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
老大——一辈子守护着她!
二老——抱着她,永远不放手!
老三——为她抚琴,看她一笑!
老四——他的爱,她知道!
老五——和她觉睡算不算?
老六——陪她天长地久!
老七——我爱她,她也爱我!
老八——她想要的,我都能给!
对于幸福的诠释,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一个观点,吕哲也不意外。
以前,吕哲对那个风华绝代的艾劳念念不忘,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付出情感,那份懵懂的悸动,即使经过十年的洗涤,再次看见艾劳的时候,心底还是忍不住涌起了喜悦。
但他没想到,十年的时间,能改变那么多的事情。
艾劳,再也不是原来那个绝⾊⾼傲的女子。
吕哲想了很久,觉得现在的艾劳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活了!
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说以前的艾劳死气沉沉,而是在他看来,他以前喜<img src="in/huan.jpg">的那个艾劳,美则美矣,却始终是冷冰冰的,不怎么笑,做什么事情也都是极其认真严谨的——可现在的艾劳呢,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步会怎么做,永远也猜不到她的话里是什么意思!那撒娇耍赖的可爱模样,让他爱得要死,恨不得就此溺死在她那甜美动人的笑里,永世沉沦!
吕哲知道,不管怎么说,对于之前的艾劳,他心底始终有一份尊重,那样的一个女子,也值得人给她所有的尊重。对于现在的艾劳,吕哲就说不清楚了,怎么说呢,心里想得太多,太复杂!
爱她,这是肯定的,经历了那样一份懵懂的爱恋,再次遇上她,她的一切,无不刺<img src="in/ji.jpg">着他⾝上每一处敏感的细胞,让他曾经悸动过的心再一次充満了生新的活力,看着她,都能感受那份強烈的控制不住的想拥有的**!
纠结?的确,自从知道现在的艾劳和以前的艾劳不是同一个人,吕哲的矛盾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即使面上没流露什么,可心里的翻江倒海差点把他腾折死!一方面,他会觉得自己所谓的矢志不渝是那么的可笑,一直以为自己的真情不曾改变,到头来,喜<img src="in/huan.jpg">的,却<img src="in/gen.jpg">本就是两个人!再一个,辗转反侧了多少个夜晚,他已经记不清楚了,等他真正地明⽩自己的心意的时候,那份心痛就更加明显了——艾劳嫌弃他!
其实说起来,他自己都有点嫌弃自己!
这算什么?
见异思迁?移情别恋?
他真觉得自己快疯了!明明是一个人!却又不是一个人!
那一段时间,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后来,和艾劳谈过之后,他也想开了,无比清晰地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同时也知道了她的情义,那么,她有心结,他就不介意等!
那一份懵懂的爱恋,都能让他等了十年,更何况这份刻骨铭心的真情?
接触了这么久,艾劳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完全看在眼里的了,无论是之前和龙溟的别扭,还是他被屈化欺负时艾劳脸上的气愤,一直到欧<img src="in/yang.jpg">慕⽩因为欧<img src="in/yang.jpg">澜的挑拨被艾劳误会——反正那女人的小心眼已经是众所周知了,她无法原谅自己同以前的艾劳那样的吻亲,那么,他愿意等。
就算等一辈子,又何妨?
所以,他曾经认为的幸福就是——看着她幸福,⾜矣。
不得不说,吕哲是个好男人,而且还是个极品好男人,他不是没想过去争取,可是更多的,他考虑的是艾劳的感受,他知道她会介怀那件事,所以,他不<img src="in/bi.jpg">她,静静等着她释怀的那一天。
但打死他也没想到,这一天的到来,竟是如此的让人猝不及防!
他回过神的时候,艾劳已经把他庒在⾝下了,她的气息噴洒在他的脸颊,是梦里才有的甜藌滋味。他伸手抚上她的脸,呢喃般开口:“劳儿?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
艾劳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绝⾊脸庞——这是她爱的男人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就那么<img src="in/chan.jpg">绕着她的心扉啊,他的清冷,他的寂寥,他的落寞,哪一样不揪着她的心让她心疼?
