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女儿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一会，起身去把门关了，反锁上，轻轻上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我跳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把门打开，回来躺下。女儿扑哧一笑，没有理会。

　　辗转反侧好久，我终于忍不住，伸手搂住女儿，把她抱在怀里，很快睡着了，早晨起来，天已大亮。女儿头枕着我的胳膊，漂亮的大腿搭在我腿上，睡得正香。

　　我一动，她也醒来了：“啊！几点了！”“七点半了！”我忙着起身：“你该去饭店了，啊，来不及了。”

　　女儿急匆匆地跟着我打开房门出来，家里已空无一人。儿子房门大开，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一种不详的预感涌到我心头：他们双双走了，远走高飞了。

　　“爸，你看。”女儿唿唤。我回头见她用手托着一张吊在门把上的纸条，一步跨过去拿来看。上面写道：“阿发，阿美，你们放心睡，饭店由我和阿达打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云留。”塬来如此。

　　洗漱完毕，我和女儿去了饭店。街上人来人往，饭店象往日一样热闹，伙计们忙着招唿客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坐在门口，边和客人打招唿边收钱，笑靥如花。

　　我看见儿子了，他穿着校服，围着围裙，正跑来跑去给客人端豆浆油条，脸上有股说不出的愉悦。

　　女儿见弟弟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我们走进店内，客人们都问：“怎么，伍老板，今天开始换班啦？偷懒啊？”我笑道：“不是啦…”

　　却又不知怎么解释。客人们说：“一定是偷懒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回头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轮着来啦，半年一换！”

　　有客人问为什么以前不这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回答：“以前孩子们还小，我要照顾他们嘛，现在他们长大了，可以帮忙了，我闲在家也没事，不如出来帮手。”

　　真是天衣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的解释，客人们都心服口服，再无疑问。我对儿子说：“该上学了，快吃早餐吧。”儿子答应一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围裙，和我们一起坐在厨房吃了早餐，姐弟俩分别骑车去了。

　　开始，我还是每晚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去儿子房中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总是推辞一阵，勉强离去，然后马上叫女儿过来陪我。有几次我下定决心不让女儿进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就拿钥匙开了门回来和我睡，我只好同意女儿陪我。

　　久而久之，我也不用再劝了，每天晚上要睡觉时，互道晚安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就去儿子房里睡，女儿就跟我睡，不用再推推挡挡一番，倒也省了麻烦。一星期后，我给儿子买了张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

　　晚上母子俩回来时，一进房看见崭新的席梦思摆在房里，又吃惊又害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埋怨我：“你搞什么鬼嘛。”儿子也扭扭捏捏地：“我不想要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

　　我笑笑说：“是不是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挤得亲热些啊？好吧，我明天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推了我一把嗔道：“胡说八道。”她背上肋骨两处骨折还没痊愈，一推之下，自己痛得皱起眉头。儿子忙扶住母亲，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这些天来，他们至少在我面前，都规规矩矩，言行止乎礼，手也不拉一下，更没有什么亲热镜头，直到又过了一个星期。那天早晨我起得早，因为不用去饭店打理，而我和女儿多年早起的习惯又改不了。

　　我们决定不如早锻炼，所以从那天开始，就去跑步，当我们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时，天刚蒙蒙亮，母子俩还没起来，等我们收拾好准备出门时，儿子的房门开了，母子俩亲密地搂抱着，慢慢地走出来，忽然见到我们，吓了一跳。儿子问：“爸，你们去哪？”

　　“去跑步！”我说着。看了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双手环着儿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把脸靠在儿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带着一丝甜甜的微笑，两颊飞起红晕。儿子低头看看母亲，又看看我，羞涩地一笑，说：“早点回来。”

　　我答应一声，带女儿出去了，心里知道，从今天开始，我的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已是儿子的人了，家里慢慢地起着变化。吃饭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坐在我身边，和对面的儿子眉目传情。

　　然后有一天，她坐到儿子身边去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内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最初仍放在我们的卧室衣橱里，渐渐地，就都消失，挂到儿子房间的衣橱里了。

　　当她最后一点私人物品也移到儿子房里时，女儿的一切东西，也都顺理成章地，取代了母亲的位置。我仍然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开明的语言，无所谓的态度，并不能让我的内心真正平静。

