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生哥,下面这个X字,我必须笑的,不笑的话,别人注意不到的!你一定要让我笑!”
“可是我又不会点笑⽳,怎么让你笑呢?”
“哥哥真笨啊,你挠我庠就可以了,我最怕庠了,别人一挠我,我就忍不住会笑的。”
“那好吧!我来了!呵”晓生伸出手吹了一口气,便往钟佩⽟⾝上敏感的地方挠去,腋窝,腹小,<img src="in/yao.jpg">眼…。。只把钟佩⽟挠得奇庠无比“嘻嘻哈哈”的笑得死去活来。晓生看着她那可爱娇俏的笑容,还有那<img src="in/luan.jpg">颤的双峰,像蛇一样扭曲的柳<img src="in/yao.jpg">,紧绷的腹小,跨下早已举起了旗,<img src="in/ku.jpg">顶支起了⾼⾼的账蓬,钟佩⽟虽然在狂笑之中,但也注意到了,却没丝毫收敛,反而更加用力的摆动,摇<img src="in/dang.jpg">着自已的⾝体,她?她是在故意<img src="in/you.jpg">惑晓生吗?
“嘻嘻…哥哥,哈哈…我…快受不了,我肚子笑得好痛啊!呵呵…饶了我吧!”
钟佩⽟整整笑了十五分钟,终于熬不住了,这次可真把她给笑坏了。
“嗯,也是差不多了,你妹妹应该已经也和你一样了!那下面这个X字怎么办呢?”
“我的肚子笑得有点痛哦,再笑下去,我可真的要死了!你那个银针还有吗?”钟佩⽟抚着肚子说,脸上残余着没有完全收回的笑意。
“有的,要银针做什么?”
“你用银针,扎我的手指,扎这个手指,扎得越深越痛越好!”“可是,这样是不是太委屈你了,妹妹真的太可怜了,刚刚被吊起,又笑了那么久,现在又要扎手指。哥哥下不了手啊!”“没事的,哥哥千万不能心软,而且这些事情做了就不能回头,如果妹妹的感觉不连惯,他们很难猜得出来的。哥哥来吧,我不怕,这点苦我受得起的。”
“我怎么成了一个<img src="in/nue.jpg">待狂了!”晓生感觉这样的情景很<img src="in/shu.jpg">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他认真的想了想,终于想起是小⽇本的“片A”中常常会有这样**境头出现。虽然花样不同,但感觉却是一样的。
“哥哥不要自责,这是被<img src="in/bi.jpg">无奈才出此下策的,如果你真的觉得过意不去,以后我们出去了,你对我好点就可以了!来吧!扎吧!”
“这…好的,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晓生硬起了心肠,菗出一<img src="in/gen.jpg">银针便扎到钟佩⽟的手指上。
“啊,好痛,好痛啊!哥哥,我好痛啊!”银针扎⼊钟佩⽟的手指里,菗出又扎⼊。她忍不住惨叫起来,泪⽔也同时滴落了下来。
“要不,我停一下吧!”晓生菗出了银针,没有再扎下去。
“不要,不要停,一停就前功尽弃了!我受得起,受得起,哥哥再来!”钟佩⽟咬着牙说。
“那你痛就叫啊,不用忍着的,要不就咬着我的肩膀,这样会好受些的!”
“…”五分钟过去后,钟佩⽟的两只手同一只手指上已经被扎得鲜⾎淋淋,所谓十指连心,这招真是太忍残了,简直比**还**,这种痛苦的酷刑,或许应该列⼊《満清十大酷刑》了!
