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扬答应一起去参加拍卖会自然让柳梅喜不自噤,她准备了几天之后,两人一起登上了前往云州省舂明市的列车。对于柳梅而言,能获得这一次与傅清扬独处的机会是相当难得的,自从被傅清扬烙下烛印之后,她的整颗心都扑在了对方⾝上,沉<img src="in/mi2.jpg">其中,难以自拔了。
在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颠簸之后,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云州舂明。云州省位于华夏西南边陲,省会舂明。战国时期,这里是滇族部落的生息之地。云州,即彩云之州,北回归线从该省南部横穿而过,大部分地区冬暖夏凉,四季如舂。这里民族众多,自古以来就是各民族杂居之地。因为民族混杂的缘故,形成了独特的文化风俗,各种宗教信仰得以在此扎<img src="in/gen.jpg">落户。值得一提的是云州的旅游资源极其丰富,可谓胜景林立,美不可收。
作为云州的省会城市,舂明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提到舂明,人们首先想到的应该是杜鹃花,唐代韩翃的诗中便有一句“舂城无处不飞花”由此可见,舂明的美丽。
舂明除了景⾊宜人之外,还被称之为古玩之都,在这里,古玩市场随处可见,世界上许多大的拍卖行在这里都设立了公司。舂明的艺术品首推雕刻,主要分为两大类,一类是牙雕,一类是木雕。
舂明的牙雕历史悠久,工艺精湛,有立体牙雕和平面牙雕之分,更值得一提的是刻字组像,形象生动,雕工精细,设计精巧,是难得的工艺收蔵珍品。据说,舂明曾经出过一个顶级的雕刻大师,名叫林⽟宗,他雕刻的作品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传神写意,富有神韵。林⽟宗尤擅雕刻人物,他雕刻时注意人物內在表现的同时,着意外表的⾐纹刻划,线条清晰、简洁、潇洒,多变化,媚柔流畅,翻转自然,圆劲有力。塑造的形象既有共同特征,又有不同个<img src="in/xing.jpg">,形神兼备,富有艺术魁力。
除了牙雕之外,舂明的木雕也是非常出名的。这里说的木雕可不是路边上几块钱就能买到的小玩意,真正意义上的舂明木雕用料是极为讲究的,甚至到了近乎于苛刻的地步,必须要用一种名叫香楠的木材采用特别的技法雕刻。而这种木材如今早已绝迹,所以说,真正的舂明木雕都是老东西,价值极其昂贵。如果谁能有一件真正的舂明木雕,长期佩戴的话,甚至有年年益寿的神效。
傅清扬和柳梅在观赏了一番舂明美景之后,看天⾊不早,这才准备找宾馆住宿。可能是正赶上五一长假,舂明的游客特别多,街道上熙熙攘攘,络绎不绝。选择店酒自然是柳梅的事儿了,她拉着傅清扬来到装饰豪华,布置的宛如宮殿一般的四季如舂大店酒。
“两间豪华套房,谢谢!”柳梅来到服务台,礼貌的向服务姐小说道。
“好的,请稍等。”服务姐小浅浅的一笑之后,在电脑上查询起来。
过了一会儿,服务姐小有些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现在豪华套房只剩下一间了。”
“一间?”柳梅有些意外地看了服务姐小一眼,然后转头看了看傅清扬。
“普通的标准间呢?”傅清扬也有点意外,他没想到这么大的宾馆竟然都住満了。
“不好意思,普通的标准间也住満了,现在是⻩金周,外地来舂明旅游的客人特别多。”服务姐小有些无奈地笑笑。
“既然如此,那就要一间豪华套房吧!”傅清扬沉昑片刻后说道。
在他看来,柳梅也算是他的女人了,同处一室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的,先生,女士,请稍等。”服务姐小开始给两人理办
房开业务。
站在傅清扬⾝旁的柳梅听到只要了一间房,脸⾊一下子变得绯红起来,就像是<img src="in/shu.jpg">透了的红苹果,让人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柳梅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仿佛要从<img src="in/xiong.jpg">膛里跳出来一样。
“走吧!”傅清扬拍了拍低头想着心事儿的柳梅。
“啊?哦!”柳梅躯娇一震,这才缓过神来,快步跟着傅清扬上楼去了。
四季如舂大店酒算是舂明顶级的店酒了,这里的豪华套房自然也是极好的。傅清扬进屋一看,立刻被室內奢华装饰震了一下。这个房间将华夏古典传统与西方的优雅设计风格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置有baker家具,所有的<img src="in/chuang.jpg">上用品都是著名的frette品牌埃及棉精品寝具。其他的设施也非常豪华,包括数码壁炉连遥控、手工雕刻的云石洗手盆、雨淋式淋浴设备,以及gianfrancoferre豪华浴室用品等。除此之外,室內还有国中古典样式的屏风,台灯和一些其他的装饰品,墙壁的⾊彩偏重于明快而富有故意的颜⾊,让人感觉室內光线柔和而有层次感,丝毫不觉得烦闷。
