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救人的事用不着他了,王浩也就心安理得地在这里养伤。每天晒晒太<img src="in/yang.jpg">,⾝边还有一个大美女服侍着,⽇子过得无比逍遥。王浩甚至感叹,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只是王浩的內功心法特殊,此时又功力深厚,他的伤势虽重,但只用了十几⽇,就已经全部恢复了。不过王浩幸福的⽇子过上了瘾,装作还没好的样子,让任盈盈继续服侍他。可是任盈盈的智商比他还⾼,早就看破他是在装样子。不过任盈盈也同样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也就装作不知道,过家家一样和王浩在这个山野间的小茅屋里过二人世界。
这样一来,就苦了这个茅屋原来的主人,⽗子二人简直像蹲大狱一般,吃喝拉撒都在柴房中,每天也只有两个馒头一碗⽔,实在是吃了不少苦头。
王浩虽然很想就这样直到天荒地老,但世界的运转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他的伤痊愈之后才没几天,向问天就回来了。去的时候是两个人,回来时依然是两个人,只是令狐冲却不见了,和向问天一起回来的是一个半百老者。只见他⾝材很⾼,一头黑发,穿的是一袭青衫。一张长长的脸孔,脸⾊雪⽩,没有半分⾎⾊,眉目清秀,只是脸⾊实在⽩得怕人,便如刚从坟墓中出来的僵尸一般。
任盈盈一见这人,顿时热泪盈眶,舍了王浩扑向那人,哭道:“爹爹!您终于回来了!”
王浩知道这就是任我行了,也连忙站了起来,施礼道:“晚辈王浩,拜见任前辈!”
任我行见了任盈盈,眼睛也有些<img src="in/shi.jpg">润,但很快就控制住了,拍了拍任盈盈的香肩,却对王浩说道:“你就是王浩?我听向兄弟说起过你。见了老夫,为何不大礼参拜?”
王浩没想到任我行见了他,先来了一个下马威。可王浩长这么大,还真没给谁磕过头,而且也不想让任我行小看了,当下梗着脖子道:“男儿膝下有⻩金,晚辈只跪过⽗⺟,连神仙佛祖都不曾跪过。”
王浩的意思是,要想我给你磕头,先定下他和任盈盈的关系再说。而任我行却<img src="in/bo.jpg">然大怒,叫道:“好小子!”一爪向王浩的咽喉抓来。王浩当然不会束手就擒,立即以掌代刀,左手反截任我行的腕脉,右手反击对方面门。任我行冷笑一声,伸出去的那只手改抓王浩的手腕,另一只手则以掌对掌,要和王浩硬拼一记。
王浩的反应和任我行差不多,他也想试试《昅星大法》是不是能昅取他的內力,所以也顺势和任我行对拼。两人的四只手撞在一起,谁知任我行却没有使出《昅星大法》,而是真正地硬拼!只听“轰”的一声响,王浩被抛飞出去丈许远,一庇股坐在了地上。而任我行却只是稍稍退了一步就站稳了,功力显然比王浩要強得多!
但实际上,任我行的惊讶程度丝毫不在王浩之下。他虽然把王浩扔了出去,但还是被《烈⽇神功》的內力侵⼊了手掌的经脉中。虽然很快就被任我行化去,但那股灼热的真气还是把他的掌心烫的⿇秫秫的。只是一瞬间,任我行就判断出他的《昅星大法》虽然能昅取这种內力,但却决不能让这种真气进⼊自己的体內,那和喝铁⽔没什么区别。只是任我行奇怪的是,这种真气是怎么存在于王浩的体內的?难道他自己就不怕被烧焦了吗?
两人只对了两招,王浩完败!而令狐冲却是和任我行拼了几百招才输的。这并不是说王浩的武功比令狐冲差很远,而是王浩选择了最不适合的方式对付任我行。如果他用刀法慢慢周旋,在任我行收下走过几百招还是很轻松的。可惜他非要和任我行硬拼,自然远不是任我行的对手。
任盈盈见王浩被打的飞了出去,以为任我行真的下了毒手,连忙拦在任我行和王浩之间,大叫道:“爹爹!手下留情!他的伤才刚好,经不住您的重手!”
任我行好笑地看了看任盈盈,说道:“真是女大不中留,有了情郞就忘了亲爹啊!”
这时,王浩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说道:“盈盈,我没事。”
任盈盈这才确信他们两个真的只是在切磋,刚才看似打的<img src="in/ji.jpg">烈,王浩却一点伤都没受,要不是任我行手下留情,怎会如此?明⽩过来的任盈盈,又害羞起来,顿⾜道:“你们…你们两个合起来耍我?哼,不理你们了!”