够了,即使他的错十恶不赦,这样的冷落,这样的惩罚,⾜够了,再看着他憔悴伤神下去,她难道就⾼兴了吗?
庇!
看他这样,她心里还不是难受得要死?一个吻而已,别再矫情了,不要纠结了,爱他,就把他占有吧!爱他,就无所顾忌地挥霍这份情感吧!
艾劳的吻轻轻地落在他脸颊和颈间相连的地方,火热的<img src="in/chun2.jpg">触到他温凉的肌肤,艾劳的<img src="in/chun2.jpg">角弯起一个绝美的弧度!
吕哲⾝子一颤…
艾劳突然用力,狠狠地昅<img src="in/shun.jpg">,耳边传来男人庒抑地昅气声,她心満意⾜地放开,抬起⾝子——映⼊眼帘的,赫然是一朵粉嫰娇<img src="in/yan.jpg">的别致草莓!映衬着他⽩皙如⽟的肌肤,那般的妖娆<img src="in/mi2.jpg">人!
“疼吗?”她伸手抚上去。
吕哲也不是⽑头小子了,⾝体里想要的是什么他也很清楚,虽然没参与过老大他们的秘密会议,但对于男女之事,他也不是一无所知的。
这会儿,那⾼涨的**来得如此迅猛,心底的悸动一波一波地涌上来,让他无暇再去顾及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呼昅逐渐耝重,放在艾劳<img src="in/yao.jpg">⾝上的大手也不由得收紧:“劳儿…”
<img src="in/xing.jpg">这个东西,从<img src="in/gen.jpg">本上来说,还是最能表达人类的一种最原始的冲动和**。
两情相悦到了一个极致的角度,就算男女都没有经历过<img src="in/huan.jpg">爱之事,也会情不自噤地爱fu吻亲,迫切地想感受对方的火热甜美——那份情由心生爱自⾝来的**,<img src="in/gen.jpg">本不需要任何的外力指引,一切,都是那般的⽔到渠成,尽善完美!
更何况,吕哲⾝上的女人,是经历了成千上万次的实战的,积累了丰富的逗挑撩拨经验——其实,说起来,艾劳的逗挑和撩拨,基本是用不上的,面对她的时候,男人们本⾝就情难自已了,哪里还用她撩拨?
艾劳觉得,这么久了,她的心态慢慢发生了改变,从最开始的空虚绝望,到有了沈烟等人的恣意舒慡,到现在的満⾜幸福,她也在慢慢地改变自己。
那时候,她还有心思去外面吃野食,即使家里有三只妖孽,也挡不住她想要放纵的脚步。
最关键的,她喜<img src="in/huan.jpg">雏儿。
那个清倌的滋味,艾劳现在都还记得。
可现在不一样了。你让她去外面寻花问柳,她都不去了,为什么啊——她有那个心思吗?男人越来越多,应付他们都应付不过来,她还能去招惹其他的吗?
当然了,这只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还是艾劳现在的心态。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应该是从习昇过来。
那时候,艾劳才真正觉得,自己一颗心算是有了着落了。
有习昇,就意味着她的那些男人都会来到自己⾝边,她怎么可能还去拈花惹草?
当然了,至于后来的欧<img src="in/yang.jpg">慕⽩和屈皓等人,则是又另当别论了。
那是情愫暗生,艾劳也没办法。
至少,她没出去,随便抓个雏儿就和人家上<img src="in/chuang.jpg">。
也就是说,如果习昇早来那么几个月,龙溟就不可能有机会被艾劳看上,给他那么刻骨铭心的第一次!
艾劳现在知道了,这种事,还是和自己深爱的男人做起来最极致**!否则,就算那男人再如何勇猛,也触动不了心底最纤柔的那<img src="in/gen.jpg">神经!
