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续了一千四十多年,五十年一次的东北大会,就要开始了。”雷真给自己倒茶,茶是清澈之极的茶,不加茶叶,更不加其它,茶气冉冉的上升着,映着雷真那如山间清流一般的容颜。
“很是难得的机会啊,既然如此,那么,就在这一次东北大会上,做一个彻底的了结吧,统一东北的修真者。”雷真说着话,这个生杀之权在手中的少女,说着杀伐之气的话,却没有一点烟火气息。
“另外,做事情要一步一步的完成,林青笠算是难对付的对手,既然他自己先表了申明,长⽩傀儡门保持中立,那暂时就别去理他,等解决完这些再说。”雷真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笑容:“等统一了东北的修真者,只怕长⽩傀儡门,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少女伸出了手,纤⽩的手,看起来微微有些柔弱,却有翻天覆地的能力。
这一刻,在少女的手掌中,伸出无数的雷电来。
紫⾊的电滋滋的作响,给这个強大的少女凭添了几股神秘的味道,难道说,这个少女能<img src="in/cao.jpg">作大自然威力最猛的——雷电。
当然,这些危险的气氛,在雷真咬面包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说,狄云,其它的小事就<img src="in/jiao.jpg">由你布置吧,呜呜”显然,在咬小面包时,已经没有空去理这些了。
神秘,強大,凶残,纯,萌,这便是雷真。
东北大会就要开始了,东北修真界又是一阵的热闹。毕竟是五十年一次的东北大会,年老的人怀念,年青人之前没有去过,这回可以去,自然也是好奇之极。
而此时,林家的别墅內,林醒⽩坐着喝茶,因为行李很简单,所以早就准备好了。而楚御晴和曲飞烟,小女孩子家要准备的行李自然极多,现在还在准备着行李。
游轮上的大海之行,还是延续一千多年的东北大会,这种难得的旅游之行,不好好的享受一番怎么行。曲飞烟把她的玩具熊之类的都放进行李包里面去,当真是一大包。
楚御晴的也不简单,林醒⽩数了数,十三柄剑。平时只看她挥动袖雪剑,万万没有想到,楚御晴居然有各种各样的刀剑十三柄,不过还未见过楚御晴用其它刀剑。这个爱剑如命,一生奉献给剑道的冰少女,因为十三柄剑,行李一点也不会比曲飞烟少。
当然,三人并没有直接去渤海,而是去剑峰,安远市外的剑峰中有御剑门,楚御晴⾝为御剑门的女掌门,自然要和自己门派的一起前去渤海,参加东北大会。
剑峰,剑指苍天。
当楚御晴到达的时候,御剑门一众大大小小的全跪在地面上:“参见掌门。”
林醒⽩负手站在一边,卓然而立,⾐衫随风而飘动,猎猎作响:“参见林先生。”御剑门的人,可是没有忘记当时,林幸⽩单⾝一人,敌御剑门一个门派时的豪情。
那夜一还是⾎月⾼悬,林幸⽩由着山脚打到山底,斩杀大局在握的王了平。可以说,林幸⽩林先生,可以说是最近东北这一块,第二出名的人物,第一出名的自然是林青笠。
败⾚炼,斩狼公子,一个三十四名,一个四十一名,这种名声更在林幸⽩之上。当然,这些人并不会知道,林幸⽩和林青笠是同一个人,都是林醒⽩的化名。
“起来吧。”楚御晴的声音依然冰冷,但是当了女掌门的她,虽然还仅仅是十四岁的女孩,说的每一句话,在御剑门都有着无穷的权威。
“是。”御剑门的人一个一个的站了起⾝。暂时,就在御剑门住了下来,等着六天之后的渤海东北大会。
剑峰上一处开阔些地方一幢新的别墅,这是专门为新掌门楚御晴准备好的别墅,步⼊此间,曲飞烟笑眯眯的说道:“楚御晴,想不到你还瞒不错吗,当个女掌门很威风。”
楚御晴没有回答,把行李包放在一边,那行李包中有十二柄剑。加上背上负的那柄袖雪剑,正好是十三柄之数,再说以楚御晴冰冷之极的<img src="in/xing.jpg">格,不回答曲飞烟也极是正常。
且说这边楚文楼见得林醒⽩来了,心中大喜,他可知道此人实在是厉害无比,所以没事做就请林醒⽩去指点一下御剑门的弟子几招。林醒⽩是何等的強大,他随手指点,自然是相当了不起,皆是精妙之极的招式。
“御剑门自古相传的这一招,应当这样改进,不要这三剑,而换成一剑,三剑太过繁琐。”
“这一剑招,在这里应当绕个弯,不应当直接刺。”林醒⽩随手看破御剑门剑招的缺点,然后指了出来。那些御剑门的长老们,初还不信,御剑门流传了几千年的剑招怎么会有问题。
但是细细的一琢磨,还真是那么回事,而且这死神林幸⽩指出的改进方法,当真是精妙得很。
时间,又这样无声无息的过了一整天。
这一天,曲飞烟在剑峰各处逛,楚御晴专心于她的剑道。
而林醒⽩则一边看书,一边喝茶,直到电话铃声响起。
林醒⽩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是蔡依依打来的:“太师叔祖,这一次渤海上的东北大会,我就不参加了,最近有乐娱公司找我,说要我签合同,准备包装我。”
蔡依依最大的爱好是唱歌。
林醒⽩回道:“这样也好啊。”
是的,这样也好,热爱的话,就向着自己的梦想奔跑吧。向着自己梦想努力,这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
“祝你成功。”
“嗯,我会的,太师叔祖。”蔡依依在电话那头扬了扬自己的小拳头,自我鼓励了一番,此时的小脸极有生气。
自己一定要做未来的亚州歌后。
又简单的再说了几句之后,林醒⽩挂断了电话。
这夜一,不知多少修真者没有⼊睡,都在等待着东北大会的来到。五十年一度的盛会,生在这种大兼并的时代里,这样究竟会生何种事情,当真是殊难预料啊。
这夜一,很多人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