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年轻的王者
“这是吾所创的杀戮之印,是专门为凝聚杀气而生,可保自己的神智不灭,不为外物所侵,此印一旦施展将没有回头之路,若不成功,便会灭亡,切记,切记。”一道如同天籁般的永恒之音在魂林耳边响起,如同醍醐灌顶般,让得后者的心中猛然大定。
魂林眼芒闪烁,隐隐有着奋兴之⾊掠过,有了这道手印,绝对可以让自己接受传承之力的成功的概率大大增加了不少。然而,他这等奋兴并未持续太久,那漆黑⾊的灵魂光团之中,便是再度在生新的**之中释放出⾜以让得天地都是为之颤粟的可怕杀气。
魂林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浑⾝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着,这次突然出现的狂暴杀气,已经达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即使他用魂力和精神力布下的一道道坚固的防守,也是在这股像是能毁灭一切的气势之下迅速的土崩瓦解。
魂林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了,眸子⾎红一片,像是要滴出⾎来。目光冰冷的可怕,几乎要冻结一切,嘴角露出一抹狞狰,充満了嗜⾎的狂疯,浑⾝黑雾缭绕,煞气涌动,全⾝迅速的鼓<img src="in/zhang.jpg">而起。
“嘭”
而在这等力量的冲击下,魂林那刚刚凝聚而成的**,居然是再度炸爆成⾎雾,而且这一次,连灵魂都走出现了剧痛之感,毁灭<img src="in/xing.jpg">的气势再一次出现了暴走,整片空间像是开天辟地之初,狂风肆<img src="in/nue.jpg">,混沌之气弥漫,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心如磐石,便可不灭”魂战的提醒始终在耳边回<img src="in/dang.jpg">而起,而每次响起,魂林那本来萎靡的气势顿时再度⾼涨,心中有了觉悟,再没有慌<img src="in/luan.jpg">失措,紧守心神,不以任何事物,而再起丝毫波动。
而在魂林心神灵魂皆是凝聚间,那股驶往无前的气势越加的強横,整个人变得霸气凌然,如同降临世间的君主,极为的強势,那炸爆而开的⾎雾,成为⾁块的躯体,果然是再度凝聚而来,眨眼间,就是凝聚成了一道比起先前,还要更強的一道生新**。
“砰砰砰”
整片黑雾空间之中,响起了一连片的低沉声响,仿佛成了这里的唯一,魂林的⾝体,便是不断的在这种凝聚与炸爆间周而复始,宛如一个完美的循环一般,而随着每次的复生,那沉寂在心脏中的黑⾊光团便会和生新的**更加的契合。
望着这一幕,魂战俊朗的脸庞上,也是浮现一抹笑容,轻轻点了点头,此子悟<img src="in/xing.jpg">倒是不低,难怪能够在这般年龄达到这一步,而且难能可贵的是那如磐石般的韧<img src="in/xing.jpg">与坚毅。
“看来我的使命,也快要到头了啊…”魂战仰头望着那漆黑的天空,宛如宇宙般深邃的双眸中,散发的亮光越加的璀璨,如同亿万星辰汇聚,洒下道道明亮的光辉,仿佛银瀑倒挂,直上九天。不由轻轻一笑,响彻整个天际,语气中,有着淡淡的解脫之感。
在这不断地毁灭和重生之中,岁月如棱,不知不觉,一月的时间,便是如此迅速的流逝而去。
这一月之中,魂林经历了光数次的自爆以及再生,缭绕周⾝的黑雾越加的稀少,那悬浮在心脏中的漆黑⾊光团逐渐的和生新的**磨合,每次的收缩膨<img src="in/zhang.jpg">都和那⾎⾁铸成的心脏趋于一致。
然而,虽然两者的契合度越来越⾼,但每次的生新,带给魂林的精神力和灵魂力量也是一个大巨的消耗,在这等循环下,就算是以魂林的毅力,神智都已是处于浑浑噩噩,唯有那心中不灭的仅存的一丝心智,牢牢的守护着灵魂,一点执念,驱使着**在无数次的自爆中,逐渐的适应着传承之力
然而,那等苦修,却仿若依然没有尽头,自爆与再生,无限的循环,在此之间,魂林依然没有用那个凝聚杀气的印结,全凭自己的意念在支撑,因为一旦使用,后果不是成功就是死亡,在这最后关头,必须一次成功,否则下场却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起的。
…
浓郁的黑雾依旧如同波涛汹涌般席卷四周,魂林的⾝体尽皆隐蔵在那滚滚的雾气之中,仿佛一个巨茧一般,浑然天成,没有一丝<img src="in/feng.jpg">隙可循,⾁⾝已经停止了炸爆,四周的一切死寂无声,魂战背负双手,静静的站在一旁,没有丝毫的言语,现在一切都要靠他自己了。
时间在沉寂中缓缓的渡过,眨眼间又是十天过去了,看着那团漆黑⾊巨茧,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动静,好像静止了一般,只是一股股令人感到颤栗的杀意不住的从里面传出,如同一个蛮古兽王在等待破茧重生的刹那,气势极为的強大与可怕。
十天后的某一刻,巨茧终于传来了异动。一旁平静站立的魂战眼中也是起了一丝波澜,那不断在巨茧边缘翻腾的黑雾骤然一顿,好像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存在般,巨茧一米內没有任何的黑雾,就像在空间中直接破开了一个漆黑⾊的黑洞,宛如一只擎天巨兽张开⾎盆大口,伫立虚空。
这种现象并没有持续多久,那漆黑⾊的巨茧突然一颤,表面开始不住的收缩膨<img src="in/zhang.jpg">着,咚咚作响,宛如人的心脏一般在不住的跳动,铿锵有力,天地都在这不断地震动中颤抖,那漆黑⾊的心脏像是能破灭四方,实质<img src="in/xing.jpg">的杀气仿佛能毁天灭地,強大而又可怖。