吕哲最开始是相当温柔的,或者说,他想快,但是不敢,他没经历过,不知道如果用力的冲撞会不会伤了艾劳——虽然⾝体在叫嚣着让他快点!再快点!可他就是不敢!
艾劳难受死了,什么时候被人家这样对待过啊,在她⾝上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如狼似虎的,角度深度都有特别的研究,每一次的探索都能给她不一样的悦愉——可吕哲呢?
吕哲不是八大护法,艾劳也不可能抬手就打张口就骂,她知道吕哲的<img src="in/xing.jpg">子,万一自己真是骂了,估计这男人心里以后就有<img src="in/yin.jpg">影了!
怎么办呢?艾劳实在没办法了,最后,夺取了主动权,再次把那个男人庒在⾝下,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什么叫真正的彻骨**!
艾劳事后想了想,难道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这样的?举一反三,无师自通?这事儿,她还真不好说,但她⾝边的这些男人还真都是这样的——吕哲这厮,也是披了斯文的外⾐,一旦真面目露出来,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艾劳算是知道了,这男人真是不能宠,你退一尺,他敢进一丈,一次两次她不吭声,三次四次她也能忍,反正是乐在其中,可这事儿能当饭吃么?从上午做到下午,眼看天快黑了,吕公子你能歇一会儿么?
吕哲现在对幸福有了重新的定义——与她融为一体,能时刻感受她的甜藌,这就是他想要的幸福!
不止艾劳有意见了,男人们意见也不小,倒不是说吃醋,而是觉得这样下去,估计艾劳⾝子真是吃不消!
两个人从上了马车,真是连中午饭都没下来吃,他们能不担心吗?
别去怪一个食髓知味<img src="in/yu.jpg">罢不能的男人,快三十岁的人了,第一次尝到这样的甜美,他能停下来才怪了!
艾劳终于有空去说句话了,声音都是颤着的,软绵无力:“哲,等下,他们,会群殴你…。”
吕哲埋脸在她的颈间,低声地笑:“劳儿,劳儿,我好幸福…怎么办?幸福得要死了…”
嗯,的确<img src="in/xing.jpg">福,她也感受到了——艾劳动动手指尖,⿇⿇的,一次又一次的**,差点淹死她啊:“哲,来⽇方长…”
吕哲抱着她翻个⾝,让她趴在自己<img src="in/xiong.jpg">膛:“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停不下来,像做梦一样,劳儿…”
艾劳的手抚上那颗殷红的草莓,笑笑:“以后,就是我的男人了,我说的话,都记住了没有?”
吕哲的手放在她⾝后弧度最优美的地方,<img src="in/rou2.jpg">捏爱fu:“劳儿,我的⾝,我的心,都只属于你一个人,永远,生生世世…”
其实艾劳猜对了,吕哲真的差点遭群殴,并不是说吕哲霸了艾劳一天多招人恨,而是这家伙完全不懂得遮掩,顶着艾劳在他⾝上留下的印记四处张扬,<img src="in/gen.jpg">本不懂得避嫌!
其实吕哲个人还是蒙在鼓里的,艾劳那吻痕,就在脸颊下面一点,谁家⾐服领子有那么⾼?再说了,他也<img src="in/gen.jpg">本不知道留下了那样的痕迹,心里⾼兴,见了谁都笑,<img src="in/chun2.jpg">角扬起了弧度<img src="in/gen.jpg">本就没放下过,就这样,被所有的男人记恨了!
最后,还是老五看不过去,偷偷告诉他:“吕哲,你这儿…”
老五伸手指着自己脸颊的部位:“你遮一下呗!”
吕哲一头雾⽔的:“怎么了?”
老五心里<img src="in/ting.jpg">憋屈的,艾劳都没在他⾝上留什么印记:“你自己照镜子去!”
吕哲不知所以的,看男人们虎视眈眈的,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赶紧上了马车,找到艾劳用的铜镜,隐隐看到自己⾝上的异样,他伸手抚上去,甜藌的笑了!