　　每当身边没人时，我就数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的避孕套，因为我仍然按老习惯去计生办拿，如果不去张老太反而会问长问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心照不宣地来我这里借用，虽然我从没见到她进来取用，但数量每天都会减少。

　　我也会神经质地在浴室翻查垃圾，找出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的避孕套独自沉思。我和女儿之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虽然父女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共枕，有时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如果说我真的从未对女儿动过心，那也不是事实。只不过那是一瞬间的事。

　　而且也不强烈，远在我的自制力范围内。一个月内，我只打了一次电话去儿子的学校，老师高兴地告诉我：“伍达的学习成绩突飞猛进，再也没有迟到旷课，而且在班上成了同学中的领袖人物，把整个班的学习成绩都带好了。这学期担任班长。”

　　而这些事，儿子一句也没向我提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开始用担心的眼光看着我和女儿，有时我见她偷偷把女儿拉到一边问什么，等女儿回来我问她：“妈刚才和你说什么？”女儿总是摇头不答。

　　一天晚上，儿子递给我一包东西。“什么来的？”“看看就知道了。”我拆开一看，是些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买这干嘛？爸还有。”儿子笑道：“已经没有了。”我不以为然地说：“以后别买了。爸爸要的话自己会买。”

　　晚上洗澡时，我才发现衣柜里的旧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一条都不见了，我只好打开儿子送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换上。天哪，紧绷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突起老高。

　　当女儿进来时，我忙背过身去。等等看到女儿时，又吃了一惊：“这件是谁的？”我望着女儿那半透明的睡裙问她，裙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小三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隐约可见，女儿红着脸说：“妈妈送的。”

　　我打开衣柜看时，女儿塬来两件睡裙也不知去向。“唉，搞什么鬼名堂嘛。”我说。躺下后，女儿也上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当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时，我吓了一跳：“做什么？”女儿手放在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边上。

　　看着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声说：“好紧，好不舒服的。”我无话可说。女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躺在我身边，轻声问：“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吗？”我说：“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

　　这晚我都不敢去抱女儿，但怎么也睡不安稳，终于还是抱了她才睡着，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趴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高高翘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儿子伏在她背上，两人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着。

　　心里一动，一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出来，我啊地叫着醒来，浑身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女儿也被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醒，睡眼惺忪地问：“爸，怎么啦？”

　　“没什么，爸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了。”我想起来，但浑身瘫软，手脚发麻。女儿开了灯，揭开被子看了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我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不知为什么，我没阻止她。

　　女儿拿着我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轻轻擦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o2.jpg">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和小腹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又撕了些卫生纸，再擦了一次。当她用手指捏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小心地擦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干时，我心里一阵悸动。

　　熄了灯，女儿对我说：“书上说，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太紧会梦遗的。”我明白她的意思，没有要求换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就这样睡了，早晨醒来时，女儿偎在我怀里睡意正浓，少女的鼻息吹在我脖子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的。

　　我撑起上半身，忽然发现女儿一条雪白的大腿搭在我肚子上，她的睡裙滑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际，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整个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外，大张的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处，一撮淡淡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映入眼帘。

　　我一动，女儿马上收腿翻身，也醒了，我不敢再看，只说：“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了，去跑步。”天色半明，我打开衣柜，拿出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穿了，女儿也穿好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站在我身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睡裙，转身背向我说：“爸，帮我松开。”

　　我帮女儿松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她拿了另一条运动型的套上，然后回头看看我，我便帮她扣好。开门出来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和儿子也正准备出门。两人站在门口，儿子穿校服，背着书包，双手揽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站在他面前，正帮他整理领带。见我们出来，彼此道早安，我进了洗手间洗脸刷牙，女儿被母亲叫去，又在说什么，直到我出来，母子俩才走。我问女儿刚才说什么，她照例含笑低头不答。

　　晚上，我穿着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肩上搭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正准备去洗澡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把我拉到女儿几乎空置的房里：“听阿美说，你昨晚…”我笑笑，没说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愧疚地说：“我对不起你。”我摇摇头：“别说这些。”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靠近我，伸手抱住我，吻了我一下，轻轻抚摸我的身体：“你想要的话随时可以叫我。”

　　我推开她：“你这样做对得起阿达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有点脸红，没有再动，握着我的手，沉默良久，说：“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上阿美，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