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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img src="in/luan.jpg">动!”不动任你绑架我是傻瓜啊!
我真庆幸绑架我的不是蜈蚣,一只手捂我嘴一只手反剪我右胳膊,还能给我空出一只手劲使拧他。等他被我拧得手松了一点劲儿,我照着他的手指头就咬下去。
“哇!你狗啊!”绑票犯终于放开我了,抓着自己的手痛不<img src="in/yu.jpg">生。
“…怎么是你啊?”一头⻩⽑比什么都惹眼“你没事又跑这里来‘路过’⼲什么?你怎么不在头上揷俩鹿角直接告诉人们你‘鹿过’?”楼下三个捉妖师,你不想要命了啊!
小猫儿那个咬牙切齿:“好心好意来救你,居然被你反咬一嘴!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___-bbb你要瞎也只能瞎猫眼,哪来狗眼给你瞎。
“还不赶紧走!绯鲤挖好了地道,就在储蔵室里,赶快!”
“地道?”
“赶紧走啊!”
“哦喂你扯什么扯啊我自己能走!”
“等你自己走太<img src="in/yang.jpg">都要下山了。”
太<img src="in/yang.jpg">本来就要下山了,跟我走的快慢有什么关系。我満腹牢<img src="in/sao.jpg">地被拽下楼,储蔵室里蛇神绯鲤睡眼惺忪,倒还有点纯良的味道,可惜我没来得及细细欣赏,就被推到了坑边:“赶紧下去!”
地道一直通往还在修建中的市中心写字楼地下车库,这也是我爬出去探了个头才知道的。他们还真会选地方,这大冷天,又有雪覆盖,还真不容易被现。
“这个地道怎么处理?”
“谁管它,也许当作下⽔道用。”
“你想淹了我家的储蔵室啊!”
“喂你能不能对你的救命恩人态度好一点?”
旁边的蛇神绯鲤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嗖一声变成一条两三米长的蛇,盘起来开始继续冬眠。
也对,这个时候內讧好像不明智。我朝小猫做个大鬼脸,表示不跟你吵。傲娇猫手臂一抱,扇子敲肩不说话。
“为什么你们俩会凑到一起?”我真的是太缺乏对他们的了解了,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连线关系。
“我们本来就是多年一起修炼的老相识,凑到一起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回答着,冻红的鼻尖耸了耸。蜷起来觉睡的巨蛇突然睁开眼睛撇他一眼,⼲脆地把头绕到中间去了。
不会闷死吗?“诶,他把脑袋也缩起来,难道是害羞?”我悄悄问。而回答我的是盘蛇:“害羞?害羞的是你旁边那家伙。”声音丝毫听不出闷闷的感觉。
“紫应神君向来口是心非,枉我和他相<img src="in/jiao.jpg">百年,竟然连朋友二字都不愿出口,何其悲哀。”
“睡你的觉少废话!”小猫顿时炸⽑。
“…老实说,老相识这个词听起来好像红颜旧知己的感觉,是不大好听。”我挠了挠脸颊,小小的⾆毒了一下。
结果一蛇一猫同时瞪我,蛇神特意把脑袋端出来朝我吐信子以威示胁。
那不⾆毒的话,现在闲着也没事可做不是?
“诶,小猫儿。”
“…”“怎么不说话?”
“…要说什么就快说。”
这又什么⽑病啊?我捡了一块碎砖头,在地上涂鸦了几个头像:“你过来给我讲解一下网状结构图吧,反正现在也没事做。”
“什么网状结构图?”好奇心被吊起来,他果然过来弯<img src="in/yao.jpg">看。
“就是到现在为止出现过的你们这些神明之间的恩怨情仇关系,我完全搞不清楚。”我敲敲地板。
他很不屑地撇撇嘴:“这有什么可搞清楚的,还不就那样。”
“什么就那样,”伸手就拧耳朵,上次在⽩鹭公园的仇还没报呢“坦⽩从宽抗拒从严。”
鉴于旁边睡着个知<img src="in/gen.jpg">知底的老友,小猫儿龇牙咧嘴却不敢喊疼,敷衍道:“好好好,你松手,松手松手。”
“你看好,这个是你…”“等一下,你写的字怎么那么难看?”“…那是画!”“你画的什么?”“…猫。”“…”苍天啊为什么跟他就那么难沟通,每次说不到两句话我就想吵架刀口刀。
“咳咳,好吧,我姑且当那是你画画技术太烂,继续,”他赶紧缓和气氛,指着另一个“这个是谁?”“是狐狸。”
刚回答完脑袋就被扇子敲了一下:“你还跟他混在一起!”
“我、我什么叫跟他混在一起啊,不就和你们几个一样的吗?”
“不一样!”小猫儿一副提到仇家的样子“那家伙<img src="in/gen.jpg">本就是口藌腹剑,你不知道他骗了多少女孩子的心,然后又把人甩掉,<img src="in/gen.jpg">本就是臭名昭著!”
哈?哦…那跟我有啥关系?
不对,好像是有关系的,那家伙说我要娶他,这话似乎别人确实没跟我说过,就连常襄也只是跟我要了一个蛋孵出小孩以后就満意地走了。“嗯,好吧,我知道了。”这么看来那就是骗人的鬼话了,不用在意~
接下来的四个头像还算比较容易看懂——也不排除这只猫不想再挖苦我了——解释完毕以后,我把砖块递给他:“来吧孩子,连连看。”
小猫儿蹲在我旁边,一条一条边画边解释:“其实妖怪之间关系不是一两条线画得清楚的,同一族內也不只一位神明。你画的六个人中,我和那条死蛇是朋友,狐狸和公<img src="in/ji2.jpg">好像是朋友;野狗跟我有仇,世仇,他家的小主人跟公<img src="in/ji2.jpg">更是不共戴天,你上次也看到了;⽩老鼠和狐狸的关系不大好说,有种一厢情愿贴过去的感觉;其实我来到这里之后老鼠已经很少出来胡闹了,所以基本上我和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明舂上次咬伤了他,他现在可能还在病<img src="in/chuang.jpg">上躺着。”
在他停下来思考下一条线该画哪里的时候,我指着<img src="in/ji2.jpg">神重霄的头像:“他和深塬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你不知道?我看他上次那么无拘无束地跟你说话,还以为你们很<img src="in/shu.jpg">呢。”
谁跟他<img src="in/shu.jpg">谁倒霉-____-守财奴一个。
“这主要怪深塬那小子有眼无珠,当着好多人的面把<img src="in/ji2.jpg">神当成姑娘戏调,人家自然火大,事后非但不道歉,好像还时不时揭开伤疤往上头撒盐,让人不记恨也很难。”
囧TZ…原来不只我一个人觉得大公<img src="in/ji2.jpg">很伪娘,看来他真的有必要改换形象重头**,呃、这个句子听着歧义好严重啊扑地。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其实还有很多你没有见过的神明,现在战争还没有⽩热化所以都没有出现,大家有的时候关系是跨过了很多人联系在一起的,就这么六个图说明不了什么。”
“那好吧,就这些也够了。”
我拍拍手上的砖头渣,正准备起⾝,车库⼊口处突然传来凌<img src="in/luan.jpg">的一串脚步声,其间夹杂着一个声音在说:“就是这里没错的!”
“这么快就被现了!”小猫儿快瞄了瞄四周“玑翎你躲到那堆建材后面去。死蛇你给我醒醒!”说着一脚踹向盘睡的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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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服洗到忘了时间,这次不做任何辩解,伸出手心给大家打—V—b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