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纲手-不对劲
“不准走,你是怎么知道我欠的赌债总额的!”纲手一听到这个数字,直觉地知道这就是自己目前在各地赌场所欠的总金额,虽然纲手本人只是依稀记得约是六千七百多万,那些零碎的数字,纲手本人也不是很清楚。
毕竟这种欠债的事情,往往都是被欠钱的债主会比较清楚的。
(竟然能精准到个位数…。不会是骗人的吧?)纲手双眉挑⾼,她真的很难抑制自己的这个想法的出现。
“等等,纲手大人!那个金额是怎么回事?赌债总额?我明明记得只剩下三千多万的负债啊!就算没还,也应该只有五千多万而已!……。”基于一些不⾜为外人道哉的理由,静音对大到某个程度以上的数字具有异常的敏感<img src="in/xing.jpg">,再加上静音注意到每当自己多讲一句话,某个人的眼神也越来越飘移,特别是完全不敢将视线望向自己时,静音大概就知道“又”生了什么事。
“…大人,我之前让您去还钱,你是不是没有去还,不但继续去赌,而且还又输钱了!然后又借钱继续赌!”
“那个,这个,阿勒…我……那个…”纲手的视线不断地飘移。
“纲~手~大~人~我就知道我不该相信您的,呜呜。”蓦然间,静音的背后彷佛出现好几朵鬼火。
“好了啦!静音,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啊!必须要展望未来才对,我那个时候也是想或许我能一口气将所有负债都结清,才会小玩几把的,谁知道……最近我运气不错,说不定,赌个几天,我就能赢回来了呢!”
静音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依稀记得某人的负债在每个大幅上加的前夕,静音往往就很常听到这几句意思相仿的话语。
“纲手大人!”意识到某人完全没有反省的意味,静音实在忍不注大吼。
“我说,静音啊!别老是生气,会容易长皱纹的,那可是女人的公敌呢!来,笑一下。”纲手也知道自己理亏,有些陪笑的姿态,好声好气地想要平息静音的怒火
一旁的⽩和君⿇吕,就这样看着着名的三忍之一纲手姬以近乎谄媚的态度安抚着她的弟子。
“似乎在木叶,也常常能看到这种类似的画面呢!呵呵。”⽩脑海中浮现十六夜在惹恼某人后,几乎也是以这类表情和姿态寻求原谅的,而即使被捉弄或是惹火再多次,某人还是会败在这一百零一招之下。
想来静音对纲手也是这般无奈吧?
“是啊!但是,却永远都学不乖,两个人都是。”君⿇吕冷冷的回道,那个场景,君⿇吕也依稀记得。“我不懂,十六夜为什么这么喜<img src="in/huan.jpg">跟他争?他们到底都在吵什么?”
“吵好玩的吧?”⽩耸耸肩,没有太大的在意。
而耸肩这种随<img src="in/xing.jpg">的举动,在⽩做来,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优雅。
“或许那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特殊的相处方式吧!”⽩以有些调侃的语气说道,但是在君⿇吕的眼中看来,⽩的神情倒是颇为认真的。
“那都与我们无关,不过,⽩,你说,她们是不是已经忘记我们的存在了呢?”君⿇吕的目光投<img src="in/she.jpg">到纲手和静音的位置。
君⿇吕没有对此生气,因为对他而言,陌生人的一切都不值得牵动他的情绪。
“君⿇吕,你怎么能这样说呢!纲手女士和静音姐小不只是忘记我们的存在,可能连这间屋子內的其它人的存在都给忘记了呢?不然,怎么会这么地放纵自己的音量呢?你说,是不是啊!纲手女士,静音姐小。”⽩的话语,虽然并不宏亮,但是却非常清晰地传音在了纲手和静音的耳边,也成功地将纲手和静音的注意力移转过来。
纲手和静音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
虽然所基于的理由不同,但是,她们两人都不希望会被其它人看到目前的情势。
听到黑少女的声音,纲手缓缓地转过⾝来,目光慢慢地扫过⽩少年,最后,状似不经意般,与黑少女的视线对上,诡异却不显得尴尬的沉默弥漫在在场四人之间,直到纲手收起原本有些浮夸的态度和举止,面容也显得凝重几分。
“我明⽩了。”
“能够找出我的行踪,和得知我的真正…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呢!”说到这,纲手的音量陡然转小。“同时代表你们的报情来源拥有一定的实力,⾜以追踪我的下落,也表示我之后可能没有办法摆脫你们;能够在如此接近的距离下,才被我现,这证明了你们的实力至少也远远过中忍的⽔准,也表示我即使想做出一些不适当的行为,有失败的可能……。”
听出纲手话语中似乎有软化的迹象,⽩以快而不显急躁的姿态开口道:“那么,纲手女士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我,有一个问题想先问那个小孩,你是叫君⿇吕,对吧?”
纲手比较起⽩少年和黑少女自出现后,所表现出来的种种,她注意到了一个很怪异,或者说,不对劲的地方。
“虽然仅就外观、气⾊以及声音,你们两个最近都曾经受过伤,或是因为某件事而大耗元气,这几乎要损害到⾝体內部,但是算不上什么大病,只要在一两个月內好好调养,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小鬼,⾝体真正有问题的,是你吧?”纲手伸出手指向⽩少年。
“但是,为什么,反倒是一旁的那个女孩,比你要积极的多乎完全不在自己的⾝体会不会治好一样,如果不想被我治疗的话,大可不来找我!”
自从看出君⿇吕的⾝体状况后,纲手就一直对他和他们之间态度的对照而感到強烈的不协调感。
也就是,那个⽩少年,实在太平静了。
一般来说,会需要求助自己,那么,病,就一定不可能是普通的病。
纲手不敢说自己的医术有多⾼明,但是,如果某个病症,连自己都无法解决,那么大多数的医者应该也是无能为力了。
那个⽩少年不会不知道自己是少数几位有可能治愈他的病情的人,不然也不会来找自己,而继续保持那种彷佛他是旁观者一样的态度,只会让大部分的医者对这种患者产生反感罢了,进而不想好好治疗。
(所以,是为什么呢?)
在纲手看来,从两人的态度和语气,反倒是那名黑少女,更像是求病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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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暑假到了,各种各样的读者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