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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这么多年来

作者:小强 字数:6343 更新:2024-06-25 13:19:59

嘻,嘻,我看他九成是看上了你。”妈妈似乎休息够了,看见她慢慢坐起来,跟凤萍双双背靠墙壁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

  然后,把凤萍手上那卷烟拿过去,也学着凤萍一样,微微抬高头闭起双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了一口烟,道:“我才不要跟老张!我可没那么笨。”凤萍“哈”一声笑骂道:“好啊!那么就是说我笨了!”

  妈妈也陪着笑了笑,说:“我不是说你笨。我只是觉得,老张和冯胖子比,冯胖子出手大方多了!

  我们赚这钱可不容易,要不然也不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这些鬼东西来麻醉自己。所以,我不可能跟老张的。”

  凤萍点头表示同意,说:“死老鬼真的不怎么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不过,算了,反正我还没有找到别人,马马虎虎的暂时跟他在一起好了,嘻,哪一天我遇上我爱的人,我不一脚把死老鬼踢开才怪!”

  听见妈妈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很认真的说道:“你千万别那么想!天下男儿多薄幸,我是过来人,男人是绝对靠不住的!”

  只见凤萍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几转,似笑非笑的问我妈妈道:“哈,那么不晓得小强算不算男人?”我妈妈“呸”了一声说道:“他是我儿子,年纪又小,怎么一样嘛!”凤萍也学着我妈妈,一连“呸”

  了三声才说道:“有什么不一样?嘻,嘻,不就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小!对了,大姐说真的,你有没有看过你儿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

  只见我妈妈忽然面红耳赤,一言不发的过了一会,才点了点头!凤萍马上显得兴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的追问她道:“哗!什么时候看的?有多大?他十四岁是不是?那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会不会硬?”

  我当时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在心中先骂了她一句:“死八婆,谁说不会硬,现在就硬得要命!”才继续看,看见我妈妈犹豫了一会,才放轻声音,伸出右手食指比了一下说道:“比这个长一点点,包皮卷起来了…蛮可爱的样子。”

  凤萍似乎听得津津有味的立刻继续问道:“来嘛,大姐,你说清楚些嘛!别吊人家胃口。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我妈妈看来有点尴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红晕的说,道:“大约一个月前,那天中午冯胖子来过,他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完就走,也不管我好了没!我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小强也刚好放学回来,我感到…感到有些想。

  打算回房里自己解决,又怕他在要命的关头找我,只好叫他去洗澡。我回房间之前,为了确定他在洗澡,我就去…我就去偷看了一眼!”

  凤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呵!难怪,最近只要一提起小强,大姐就特别兴奋,水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得特别多!嘻,嘻,大姐,原来看了儿子的。嘻,说真的你会不会想跟他…”

  我妈妈脸上又是一红,气急败坏的说道:“神经病,当然不会!”但马上见她神情一改,显得有点茫然,轻轻叹了一声继续说,道:“他年纪那么轻,就算跟他…跟他那个,他也不懂怎么去做。”

  凤萍若无其事的随口答道:“那不简单,可以教他嘛。”妈妈喃喃道:“你要我怎么教他…教他打我,绑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待我?”凤萍凝思了片刻才低声说道:“这么说,你真的是想跟你儿子…”

  这次妈妈既没有承认,但也不否认,只凄然一笑,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总之,被男人骗多了,欺侮够了,现在除了小强和你,我就谁也再不会相信!”

  我又继续偷看了半个小时左右,只见她们两个丝毫不感到疲倦似的,还在天南地北聊个没完没了,我暗想:“应该没什么看头了。”

  于是,依原路离开,回房间睡觉去,之后,每晚当“蜘蛛侠”照样是我的必然任务!可惜,除了爬墙的功夫大有进步之外,其他收获就非常有限,而且我慢慢发现,对妈妈换衣服或洗澡,那些单调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情景,已经渐渐失去兴趣!

  白天晚上,我脑海里都充斥着妈妈跟其他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的情形。在学校的成绩,随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里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东西晚晚一枝独秀,不用说当然也相对的变得一落千丈。

  还好,我本来的成绩就很差,所以就算再差一些,成绩表也不怎么碍眼。转眼又过了两三个月,其间冯胖子打过几次电话来找妈妈,不过,始终没有碰见他出现,我猜他很可能是在白天来找我妈妈,因此我估计痛失了许多看好戏的机会。

  反而是凤萍,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她几乎每星期,总会有一两晚,来我家和我们一起吃晚饭,不过,就再没有留下来过夜。

  随着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当“蜘蛛侠”也越来越辛苦,主要是因为蚊子实在太多了!加上妈妈房间经常开着冷气机,攀附在墙外受热风,噪音和蚊子同时滋扰,实在让人吃不消。唯一令我感到比较安慰的是,暑假很快就到,希望到时能有较多的机会,一窥妈妈白天的私人生活。

  谁知道就在我放暑假前的那天,又生出些我意料不到的事情来!我清楚记得那天由于是学期的最后一天,学校只象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上了半天课,就放学让我们回家。

  我怀着既轻松又愉快的心情,先跑到“肯德基”大吃大喝了一顿,又去学校附近那书店,买了两本日本进口的地下成人杂志,把它们藏在书包里,就急奔回家去。

  哪知道我一走进屋里,就直觉有些事情发生!我看见客厅摆放着两个旅行袋,其中一个装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拉链已经拉上,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但另一个拉链并没有拉上的,却清楚看见里面全是我的日常衣物!

