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院子外面,停了几辆黑色轿车,这些轿车没有标志,也不知是什么牌子,看上去应该是订制的,在车子旁边,还有许多身穿黑衣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作保镖模样打扮的壮汉。
这些壮汉给李风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双目冷如闪电,浑身带着难以掩饰的杀气,那是经过沙场残酷洗礼带来的杀气,这样的人,说是杀人如麻也不为过。
他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间鼓鼓的,显然携带着武器。以李风的目光来看,这些壮汉至少打通了五条经脉,这样的人自然不会使用那些一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械,想必他们佩戴的,都是特别研制的家伙。
或许感觉到李风的目光,那些壮汉凌厉的目光向李风扫来,李风打了个冷颤,仿佛有一道刀锋掠过自己的脖子,浑身的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都耸立了起来。
“小风,跟我来。”这是展余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低声向李风叫道。
李风点点头,走到了展余的面前,低声问道:“展大哥,这些都是什么人?出了什么事吗?”
“你别问了,秦老在里面等着你,等你看到了,自然就知道了。”展余带着李风走进了秦家院子,来到了大门前。
李风莫名感到有些紧张,重重按下了门铃。
这次来开门的,既不是秦冰冰,也不是赵玉英,而是秦怀自己。
“秦爷爷…”
“好了,快进来吧。有什么话,进来再说。”秦怀把李风拉了进来。然后又关上了门。
“秦爷爷,到底您要给我介绍的人是谁啊?怎么不见人地?”李风更加好奇了,此人身份必定不简单,否则也不会有这样的排场,保镖都有那么多个。
“呵呵,你就是老秦常常和我提起地李风吧?哎呀。这几天你在‘爱莎’病毒事件中,可是立了大功啊!”一把苍老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朗的笑声传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从客厅处转了出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皱纹的脸上泛着喜悦。
李风吃了一惊,看着面前的这个似是陌生,却又十分熟悉的脸庞,结结巴巴地道:“您…您是,曾总理!”
那老人点点头,微笑着道:“别叫什么曾总理了,我都已经退休了!呵呵。你叫老秦为秦爷爷,你不如也叫我曾爷爷。你看可好?”
曾总理名叫曾正明,是前任国家总理,在任时做出了好几件有益于人民地大事,大大提高了国民的生活水平,现在虽然退了下来,但在民众中的威望极高。拥有着很大的影响力。
而就李风所知道的资料中,曾正明还是少数几个不属于任何势力,却又有着巨大能量的人物之一。当年于风雨飘摇之际,在机缘巧合之下,多个势力为了平衡彼此之间的利益,将他这个即将离休的省委书记提拔上来,坐上了总理的位置,却没想到,他居然做得极其出色,威望节节攀高。拥有了与各大势力同等的力量。
秦怀年轻时与曾正明有过一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情,那次将他提拔上来地想法。也是秦怀提出来的,所以他与秦家这方关系比较亲密。
“曾爷爷,您怎么到这来了?”李风奇怪地问道,虽然他已经退休了,但也不至于闲到出来玩啊!就算出来玩,也不会有人喜欢带着一大票保镖四处走吧?
“呵呵,我是专门过来看你地!”曾正明说出了一个让李风错愕不已的答案。
“好了,咱们先到客厅里再说吧!都别站着了!”秦怀笑道。
两老一少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李风坐在两老之间。曾正明可是李风曾经的偶像,当年曾正红叱诧风云的时候,李风还在读高中,亲身经历了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亲眼目睹了那几年间所发生的翻天覆地地变化,常常叹服曾正明的魄力与眼光。
而如今,曾经的偶像就坐在他的身旁,让他心里依然激动不已。
或许感到李风的激动与拘谨,曾正明拍拍李风的肩膀,笑道:“小风啊,不用紧张,你连‘爱莎’病毒都不怕,难道还怕我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吗?呵呵,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李风尴尬地笑了笑,道:“曾爷爷,您刚才说,是专门来看我的?这是怎么回事?”
“嗯,当然是专门来看你的!老秦常常和我提起你啊,让我很好奇,早就想来看看,是什么样地人居然能让一向苛刻的老秦也会赞不绝口!这次你在‘爱莎’病毒事件中地表现,十分出色,就更让我不得不来一趟了!”曾正明叹道。
“行了!老曾,你也养成那些七绕八弯的毛病了!就直接和小风说吧,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事情!”秦怀看他老不说重点,出口打断道。
“呵呵,老秦你还是那么急躁,”曾正明笑了笑,对李风道:“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两件事,一是私事,二是公事。”
“私事,公
李风疑惑地向曾正明看去。
“嗯,私事嘛,就是我这身体有点老毛病,想让你小风帮忙看看,这不急,咱们先谈公事吧。你和甄自强有过比较多的接触吧?”
