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关于刘海这个人物,你们有趣兴的话,再另外去研究了解。”这时,⾼德全摆了摆手,拿起了三⾜金蟾摆件道:“现在,我们再来看这个金蟾含珠。”
“陶泥做的。”
不愧是经验丰富的鉴定师,才一上手,⾼德全就判断出来,摸了摸摆件下方,头摇说道:“是低温烘烤半⼲,雕刻成型之后,再慢慢晾⼲的。”
“王观,你的眼力果然很強。”俞飞⽩赞叹道:“和德叔鉴定的一模一样。”
“你也看出来了?”⾼德全一怔,随之欣然笑道:“这东西虽然不好,但是工艺还算是别致,你能看出端倪来,算是⼊门了。”
“我也是蒙的,碰巧说对了。”王观腼腆笑道,习惯xìng的谦虚起来。
“哪里能蒙得那么准。”⾼德全头摇笑道:“你让飞⽩蒙一个试试。”
“德叔。”俞飞⽩躺着也中<img src="in/qiang.jpg">,自然十分不満,报怨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我学了几年,连门都没有⼊啊。”
“等你什么时候不用上网查资料,就算是正式⼊门了。”⾼德全瞥视道。
“呃…”俞飞⽩无言以对,只好乖乖闭嘴。
这时,王观打起了圆场,轻笑道:“德叔,你看这东西,大概是什么年代的?”
“烧造工艺看不出什么来,不过这雕刻的刀工,还有三⾜金蟾的形态,应该是在明中期这段时间的作品。”⾼德全又打量片刻,随手放下三⾜金蟾,笑着说道:“玩意儿也<img src="in/ting.jpg">别致,应该是贫寒士子,找人帮自己做的,取个好兆头。不值什么钱,喜<img src="in/huan.jpg">就摆着。不喜<img src="in/huan.jpg">的话,拿出去卖,毕竟有些年头了,也值个几千上万块吧。”
“嘿嘿,两百块买下,一万转手,就是五十倍的利润了。”俞飞⽩打趣道:“这样说起来,王观你又拣了个漏。”
王观轻笑,也没有说话。不过,他心里清楚,⾼德全这次,却是看走眼了。
不过,王观也没有说破,毕竟说破了,他也不好解释清楚。所以,他只是小心的把金蟾摆件放好,待会再慢慢的研究。
看过了三⾜金蟾,⾼德全的注意力,又转移到明代⽟带上,只见他拿了一块方形⽟块,仔细欣赏起来,又有些遗憾道:“可惜,几百年时间,使用⽟带上的⽪⾰全部化灰了。”
摇了头摇,⾼德全建议道:“飞⽩,你⼲脆找人帮你做条⾰带,把这些⽟带板嵌进去,连成一条完整的⽟带。这样,不仅比较容易保存,也能看出完整⽟带的风采来。”
“这主意好。”
俞飞⽩大感趣兴,如果不是⾼德全及时拦着,他恐怕就要冲出去找人制作⾰带了。
“别那么急。”⾼德全无奈笑道:“这种⾰带,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懂做的。要按照一定的规格与形状,才能把⽟带板嵌进去。”
俞飞⽩不好意思一笑,诚心请教起来:“那德叔你说,该找谁帮做?”
“你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王观笑着说道:“宝物<img src="in/jiao.jpg">流会上,肯定有这方面的专家大师,到时候让德叔帮忙引见就行了。”
“还是王观反应机敏。”⾼德全点头笑道:“不过,我要介绍的,可不是什么专家大师,反而是大学的教授。他毕生都在研究历朝历代的民族服饰变迁,我对于古代⾰带知识的了解,都是在他那里学来的。有的时候,看见一些不明⽩的东西,还要时常向他请教呢。”
“这么厉害。”
王观与俞飞⽩感到十分惊奇。
“你们呀,不要以为天下教授一般黑。”⾼德全郑重说道:“他老人家,可是一位纯粹的学者,一生的jīng力,都专注在学术上了。从来不参合那些<img src="in/luan.jpg">七八糟的事情,很受大家的敬佩与尊重。你们见了,不要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不然,会被大家一致谴责的。”
“明⽩了。”王观连忙点头。与此同时,俞飞⽩若有所思道:“德叔,你说的,该不会是钱老的好友,周老先生吧。”
“你知道?”⾼德全一怔,又恍然道:“对了,钱老中堂悬挂的对联,就是周老先生的亲笔书写,你肯定听钱老说过了。”
⾼德全笑了笑,又继续说道:“周老先生,虽然不是职业的蔵家,但是在学术上的功夫非常深厚,一些偏门偏冷的物件,他都能够鉴别出来。所以,这次宝物<img src="in/jiao.jpg">流会,专门请了他过来作为裁判之一。”
“而且,周老先生,对于古代文人的书房摆件,也有一定的研究。”顿了下,⾼德全又说道:“所以,王观的李廷珪墨,是不是真品,很大程度上,要看周老先生的决断。”
“真的。”俞飞⽩眼睛一转,忽然恬着脸笑道:“德叔,周老先生来了没有?能不能现在就带我们前去拜访?”
“胡闹。”
⾼德全一看,就知道俞飞⽩在想些什么,顿时笑骂道:“周老虽然xìng情和善,但是向来公正无私,和钱老一样,不偏不倚,才被请来做裁判,哪里会弄虚作假。”
“况且,东西是真的就是真的,绝对不能把仿品当成真品。不然,我们和那些制假卖假的黑心商人有什么区别。”⾼德全表情严肃,十分认真道:“如果你们抱着这样的念头,以后就不用跟我学习古玩了。”
“德叔,我是在说笑的。”俞飞⽩连忙说道:“你也知道我xìng急,只是想早些知道,王观手里的李廷珪墨,到底是真是仿而已。”
“就是知道你在说话,所以才是告诫你。”⾼德全说道:“不然,早把你赶走了。再说了,人家王观都不急,你有什么好紧张的。”
王观一笑,他不急,那是因为心里有底。就算那块古墨,不是李廷珪墨真品,但是仿得这么成功,而且墨上紫sè宝光浮耀,一看就知道是珍品。反正,只是意外得到的东西,就算没有达到预期的价值,王观也十分心満意⾜了。
况且,现在他的心思,已经不在李廷珪墨上面了。脑中一直在思索,三⾜金蟾这件东西,到底蔵了什么玄机,竟然让⾼德全也看走眼了。
…………。
希望大家在看书的时候,顺手收蔵,给张推荐票,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