  我感到非常奇怪,正准备上前看一看究竟,妈妈已从我睡房飞奔出来,直冲到我面前,把我紧紧搂进怀里,非常悲伤的哭着说道:“小强…你…

  你萍姨她,她…出事了1接着,也不等我问发生什么事,就急匆匆放开我,催促我道:“快,随便收拾些衣服,我们马上要走1我当时心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疑问想问。

  但被妈妈不断催促下,只好强忍着,照她吩咐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跟她匆匆忙忙的离开。我们一人提着一个旅行袋,坐上计程车,一直开往火车站,然后,再转坐火车。

  经过了约三个小时,到了南部的深圳市。途中我虽然多次问及妈妈究竟发生什么事,但她始终没有回答我。我们到了深圳时,已经将近黄昏,妈妈似乎对当地环境非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络,毫不犹豫就带着我走到车站对面,进了一间五星级的酒店。

  我们一进酒店,就有服务员过来接过我们手上的行李,接着,妈妈携着我的手,走到服务处的柜台前问服务员道:“有没有双人房?”

  那服务员按了按电脑后,很有礼貌的回答说,道:“有是有,不过,只剩下一张双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的房间。”我妈妈犹豫了一下子,才打开她的手提包,把一些证件和现金拿出来。

  交给那服务员说,道:“那也没办法。麻烦你帮我登记吧,行李送上房间。我们在咖啡厅吃点东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好后麻烦你把锁匙送去咖啡厅给我。”接着。

  妈妈带着我穿过酒店大堂,到咖啡厅坐下。在柔和的钢琴声中,一个身穿旗袍的女服务生,把一碟很精致的花生米,放在我们的桌子上。

  然后,送上餐单问我们想点些什么?眼前这一切,对当时我这个乡下人来说,实在有刘佬佬进大观园之感。

  本来先前许多疑问想乘机问我妈妈的,刹时间都已经忘记了,妈妈随便点了两杯饮料和两份三明治,胡乱当作我们的晚餐。刚吃完,便有服务员把房间锁匙送到。

  妈妈非常大方的给了他二十块钱小费,结了餐饮的帐,又携着我的手,走到右手边的电梯间,坐电梯到七楼我们的房间去。走进房间后,便有服务生送来一大瓶开水,妈妈照样也给了她二十块小费。

  我看见我们的行李,早已安安稳稳的放置在电视机旁的矮柜上。当时,我由于从未住过酒店的关系,不知道酒店有提供客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

  坐了一整天车,感到面上油腻腻的,于是打开行李,取出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想到浴室去洗把脸。哪知道我刚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拿出来时,耳边突然听见电视机中,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今晨,广州市天河区发生严重血案!

  死者是六十一岁富商冯云山,另外一名六十七岁的前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2.jpg">委书记张安石,亦被砍杀成重伤,目前在解放军第二零三医院留医,情况稳定。

  疑凶是二十二岁的广西籍女子陈凤萍,她已于行凶后畏罪跳楼身亡!至于,杀人的动机目前有关的公安单位仍在调查中。”

  我初时还以为那陈凤萍是另外一个人,但随着背后传来妈妈痛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涕声,我才吃惊地知道那陈凤萍就是萍姨!

  我赶紧回头望向妈妈,看见她伏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背部不停起伏的在哭泣着,我走上前,很想安慰她几句。

  但实在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只好轻轻拍了拍妈妈的肩膀,把手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送到她面前说,道:“妈,别哭了,擦一擦眼泪吧。”

  妈妈慢慢止住了哭,缓缓坐起来,接过我手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但很快又突然抱紧我,把头伏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上,又大声痛哭起来!

  一时间我只感到手足无措,只好学着小时候我哭时,外祖母对我那样,一手轻拍着妈妈的背,一手轻抚着她的头发。

  果然,这招一出马上收效,妈妈渐渐又止住不哭了,不过,也许妈心情波涛起伏,加上舟车劳顿。

  只见她止住哭泣后,眼神相当疲惫的问我道:“小强,妈妈好累,能不能抱着我,陪我睡一下?”

  我当时实在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这么多年来,别说是跟妈妈一起睡,就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我们母子之间,连话也比较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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