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坐地阎罗今何在
“小云,你怎么认识苏威琛的?”魏苗疑惑道。
“是啊,而且听着你的语气看你的神态,好像还一副苦大仇深般的模样…”马良打趣道:“喂,蒋官警,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和这位苏大有钱人之间,还有什么极为狗⾎的言情剧故事…如果再来点儿什么亲情离散,家庭矛盾,背信弃义抛<img src="in/qi2.jpg">弃子之类的玩意儿,那就更狗⾎更精彩更加感人至深了。”
“你别找死啊马良!”蒋碧云凶巴巴的警告了一句,继而又带着一丝八卦新闻的语气说道:“刚才我来时的路上路过康园小区,在那里看到了这个人,听旁人说才知道他就是苏威琛。哦对了,康园小区今天上午发生了炸爆案,而且最⾼层的住宅楼前面,很奇怪的出现了一个大坑…现场都被警方封锁了,据说好像是建筑质量上的问题。这些黑心的房地产商,为了利益偷工减料,竟搞些垃圾建筑,现在出事了,一点儿都不去想着如何赶紧处理解决,还有心思跑到这里来瞎逛游!哼!”
魏苗一愣,道:“天啊,那楼房岂不是很危险了吗?”
说完这句话,魏苗忽而怔住,扭头看向了坐在后面的马良,又看了看西北方那栋⾼楼——她想到了马良之前很关注那栋⾼楼的样子,并且还询问了那栋楼,还有那条似乎两者之间毫不相⼲的河流…这,河流,和那栋⾼楼,我们家,小区的炸爆,大坑,马良,还有马良自称为把戏的所作所为,难道,这些毫不相⼲的物事和人之间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神秘联系?
“小云,你,没开玩笑吧?大坑?”马良一脸不可思议的歪头看着驾车的蒋碧云。
“不信咱们现在就过去看看…”蒋碧云懒得跟马良解释太多,直接速加往康园小区那里疾驶而去。
坐在后面的马良神情有些呆滞,还略有些茫然之⾊。
说到做到,几分钟后,蒋碧云还真就开着车到了康园小区外,停在了路旁的停车位上。然后指着外面那栋⾼楼,扭头对马良说道:“哎,愣什么神儿,下去看看吧,那,就在那里了,看看,警戒线还拉着,警车还都没走完…现在围观的人少了些,之前我往这儿路过的时候,人山人海的,想挤进去都难。”
马良摇头摇,咧嘴露出一抹強笑,道:“走吧,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是不信吗?下去看看就行了呗。”蒋碧云不依不挠。
“行了小云,就为这事儿犯得上嘛,走走…”魏苗赶紧催促道,虽然她现在也很是好奇,很想过去看看那里为什么会出现一个大坑——而且,是一个有可能和马良有关的怪异的大坑。
马良微皱着眉没有再说话,有些失神般靠在后座上,扭头往车窗外看着——那栋⾼楼,⾼楼前的警戒线、警车、察警,还有那些围观的人…这一切,似乎都在很明确的向世人告知着这里出现了很严重的事故。
而对于马良来讲,是震撼,是疑惑。
他并不后悔帮助魏苗从而闯出了这般大的<img src="in/luan.jpg">子——以马良的<img src="in/xing.jpg">格来讲,事情⼲了,拉出去的屎难道还能坐回去吗?爱咋咋地吧。自己事后做的,无非就是如何去避免被人查究到而已。
轿车缓缓驶离了康园小区外的道路,驶向远处。
魏苗扭头注视着马良那副出神儿的模样,忽然间心里感觉到一丝的愧疚和感动,还有,一股莫名的恐惧之意——马良,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总是会围绕在他的⾝上发生呢?
似乎注意到了魏苗的关切的眼神,马良扭头嘿一乐,道:“今天我请客吧,省得小云天天对我有成见似的。”
“嘁,谁对你有成见啊?当我像你似的那么小气…”
余家营,村东南紧邻村边的荒地中。
苏威琛站在田间的小路旁,皱眉看着远处那位行走在坑洼不整的荒草中的老人;几名带着墨镜浑⾝上下都透着彪悍之气的属下则是一脸茫然之⾊,不明⽩那个被苏总极为尊重的老者,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
于天赐不急不缓的行走在荒草中,任凭荒草上的尘垢沾在一尘不染的⾐衫上,脚下嘲<img src="in/shi.jpg">的泥土脏了鞋子。
他就像是饭后在小区內遛弯儿的老人般,洒脫自然,悠悠闲闲。
但如果此时就近看于天赐的双眼,你就会发现他的双眸中绽放着一种极为明亮的神采,他左手中的碧绿⾊⽟牌上,隐隐有一圈圈的流光闪烁着;他的右手,则是掐出怪异的指决,双<img src="in/chun2.jpg">急速的抖动着,发出微不可闻的诵咒声,又像是在计算什么。
待走到魏苗家的院墙外那棵碗口耝系的榆树旁时,于天赐停下了脚步。
榆树四周方圆三四米之內,没有什么⾼大繁茂的荒草,唯有些低矮的植物,委屈却有倔犟的生长在榆树繁茂枝桠的<img src="in/yin.jpg">影下。
树⼲的西面,十多块小小的碎砖头极为有规律的在那里摆成了一个似圆形一般的图案——给人看到的第一眼感觉,会误以为小孩子们在这里玩儿过家家时留下的痕迹般。图案的中心地面上,揷着一块竖起的红砖,红砖一面冲着西北方。
于天赐略微思忖了下,迈步走到阵法的西北面,看向那块红砖。
泰山石敢当!
