想到今天还是来了,不过他还是认为已经赚了,所以精神也算可以。可是,等到这些苦主都阴沉着脸,目露凶光的看着他时,他本能的感到了恐惧。
“来人啊,来了啊,有人要杀我啊!”左良玉大声叫道。
只是令他失望的是,一向军纪严明的镇国军,这会却是没有尽忠职守,原本一直守在他门口的二个镇国军,这会不知道去哪儿了…
“嘿嘿,左良玉,左大人----你就不要费那个力气了!”阉猪匠看着他不怀好意的道:“你今天就算是叫破了嗓子,也没人会来的!”说着这个阉猪匠挽了挽油花花的袖子,走到左良玉近前,冲着他嘿嘿一笑道:“左大人您呢,明天就要开刀问斩了,所以呢今天就是您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天!可既然是最后一天,怎么能就让您这么无所事事,没人相陪呢?所以呢,等会我会和你好好亲近,来报答你曾经那么照顾小的家人的!”
“不要啊----不要啊!”左良玉看着面前这个从未见过面的人,此刻正在有条不紊的从身上掏出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并且在拿出来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冲着他的下体不怀好意的看…
“不要?这怎么行呢?”这个阉猪匠冲着左良玉邪邪一笑道:“要,一定要!要说你堂堂左大人,还是第一个尝到这种滋味的人呢!”
说着这个阉猪匠已经拿出了需要的东西,这是一个铁套筒,大约有一号电池那么粗细。长约十厘米。里面还有一根根挺立的倒刺,然后这个阉猪匠三下五除二就把左良玉的裤子给扒了!
此刻左良玉那活儿正处在半睡半醒之间,这个阉猪匠看了,嘿嘿一笑。就把这个铁套筒给他套上了,然后笑眯眯的问左良玉:“左大人,套上了这个东西,感觉舒服吗?”
“不舒服,很难受!”左良玉苦着脸道。
“不,你说错了,应该是很舒服,很爽快!”这个阉猪匠狞声道。
“是是是----很舒服,很爽快!”左良玉一见那阉猪匠凶神恶煞般的样子,吓得连忙照说了。倒不是左良玉怕死,而是怕阉猪匠一个不小心,把他的那玩意割了,这样他到了阴间就没法和他的祖宗交待了(古人都是很迷信的,身体须发受之父母,不能轻易损坏,更何况是男人的命根子呢)
“呵呵,这么说就对了----到底是左大人啊,就是识时务!”阉猪匠狞声道:“既然觉得舒服----那我就让你更加舒服一些!”说着阉猪匠就伸出手来在左良玉的下体某处点了几下,不愧是专业人士,说来也怪,刚才左良玉的那玩意还是沉睡者,很快的,就变成觉醒者了…
只是,刚刚是沉睡者还好,这下成了觉醒者,立马被铁套筒里的几十根倒刺给扎到了!男人的那玩意最是脆弱,这一下被十几个精铁打造的倒刺扎到了,那还了得!左良玉顿时发出了一声不似人类声音的惨叫!与此同时,左良玉的那玩意又再一次从觉醒者变成了沉睡者!
“妈的,你怎么你这么快就蔫了呢?”这个阉猪匠破口大骂道:“老子还没让你尝过全套服务呢,怎么能就这样蔫了呢!也罢,老子再让你尝尝其他滋味!”说着这个阉猪匠又从身上摸去,准备要掏出其他东西…
“慢----这位兄弟!你要收拾左某人,那没问题。可是好歹你能不能说个清楚,为何要这么对待左某人,也好让左某人做个明白鬼!”左良玉大声叫道。
“嘿嘿----是吗!你放心,张大人有交待的,不到明天公审之前,是不会让你断气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今天就做了鬼!”阉猪匠看着左良玉嘿嘿一笑道:“不过你这个要求也算合理,那我就和你说道说道!崇祯十一年十月八号,你们行军到了金堂县,你玩了一个已经显怀的女子!还记得吗?”
“是吗?”左良玉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实在是没印象了,不是他不愿意回想起来,俗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要是能想起来,那受这份罪多少还能说得过去一点,可是现在实在是想不起来,这受这份罪也是太冤枉了!
“嘿嘿,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才过了多久,就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个阉猪匠看着左良玉嘲讽的道:“不过也是,你左大将军是什么人,那是天天换枕边人的人,哪里还会记得区区一个民间女子呢!可是对我来说,那却是我唯一的老婆,那是我的天…”
这个阉猪匠说着说着已经是留下泪来。(阉猪匠的老婆是个美女,因为阉猪匠行业不太好听,收入却是很不错的,所以被他捡漏,在三十岁的时候娶到了一户逃难过来的大户人家小姐。可结果才成亲半年,他老婆已经显怀的时候,被左良玉手下抢了去,三天后,送回来一具尸体。)
听他这么一说,阉猪匠身后的很多苦主也是露出了气愤之色,这个阉猪匠说的何曾不是他们曾经遭受过的呢…
“哎,算了,我也确实想不起来了,不过那也无所谓了,既然我现在落到了你们手里,你就动手吧。我认命了!”左良玉一闭眼道。脸色很是平静,只是偶尔脸上的那条蜈蚣一般的疤痕会跳动几下,也不知道他此刻是不是在忏悔以前做过的事情…
“好,你认命就好----”这个阉猪匠一面擦着眼泪一面道。然后又是瞄了左良玉那玩意一眼。奇怪的道:“不过你这玩意已经蔫了啊?难道年纪大了,这玩意也老了?可你那会在我老婆身上使劲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蔫了呢!可怜我那老婆,还有没出生的娃,没见上一面的娃,一尸两命啊!”阉猪匠一面说着,一面更多的眼泪流了出来…
过了好一阵,阉猪匠才擦了擦脸,冲着左良玉呲牙一笑道:“你看你看,咱到底是不如你啊!你那玩意都套上铁套筒了,还是面不改色!可咱一个伺候你的,倒是流了这么多马尿,叫你看笑话了!也罢,闲话说完了,咱们继续!”
说着,阉猪匠蒲扇般的大手在身上一阵摸索,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之后,里面却是包着一根猪,毛,这根猪,毛可不是普通的猪,毛,而是山里面那种成年野猪身上的鬃毛,又黑又粗,还油光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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