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迪亚很奇怪,这个可爱的小女生还真是厉害,自己想什么她都知道。
“曾经有三个人想过装疯,”艾玛脸上突然露出极度恐惧的神⾊:“但是他们,他们的下场非常凄惨,甚至比死更可怕。而且,他们最终仍免不了一死。”
“有什么解决办法呢?难道我就这样被一直磨折到死?”迪亚沮丧极了。
“有一个办法…”艾玛注视着迪亚:“每一年期中试考后会举行一次全校<img src="in/xing.jpg">的竞技大赛,成为冠军,学校就会満⾜你一个心愿,而火凤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学校的老师,所以你可以要求她收回她的信物。虽然非常困难,但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
诚如迪亚所说,这个学校的态变⾼手实在太多,艾玛不敢想象整⽇担惊受怕的迪亚会取得什么样的成绩,但是她要给他信心,不然,他一定会失去生存的勇气。艾玛很坚定地盯着迪亚,让他看到自己对他的信心。
“既然我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迪亚突然显得非常镇定,脸上的表情异常坚决,慨然道:“我决定抗争到底。”
艾玛有些欣喜又有些忧伤,迪亚的⾝影已渐渐消失,她却仍不愿离去。为什么是他?这个第一次打开自己心扉的男生,为什么竟是火凤选中的“极限游戏”?
迪亚以很稳健的步子走离艾玛的视线,确定她再也看不到自己后,迪亚的步伐开始凌<img src="in/luan.jpg">,眼神也开始涣散,在艾玛眼中強装的坚強再也无法坚持,心中暗骂:火凤,你还真是态变,竟想出这么无聇的招数对付我。火凤美丽的脸庞渐渐化为狰狞的恶魔,迪亚大吼一声怈出心中的愤恨,惹来无数行人注目。看他一副怪异的装束,纷纷侧目绕行。
大学竞争<img src="in/ji.jpg">烈,有多少生学承受不住大巨的庒力而精神裂分,多个把疯子是情理中事,大家似乎早已司空见惯。
迪亚看大家惟恐避之不及的样子,心中苦笑:如果我把态变公主的信物亮出来,恐怕你们就像见了大堆金币一样趋之若骛了。幸好迪亚本就是个乐观大度的人,一声怒吼怈出他的苦闷,他立刻振奋了精神:不就是游戏嘛,大家一起玩,看谁玩死谁。
回到宿舍,室友们6续回来。杜<img src="in/gen.jpg">看到自己仍然支离破碎的木<img src="in/chuang.jpg">,狂叫着冲向迪亚。
“来吧,我把自己的剑借给你。”迪亚一脸悲伤,把自己的钢剑递给杜<img src="in/gen.jpg">,并在<img src="in/xiong.jpg">口一比划:“你要砍就往这里砍,最好一剑毙命,让我没有丝毫痛苦安然离去。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与其整天被千千万万的陌生人磨折,还不如让自己的好兄弟练练技能。”
杜<img src="in/gen.jpg">呆在当场,另外两人也无比困惑,迪亚一贯表现得很乐观,为什么现在这样伤心绝望,而且,他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
“兄弟,你怎么了?”在兄弟和<img src="in/chuang.jpg">之间,杜<img src="in/gen.jpg">最终选择了兄弟,关切:“生什么事,你跟我们说说看。”
山德鲁和善本特也忙安慰迪亚,小心地把迪亚扶坐在<img src="in/chuang.jpg">上。
“楼道的情况你们看到了,就像生过地震一样?”迪亚看到三人同时点头,很落寞地继续说道:“你们再去看看门。”
三人在门上进行彻底地搜索,不一会善本特大叫起来:“该死的,铁门上密密⿇⿇的全是坑,这是哪个八王蛋弄的?该死的,连锁⾆也弯了。难道我们不在的时候这里曾经生过神魔大战吗?”
三人再次围在迪亚周围,眼神中満是关切和疑惑。
“这是火凤的‘极限游戏’。”迪亚有气无力:“说⽩了就是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全校的生学都是猫,而我,就是那只唯一的老鼠。他们今天中午就曾经捉过我两次。”
看大家仍然不大明⽩,迪亚把“极限游戏”的概念仔细说了一遍,恨声道:“最可恨的是,这些猫不会一起扑上来一下吃掉我,而是,一个一个轮流上来吓唬我。”
听迪亚比喻得如此形象,三人忍不住都想笑,但想想迪亚凄惨的遭遇,他们最终换上了一副兔死狐悲的表情。
“你好可怜啊。”山德鲁眼中満是怜悯,叹道:“不知道我能不能参加这个游戏?”
“该死的。”迪亚狠狠赏了山德鲁一个爆栗,吼道:“你还是不是兄弟?我都成这个样子了,你不说点好听的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也就罢了,反而落井下石。”
“打得好。”杜<img src="in/gen.jpg">立刻拔刀相助:“在兄弟有难之时,你怎么可以这样?这个时候,是迪亚心灵最脆弱的时候,是我们最应该表现爱心和义气的时候,我们一定要给他最真挚的帮助,所以我决定,我的<img src="in/chuang.jpg">由我自己来修,让迪亚保持充沛的体力面对挑战。”
其实这个游戏是迪亚不可回避的现实,他早下定决心抗争到底,所以现在的凄凉都是装的。而他费了半天劲为的就是杜<img src="in/gen.jpg">这句话。目的达到,迪亚差点眉开眼笑。
“我又不是要挑战迪亚。”山德鲁捂着“牛角”大喊冤枉:“我只是在想,如果这个游戏我们也必须参加,那不是太残酷了?毕竟咱们都是兄弟。”
“很抱歉。”迪亚忙取出绷带给山德鲁包扎:“真地很抱歉。”
“你心情不好嘛,我能理解。”山德鲁急忙扯掉绷带。他可不像迪亚那样,认为绷带万能到还可以消肿。
“这个游戏应该不会強迫每个人参加。”迪亚歪头想想,他记得有几个人看他一眼就离开了,而且艾玛自始至终都没有要挑战他。
“那就好。”善本特提出了大家都关心的问题:“迪亚,你以后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迪亚闷闷不乐躺回<img src="in/chuang.jpg">上:“现在只好走一步是一步,乞求大家都是瞎子。兄弟们都安静点,替我想想办法吧。”
三人躺在<img src="in/chuang.jpg">上,杜<img src="in/gen.jpg">躺在破<img src="in/chuang.jpg">板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但这是火凤精心设计的“极限游戏”他们一时半刻怎能想到解破方法呢?时间一点一滴流失,他们都在极度疲劳中睡去,办法,自然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