“说不上很多,他是我一个朋友的父亲,这次过去相处了几天,不过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李风点点头道。
“呵呵,他的资料都有很详细的记录,我就想问问你,你和他相处几天,你有什么感受?就说说你自己的切身感受。”
“嗯,首先,他是个好官,也很有能力,是真正为人民百姓着想的好官。”李风沉思了一会,却发现自己对他的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一点。
“很好,很好。”曾正明也沉思着,喃喃着道。
良久之后,曾正明抬头对李风笑道:“小风啊,听说那次你本来是去给甄自强治病的?”
李风知道此事瞒不过他,便笑着承认下来,道:“是啊,甄伯父得了病,他女儿是我朋友,我就过去看看,碰巧就治好了。”
“哈哈,连世界上最厉害的西医都没把握治好的病,你居然碰巧治好了!小风啊,你的运气还真不错啊!”曾正明拍着李风肩膀笑道。
“运气好,运气好!”李风唯有苦笑着道。
“行了,老曾,还是让小风给你看看吧,你那老毛病,都有几十年了吧?我是没办法,看看我这徒弟有没有办法治好!”秦怀再次出言说道。
曾正明叹了一声,把左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管拉了上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了他的左腿。
李风眼皮一跳,只见曾正明的左腿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完全萎缩,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就仿佛是一层皮在包裹着腿骨,上面的青筋都突了出来。怪不得之前看他走路的样子有点怪怪的,分明就是腿脚的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已经丧失了相当的功能。
秦怀叹了口气,道:“老曾啊,你怎么也不早点过来?我记得前几年见面时,还没有那么严重啊!”曾正明苦笑了一下,道:“我哪像你有这般福气,我是天生的劳碌命,哪里挤得出时间来?这次好不容易把方方面面的事情处理好,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点时间过来,不然还不知我们两人这辈子还能不能见面呢!”
“哎,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都退下来了,也应该享享清福了,那些事情,你就少管吧!”
“呵呵,我想着,趁着身上这把老骨头还能活动,脑袋还算清醒,多为百姓做点事,那也是好的。我忙了一辈子,习惯了,真让我停下来,我还浑身不自在呢!”
李风蹲了下去,细细检查着曾正明的腿,眉头皱了起来,不是因为治不好,要想治好那是很简单的事情,只要炼几种四品葯,再配合一些五品和六品的葯,就能彻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治。只是病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不明白,对于一个医生来说,那是很难受的,那样就意味着难以对症下葯。
“曾爷爷,您这腿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呵呵,小风,你先说说你的判断,看准不准。”秦怀不等曾正明回答,抢先考究起自己的徒弟来。
“似乎是受到一种毒素侵蚀造成的,只是被长期压制着,才没扩散到全身,否则…,但就算这样,毒素还是在缓慢的侵蚀,所以才会造成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萎缩,若是再得不到更有效的治疗,恐怕就要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坏死,只能截肢了。”李风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了一会,缓缓说出自己的判断。
“哈哈!老秦,看来你这徒弟,的确不简单啊!都把我这病说了个八九不离十了!”曾正明微笑着点点头,对秦怀笑道。
“嘿嘿!我早就和你说过,我这徒弟会有办法的,让你早点过来的嘛!怎么样?现在信了吧?”秦怀得意一笑,对李风道:“小风,我和他当年一起当过护林员,一次我们进山的时候,他不小心给东西咬了一下,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咬的,当年我就给他治了一下,却怎么也治不好,只能用葯稳定下来。初时没什么大碍,但后来病情越来越严重,最近几年他的那条腿开始萎缩,但我也没有什么办法,现在就看你的了。”
“嗯,能让我看看您所用的葯方吗?”李风点点头,对曾正明说道。
“给,这葯方,我都用了几十年了!也幸好有这葯方,不然我早就到阎王爷那里报到了!那些西医连我这条腿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就一味地劝我截肢,说什么要不尽快截肢,就要让病毒扩散到全身,无葯可救!他们一直就唠叨着,都唠叨了我十多年,而我却一直都没死,倒是让那帮家伙惊讶了不知多少次!”曾正明调侃地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泛黄的纸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