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包扎了一下肩膀上的伤口,想让那处伤口不再流⾎,可是怎么止也止不住,甚至于还有继续持续下去的意思。
暗黑刺客按住我,然后在我肩膀我,倒了一些似乎是粉末的东西,才控制住那流⾎的伤势,也不再有什么疼痛感。
跟着对方走过长长的走廊,一直转了几个弯角,才来到拉波里斯上次见我的书房。
对方在门边一个角落轻轻按了一下,房门出现一阵闪动,然后就通过一个小<img src="in/feng.jpg">隙听到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进来!”
是拉波里斯,那老家伙还在赶夜班啊。
“请吧,霍斯先生。”书房门一打开,一直带路的那位仁兄向个<img src="in/ying.jpg">宾招待一样侍立门边,施礼让我进⼊。在书房內那淡淡的光线照<img src="in/she.jpg">下,看到了对方那张一直冷冷的毫无表情的俊朗面庞。
<img src="in/ting.jpg">年轻的,最多就三十来岁。
“霍斯?”我刚刚迈步走进书房,就见到拉波里斯诧异的朝门边看来,肯法特静静的呆立在拉波里斯⾝后。
我倒是不奇怪走廊上明明生了一场小规模的冲突,⾝为強者的拉波里斯会不知道,只因为整个书房和外面是相隔绝的,一直呆在书房內的拉波里斯是无法感受到那股本来就微弱的冲突能量。
“是我,拉波里斯先生。”我大步走了进去,轻轻松开一直过紧的⾐领,在肯法特的招待下坐到了拉波里斯对面。
“霍斯,你的肩膀…”拉波里斯深深的看着我,同时也将一直拿在手上的那几张纸放在桌上,<img src="in/bao.jpg">含深意的看了看我以及后面那位仁兄。
“受了点小伤,没什么大碍的。”自己的伤我自己知道最清楚,伤口不再流⾎,也没有什么疼痛感觉,只要修养一下就好了。
拉波里斯没有问我怎么受的伤,后面那位仁兄没有多嘴,但我却明⽩,从拉波里斯看到这伤口后,就一定明⽩生了什么。
只因为刺客专用匕弄出的伤口和一般匕所弄出的伤口有很大不同,作为暗黑刺客中的老古董,拉波里斯没有不明⽩的道理。
只是这些我们都非常默契的选择了避而不谈。
这对于双方来说,都是非常有利的。
“那就好…”拉波里斯轻轻舒了口气,右手手指在桌面恍如无意识的轻敲着“什么时候回来的。”
肯法特朝后面那位仁兄挥了挥手,那位仁兄返⾝关门离开。
“刚上岸不到两个小时,就直接来找阁下了?”
“这么急?”拉波里斯轻松道。
极端鄙视这老家伙,急?能不急么,换做是你,被人无缘无故被人诬陷(似乎也不能算是诬陷,我本来就是亡灵海盗),被人通缉,你能不急着搞清楚状况么?
“还行吧,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不想明⽩这些事,我觉睡也睡不安稳。”我也是一派轻松。
“我本以为你还要在蒙加敦呆些⽇子,可没想到你在短短二十几天內就敲开了诺丁的心扉。”拉波里斯感慨道。
“诺丁死了。”在拉波里斯话毕之后,没有丝毫的停顿,我紧跟着说出事实。
拉波里斯明显受到极大的震动,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可能?”
肯法特似乎也受到极大的震撼<img src="in/xing.jpg">,瞧瞧那⾝子,差点有跌倒的倾向。
“没有人不会死,更何况,是死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诺丁本来就没有料到萨维斯能够使用那种噤忌法术。
“什么人⼲的?”拉波里斯眼中尽是寒芒。
“冰族的一个部落联盟大祭司,和他一起的有二十几个冰族噤卫死士,还有一艘巨船。”
拉波里斯的表情是极端恐怖的,<img src="in/yin.jpg">沉的神⾊,全⾝散出的迫人气息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这就是差距,实力的差距。
“冰族?居然冰雪苔原大6的冰族?他们居然到了伯尔曼大6?虽说诺丁自十六年前加⼊暗者协会之后,大部分时间都隐居在蒙加敦这个小地方,并没有为暗者协会做些什么,但作为暗者协会的荣誉领事,不明不⽩的就这么被冰族人杀死在蒙加敦,是在挑衅我们暗者协会的尊严…我们不会让事情就这么过去的。”
“好了,阁下,诺丁的事情我也很悲伤,但这个时候,不是谈论这件事情的最佳时机,现在还是谈的事情吧。”我微微支起⾝子,双手撑在书桌桌面上,直视愤怒的拉波里斯“我来这里,只是想知道我离开这么几天时间,就被人给当作海盗给通缉了,想来想去,在德克伯港口,可能也就只有阁下能解答我这个疑问了。”
拉波里斯很快就平静下来,深深的看了我眼,才冷声道:“问我?不,不,不,这个问题,只有你最清楚了。”
“我?”我皱起眉“什么意思?”
“先看看这个吧。”拉波里斯将桌面上的那几张羊⽪纸向我这边推了推。
“这个是…”我只是低头稍微看了一眼,眉头皱的的就更深了,心神也被那纸上的內容给昅引了。
“来自伯尔曼联合公国的联合通缉令。”拉波里斯淡淡的解释着,可一双眼睛却是牢牢的看着,想是为了知道了解的我的情绪变化吧。
“伯尔曼联合公国?”我喃喃自语,陡然之间,脑海之中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