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愁看了看那个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的俘虏。
“说吧,你来是什么意思?”莫言愁装做很是大度的问着。
可惜是对牛弹琴,人家<img src="in/gen.jpg">本不明⽩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到莫言愁的面⾊很是无害的样子,那个人也叽里呱啦的说着,可惜是莫言愁皱了半天眉头,也是一句话没听明⽩。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莫言愁着急了,不过看到那个⽝鼠人焦急的样子,看来对方也很着急。
莫言愁一看实在没法<img src="in/jiao.jpg">流,那就只能来绝的了。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那个俘虏,然后摇了头摇。
这下子那个俘虏也是明⽩了,看来刚才两个人是⽩着急了半天了。
那个俘虏用手挠着脑袋,然后开始在那里转起了圈子,显得非常焦急。
对于这个俘虏这样放肆的样子,泥腿本来想要上去教训教训他,怎么才能是一个合格的俘虏,但是莫言愁摆了摆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忽然那个俘虏好象恍然大悟一般,蹲在地上,用手指头在嘴里抹了一下,然后就在地上画了起来。
莫言愁一看这个俘虏的行为也是非常的惊讶与对方的应急<img src="in/xing.jpg">。不过自己的帐篷地上都是⼲燥的木地板,让这个俘虏在怎么画,也坚持不了一会。
“泥腿,去,端一盘沙子进来给他。”莫言愁叫过了泥腿,吩咐着他去工作。
泥腿虽然没有明⽩,但是却按照莫言愁地命令出去安排了。一会就端了一大盘子的沙子进来。莫言愁指了指那个蹲在那里正为如何让画面长久保存而烦恼的俘虏。
一看到一个大盆放在了自己的前面,把那个⽝鼠人给吓了一跳。抬头疑惑地看了看那个⾼⾼在上一般的人类。只见莫言愁伸手指了指盆子。然后还用手指头比着画了画。
这个⽝鼠人才満放心的开始在盆子里进行起了绘画艺术的创作。而莫言愁也因为实在是好奇对方的意思,所以也站了起来,走到了盆子的边上,看着那个⽝鼠人在那里用手指头画画。
画面的內容是一个⽝鼠人正在那里用手指着一个方向对另外一个⽝鼠人好象在说着话,看到莫言愁也在看画,那个⽝鼠人用手指指了指那个正在听着话的⽝鼠人,然后又指了指自己。莫言愁了然的点了点头,算是明⽩了是什么意思。
那个⽝鼠人将整个画面擦掉之后,又从新的绘制起了画面。
这副画画的是,一个⽝鼠人正钻进野草从中,后面是刚才的那个⽝鼠人以及其他的⽝鼠人为他挡着远方正在看往这里的⽝鼠人。然后又指了指那个钻进⽝鼠人,又指了指自己。
接着将沙子抹平后,再次开始了新的画面的创作,这次讲的是一个⾝材魁梧的野蛮人抓住了刚刚从草中钻出来的⽝鼠人。莫言愁看了看,那个野蛮人画的还真有那么几分神似泥腿,而泥腿已经在一边夸这个⽝鼠人画地好了。
这副图画完后,那个⽝鼠人扭头看到莫言愁在那里点了点头,然后就再次的将沙子抹平,接着就是画的现在,这次连莫言愁也忍不住喊了一声好,因为这个⽝鼠人画的莫言愁也是非常的象。
这副图画完了以后,莫言愁也明⽩了这个⽝鼠人来是什么意思了,就是有人想要投降,而派的这个⽝鼠人过来联系了。莫言愁背着手在地上走了几圈,然后扭过头看了看再次跪在那里地⽝鼠人。
人家可以画图,可是莫言愁自己可没有那么好的绘画能力。怎么办呢?
“泥腿,去找戈柏林大师,让他从他们那里找一个画画最好的人过来。”既然自己不能画,那么可以让手下人画啊!
泥腿领命后,就立刻跑了出去联系人去了。而莫言愁则再次的让这个俘虏站了起来。自己然后又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你叫什么名字?”莫言愁用手指指了指那个人,然后问他的名字,但是那个人却是只能不明⽩地看着莫言愁。
莫言愁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后念着自己的名字:“莫,言,愁!”
那个⽝鼠人也跟着莫言愁的音学着:“莫,言,愁!”