五个清晰的大字,刻在了普普通通的一块甚至有些老旧的脏兮兮的红砖上。但金划银钩般犀利霸道的刻痕,落在于天赐的眼中,却透着无比霸气牢不可摧般的金石之意。
“好強的气势!”于天赐不噤赞了一声。
他蹲下⾝,伸出右手,在十几块碎砖头布就而成的阵法上,轻轻的摸索着,好像手底下的东西不是一堆烂砖块儿,而是一些珍贵无比又极易破损的宝物,需要认真的小心的呵护着,欣赏着,研究着。
一缕意念探触到阵法中循环往复着流动的气息,谨慎的触碰了几下之后,于天赐屏息凝神,左手一翻手中⽟牌,将其正面对准阵眼处,却见那碧绿⾊的⽟牌正面上,雕刻着一株活灵活现的如意图案;与此同时,于天赐右手四指并拢,食指探出,在阵法之中开始指指点点——破阵。
以于天赐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轻松的将这个阵法摧毁掉。
但他不想这么做,就像是喜<img src="in/huan.jpg">钓鱼的人,绝然不会到河中洒下渔网捕鱼,或者到渔市上购买几斤鱼儿,他们更喜<img src="in/huan.jpg">静静的坐在那里,品味着感受着钓鱼的那种趣情和雅致。
很快,于天赐颇有些失望般的站起⾝来,阵中心那块刻着泰山石敢当字样的红砖,怦然碎裂。
“世事难料,一个稍懂些⽪⽑的术士,竟是引出了天地灵气,破除了我的阵法…果真是天意使然吗?”于天赐轻声自言自语的说道,继而转⾝往回走去。没走出几步,于天赐赫然止步,回头看向那个阵法中已然崩裂成几块儿的红砖,上面那不完整的刻痕依然清晰可见——有这般手法之人,岂会是略懂些⽪⽑的江湖术士?
于天赐嘴角掀起一抹自嘲般的笑容,差点儿就被人给骗过去了。
一边往回走着,他一边在心里思忖着刚才那个极为简单被轻易破除掉的阵法中,所內涵的气息和手法,以及…那几个字上透出的霸道气息,似有些相识之感。
苏威琛挥手让几个属下离的远些,自己则是<img src="in/ying.jpg">着于天赐走了过去,道:“于老,怎么样了?”
“⾼人所为。”于天赐神⾊平静的说道。
苏威琛怔了怔,急忙道:“能补救回来吗?”
“嗯…”于天赐点点头,一边走着一边轻声说道:“倘若只是过路的⾼人,因一时的不快从而出手的话,还好说;但倘若是盯住了这里,那以后可就难办了。”
“现在怎么办?”苏威琛面露担忧之⾊。
“到这户人家里看看去。”于天赐扭头看了看魏苗家的院墙——这里,是处于阵法线的央中,而那位不知其⾝份的⾼人,也是在这里布下了阵法,引动天地间的灵气和地气,对冲了他布下的阵法。
苏威琛一双鹰目中爆出狠戾的寒芒,冷冷说道:“一定要问出他们,是什么人所为!”
“你啊,心肠太狠,这样不好…”于天赐笑了笑,道:“刚才我说了,也许是路过的⾼人而已,何必为难普通人家。”
“于老教训的是。”苏威琛恭维的说道。
两人沉默走至到村口大街上时,于天赐忽然停下脚步,微低着头思忖了一会儿后,抬头看着苏威琛,道:“小苏,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坐地阎罗,马不为!”
“啊?”苏威琛一愣,继而一双如电的鹰目中显露出一抹惊惧之。
,既然能够接触到奇门江湖中的术法⾼人,苏威琛自然也听说过奇门江湖中存在的那位传奇般的人物——坐地阎罗。
苏威琛忙道:“如果真是他的话,那,那我们怎么办?”
于天赐想了想,笑道:“坐地阎罗多年未⼊江湖,早已退隐,说不好如今已然归天了…也可能是我多虑了。不过即便真的是坐地阎罗亲来,又何惧之有?呵,我倒是很希望能够和坐地阎罗切磋下术法,传说,和实际,总是有些差距的。”
说到这里时,于天赐的表情上没有了以往的古井不波,而是透出了強烈的自信和一股凌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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