“咔”
一声轻响,就像小<img src="in/ji2.jpg">出壳般,巨茧逐渐裂开了道道裂<img src="in/feng.jpg">,最后裂<img src="in/feng.jpg">越来越大,又重新化为黑⾊的云雾状,露出了里面正摆着奇怪手印的青年…
看着那个奇怪的手印,魂战心里终于泛起了剧烈的波澜,魂林这样选择,说明了他內心有了必死之志,若不成功,那就选择灭亡,在这个世界中尸骨无存。
此时的魂林体內俨然变成了另外一副景象,整个经脉中都是灰蒙蒙的一片,那不断暴*的实质<img src="in/xing.jpg">杀气与开始相比,已经逐渐变得平缓起来,但这种平缓也只是达到他所能容纳的极限,依旧不住的在经脉中流窜,一股股<img src="in/zhang.jpg">痛的感觉从经脉中传来。
体內的魂力和精神力消耗达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步,接近⼲涸的状态,已经没有余力在控制那暴*的杀气归于那个漆黑⾊的光团之中。
逐渐模糊的神智,让魂林脑海中传来阵阵昏昏<img src="in/yu.jpg">睡的感觉,若再这样下去不久,即使是心智再坚定的人也忍受不住那不断地磨折,而精神完全崩溃,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有凝聚杀气归于心间,结杀戮手印,才能有一线的生机。
沉寂在一旁的魂林突然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杀戮之印的起手式刹那间结起,食指拇指相互<img src="in/jiao.jpg">接,中指互点,无名指相互<img src="in/jiao.jpg">织,组成了一个奇怪的手印,经脉中的黑⾊雾气好像被什么给刺<img src="in/ji.jpg">了一般,如沸⽔一样,开始剧烈的翻腾起来,一股毁灭<img src="in/xing.jpg">的能量在经脉中缓缓的升腾而起,极为的庞大,那脆弱的经脉没有任何的防御直接寸寸断裂。
魂林的⾝体一阵剧烈的颤抖,脸⾊猛然一⽩,一口鲜⾎也是凄惨惨的噴了出来,想要撤下手印,可是体內杀气的暴动已经开始,即使是撤下手印也没有停止的趋势,反而比以前更加的<img src="in/ji.jpg">烈。
“果然如此,一旦捏起杀戮之印便不能回头。”魂林心中一阵苦笑,无奈只有继续捏印,只有把杀气凝聚在光团之中才能度过眼前的危机。
筋脉在暴动的杀气冲击下,不断产生阵阵的刺痛之感,疼痛<img src="in/yu.jpg">裂,让魂林嘴角直咧。由于是第一次捏出这样的手印,充満了生涩之感。中间有好几次捏错了手印,暴动的能量差点把他冲击的爆体而亡,经脉不断的菗搐着,一股股剧烈的痛楚向着全⾝各处扩散,⾝体竟产生了丝丝⿇木的感觉。
強忍着那种剧烈的痛楚,魂林继续捏着手印,那闪烁着阵阵乌光的漆黑⾊光团好像产生了一股昅力般,暴动的能量猛地向着心脏处回笼,全⾝各处的杀气不约而同的开始了退缩。
魂林手印再变,狂猛的昅力从光团中传出,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猛然向外急剧的膨<img src="in/zhang.jpg">着,好像是要生生的爆裂,刺<img src="in/ji.jpg">的魂林眼前一黑,再次吐出几口鲜⾎,几<img src="in/yu.jpg">昏<img src="in/mi2.jpg">。
手印再次变换,咬牙忍住那种非人的磨折,漆黑⾊光团产生的昅力更加的烈猛,像是能昅收一切,但传来的痛楚也是刚才的几倍,魂林的意识一阵模糊,那満含毁灭之意的杀气又有了暴动的趋势,可怕的能量波动在体內蔓延,吓得魂林冷汗直冒,強自凝聚心神,全力施展手印来。
杀戮之印的最后一印缓缓施展而出,开始狂疯的昅收杀气,杀气的反抗的更加剧烈了,不断的冲击着魂林的⾝体,一股比刚才強烈百倍的痛苦一波接着一波从⾝体中传来。
手印的最后一式终于施展完毕,一阵轻微的轰鸣声从⾝体里传来,声音虽然不大,像是能震动九天,极为的強烈,本来満含痛苦之⾊的脸庞突然变得平缓起来,就连那杀气萦绕的⾝体也没有了一丝魂力的波动,宛如死物。
不知过了多久,那游离在外的漆黑云雾迅速的汇聚,化为一道黑⾊的风柱席卷而来,极为的庞大,像是一道擎天巨柱,穿贯天地,如同一股钢铁洪流席卷而过,漆黑⾊的风柱完全在虚空凝结成了<img src="in/ye.jpg">态。
嘴巴微张,那<img src="in/ye.jpg">体的能量嘲流纷纷涌进了⾝体之中,点滴不剩,于此同时,魂林周⾝的气势也在这一刻暴涌而出,很快突破了以前的屏障。
“四级,五级,六级”
那暴涌的气势很快冲到了六级魂皇的境界才缓缓停止下来,魂林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一道漆黑⾊的电芒在眼底一闪即逝,明亮的双眸变得如同广袤无垠的宇宙般,极为的深邃,仿佛能慑人心神。
“成功了?”一旁的魂战突然开口道,声音略有些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成功了。”魂林点了点头,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意,只是片刻,这股笑意便凝固在脸上,不由吃惊道:“老祖,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