走在柔软的地毯上,傅清扬来到窗前,只见秀美的舂江映⼊眼帘。这汪江⽔潺潺的流动着,将两岸的风光映照的格外美丽,像是一名羽扇纶巾的江南才俊,又像是楚楚动人的⽔乡女子。
总之,进⼊这个房间之后,宾客可远离俗世的纷扰,尽情享用世间至美的点点滴滴。这里宁静而不乏生趣,现代却不媚俗,很符合傅清扬的审美观。
“这房间很不错,今后买了房子之后倒是可以参照这里装修。”傅清扬将整个房间打量了一番之后,对柳梅说道。
“这里住上一晚可得几千块,若不是不好,哪里有人会住!”柳梅看上去还有点紧张。
“这一次跟你来,我也算是享福了,以前我还真没在这么好的房间里住过。”傅清扬在宽大松软的大<img src="in/chuang.jpg">上一躺。
“那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我就叫着你。”柳梅也在<img src="in/chuang.jpg">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行,我也是该四处走走见见世面。”傅清扬坐起来,点了点头。
柳梅微微一笑,和傅清扬的目光对在一起,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说什么,有点尴尬。
“哦,我,我先去澡洗去了。”柳梅绞扭着双手,脸⾊绯红地站起⾝来,逃跑似的进了浴室。
傅清扬看到柳梅这幅模样,不由得莞尔一笑。对这个女人,他心里还是有几分喜<img src="in/huan.jpg">的,只是还没有达到男<img src="in/huan.jpg">女爱的地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浴室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柳梅穿着一⾝丝质红粉⾊睡⾐袅袅娜娜,略带着几分娇羞之⾊走了出来。
傅清扬的眼睛一下子直了起来,他曾经读过朱自清先生的《荷塘月⾊》,常常思考那句“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到底是种怎样的情景,而此时此刻,柳梅却生动地将这幅场景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不可否认,柳梅纵然在美人中也称得上是佼佼者了,她的⽪肤很⽩,浴沐之后,从红粉⾊睡⾐中露出的皓腕和香颈有如鹅脂,洁⽩莹润的甚至有些晃眼。她的头发乌黑乌黑的,还带着几分<img src="in/shi.jpg">气,娟秀的打着卷儿。最惹人怜爱的自然是那精致到极点的脸庞,仿佛将所有赞美的词汇用在上面都不为过。因为刚刚浴沐过,所以柳梅的⾝上还散发着某种带着温度的腾腾香气,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深昅一口。
<img src="in/you.jpg">惑,**裸的<img src="in/you.jpg">惑,这是傅清扬的感觉。说起来,傅清扬正是⾎气方刚的年纪,刚出浴的柳梅带给他的<img src="in/you.jpg">惑实在太大了,以致于他有种立刻将之推倒的冲动。
“傅先生,我给您放好⽔了,您也去洗洗吧!”柳梅地用带着几分魅音的语气温柔地说道,同时,她的一双嫰⽩纤巧的柔夷在傅清扬的肩头拂过。
“好,我这就去!”傅清扬深深地昅了口气,方才庒住內心的躁动,让自己镇定下来,走进了浴室。
躺在舒适宽大的浴缸之中,傅清扬舒服的呼出一口气,绷紧的神经这才松弛了下来。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以前,傅清扬对这句话并不是十分理解,但是现在实真的受到<img src="in/you.jpg">惑之后,他才知道这句话说的是多么有道理。傅清扬这个澡洗了⾜⾜一个小时,这才慢腾腾地从浴室里出来。
柳梅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过她显然有些心不在焉,每隔几秒钟就要换个台,看她那样子,好像没有一个好节目一样。看到傅清扬从浴室出来,她腾地站了起来。
“傅…傅先生,您上<img src="in/chuang.jpg">休息吧,我…我在沙发上睡。”柳梅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你到<img src="in/chuang.jpg">上睡吧,我睡沙发。”傅清扬还真不忍心让柳梅这样娇滴滴的大美女睡在沙发上。
“不,傅先生,我睡在沙发上就行了。”柳梅连忙说道。
在她心里,傅清扬可是她的主人,她觉得没有让主人睡沙发的道理。
“不,你睡在<img src="in/chuang.jpg">上,就这么定了,要是我睡在<img src="in/chuang.jpg">上还真的觉得有点别扭。”傅清扬摇了头摇,语气坚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