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老者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东方易不假思索就跟了上去,看来什么秘方都是假的,一切都是樊家和这老者搞的鬼,要想找到所谓的秘方,就只有找那个老者讨要。
由于不清楚老者的底细,东方易尽量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但跟了一段路才现老者走的方向很奇怪,竟是向楼上走,最后一直到了最顶层,通风管道也在此时到了尽头。
老者推开顶层的门,突然冷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东方易已经一惊,老者的表现分明已经察觉到他的存在了,他无奈地摇头摇,打开管道的出口跳了下来,也走到了顶层,也就是他最初从空中落下的地点。
老者这时的相貌也清楚了,⼲巴巴的面孔丝毫没有一点出彩之处,这样的人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额头上还有一道疤痕,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一条皱纹。
“小子,偷听了这么久,本以为你是找樊家的,没想到却是针对我。你到底是谁,跟踪我到底为什么事?”
“你叫戈老是吧,刚才你们的话我确实都听到了,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我是为了龙家的事情找你的就是了。”
老者笑道:“原来是龙家的人,是为了那家伙的病吗?告诉你,找我没用,你该找樊云成去,他那里才有解药!”
“解药,你说他中的是毒?你既然是施毒者,又怎会没有解药?”
“哈哈,年轻人,你的力量确实出我,但我想逃走却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试试又怎么能知道?”
东方易的⾝影突然消失,再看时已经距离老者只有三米远了,老者马上退后一步,但<img src="in/xiong.jpg">口突然的重击让他脚步一缓,他震惊道:“空斩!龙家的人竟会使用这招?”
东方易冷笑,老者的见识不错,但只是猜对了一半,他并不是龙家的人,老者一开始就将他当成是龙家的人,以为他是一个纯粹的冥兽师,于是就用上了平时冥兽师之间战斗的想法,这种情况下吃惊是难免的。
老者摸摸<img src="in/xiong.jpg">口,觉得并无大碍,他道:“你不是龙家的人,龙家的人不会使用只有武者才会的空斩!”
东方易笑道:“才觉吗,可惜我是谁并不要紧,只要将你留下就行了。”
老者头摇无奈道:“看来我不使点真家伙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
“不,病猫还活不到您这岁数!”东方易大笑。
老者怒哼一声,他不是圣人,被取笑不会当做没事一样,鲜少受到轻视的他终于怒了。一把散着丝丝黑气的长剑凭空出现在他手中,老者的脸愈加<img src="in/yin.jpg">沉起来。
见到诡异的长剑,东方易倒是被吓了一跳,那把长剑带给他的感觉竟是冰冷的,可却有着生命的迹象。
“冥剑师!”东方易叫出了这个几乎没什么人知道的名字,他开始相信老者说没有解药的话了。
老者一愣,显然没想到自己的⾝份被叫破,而且对方是一个年纪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冷声道:“想不到连冥剑师都知道,对你的⾝份我开始越来越感趣兴了。”
东方易也是从别处听来的,冥剑师其实也是冥兽师的一种,跟冥兽师直接用冥兽的原形当做武器不同的是,冥剑师虽然也使用冥兽,但却是很罕见的剑冥兽,能变成各式各样的剑。除了这些,冥剑师同时也是个毒剂师,擅长炼制毒药,但一种毒药炼制成功后就将其忘记,开始炼制另一种毒药,假如炼制的毒药送给了别人,那解毒秘方也一定会一起转赠,所以照情况看,解药真的不在老者⾝上。
再看老者,跃到了空中,长剑⾼举着向他头顶砍了下来。
“铿锵!”金属的碰撞声猛地响起,老者怒瞪着双眼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沉声道:“冥剑!没想到你也是冥剑师!我今天真是看走眼了。”
东方易的手中握着一把跟老者的长剑几乎相同的剑,剑⾝分布黑⾊的细纹,与老者手中的长剑<img src="in/jiao.jpg">织在了一起,他嬉笑道:“是吗?我可承受不起啊!”
“你完全出乎我意料啊,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还是没资格打败我!”老者说话的同时⾝体像是装了推进器般以惊人的度向后推去,竟直接掉到了楼下。
东方易收起剑跑到<img src="in/yang.jpg">台,在楼下却没现老者的⾝影,他冷哼道:“被他跑了,不过解药还得到刚才那个中年人那去拿!樊云成,这个人好像是樊文的叔叔,作为幕后控制者他会有我要找的答案。”
还是在先前他偷听的那个房间內,当现樊云成还在时,他直接打开门就闯了进去。
看到有人进来,樊云成以为是职员,道:“资料放桌上就行了,出去吧!”过了一会现人没走。于是抬头,却看到一个陌生人站在面前,手中提着一把剑。
“打劫,快说出险保库在哪?”
打劫的?樊云成第一次在这里遇到这样的荒唐事,他开始警觉起来,外面由数十个冥兽师把守,这大楼<img src="in/gen.jpg">本就不可能闯得进来,这个陌生人能出现在这里说明瞒过了所有冥兽师,这份实力⾜以令他担心,这已经不是打劫这个可笑问题的范畴了。
“你的真正目的该不会仅仅是抢钱吧,到底是为了什么?樊家绝对不会向你这宵小之徒屈服的。”
东方易笑道:“我不是说笑,杀人其实我也会,如果不想试试的话,前提是你的右手停止活动。”
樊云成一惊,即将按在桌下警报器的右手马上停下,他无奈道:“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但是要打开险保库万万不能。”
“是吗?假如看了这个你还这么肯定的话?”东方易取出一样东西丢在桌上。
那是一枚钻戒,看到它,樊云成顿时怒道:“你把樊文怎么了?”
东方易琊琊地露出一丝奷笑,道:“我的要求你做到了,他自然没事,相反,明天你等着收尸吧!”
樊云成跌坐到了椅子上,他明⽩这个男人是有备而来,<img src="in/gen.jpg">本不怕他不答应。樊文虽是他侄子,但却像儿子一样对待,已经没有其他东西比他还要珍贵了。
想到这,他点了点头,颓然道:“我答应你的要求,可你得保证樊文的全安!”
“没问题,我是个有信用的人,带我去险保库吧!”
“不用了,险保库就在这里!”樊云成站起⾝,拿出一个小型金属红外灯照在左侧,只见原本是书架的墙壁腾的一声从中间分开,露出里面的险保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