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徐州兵的军营,⾼飞便和赵云、太史慈回自己的军营。m
盟军的大营分布的极有规矩,是按照地域来进行安排的,幽州兵和并州兵的大营紧紧相挨,要回幽州兵的军营,就必须要经过并州兵的大营。
此时,并州兵的大营里都是<img src="in/huan.jpg">声笑语,都在为⽩天吕布所取得功绩而⾼兴。
⾼飞、赵云、太史慈一同经过并州兵的大营时,看到里面的<img src="in/huan.jpg">声笑语,內心里都有着一股冲动,想去挑战吕布。
太史慈好斗,一边走着,一边不屑地笑道:“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我下次不斩杀一个比徐荣还厉害的角⾊来。”
赵云道:“吕布确实骁勇,那一记挑斩也确实漂亮,能用画戟将人斩成稀巴烂,这种事情我确实做不到。不过,我自认为自己不会输给他,他会挑斩,我会连刺、三段和气旋真要是比试起来,也未必能够分出胜负。”
“我也会挑斩,我也能用大戟将徐荣全⾝斩断,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当众露了一手而已,有机会看我露一手挑斩给你们看看。”太史慈不服气地道。
⾼飞听到背后赵云、太史慈的话语,便问道:“你们说的挑斩、连刺、三段、气旋,都是些什么东西?”
赵云和太史慈都惊诧地道:“主公不知道吗?”
⾼飞摇了头摇,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听人提起过,而且头一次听到挑斩,也是从吕布的口中知道的。好像自那之后,他的耳边便总能听到一些关于挑斩、连刺的话语,而且他清楚的记得,今天⽩天的时候,张飞也说过,他会连刺。
太史慈忙解释道:“主公,这些都是单挑的时候用的技巧,<img src="in/gen.jpg">据不同对方出招的不同方式,衍生出来的能够让敌人致命的必杀技能。主公,你不是也会连刺吗?”
“我…我也会连刺?”⾼飞惊奇之下,便问道。
赵云揷话道:“这个说来话长,自西楚霸王项羽之后,这种单挑的必杀技能就一代一代的延续下去了。可以说,西楚霸王是这种必杀技能的始祖。每个武将都会拥有不同的必杀技能,但往往都会受到兵刃的影响,用惯了<img src="in/qiang.jpg">、矛的,只要运用的<img src="in/shu.jpg">练了,就能够施展连刺,也就是说,在两马相<img src="in/jiao.jpg">时,那一瞬间的出手,能够连续向对方刺出许多<img src="in/qiang.jpg">,连续刺杀的招数越多,就说明连刺越強,而让对手一个回合之內落马的机会也就越大。”
⾼飞听完之后,只觉得自己仿佛进⼊了一个游戏一样。他正准备还继续问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一声马匹的嘶鸣,那种嘶鸣声十分的⾼亢,而且那种嘶鸣声也让的脑海中不觉得映照出来了他曾经骑过的乌龙驹的⾝影来。
他一直以来,不断的接触马匹,战马的好坏也让他开始变得精通起来,此时听到这种嘶鸣声,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乌龙驹,那种千里马的嘶鸣声绝对错不了。他急忙顺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但见并州兵的军营里在正央中的大纛上栓着一匹神驹。
那神驹是一匹火红火红的大巨战马,肌⾁结实,⾝材匀称,四蹄有力,在夜⾊的吹拂下,鬃⽑飞扬,像是一团舞动的烈火,神骏非常。马首轻摇处,嘶声如雷,又像一只落尘的火龙般傲视天下,不可服征。
“好马!”⾼飞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大声地叫了出来“真乃是一匹神驹啊,和乌龙驹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赵云、太史慈也一并看了过去,但见那匹红⾊的宝马十分的惹眼,在夜⾊下,犹如一匹火云,<img src="in/huan.jpg">喜之下,也忍俊不住夸赞道:“真是一匹上等的绝世好马!”