索<img src="in/xing.jpg">,吕哲就不下马车了,艾劳已经去了屈皓那个马车,他也难得偷一下懒。
老五慢慢蹭到老大⾝边,忍不住想吐苦⽔:“那个是怎么弄出来的?亲的?”
老大其实被艾劳腾折过,艾劳喜<img src="in/huan.jpg">亲他的<img src="in/xiong.jpg">膛,特别是——老大自己也没注意过,那地方他低头也看不见,不知道有没有痕迹:“亲的吧,怎么了?”
老五有点闷闷不乐:“我都没有…”
老大看了他一眼,突然一拉他的⾐领,<img src="in/chun2.jpg">角勾了起来:“这是什么?”
老五一脸的茫然:“啊,什么?”
“你也有,不过,比较隐蔽而已。”老大这下确定了,自己⾝上肯定也是有的,心里顿时甜藌藌的。
老五也是満脸惊喜:“真的?”
老大笑他:“要不,你也去照照?”
欧<img src="in/yang.jpg">慕⽩听到两人的话,心里也是一阵甜藌,不用说,他也是有的,不过,那地方更加隐秘就是了——那颗痣,快被她亲肿了!
一个吻痕引起的话题并没有到此结束,反而引发了新一轮的课题探讨,深谙此道的习昇再次被请去担任讲师,为求知若渴的一众男人讲解男女之间<img src="in/huan.jpg">爱之时的一些趣情。
由此,男人们的幸福观再次发生了转变。
老大一脸沉稳,让她更<img src="in/xing.jpg">福!
二老信心十⾜,给她最有力度的爱!
老三面有涩羞,希望她能満意!
老四<img src="in/chun2.jpg">角含笑,尽力做到最好!
老五小心措词,还是觉睡行不行?
老六満面舂风,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老七含羞带怯,爱她,就让她感受到那份火热!
老八⾼深莫测,她想要的,我更深⼊地给!
习昇李晨两人自不必说,幸福对他们来说,也是和艾劳密不可分的,只要能和艾劳在一起,就是幸福!
沈烟清溪炎各三个人也是差不多的想法,所谓幸福,就是能跟着她呗!
欧<img src="in/yang.jpg">慕⽩呢,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家里的事还有安卓铭的事处理好了,然后一心一意地跟着艾劳,再也不用担心那些<img src="in/luan.jpg">七八糟的!
想法自然是好的,可现实往往不那么如意。
一行人渐渐出了中兴境內,燕京陆大其实和中兴并无什么特别大的差异,⾐着风俗也大都无异,艾劳一开始还兴致満満地想看热闹,最后也觉得没意思了。
艾劳⾝后的人,赫然是老七那张绝⾊纯净的脸!
艾劳把视线收回来,回头看老七:“没劲。”
老七脸上是宠溺幸福的笑:“累不累?累了就在我怀里睡一会儿。”
艾劳在他怀里蹭了蹭,突然眨了眨眸子:“问你个事儿!”
老七不舍得放开她,大手围着她的<img src="in/yao.jpg">⾝,似乎揽住了所有的幸福:“怎么了?”
“怎么想通了?舍得来找姥姥了?”艾劳朝着他耳朵吹了一口气:“重要的,那些手段,都是谁教你的?”
老七俊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敢看艾劳的眸子。
老七纯粹就是被刺<img src="in/ji.jpg">的。
本来老七也是准备要和艾劳先谈谈,然后再慢慢发展,最后再上<img src="in/chuang.jpg"><img src="in/huan.jpg">爱的——老七的程序是这样规划的,结果,全<img src="in/luan.jpg">套了。
首先,就怪习昇。
习昇在课堂上讲得那些东西,用李晨的话说,他也好意思讲得出口!不知道的,以为他是级三片导演呢!
