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常同学,你只有昨天的证据,之前的呢?”汪伯伯及时为我解了围。
“难道大家觉得是不同的人⼲的吗?”她反问。
汪伯伯笑了:“我没有这么说,但是做事总要有证据,昨天的事也许是和庞同学有关,之前的事,拿不出证据的话,可是不行的啊。”
那个不知道叫常什么的女生鼓起了腮帮子,不说话。
另一位察警说:“不管怎么样,庞玑翎同学,给汽车车胎放气严重违反了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目前我们还不能肯定是你做的,但是我们需要对你进行观察,你家住哪里?”
我心不在焉地答:“碧⽔江汀三区。”
“正好,我也住那附近,”汪伯伯朝同事们点头“我负责接送这个姑娘,不让她再有可能作案。”
汪伯伯我真爱你-___-b
于是放学后,我在同学们羡慕的眼光中坐上了汪伯伯的奔驰车。要知道我可是纯走族,连自行车都没有,因为从来没有<img src="in/jiao.jpg">到过朋友所以也没人知道我住这个城市最⾼档的别墅区,所以我猜,大家都以为我是寄宿亲戚家的可怜虫。
嗯哼,虽然车不是我家的,但是我如果想买车…自行车还是买得起的。
“玑翎,你没事怎么那么晚离开学校?”
车子跑在二环路上,汪伯伯问我。
“值⽇啊,跟我一组的人全跑了,我留下来一个人做四个人的活,不晚也很难嘛。”
汪伯伯皱了皱眉:“在学校被欺负?怎么也没跟我还有你伯⺟说一声,哪能由着他们欺负。”
我无所谓状:“反正我没爹没娘,别人不欺负我欺负谁去?算了吧也没怎么样,打扫卫生而已。”
“你这孩子。”汪伯伯责备地瞟我一眼,认真开车。
于是晚饭我是在汪伯伯和他<img src="in/qi2.jpg">子关爱的目光中吃完的,他们夫<img src="in/qi2.jpg">俩人都很好,但是对我来说这种过分的关心就很难消受,开始我还能对答如流,到后面只能⽪笑⾁不笑了。
一顿饭吃得我胃痛不说,刚回到家小⽩猪就把书包拱开,整只猪怨灵一般在房间里游<img src="in/dang.jpg">,嘴里喊着“油炸⾖腐啊”换成别人早就四肢无力倒下了。
“你别怨念了,我给你蒸馒头。”我<img src="in/rou2.jpg">着胃进厨房。
“油炸⾖腐啊!”它扑到我背上猪鼻子蹭来蹭去。
“好好好我给你炸…”庠死了你给我下去!
什么油炸⾖腐啊,我连荷包蛋都不会煎,煎出来的那<img src="in/gen.jpg">本是一堆碳化物。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小⽩猪一看盘子里黑乎乎的东西就捧着脸要哭。
“不许哭!娘老肯买⾖腐就已经不错了!”我暴怒,你自己要吃的,我那么善良地下厨给你炸⾖腐,你不给点面子说好吃还敢哭!
它可怜兮兮地抬起头,眼眶红红:“你真的不会做饭…”
“不会又怎么样?又不要你娶我,你管那么多⼲什么,爱吃吃不吃拉倒!”胃疼得我冒冷汗,哪里还有心情跟它啰嗦,甩了门回卧室觉睡。
可恶,谁教过我炸什么⾖腐啊,我凭什么自己要会啊!
睡得<img src="in/mi2.jpg"><img src="in/mi2.jpg">糊糊的时候又想起那天被人说没⽗⺟没教养的事,莫名其妙地有点难过,我翻个⾝抱着枕头,把脸埋在被子下面。
门轻轻地被推开。
“谁准你进来了!”我吼。
门又轻轻地关上了,有很细微的脚步声靠近——脚步声的话就不是小⽩猪,而是人…有贼!“别动。”我立刻乖乖地不动。
天啊不是吧,我不就哭一哭吗也不能吗?⼲嘛就来个贼啊!
“真是的,居然躲在被子里哭,不是<img src="in/ting.jpg">凶的么。”声音很温柔,好像不是贼。
“别睁开眼睛,你不能看到我。”我才刚要看一眼是谁,那人就说。
谁啊,这里可是我家,不打招呼就进来还不准我看,太大拽了吧?
“好好睡一觉,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一只冰凉的手放上我的头顶,我感觉自己的意识不再听话,像是被那只手牵着走。
第二天一早我醒过来,隐约记得做了个梦,梦里的內容不大清楚,但却是个非常开心的梦。一定是昨晚上的那个人对我使用了什么法术吧?虽然至今我都没见过妖怪用法术。
那应该是一只好妖怪,不是因为我有价值才跟过来的。
会不会是那天戴着面具的人?要说声音,也不是不像。我在<img src="in/chuang.jpg">上躺够了才起来,一直在想这个人到底是谁。
“咣!”门一开,靠在门上睡着的小⽩猪就重心不稳倒在地板上。
虽然昨晚很不⾼兴,但是一场好梦让我心情变好了,当然,给我好梦的人也功不可没。“怎么在地板上觉睡,冷冰冰硬邦邦的。”我蹲下去把脑袋晕晕的小⽩猪抱起来。
它一把扑到我脖子上挂着,后蹄子<img src="in/luan.jpg">蹬:“呜呜呜…玑翎你不要生我的气,我错了我再也不要吃油炸⾖腐了,呜呜呜呜…”
“好啦好啦,有什么好哭的。早饭想吃什么?”
“…馒头。”
“算了,去盆里洗个热⽔澡,我带你去吃油炸⾖腐。”
“哇~~!玑翎你太好了!”
昨晚吃正常饭菜我居然会胃痛,看样子不注意饮食习惯以后我的胃该萎缩了的,还是到附近的小吃店去吃点像样的东西吧。
一人一猪都收拾好了以后小⽩猪坐在我肩膀上跟我下楼。
用它说我也要停,因为我也听到奇怪的声音,从厨房的方向传来。
厨房和楼梯之间隔着储物间,我心跳得很快,在楼梯还有级三的地方站住不敢动。我不是害怕有坏人翻进来,而是如果没猜错,厨房里的人应该就是昨晚潜⼊我房间的人。他说我不能看到他,为什么?难道他是田螺姑娘?
“闻起来不是人类,小心点。”小⽩猪提醒我。
我小心地进了储物间,拿起一把扫帚,虽然不称手,打人也是会痛的——全安起见嘛,万一不是昨晚上的好心妖怪,我也得有所防备。
“准备好了吗?”
“嗯。”
“我开门了…”
玻璃拉门出轻轻的轮子滚动声,厨房里的情景映⼊眼帘。
低分贝菗油烟机在运转,角落里的电饭锅被搬出来揷上了电,洗菜池里的碗和锅已经不见,餐桌上擦得一尘不染,摆着一碗冒热气的汤。
煤气灶边,一个⾼大的背影正在不知道忙活什么。
天啊老天爷真给我送了个田螺姑娘来…虽然看那个头应该是田螺小伙-___-
大概是我们的动静被菗油烟机的声音盖过了,田螺姑娘端着一只盘子转过来的时候,才看到站在门口已经石化了的我和我肩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上餐桌的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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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试考巨糟糕…捶桌捶桌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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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