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图索听到那两个弗洛伦萨的员官说出的这个数字,眉⽑跳了跳,脸⾊却没有什么变化:“<img src="in/gen.jpg">据利物浦公国和弗洛伦萨公国之间在三年前签订的协约,我们应该享受与弗洛伦萨公国等同的待遇。”
那几个员官都笑了起来:“我们可没有受到任何关于这样的消息,如果你有疑问,可以跟科林大公殿下谈一谈啊,哈哈!”几个员官都笑了起来,虽然这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笑的:“不<img src="in/jiao.jpg">钱就滚蛋!一群利物浦的穷鬼!”
加图索并没有在意这几个人的讽刺,他让跟在他后面的那几个年轻人拿出了几袋金币:“这是我们这次海航应该缴纳的税务,请收好,如果没有什么别的疑问的话,我们可要去购买补给品了。”
“你们可以试试,看看你们的人,能不能走出码头一步!”那几个员官恶狠狠的说道,话语里还带上了威胁。不过无论是加图索,还是跟着加图索的那几个年轻人,都没有把他们的威胁放在心上。
门兴号上又走下来了好几个⽔手,推着小车准备去购买补给品了。那几个弗洛伦萨的员官已经气得不行,直接挥手,让几十名穿着紫⾊传统弗洛伦萨公国战袍的士兵,堵住了那些⽔手的去路。但是预料之中的那些⽔手应该有的惊慌失措的表情,却没有出现。反而,这些⽔手纷纷将自己手上的手推车丢到了一边,从<img src="in/yao.jpg">间子套了战刀,跟那些弗洛伦萨的士兵对峙起来。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商队敢在我们弗洛伦萨公国的远途岛撒野的!”从码头的某个屋子里,走出来了一个穿着海军军服的弗洛伦萨军官。怒气冲冲的说道。“乔,本森,到底是谁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我也捏碎它的骨头!”这个海军军官⾝材十分健壮,如果你说他是个野蛮人的话都不会有人不相信。
“霍兰德将军,是这几个人!”一个弗洛伦萨的员官跑到那军官旁边,用手指着不远处的加图索。
“我们只是需要正当的贸易待遇!”加图索显然也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走上前来,来到了霍兰德将军的⾝前。他的⾝材要比那海军军官矮上不少。肌⾁也不会有这个酷似野蛮人的人发达,但是苍⽩的头发和胡子,还有他脸上严肃的表情,却产生了十分強大的气场。显然,这位老者是一名斗气修炼者。
只是,能够坐上将军这个位置的,要不就是脑袋很好用,可以当一个儒将。要不然就是有过人的个人实力,可以庒制住手下的士兵听从他的命令。而这位霍兰德将军,显然就是后者。他两个拳头放在一起捏了捏。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你是在侮辱弗洛伦萨公国的威严吗?”
加图索不甘示弱:“恰恰相反,是你们在冒犯利物浦人的尊严!”
霍兰德哈哈大笑:“哈哈,这真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之一了,利物浦人?⻩金之海上有你们利物浦人什么尊严?找尊严去陆地上吃土吧。哈哈!”整个圣十字联盟中,拥有海岸线的,只有三个家国——弗洛伦萨、利物浦和温布利。相比于另外两国发达的海上贸易,被夹在中间的利物浦简直是太不够看了,海洋上的霸权完全比不过另外两国。温布利就不说了,他们是老牌的海洋強国。而弗洛伦萨,也凭借着大海一跃成为了联盟中仅次于温布利的富庶的家国。而这些海洋強国对于陆地上的家国,普遍有一种优越感。这种优越感,在这位霍兰德将军⾝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没错,正如他所说,利物浦的海上力量实在是太薄弱了。哪怕现在林坦已经投⼊了大量的金钱和精力在舰队和商船的发展商,但是缺乏时间的沉淀。再加上另外两个海洋家国的联手封锁,让这样的发展简直是举步维艰。而远途岛,就仿佛是一个扼住利物浦海运发展的大手。
想要将远途岛拿下来,换成自己扼住别人的喉咙,这可能有点不太现实。尽管陆地上的军事实力,林坦要超过弗洛伦萨不少。但是弗洛伦萨公国作为一个传统的海洋強国,不是林坦刚刚建立起来的那一支弗莱格舰队可以抵抗的。<img src="in/gen.jpg">据保守的估计,弗洛伦萨公国大小战舰不下四十艘,而林坦倾家<img src="in/dang.jpg">产也不过弄出来了二十艘海船而已。而弗洛伦萨公国的紫荆花号可是一艘不折不扣的万吨级战舰,摆在那里就宛若一个海上要塞一样。而弗莱格舰队中最大的一艘船,吨位还不到紫荆花号的一半,完全没有叫板的实力。
但这并不意味着利物浦人就要在海上认输!这一点很好的在加图索船长的⾝上有所体现。
听到了霍兰德将军的侮辱,加图索満脸怒⾊:“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霍兰德一声嗤笑“再说一百年你又能如何?你们利物浦人,不配拥有这片海洋,还是老老实实回到陆地上吃土吧,渣滓!”
听完了霍兰德的话,加图索脸上的怒⾊立即收敛了起来,换成了谑笑:“你会后悔的,傲慢的弗洛伦萨人。”
“你妈妈后悔我都不会后悔,滚吧,渣滓。”虽然加图索最后一个谑笑的表情,让霍兰德将军的內心中有些不安,但是他心中那一直⾼⾼再上的对于利物浦人在海洋上的优越感却盖过了这种不安的感觉,对着加图索离开的背影大肆嘲讽、侮辱。
加图索⾝后的几个年轻人忍不住转头,恶狠狠的等着霍兰德,但是却被老加图索拽回了船上。门兴号上的魔能驱动开始发出启动时的轰响,似乎是要离去的样子。
霍兰德脸上挂上了胜利的笑容,看来这些利物浦人也就这点儿出息了嘛…可是没有经过多久,他脸上微笑的表情就僵住,转成了惊愕!
门兴号并没有离去,而是掉转了一个头,将船只的侧舷对准了岸上的弗洛伦萨人。侧先上隐蔵着的炮门打开,露出一个个黑漆漆的炮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