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img src="in/jiao.jpg">换条件
一营阵地上受到的攻击越来越烈猛,阵地前的尸体也是越来越多。无数的马和人的残肢断臂<img src="in/jiao.jpg">叠在了一起,阵地前现在已经没有了落脚的地方。骑二师二团的攻击已经持续了半个小时了,马家军的士兵打仗时的那股狂疯劲也着实把阵地上的一营官兵们震撼了一把。
一营的伤亡逐渐加大大,到现在阵地上能拿得动<img src="in/qiang.jpg">的只有不到二百多人了。
马占奎的眼神越来越冷,仗打到了现在,他的二团已经在对面的阵地前折了近一千名弟兄了。有好几次有几名骑兵已经冲进了阵地,可硬是被对面的士兵用刺刀和冲锋<img src="in/qiang.jpg">给赶了出来,这在马占奎的军旅生涯中可是从未有的事情。
看着前面摇摇<img src="in/yu.jpg">坠的阵地和満地的尸体,马占奎的眼神更冷了“来人”
“到”
“命令一二三营一起上,不许给他们以<img src="in/chuan.jpg">息的机会,你们一定要把那块阵地给老子庒扁啰”
“团座,那块阵地太小,咱一块上的话施展不开啊”一旁的参谋长急切的说道。
“哼我没说让他们一块上”马占奎此时倒也没有丧失理智:“⽇本人不是有个波浪战法吗?咱们也学学他们,告诉那几个营长,不要顾忌伤亡进行密集冲锋,一定要把那块阵地拿下来。”
“是”
此时,一营阵地上任然苦笑着对刘俊说道:“好了刘俊,现在是时候了。你赶紧带着那些护士和伤员上车,一会阵地被突破的时候肯定有一个短暂的混<img src="in/luan.jpg">期,你抓紧时间趁机冲出去”
“心齐兄,我想过了,我不能当逃兵,还是你带队突围吧,我来拖住敌人。”刘俊有些烦躁的说道。
“扑哧”任然笑了:“你个瓜娃子,老子是谁,老子是一营之长,老子要是逃了,按照军规那是要上军事法庭要<img src="in/qiang.jpg">毙的,你跟老子不同,你只是营副,再说了你是奉命突围的,没你什么事。”
刘俊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眼里含着着泪给任然敬了个礼。叫上了几个女医护兵抬着伤员,上了早就准备好的两辆卡车,准备着一旦阵地被攻破就立刻突围。
看着刘俊他们上了车,任然常舒了口气转⾝向阵地走去。
看着阵地前马家军的骑兵们排着前所未有的密集的队形冲了过来,任然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欺负老子没炮算什么本事,罢了罢了,老子今儿个就要把这百十来斤<img src="in/jiao.jpg">待在这里啦”
看着骑兵密集的队形越来越近,任然刚想命令开火,突然两颗黑呼呼的东西落到了正在进行冲锋的骑兵群里“轰轰。。”的两声巨响,一阵浓烟升起,带到烟雾消散后人们惊奇的发现骑兵群那密集的阵型里就象是被老鼠啃了一半的大苹果,原本密密⿇⿇的骑兵们消失了一大块,剩下的骑兵也是惊慌失措的四散而逃。
在阵地上,心里早有了必死觉悟的的兵们惊讶的发现,一架大伙都<img src="in/shu.jpg">悉的p47正在洋洋得意地摇晃着翅膀昂从他们的阵地前掠过,士兵们从来都没发觉平⽇里那丑陋的胖子在今天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可爱。
更⾼的天空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二十多架p47战机,它们正在轮翻着往下俯冲扔着炸弹,一枚枚五十或一百公斤的炸弹把那些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骑兵们炸得东奔西逃。
“呵呵呵…”任然靠在了工事里傻傻的笑了起来“他娘的,总算是把这条小命捡回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马彪暴躁的大吼着,他靠在马的⾝边,望着天空中正肆<img src="in/nue.jpg">飞舞的机飞,心中一阵不甘。
眼看着对面的阵地就要被攻了下来,自己就要出口恶气了了,可是这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机飞却硬生生的打断了自己的计划。它们此刻正在肆意<img src="in/nue.jpg">杀着自己的勇士,可自己却毫无办法。
“命令队部全体向西宁撤退”望着正在天上肆<img src="in/nue.jpg">的机飞,马彪长叹一声,他虽然为人残暴,但也不蠢。他知道现在要想进攻银川的想法已经是不可能实现了,最后只好不甘心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是”
望着传令兵远去的⾝影,马彪狠狠的望了前面的那片阵地策马跑向了⽟门关方向。