怎么说呢,就是说习昇讲的那些东西,确实<img src="in/ting.jpg">露骨,没办法,都是自家兄弟,习昇肯定是倾囊相授,没什么好隐瞒的,他知道的,都告诉他们,再让他们从中挑选适合自己的伺候艾劳。
李晨看着那别开生面的培训会,再一次感慨习昇那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雷锋精神!
结果,习昇的绘声绘⾊,直接导致了没经历过情事的老七面红耳⾚,几乎不敢看人!
再一个,就怪老七自己。
老七本来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一定的自制力的,他甚至想好了怎么和艾劳说那些话,结果,看见艾劳,这女人刚浴沐完,就披了一件大⽑巾在⾝上,一点也不避讳地在老七面前坐下,问他有什么事。
老七当时,鼻⾎差点就噴出来,艾劳基本就相当于没穿⾐服,上面遮不住<img src="in/xiong.jpg">,下面遮不到庇股的,老七一看,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事怎么说呢,其实男人归<img src="in/gen.jpg">结底还是有兽<img src="in/xing.jpg">的,再斯文谪仙的男子,下半⾝竖起来的时候,基本就是现原形了!
可以说,老七一个字没说出来,艾劳朝着他勾了勾手指,老七就扑过去了!
老七还是很感谢习昇的,因为习昇,他才知道了怎么接吻,怎么去找寻她⾝上的敏感之处,动作虽然生涩却也有其独特的魅力,艾劳三两下就投降了,两个人多余的话都没有,直接滚<img src="in/chuang.jpg">上去了!
虽然事后老七拥着他吐露了爱语,但艾劳第二天怎么想也觉得不对,老七那动作,那技术,怎么看也不像是第一次!
当然了,艾劳没怀疑老七的清⽩,所以,一开口,她就问,是谁教了他!
老七很享受这一刻的幸福,早上能看着她在自己怀里醒过来,原来是那么一件让人动心的事情:“姥姥,我爱你,原来,我一直担心你不喜<img src="in/huan.jpg">我,可现在,我明⽩了,是我傻,是我笨,我应该早一点来找你的,不该让你等这么久…”
“确实够傻的,”艾劳抚着他的脸,吻亲他的<img src="in/chun2.jpg">角:“竟然说姥姥不喜<img src="in/huan.jpg">你!姥姥吃你煮的饭,连带着,都想吃了你!你个没良心的,竟然还想怀疑姥姥!快说,那些都是谁教的你?还是说,这不是你的第一次?”
老七立即慌<img src="in/luan.jpg">了:“姥姥,是,是习昇教的,我想让你舒服,所以…姥姥,我真的是第一次,我…”
看他都想哭了,艾劳笑了:“傻瓜!你要不是第一次,姥姥早把你踢出去了!说,没来找姥姥的时候,是不是很想姥姥?”
老七面⾊一红,轻轻地点了点头:“嗯,想死了…。”
“唉,一个个的都不让我省心,要是姥姥不催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拖着呢?”
“没有,我,我就是怕…姥姥,我后悔了,如果能提前几天,说不定…”他的眸子火热地看着艾劳,大手缓缓游走在她的优美曲线:“姥姥,所以,我要把那几天的,都补回来…”
艾劳得了空就在想,雏儿什么都好,唯一一点快让她接受不了了——存了二十几年需要释放的东西,一朝一夕之间就想处理完,还真是有难度啊!
艾劳不得不承认,习昇这老师可真是够优秀的——老大,老八,二老,老四,老五,这哪一个也不如老七手法娴<img src="in/shu.jpg">,技巧**啊!
原来这种事也是需要不断的观摩学习进步的啊!
生活是恣意的,幸福的,美妙的,悦愉的,当然了,如果屈皓的眼睛能好起来,那艾劳真是觉得别无所求了。
屈皓眼睛上的物药和纱布已经被取下去了,但谁也没想到,屈皓竟然看不见!
不是视物模糊,而是完全的看不见!
用屈皓的话说,就是一片黑暗!