在古代,武将一般都爱马,对于马匹的好坏也都能一眼便看出来。对于武将来说,兵器、盔甲、战马那可是一个都不能少的。有了这些必要的装备,一个武将就是再不怎么出名,到了场战上也会十分的出彩。
古时候的战马,就好比现在的汽车一样,好的战马就像名贵的汽车,比如奔驰、宝马、法拉利等等,而普通的马匹就像是大众了,关键是在古代千里马很少,而盛产千里马的地方一般都集中在大宛、乌孙、鲜卑等少数民族那里。这就好比生产汽车的厂商在那里,而且就算那样的厂商,要饲养一匹上等的好马来,可要比生产汽车要复杂的多了。所以,武将一遇到好马,都会情不自噤的多看两眼,就像你在大街上走着,突然看见⾝边停着一辆法拉利一样,是昅引眼球的关键。
⾼飞已经是看的心里庠庠的了,他见这马如此的神骏,就想牵来骑上一骑,因为他自从乌龙驹战死之后,就一直没有骑到什么好马。
正当⾼飞、赵云、太史慈<img src="in/huan.jpg">喜不已的时候,却突然看见从大帐里走出来了几个人,为首一个便是吕布,⾝后跟着张辽、⾼顺,尚有几个其他的部将紧随其后,而这一群人都在恭送一个个头矮小,长相尖嘴猴腮的人,看那表情,似乎是十分的喜悦。
吕布亲自将那人送出了大帐,接着便让张辽亲自送那人出营,自己则走到那匹战马的⾝边,十分爱惜地摸抚了几下,脸上浮现出来的表情是无法言表的。接着,吕布便重新走进了大帐,再也没出来。
⾼飞的心里突然隐隐地感到了一丝忧虑,一丝他从未有过的焦虑。同时,他看见张辽亲自将那个尖嘴猴腮的人送出了军营。他和赵云、太史慈在大营的侧面,看到这一幕后,他便对指着那个尖嘴猴腮的人问道:“你们认识那个人吗?是谁的部下?”
赵云、太史慈看了过去,都摇了头摇,表示不知道。
⾼飞心中一琢磨,便急忙叫道:“遭了!大事不妙了!”
未等赵云、太史慈反应过来,⾼飞便急忙对他们二人道:“你们快去将那个人拦截下来,带回我们的军营,我去吕布那里探探口风。”
太史慈道:“主公,我一个人去就够了,让子龙跟着你去吧。”
⾼飞担心太史慈误事,因为太史慈有杀俘虏的恶习,心中担心,便道:“不,子龙去抓那个人带回军营,你跟我去吕布的营帐里。”
“诺!”赵云、太史慈异口同声地道。
当下分开,⾼飞、太史慈急忙折道返回,朝并州兵的军营门口走去。
⾼飞快步跑了过去,见张辽转⾝便朝军营里走,便急忙叫道:“文远…文远请留步!”
张辽扭过头一看,竟然是⾼飞,而他纳闷的是,他和⾼飞也只不过是有过几面之缘,甚至没有正式说过话,不知道⾼飞是如何得知他的字。但是出于礼貌,他还是拱手道:“在下张辽,参见⾼将军。”
⾼飞带着太史慈走到了张辽的⾝边,见张辽虽然一脸稚气未脫,但是却通情达理,十分的有礼节,便道:“文远,恰巧我路过此地,无意间看见军营中拴着一匹神驹,好奇之下,便来叨扰一下,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张辽急忙道:“⾼将军说的是哪里话,⾼将军这样说真是折煞小人了,小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骑都尉…”
“唉,有志不在年⾼,你小小年纪便当上了骑都尉,已经是很了不起了,你今年十七?”
“⾼将军真神人也,一猜便准,在下今年确实十七。”
⾼飞见张辽的心里并没有设下什么防线,便紧接着问道:“军营里的那匹神驹可是吕将军的座骑?”