莫言愁听了以后非常地⾼兴,连连地在那里说对,然后又指着自己说了遍自己的名字,又用手指着那个⽝鼠人脸上露出了一副好奇的样子。
那个⽝鼠人也学着莫言愁的样子指着自己,在那里说的话,莫言愁听了以后叫做:“巴维尔”然后又指了指莫言愁,嘴里念着莫言愁。
莫言愁这次知道了,这个联系自己的人叫做巴维尔,但是这个⽝鼠人真的是太会<img src="in/jiao.jpg">流了,竟然用手又在沙盆了画了一个⽝鼠人的样子,然后用手指了指⽝鼠人的大营方向,嘴里念着:“克格<img src="in/bo.jpg">!”莫言愁这次知道得更多了,那个派他来的⽝鼠人叫做克格<img src="in/bo.jpg">。
就在两个人这样<img src="in/jiao.jpg">流的时候,泥腿带着依然还有点没有睡醒的戈柏林大师走了进来。
“大人,不知道你这么晚找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啊?”戈柏林大师进来后,就询问着莫言愁。
“哦,戈柏林大师,来,找你有点事情。不知道你绘画怎么样?”莫言愁现在的心情很好,虽然刚才和那个⽝鼠人的<img src="in/jiao.jpg">流度很慢,但是毕竟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开始不是。
“当然,我的大人,作为一直将建筑事业作为终生追求的我来说,绘画是最最基本的要求,如果连绘画都不好的话,那我怎么能够绘制出来精致的图纸呢?”戈柏林大师回答的非常骄傲,因为这毕竟是自己专业方面的一个问题。
“哦,那就太好了。大师,你看看这个⽝鼠人的绘画⽔平怎么样?”莫言愁指了指那个⽝鼠人在沙盆里画出来的人物图象。
“恩,非常不错,但是我还没有明⽩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大人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戈柏林大师看完后,接着问着自己的问题。
莫言愁将这个⽝鼠人到来的意思说了一遍,戈柏林大师在听完了以后,就将莫言愁叫到了一边单独和莫言愁说事情。
“大人,难道你不怕这是对方的计谋吗?如果这是对方欺骗我们的行为,那可怎么办?”戈柏林大师显得非常的谨慎。
莫言愁听完了以后,静下心想了想,自己好象确实把事情想的有点简单了,不过又想了想,就对戈柏林大师说着:“没有关系,现在我们主要是想减少一些人员上的损失,即使没有对方的这次投降,战争最后的胜利也将会是我们的。所以如果这次即使是对方的计谋,我们也可以顺⽔推舟的去做,因为计谋是在实力的基础之上的。”莫言愁说着的时候,眼睛中充満了坚定。
戈柏林大师看到莫言愁已经决定了怎么做,也就没有在阻拦,因为他本来也就是提醒莫言愁注意一下,不要轻易的被人欺骗了。
“大人,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准备怎么做?”既然没有的别的问题,那么就要说说正事了。
“我的意思就是,告诉他,明天晚上的时候,让他们叛变,我们顺利进攻对方的大营,等攻击下来大营以后,就会重重的奖励他们。让他们放心,我们是不会亏待他们的。”莫言愁想了想就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还有,让他们每个人晚上的时候都在胳膊上<img src="in/chan.jpg">上⽩⾊的布带,那样就免的把他们的人也杀了。”莫言愁接着叮嘱着。
两个人商量完了以后,再次一起走到了正在那里惶恐不安的巴维尔跟前。莫言愁用手指了指戈柏林,然后嘴里念着:“戈,柏,林!”
然后那个⽝鼠人就赶紧跪在地上,给戈柏林大师见礼。敢情原来他把戈柏林当成了莫言愁的导领了。
戈柏林大师哭笑不得的把这个⽝鼠人拉了起来,然后两个人就走到了沙盆的前面,然后用自己的手指在里面画了一个人是莫言愁的样子,然后又画了自己,坐在莫言愁的下面,意思就是告诉那个⽝鼠人,莫言愁比自己要官⾼。
巴维尔赶紧又跪在地上,重新给莫言愁见礼。莫言愁估计他们种族都是这样见礼,要不怎么总下跪呢。
再次站了起来以后,戈柏林大师已经开始在沙盆里面画了起来,绘制的就是巴维尔从野草丛中钻了回去。巴维尔在一边看着点头,因为自己就是准备从那里回去。
然后接着画的就是,在晚上的时候,巴维尔和其他的⽝鼠人拿着武器正在攻击一些另外的⽝鼠人。巴维尔以及和他一起的⽝鼠人的胳膊上面都绑着一条布带子。
到了这里,莫言愁就拿出了那条巴维尔用来表示自己投降的⽩布带子。然后系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又指了指⽩布带,又指了指戈柏林大师所画的,直到巴维尔一个劲点头表示自己明⽩,莫言愁才停止了动作,然后示意戈柏林大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