青海西宁
马步芳公寓
一名马家军军官正抱着马步芳的腿大痛哭流涕。
“马主席,第二师、第二师全完啦”毫不容易从第二装甲师的手里逃出生天的马占英一个大男人在马步芳面前哭得稀里哗啦。
“马禄死啦?”马步芳端坐在大厅的太师椅里,端着茶杯的右手在轻微的颤抖,嘴巴轻微的<img src="in/ru2.jpg">动一下问道:“你给我仔细的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马占英哽咽着把战况和马步芳详细的说了一边,重点还还点明了以前从未见过的那种钢铁战车。
马步芳听罢把⾝子靠在了太师椅上轻声道:“我以前在南京的教导队也见过那种战车,当时也没感觉它有什么厉害,可没想到啊,看走眼咯”马步芳苦笑了两声,又看了看面前还在下跪的马占英,低声道:“这次你既然逃了回来,就下去组织民团加強防御吧,察哈尔分明是冲着我们西宁来的,他们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呵呵,建明啊,你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西伯利亚⾚塔市的前沿指挥部里,⽩崇禧正和苏童下着象棋。
“我正愁青海拦在前面没有借口收拾他呢,既然马步芳这么急着跳了出来,要是还不会借势,那不是太可惜了吗?”苏童轻轻的笑了笑,把手中的棋子一拍“当头炮”
“你这步棋是走对了,可是下一步你考虑过怎么办吗?”⽩崇禧也笑了,把棋子一动:“上马”
苏童看着自己这位新上任的副参谋长有些不満的说道:“建生兄,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是你这个参谋长份內的事吧,你怎么倒是考起我来啦?”
“我们可以借势嘛”⽩崇禧看着面前长官的眼睛笑了,拿起了一枚棋子重重的拍在了棋盘上:“将军”
民国二十六年五月一⽇
国全各地的报纸媒体都刊登了一则消息,青海省代主席马步芳纵容下属为満⾜一己之私<img src="in/yu.jpg">,当街強抢察哈尔一过路商人之人*<img src="in/qi2.jpg">供己yin<img src="in/yu.jpg">,其夫找上门来后更是把其关在牢房里向其家人索要巨额赎金。堂堂一省主席竟然行此土匪行径,真是可悲、可叹之至。当察哈尔府政去电责问,要求其无条件放回那对商人夫妇,并赔偿损失时,马步芳竟然还是死不改口,声称不<img src="in/jiao.jpg">钱就不放人,嚣张气焰竟然至此,着实是让人义愤填膺。现察哈尔府政已出派第二装甲师至西宁城外,察哈尔府政秘书长席汉乾宣称:马步芳若是执意不放人,察哈尔府政不介意用自己的方式讨回公道。
此文一出国全哗然,大公报、申报、国民邮报等等主流媒体都对这件事提出了评论,他们都对马步芳欺男霸女之事提出了強烈的谴责,但同时也对察哈尔府政为一商人之事竟然出动了一支全副武装的队部前往西宁感到不解,认为此乃小题大作之举。兵乃国之利器,岂可轻易发之?
而察哈尔⽇报则刊登了席汉乾的亲自撰写的文章,文章称:察哈尔之军队乃民人之军队,军队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其治下百姓之安危和利益。要是眼看到百姓受辱而军队却无所作为,此种军队要来何用啊?
就在几家报纸在打口⽔仗的时候,蒋委员长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和一帮子⾼级幕僚正在商议这事所引发的后果。
“彦及,你来说说你的看法”委员长看了看⾝边的这位御用笔杆子一眼问道。
陈布雷苦笑了一声说道:“还能有什么看法,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马步芳做事鲁莽,不考虑后果,被察哈尔抓住了小辫子,现在弄得骑虎难下。”
委员长不置可否的“恩”了一声,回头又问道:“畅卿,你的意见呢?”
杨永泰这位历史上原本在去年就遇刺⾝亡的行政院秘书长长叹了一声道:“看来苏童的治下又要多出一个省了。”
“什么?”陈布雷惊讶的说道:“苏童的胆子也太大了吧,他现在已经是蒙、察、宁三省实际之最⾼长官了,他还不満⾜?他的胃口也太大了吧?”
“哼,満⾜?人之**本来就是一个无底洞,你怎么能够指望他会満⾜呢?”杨永泰反驳道:“更何况马步芳这种见了漂亮女人就迈不动步的蠢材竟然自己拱手把绝好的借口送到了苏童的手里,要是苏童不趁机对青海下手,我倒还真怀疑他的政治智慧了。”
“够了,马步芳愚蠢,苏童贪婪,这两个人在那里打生打死就由得他们去吧。现在最主要的是我们能从这件事里捞到什么好处。”这时时任教育部长的陈立夫也在一旁揷话了。
这时委员长不动声⾊的从⾝上掏出了一张清单说道:“这是察哈尔府政转发过来的苏童给央中的电报,你们都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