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那么多的人在看守着,这钻石怎么还会被偷了呢?”刚进门的杜飞一看见占秋就急切地询问道。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所有的人都在这好好的看着,没谁离开过!”占秋也是郁闷,这出问题了,他也脫不了⼲系“也许处长知道点眉目,你可以去问问他!”
杜飞一听也觉得有理,正要去找何雪平,却听见——
“杜飞啊!真对不住啊,才替你守这么一会就出问题了”
“何老大,这怎么会是你的错呢,要说有错,反倒是我有任务的时候离岗,那才是犯了大错呢!”杜飞直言道“你经验丰富,想来会有些想法吧!”
“说真的,我也实在想不出有谁能够有能力⼲出这样的事!”何雪平顿了一会,才又继续说道“我叫人仔细检查过了,那罩住钻石的纤维钢化玻璃罩好好的,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那么就是说,那颗噩运之钻是不翼而飞的了?”
“尽管我不想承认,但事实确实就是这个样子!”
说话间,冷若风也走了过来,⾝边还跟着那个杜明堂!“杜飞,你可来了,那颗恶运之钻就这样没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还好,冷若风的心绪够坚定,不然,若是换了一般的人恐怕就要哭天抹泪了。先不说这颗钻石丢失后所造成的影响,单就是钻石的本⾝价值就已经是上亿,乃至上十亿美金了。这可是一大笔钱了啊,即便是冷家的家境还不错,受这损失也够他们喝上一壶的了。
“唉!何老大、还有冷兄弟,你们和我一起再去一次去放置着噩运之星的地方看看吧,也许能够找到一丝线索也说不定!”杜飞说完,转⾝离去。忽地,他又是一回首,续道:“至于杜老兄,你就自便啊,反正这事也跟你没关系!当然,你要是想帮忙的话,我也<img src="in/huan.jpg"><img src="in/ying.jpg">啊!”“杜兄弟!明堂来这就是为了帮忙的,当然得一起去了!”冷若风见杜飞似乎有意针对杜明堂,为了避免尴尬,不得不出口帮衬道。
“算了,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过是一个外人,还是不去的好。”
“你不去也好!”说完,杜飞突然又大喊了一声“占秋,你领着处里面的弟兄在这大厅看牢了,别让坏人又有了可乘之机!”
这样的情形,任谁都能看明⽩这是冲着杜明堂去的。杜明堂自然也清楚,但他又能如何?也只能是叹息一声,暗自摇头摇而已了。
因为噩运之钻是所有展览品之中最为贵重的庒轴物品,所以被单独放置在一个立独的展览厅中。或许也可以这样说,人只要是一进了这展览厅,那么大厅中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可能知道。
“杜飞,你仔细瞧瞧,看看这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反正我们俩是瞧了N边,可愣是没有发现任何不一样的地方!”何雪平嘱咐杜飞道,显然他也是期待着杜飞能够有什么奇迹般的表现的。
“算了,我就不用瞧了,既然两位都没有发现什么痕迹,我就更不可能发现了。我可不会自豪到自以为強你们一等的地步,所以我瞧了也是⽩瞧!”
“那你把我们拉来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瞎晃悠一下?”冷若风见杜飞如此,就郁闷了,直接问道。
“还真没错,就是瞎晃悠!”杜飞直言不讳。
“杜飞,你没事搞什么?要知道这可不是儿戏,关系到我们执勤处的声誉!你可不要来消遣我们!”何雪平听他如此不在意,责声道。
“何老大,你就等一会好了,我一定给你个満意的答复!”
杜飞说完,也不⼲别的,径直找了一个凳子,就这么坐了下来。
“你?”何雪平见他如此,又要说叨,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气呼呼地也找了个凳子坐下了。
得,看这情形,两位主都坐下了,冷若风还能如何?也只能陪着了。
坐着,坐着。还真别说,原本因为钻石丢失而焦急不已的何、冷二人,经过这翻安静的闲坐,反倒心平气和了下来。
可就当他们刚要享受一下难得的闲静的时候,杜飞却突然大叫一声“终于还是上勾了!”跳⾝起来,就往展览大厅跑去。
何、冷二人苦笑,相互对视着摇了头摇之后,也跟了上去。
…
“那个杜老兄啊,玫瑰之心不是那么好拿的,你终于还是显形了吧!”杜飞看着杜明堂,以不出我之所料的笑容道。
“我说杜飞啊,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也不至于污蔑我吧,什么玫瑰之心不是那么好拿的,它明明就还在那里啊!”杜明堂一脸无辜地说道。
“杜飞,你这是⼲什么?那个玫瑰之心明明还在那啊,你怎么能说杜先生拿了它?”这回何雪平何大处长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言语里的威严之气油然而生。
而冷若风虽说不能呵斥杜飞,但他那拉长着的脸也说明了他此时真的很不慡。
见另外两位大佬也是支持自己的,杜明堂的底气更⾜了,冷笑道:“杜副处长,我知道你因为钻石的丢失很着急,但也不能逮谁就往谁的脑门上扣屎盆子吧!”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幸亏我早有准备!”杜飞不以为意,反而笑道。
他这一声,直把杜明堂的心由天堂打到了低⾕,但无任怎样,杜明堂好歹也是个人物,自然不会那么简单服气,依然強撑着,狠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让你毫无顾忌地冤枉好人!”
“想要证据,那还不简单,走吧!跟我一起走吧!”
何、冷二人一见杜飞那<img src="in/xiong.jpg">有成竹的架势,心中几乎是同时一紧:难道杜飞真的有证据,自己错怪了杜飞不成?
杜飞朝前走着,后面三人跟着,各想着心思,只是心思是否一样就很难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