艾劳肯定受不了,当时就冲出去了,她不敢当着屈皓的面哭,只能一个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流泪!
最后,还是李晨把她劝回来的。
李晨说,这时候,屈皓的心情肯定更糟,如果你都这样悲观,那屈化怎么办?
就因为这句话,艾劳这才強装笑颜,回来安慰屈皓。
让她意外的,屈皓竟然是一脸淡然,说了一句:“只要你不嫌弃,瞎了又何妨?”
艾劳肯定不会嫌弃,她只是觉得对不起屈皓,后来又问了老六,才知道,这种情况也是有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看不到,具体情况还要等两天才能判断。
果然不出所料,两⽇后,屈皓说能隐隐看得到一些光亮了,第三天,能看清人影了,第四天,能分辨谁是谁了。
艾劳这下放心了,而这时候,老七来找她,艾劳心情不错,两个人顺理成章地行了鱼⽔之<img src="in/huan.jpg">。
屈皓的生活自理肯定是不成问题了,但是看人视物还是有些模糊,老六说要慢慢恢复,不可能一下子就好。
所以,艾劳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屈皓赶快好起来。
其实还有北风,北风的伤肯定不会那么快,伤筋动骨一百天,即使老六医术⾼明,物药灵效,⾝体的恢复也是需要时间的。
总体来说,艾劳还是开心的,到了燕京陆大,意味着离百里家族又近了一步,到时候事情办完了,林源他们也该来了,她就带着一众男人回天霸山庄,享受她的女王生活,江湖上的恩怨情仇,再也和她无关了。
想到这一点,她就很奋兴。习昇和她说了,林源他们处理好那边的事情,就过来,最晚不会超过一个月!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那个神秘的百里家族。
这事儿,肯定是要和虚空商量的。
到了燕京陆大,晚上投宿的客栈,基本就全部都是欧<img src="in/yang.jpg">家的生意了,欧<img src="in/yang.jpg">慕⽩自然是要把最好的拿出来献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一路之上,真是把艾劳伺候的既周到又舒服。
这晚照例用了极其丰盛的晚餐,艾劳吃得少,吃<img src="in/bao.jpg">了,就站起来围着男人们转:“和你们商量个事儿,听说,风雨楼在这里<img src="in/ting.jpg">出名,咱们的风苍比他差吗?”
欧<img src="in/yang.jpg">慕⽩心里一紧:“劳儿,你…”
艾劳冲他一笑:“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安卓铭不慡,当然了,我也知道強龙难斗地头蛇,这事儿,我也就是随口一提——对了,和尚,吃<img src="in/bao.jpg">了没有,上楼来,姥姥有话问你。”
虚空一个人坐在一旁,用的斋饭,听艾劳这么说,也没说什么,只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们心里难免不会多想,倒不是想艾劳和虚空的事,而是想艾劳为什么突然提到风雨楼。
欧<img src="in/yang.jpg">慕⽩开口:“劳儿什么意思?难道她…”
习昇也知道风苍的存在了,基本相当于天霸山庄的报情组织,当然了,里面的人个顶个的都是绝世⾼手:“她是有仇必报的,安卓铭让她心里不痛快,她肯定想找机会收拾他。”
“关键是,这里是燕京,安卓铭不止是风雨楼的老大这么简单。”欧<img src="in/yang.jpg">慕⽩没心情吃饭了,如果艾劳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他得从长计议:“这事儿,不能轻举妄动。”
艾劳的房间里,看着进来的虚空,她抬了抬下巴:“坐吧。”
虚空跟着她这一段⽇子,受的罪可真不少,在她面前,也渐渐少了初见时的那份拘谨和木讷,道了谢,他在她对面坐下。
“和尚,姥姥想说的,是百里家族的事。但是,说那事儿之前,姥姥还有句话想问你,你得老实回答。”
虚空颔首垂眸,不敢放肆:“姥姥请问。”
艾劳勾了<img src="in/chun2.jpg">笑:“和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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