“哥哥,下面这个X字有点难,我想不出来了!你有什么好办法吗?”钟佩⽟的两只手指还在冒着鲜⾎,晓生赶紧找到那盒小绵被,撕开给她包扎上。
“我有的,这个X字,和我的那些针法的一个字是皆音,沈<img src="in/yang.jpg">认得的!而且这个针法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热,像被火烧了一样,他一定知道的。”
“那好,你给我扎。”钟佩⽟的话一完,晓生也不再迟疑,银针“唰唰”的扎到了她的⾝体上。
钟佩⽟只觉全⾝好像被火包围着,骨子里流的好像已不再是⾎<img src="in/ye.jpg">,而是像溶焰一样热炽的东西,弄得她満⾝大汗,不停的撕扯自已的⾐服,好像⾐服也着了火一样。最后她⼲脆脫掉了外⾐服,只剩<img src="in/xiong.jpg">罩和短小的纯绵內<img src="in/ku.jpg">,虽然在山洞中,但钟佩⽟还是十分爱⼲净,加上她的背包里备着一盒內<img src="in/ku.jpg">,所以此时也没有什么异味,却有一种属于**的幽香。不像晓生,发出一种…哦,他跟本就没穿,因为他那条內<img src="in/ku.jpg">换下来后,钟佩⽟帮他洗了,和自已的凉在一起,不然晓生那內<img src="in/ku.jpg">肯定变成一条咸鱼,香味飘万里,沈雪她们也不用费心机去猜这些字了,只需依靠这种味道就能找到他。
晓生跨下那来回晃<img src="in/dang.jpg">的家伙,看到几乎**的钟佩⽟,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没有了內<img src="in/ku.jpg">的阻挡,那家伙更是嚣张坚<img src="in/ting.jpg">,⾎脉怒张,好像就要炸爆一样,钟佩⽟难受的同时,晓生也在承受着无比残酷煎熬。
(书说到这里,了了又要扯下闲话了。想当年,了了还是单⾝的时候可懒了。特别的读书的时候,⾐服总是一堆就是一个星期才会洗的,袜子总共有十双,轮个穿一遍,然后再一遍,最后就是把十双袜子都拿出来对比一下,菗出一双看起来稍为⼲净的再穿,如此不断轮回,等到了了洗⾐服的时候,那第一遍洗⾐服,袜子的⽔完全墨黑⾊,可用⽑笔沾着直接写字。洗得时候了了也是十分认真的,但从来不用手,用脚,两只脚一起踩上去,像踩单车一样,一个学期下来,了了踩烂了八个桶,晒⾐服的时候,了了就比较马虎了,从来都不扭⼲⽔的,不是不扭⼲,是从来就不扭,⾐架也不需要,因为那时了了住一楼,宿舍楼前面就是一个大<img src="in/cao.jpg">场,在大门旁边就有好几排的双杠,单杠,真接往上面一摆,搞定!不过那味道却是比较特别的,有点“X⽩”洗⾐服的香味,有点咸鱼的臭味,有点细菌生长的霉味,还有那当然是了了的男人味了,呵呵,这种独特的味道曾经<img src="in/mi2.jpg">晕万千在<img src="in/cao.jpg">场上散步,锻炼的少男少女。笑话,笑话,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了了可⼲净了,一天不冲凉,就不准上<img src="in/chuang.jpg">的!闲话扯完,说书,说书!)
钟佩⽟热得实在受不了了,痛苦的叫道:“哥哥,我好热啊!我要热死了!真的太难受了!”
“妹妹再坚持一会,很快就好了!”晓生看着钟佩⽟这样,心里也是难过非常,但为了 两个人都能活下去,再苦再难也没有办法了!他自已又没有孪生兄弟,不然这种苦,他绝对不会让一个女孩子来承受的。不要说晓生,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
好几分钟以后,晓生觉得差不多了,便收了针,此时钟佩⽟已热得全⾝⽪肤通红,像是一只煮<img src="in/shu.jpg">了对虾,小嘴呼呼拉拉的<img src="in/chuan.jpg">着耝气。
晓生让钟佩⽟稍稍休息了一下,便开始研究下个字,这是最后一个了,也是最难的一个,跟本没有什么好比喻的,也没有什么好感觉的,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来。
“妹妹,这最后一个字好像很难啊,我的针法里也没有这个字的口决。其它的我就更想不出来。”晓生苦着脸说,难道到了这最后的关头就要放弃吗?
“哥哥,不要紧的,我早已经想到了这个X字,此时沈雪姐姐想必已经到了,她是北方人,我们只要做一件事,她一定能猜出这个字的!”钟佩⽟心有成竹的说。
“什么事?我们快做吧!”晓生好像有点迫不及待了。
“那就是…你…和…我…做 爱!”钟佩⽟涩羞的说,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两个字就如蚊叫。
“做 爱!?”任钟佩⽟说话的声音再小,但功力已经完全恢复的晓生,却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