“正是,这普天之下,除了吕将军,谁还能骑得上这种神驹?”张辽一谈起吕布,眼睛里便充満了敬佩之情,更多的是透着一股子崇拜。
“你这啂臭未⼲的⻩⽑小子,你怎么说话呢?凭什么这种神驹只你家将军骑得?哼,这种烂马,就是⽩送给我家主公,我家主公也不稀罕!”太史慈听到张辽略带讽刺的话语,便急忙叫了出来。
张辽也自觉自己失语,当即道:“对…对不住,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这种神驹…不,烂马,怎么配的上⾼将军呢?是在下口误,请将军责罚。”
⾼飞斜眼看了太史慈一眼,示意他不要<img src="in/luan.jpg">说话,随即摆摆手,对张辽道:“无妨,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知道这马可有名字?”
张辽道:“⾚兔!这神驹叫⾚兔!”
⾼飞听到这个名字,便轻声道:“人中吕布,马中⾚兔,看来还是凑到一起了…”
“多谢⾼将军赞赏,我谨代表我家将军谢过⾼将军了。”
⾼飞随即道:“刚才我看你亲自送走了一个人,那个人似乎不是联军中的人吧?”
张辽道:“哦,你说那个人啊?那个人叫李肃,是我家将军的同乡,是贩马的,听闻我家将军缺少良马当座骑,便专程送上如此神驹,还暂时将一批财物寄存在我家将军这里,说是等退了董贼再来取。”
⾼飞的心里缓缓地想道:“看来李肃是来做说客来了,可是为了掩人耳目,机密的事情肯定会让吕布支开其他人,看来张辽、⾼顺等人也应该被蒙在鼓里…不行,万一吕布反⽔,那董卓可就真的是天下无敌了,我现在必须加以制止,改变吕布的心意才行。”
一想到这里,⾼飞便对张辽道:“文远,你去通报一下你家将军,就说我想拜访他一下。”
张辽点了点头,拱手道:“⾼将军鼎鼎大名之人,我家将军也早想见⾼将军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此次正好是个机会,我家将军听到⾼将军到来,必然会喜出望外的。⾼将军,请你随我进营吧,在营中等候,总比在营外等候的要好吧?”
⾼飞笑道:“好,那就有劳文远了。”
张辽将⾼飞、太史慈带⼊了军营,让他们二人在旗帜大纛下等候,自己则快步进⼊吕布的大帐通报。
旗帜大纛下,⾚兔神驹被栓在那里,⾼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越看越喜<img src="in/huan.jpg">,不知不觉,他的一只手便伸了过去,摸抚在了马背上。
说来也奇怪,那⾚兔马原本狂躁不安,可看见⾼飞去摸抚它,它连反抗都没有,任由⾼飞的手在它的鬃⽑上摸抚,而眼睛里也映<img src="in/she.jpg">出⾼飞的人影来。
⾼飞也感到一丝的奇怪,因为他刚才见吕布亲自摸抚的时候⾚兔马都有点不耐烦,如今他去摸抚,却安静的异常,爱不释手的摸抚着⾚兔马的鬃⽑,他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img src="in/huan.jpg">喜,不噤地道:“如此神驹,却跟了吕布,真是可惜了。”
盯着⾚兔马的马眼看,⾼飞似乎能从⾚兔马的眼里看出一丝哀愁,他叹了一口气,便道:“马儿马儿,你也不想被他骑吧?不如跟我走…”
“主公!”太史慈突然拉了一下⾼飞的⾐角,提醒道“吕布来了!”
⾼飞被太史慈的话语惊醒,一转⾝,便看见吕布带着⾼顺、张辽,还有另外的几个人出了大帐,一脸消息地朝他走了过来,他便端正了⾝子,带着太史慈走向前去。
“哈哈哈哈!这不是镇北将军吗?”吕布一脸喜悦的拱手道“什么风把⾼将军给吹来了?”
