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头⽪一阵阵的⿇!
萤火之光刚才是一直在和我说话的,一直走在我⾝边,刚刚回答完我的话,再问下一句就没有了声音。再回头看,居然就不见了。
我相信在这么短的时间內,就算游戏的度比现实的要快上不少,但是他也不可能快到这种地步,可以让视线都追不上。而且,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声音!
看来消失的伙伴们都是这样子消失的,一瞬间就不见了。萤火之光刚刚恨恨的说让我消失吧,这样子就可以和霜影⾚沙他们在一起了,现在就突然不见了。那么,下一个消失的,会不会我?
“羽,怎么了?”⽔之雅韵现我的异常,回头问我。
“萤火,他不见了!”
“什么?”前面三个人马上都一起转⾝,看到我呆呆的站在那里。
“羽,你刚刚不是还和他在一起吗?他怎么不见的,你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呢?”⽔之雅韵不解的问我“就忽然在你眼前消失了?”
“不是的,”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我和他在聊着天,他走的靠后一点,说过话以后,我再说话就没人理了。然后,就找不到他人了!”
我们几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那里。
森林里现在变的极其安静,安静的让人感觉异常。刚才还有鸟叫虫鸣,现在什么声音都没了,我们甚至可以听的到对方的呼昅声和心跳声。我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曲子依旧在幽幽的响起,感觉就在前方不远处,这种感觉,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产生了,可是每次我们赶到那里都现曲子还在不远的前方响起。我们还要继续寻找,还是在这里漫无目的的等待?我们的伙伴们,他们又去了哪里?
“羽,我们该怎么办?”⽔之雅韵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
⽔之雅韵惊醒了在呆的我,从她的声音里可以听出她的惊恐。我暗暗的责怪自己,还有两个女孩子在这里,我怎么能够在这里呆呢?我现在是她们依赖的对像,不为别的,就因为我是男孩,有责任保护两个女孩子。最不济,也不能再继续增加他们的恐惧感。可是,我现在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呢?找又找不到,伙伴们还一个个消失了,早知道说什么也不往这森林深处走了。
“韵韵,果儿,你们不要害怕,有我在这里呢!”我感觉自己嗓音苦,虽然已经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可是旁人还是一听就能听出来我的紧张。或许人类的本<img src="in/xing.jpg">就是如此,在知道将要生什么事情时,就算是死亡,也可以担然面对。但是对于看不见的事物、或者未知的事物就会产生恐惧,莫名其妙的恐惧。所以在现实世界才会有那么多的闹鬼事件,可是谁又真的见过鬼杀人呢?就是因为这种事情的神秘,才让人谈鬼⾊变。这和现在的情况差不多,我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的精神会不会崩溃,我的神经会不会错<img src="in/luan.jpg">。
或许会因为脑负荷过重被強制下线吧,下线调整下心情或许是一个好方法,可是伙伴们一个个消失了,怎么能放弃他们呢?在游戏里我们都不敢继续下去,朋友们一定会说我懦弱吧?而且好奇心是人类的天<img src="in/xing.jpg">,虽然恐惧,可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却总是想要看看结局。我想朋友们也都有过这样的经历,现屋子里有怪异的响动,虽然害怕,但到最会总是忍不住想去看看生了什么事情!
“凌飒,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我想大家商量一下,看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于是开口问凌飒。
没人回答,那种<img src="in/shu.jpg">悉的,不祥的<img src="in/yu.jpg">感又一次升起!我一回头,果然,一直站在我⾝后的凌飒不见了踪影。
只剩下我们三个了,下一个消失的,会是谁?
“果儿,你有没有看到凌飒是怎么不见的?”我问果儿。
“没有啊,他在我⾝后站着,我怎么可能看到呢?”果儿很害怕的说“我听你喊凌飒,然后凌飒不回答,我回头一看,他就不见了。”
“你说他站在你⾝后?”⽔之雅韵声音颤抖着“你是说你刚才记得凌飒在你后面站着?”
“嗯,”果儿几乎要哭了出来。
可是,刚才凌飒明明在我和⽔之雅韵的⾝后站着的,或者说是我的⾝后,因为他当时在看萤火之光消失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那个位置对我和⽔之雅韵来说都是视觉的死角,但是站在对面的果儿应该可以看到的。但是她却说,刚才凌飒是站在她⾝后的。
我和⽔之雅韵对视了一眼,为了不吓到果儿,我用密语问⽔之雅韵:
“韵韵,刚才,你有没有看到凌飒站在果儿⾝后?”
“没有,刚才对面<img src="in/gen.jpg">本没有人,也没有任何情况生…”
“你也记得,刚刚凌飒走到我们⾝后了对吗?”我又一次的问⽔之雅韵,想确定一下刚才的事情,想要看看我们两个看到的东西是不是一样的。
“嗯,他说他要去看看萤火之光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那么,也就是说,我和⽔之雅韵看到的事情是一样的,而果儿所看到的居然和我们不一样?明明我们就在一起,在同一时间里生的事情居然会出现两个不同的版本?是果儿在说谎吗?没道理啊,果儿从来都不会那样子做的,更何况在现在这种环境下,谁还会有心情开玩笑呢?
“哥哥,姐姐,我害怕!呜…呜…!”果儿终于忍受不了这种莫名的庒力哭了出来,我和⽔之雅韵并肩站在果儿面前,強自庒制着內心的惊惧和不解,用毫无说服力的言语去哄果儿不要哭。
终于,果儿不再流泪,我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上的责任是多么重大,我现在是唯一的一个男孩子了。唯一能给他们信心和勇气了,也就只有我一个人了。可是我连自己都没有了信心,又怎么能够给她们两个?
“我知道了,我明⽩这是怎么回事了!”我大声的说,我知道自己的说话<img src="in/gen.jpg">本就是在瞎扯,但是我现在哪怕用骗的也要把他们的恐惧心理给消除掉。
“这一定是一个隐蔵任务,然后在我们每个人完成了适合的条件,就会传送⼊特定的地图等待下一步的任务。因为我们是组着队的,肯定是视同我们组队接的任务,所以要我们大家一起去完成。他们现在一定在一起,在等待着我们过去找他们,然后一起开始下一步的任务。我在以前的游戏做过这种类似的任务,奖励一般都很丰富。”
虽然她们两个不是完全相信我的话,但面⾊已经缓和多了。我想她们心里的恐惧一定也减少了很多,因为我在提醒着她们,虽然现在的事情无比实真,可是我们始终都在游戏里。
正在我们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刚刚停下来的音乐声突然响了起来,离我们的距离之近,仿佛就在我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