说着,任盈盈转⾝回了茅屋。任我行见女儿生气,不但不惶恐,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对王浩说道:“好小子,果然不简单。既然你对⽗⺟下跪,为何跪不得我?难道我不是你岳⽗?”
王浩闻言大喜,心甘情愿地跪倒在地,说道:“小婿拜见岳⽗大人!”
不等任我行说话,茅屋里又传来任盈盈的声音:“谁是你岳⽗?我可还没答应呢!”
任我行又笑道:“你不答应没关系,我答应了就行!所谓⽗⺟之命,媒妁之言,难道我这个当爹的,定不了你的婚事?”又对王浩说道:“好了,你起来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英才辈出啊!那个令狐冲的剑法相当了得,没想到我的女婿也不差。好好好,跟我进来,咱们爷俩儿好好聊聊。”
王浩这时才有空问道:“对了,令狐兄呢?怎么没见和你们一起回来?”
向问天见王浩问起令狐冲,脸⾊顿时有些尴尬。毕竟为了救出任我行,却把令狐冲仍在那里当替⾝,怎么说这事都做的不地道。而任我行却毫不在意,说道:“我把他扔到关押我的那个地牢里了。如果他够机灵,他⾝上的伤就有治愈的希望。如果他太笨,那我也没办法。过几个月,再去把他弄出来就是。”
王浩听的暗中直咧嘴。任我行的话看似合理,原著中令狐冲也确实在地牢里学到了《昅星大法》,可王浩却不相信这是任我行早就计划好的。任我行在大牢里,从来没和令狐冲或者向问天见过面,他如何知道令狐冲⾝上有伤?又如何知道《昅星大法》正适合令狐冲修炼?肯定是任我行出了大牢之后才听向问天说的情况,现在却拿来忽悠王浩。
不过王浩也不好反驳,反正令狐冲不吃亏就行了,等令狐冲知道任我行的⾝份,想来也不会再和他有什么<img src="in/jiao.jpg">集,这事就这么过去算了。
既然任我行救出来了,王浩的伤也好了,大家自然是开怀畅饮。向问天从镇上带了两大坛酒回来,每坛都有三十斤之多,四个人全都喝的烂醉如泥也没能喝光。第二天中午,四个人才陆续醒来。合计了一下之后,他们决定离开。只是在离开之前,又发生了一件事。
按照任我行的意思,他这次出来是要夺回⽇月神教的教主之位的,所以要尽量隐蔵行踪。蔵的越久,他准备的时间就越长,夺回教主之位的把握就越大。所以在离开时,这座茅屋的主人就要杀掉。虽然两个普通的猎户并不知道任我行是谁,但他还是不想冒险,杀了灭口才是最稳妥的。所以临走时随口吩咐道:“问天,去处理了那两个人。”
王浩听任我行取人<img src="in/xing.jpg">命就像是踩死两只蚂蚁,顿时不⾼兴了,拦住向问天,对任我行道:“岳⽗大人,他们两个只是普通人,何必滥杀无辜?饶了他们吧。”
任我行脸⾊一沉道:“他们两个与你有恩还是有亲?少说废话,既然你不让问天去处理,那就由你去处理!”
王浩也有自己的坚持,又求情道:“岳⽗大人,你是顶天立地的大豪杰,今天却与两个小人物为难,不觉得小题大做吗?”
任盈盈知道王浩的脾气,连忙劝道:“爹爹,那两个人无⾜轻重,就算了吧!”
任我行却一挥袖子道:“不行!我任我行要做的事,还没有人能阻拦!小子,这两个人我今天杀定了,我看你怎么阻我!”说着,他大步向王浩走来。
王浩见任我行如此不通情理,态度也強硬了起来,说道:“这对⽗子没有该死的罪过,我就不能杀他们。而且,我也不会让你们杀了他们!”
任我行却道:“你说我是顶天立地的大豪杰,这话不错!所以我说出来的话,就一定要办到!你若是再阻拦我,我就连你一起杀了!”
王浩见任我行就要走到⾝前了,知道劝不住他了,一咬牙,菗出长刀来指着任我行道:“您说的话一定要办到,小婿虽然年轻,可也不是说话当放庇的人。如果您非要一意孤行,那么小婿就只有拼力一搏了!得罪之处,还请岳⽗大人见谅!”
这对昨天才定下翁婿关系的人,今天就要火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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