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23
“早就不让你跟那个阿奎那走,你就是不听!现在让人当傻子一样使,好玩么?还说什么要学习神术,救援更多的穷人,不能让别人也像<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一样不得治病,自己<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不管了?还去管别人?!”
罗兰越说越生气,上去又是一脚。
“大哥!别打了!你就算是要打死我,也得等我把话说完啊!”鲍<img src="in/bo.jpg">双手护头,⾼声叫道。
“嘿嘿…”罗兰让鲍<img src="in/bo.jpg">的怂样给气乐了,拉了把凳子大马金刀地坐下,揶揄道:“好吧,说说看,到底什么事情能比<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重要,我的⽩袍神甫大人。”
从罗兰看到鲍<img src="in/bo.jpg">的第一眼,就从鲍<img src="in/bo.jpg">的服饰上看出了鲍<img src="in/bo.jpg">现在的⾝份。
真神教在组织结构这方面设置得相当简单,从最低级别的教众开始,向上分别是神甫,枢密使,主教,最⾼导领人是教皇。
而通过服饰的颜⾊很容易区分出信徒在真神教的地位。
教众穿青袍,神甫穿⽩袍,枢密使黑袍,主教红袍,作为神的代言人的教皇,当然拥有他独特的教皇冠冕。
作为一个势力遍布陆大的组织,只有五级管理机构,这在罗兰看来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但是真神教的教义就是简单朴素,真神教的组织机构也就如此简单了。
因为组织结构的简单,相应的,在真神教內部,级别或者说地位的提升,是相当难的。
很多教众,终其一生,还只不过是最低级的教众,还美其名曰是将一生无私地奉献给了真神。
这种说法,在罗兰看来就是扯淡!
真神教在神祠陆大有多少教众?何止千万!
⽩⾐神甫才有多少个?整个陆大全算起来,一万人绝对顶破了天了!
这是什么概念一千来人里面才能有一个神甫,这种状况下,那得是什么样的竞争?!不说也知道!
鲍<img src="in/bo.jpg">今年才十四岁,就能穿上⽩袍,成为神甫,看来这八年以来,他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我后天要去雷克雅未克…”鲍<img src="in/bo.jpg">艰难地站起⾝来,一手捂着眼,一手捂着后<img src="in/yao.jpg">。
“雷克雅未克?⾼加索山?!”罗兰闻言也是一愣,脫口而出。
“是的,⾼加索山。”鲍<img src="in/bo.jpg">又強调了一遍,然后略带自豪地对罗兰说道:“觐见教皇,聆听教诲!”
如果鲍<img src="in/bo.jpg">的手不是捂着淤青的眼眶,估计已经満眼放光了。
“哈哈…大人物啊…”罗兰不知道是嘲笑鲍<img src="in/bo.jpg">的样子,还是真心替这个朋友⾼兴“以后见面,我要叫你枢密使大人了啊…”
鲍<img src="in/bo.jpg">微笑不语,显然是认可了罗兰的猜测。
黑袍枢密使!
整个陆大不超过四百人的黑袍枢密使!
可以独自掌管一方教区的黑袍枢密使!
有的⽩⾐神甫有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教皇一面,能够见到主持自己生死的黑袍枢密使,就算是到头了。
如果,⽩⾐神甫能够有机会见到教皇,而且还是到圣山⾼加索正式觐见,那么无外乎两种情况,第一,你惹大事了,这几件事情大到教皇都需要亲自过问的程度。
不过一⽩⾐神甫的⾝份,就能惊动教皇冕下,这种情况已经好几十年没有出现过了。
另一种情况,那么恭喜你,你觐见完教皇,马上就能脫下⽩⾐换上黑袍了!
“有棵大树就是好乘凉啊…”罗兰无限唏嘘。
鲍<img src="in/bo.jpg">知道罗兰是什么意思,他依然⾼昂着头颅,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成功不仅仅是自己教⽗的成功,同时也是自己努力的结果。
不错,小鲍<img src="in/bo.jpg">的教⽗,就是罗兰嘴里把他带走的神<img src="in/gun.jpg">——阿奎那!
在罗兰的印象中,一⾝破旧的黑袍,一手⼲枯的手杖,一手教典,风尘仆仆,独步而来。
什么“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几句话就忽悠的小鲍<img src="in/bo.jpg">抛家舍业,跟着他跑了。
罗兰当然对阿奎那没有什么好印象,即使不久之前,阿奎那因为编撰《真神说》,而被真神教封为圣徒,罗兰也觉得那个老家伙就是一个神<img src="in/gun.jpg">。
不过,这个老家伙对小鲍<img src="in/bo.jpg">真的不错,不但为鲍<img src="in/bo.jpg">洗礼,还收下他作为教子。就算是⾝为圣徒了,也没有忘记这个唯一的教子。
要不然,以鲍<img src="in/bo.jpg">仅仅十四岁的年龄,也不可能成为黑袍枢密使。
“是留在真神教总部,还是下派?”罗兰追问道,其实罗兰希望自己的朋友能够回到科尔郡,哪怕是临近科尔郡的教区也好,虽然这只是一厢情愿的美好想法。
“这个不知道。”鲍<img src="in/bo.jpg">摇了头摇“不过,按照我教⽗的说法,留在总部的可能<img src="in/xing.jpg">比较大,分管一个部门,或者别的…下放…估计不行。”
罗兰“哦”了一声,虽然知道只应该就是最后的结果,但是还是有些失望。
想想也对,十四岁的黑袍枢密使就已经够骇然听闻了,要是再主政一方,那个地区的教众不造反才怪。
“等我稳定下来,我想把<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接走…”鲍<img src="in/bo.jpg">小心翼翼地看着罗兰,同时小心戒备着,生怕罗兰对自己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不在家的八年时间里,罗兰是如何照顾<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的,在每次通信之后,鲍<img src="in/bo.jpg">都知道。八年的相处,<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把罗兰当做亲孙子,罗兰又何尝不是将<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当做亲<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
现在,自己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要将<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接走,让这对祖孙分离,以罗兰的脾气,不宰了自己就算是好的。
没想到罗兰竟然没有动怒,还是用自己那独有的吊儿郞当的语气说道:“这听着还是句人话。”
鲍<img src="in/bo.jpg">暗松一口气,同时又倍感奇怪,罗兰今天是怎么了?
“当时候,你要经常去看望<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啊…”
“废话!用你说!我家就住在雷克雅未克,你不接走,两年以后我回帝都,也要带着<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一起!”
鲍<img src="in/bo.jpg">听了之后,一颗心才算真正放了下来,顿感轻松无比。
一想到以后可以和<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生活在一起,又能时常见到罗兰,十四岁的少年顿时就奋兴异常。
人一奋兴往往就会得意,得意就容易忘形。
“嘿,罗兰,有件事我憋了很多年了,你能告诉我么?”
“什么?”
“你几月份生⽇啊?”
“⼲什么?”
“咱俩同岁,我是二月份的时候,咱俩到底谁大啊?”
“哐当!”鲍<img src="in/bo.jpg">被罗兰一拳打倒在地。
“老子拳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