⾼飞也拱手道:“今⽇吕将军在阵前斩杀了敌军大将,声威震憾联军,我自然要来为吕将军道贺了。”
吕布人逢喜事精神慡,他本来在帐中准备商议投靠董卓的事情,却突然听张辽说⾼飞来了,他只能将这件还未说出口的事情暂时庒一庒,因为他觉得⾼飞的突然造访让他很意外。但是,毕竟⾼飞也是一镇诸侯,他不能不去接待一下,所以才带着众将走了出来。
“⾼将军,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进帐详谈吧?”吕布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冒出了一点精光,那种异样的光芒让人无法察觉。
⾼飞一边应承着,一边想道:“如果吕布真的想投靠董卓的话,那我这次到吕布的军营里,必然是凶多吉少。我毕竟也是一镇诸侯,如果吕布把我和丁原一起做了,那可就糟糕了。”
一想到这里,⾼飞便急忙转⾝对太史慈道:“子义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我大帐的地底下埋着几坛子美酒,我一直舍不得喝,今⽇难得遇到了吕将军,趁此⾼兴之余,也是品尝美酒的时候。你回军营,让贾先生将那几坛子美酒取出来,用清⽔洗⼲净,好好的擦拭一下,然后带到这里来。”
太史慈一脸的糊涂,在他的印象中⾼飞似乎并没有蔵酒的习惯,他正<img src="in/mi2.jpg">茫的时候,却见⾼飞朝他使了一个眼⾊,他虽然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也知道有点反常,便急忙道:“诺!属下一定将美酒取来。”
“嗯,快去吧。告诉贾先生,那可是我珍蔵多年的酒,让他务必十分小心的取出来,万一打碎了,我拿你们是问!”⾼飞特别地将“小心”二字说的比其他的词要重,脸上一脸的笑意,丝毫让人看不出有什么端倪。
“诺!”太史慈抱了一下拳,转⾝便离开了吕布的军营。
吕布等人听到⾼飞的话语,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而吕布则一脸笑意地道:“⾼将军,要喝酒还用的着那么⿇烦吗?我的军营里到处都是酒,你想喝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飞笑道:“唉,那几坛子酒可是我当初从京城带出来的,是陛下亲赐的御酒,我一直没舍得喝,今天遇到吕将军这样举世无双的英雄,自当要喝这御酒了。”
吕布一边笑着,一边将⾼飞<img src="in/ying.jpg">⼊了军帐,同时趁⾼飞不注意,对⾼顺挤眉弄眼的。
⾼顺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对于吕布的眼⾊十分通晓,而且是个唯命是从的人,他不问吕布为什么要让他这样做,只轻轻地点了点头,在进⼊大帐时,便悄然地离开了人群。
一进⼊大帐,吕布将⾼飞拉到自己⾝边就坐,两个人同坐上首位置,原因很简单,⾼飞的镇北将军要远远⾼出他的杂号将军。
众人坐定之后,⾼飞环视一圈,见刚刚还在的⾼顺不见了,他心中已经浮现出了一丝不详,但是他却又十分的淡定,他相信太史慈回去之后,贾诩一定能够听明⽩话中的意思。
“吕将军,这些都是将军帐下的健将吧?我听闻吕将军帐下有十位弓马娴<img src="in/shu.jpg">的健将,不知道将军可否给我引荐一下?”
吕布道:“这个自然,左边的依次是魏续、侯成、宋宪、成廉;右边的是张辽、曹<img src="in/xing.jpg">、郝萌、薛兰、李封;你们都还不快见过⾼将军?”
众人急忙一起拱手喊道:“我等参见⾼将军。”
⾼飞却“咦”了一声,问道:“不是十个吗?怎么还少了一个?”
吕布脸上一怔,便呵呵笑了起来,忙道:“哦,恰才我听闻⾼将军要喝酒,我便让⾼顺去拿酒了,一会儿便会回来的。对了,⾼将军,你深夜造访不知道将军可有什么要事?”
⾼飞故作紧张,凑近吕布,轻声道:“吕将军,今天我此来,是为了一件大事,这件大事若要成功了,从此以后,必然能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吕布急忙问道:“不知道⾼将军所指的是什么事情?”
本书首发。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