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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便看看…”
此时,被王观点破了用心,方明升尴尬一笑,掩饰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情来做打发时间…”
这话不要说王观了,连方明升自己也不信,所以及时转移话题:“王观你看,这个单词好像是森林的意思。”
“那又怎么样?”王观笑道:“难道我猜对了,这是重要的军事报情,想要告诉上头在森林里头有埋伏?或者说真的是遗嘱,把一片森林<img src="in/jiao.jpg">给偏爱的儿子继承…”
“或许吧。”方明升摇了头摇,在不知道羊⽪纸上文字的意思之前,也不排除王观猜测正确的可能<img src="in/xing.jpg">。
“你慢慢研究吧。”
王观不觉得方明升能够研究出什么东西来,继续低头吃早餐。吃<img src="in/bao.jpg">之后,自然有人收拾杯盘,然后给他端上一杯香浓<img src="in/nai.jpg">茶,说起来也是一种享受。
“再把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就像方明升所说,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没什么事情可做,王观也不介意研究一下。不指望能够研究出什么结果来,就是想打发时间而已。
事实证明,方明升真的没有死心,而且随⾝携带羊⽪纸,听说王观想看,立即在口袋之中取出来递了过去。
“文字就不说了,我肯定看不懂,主要是这纸…”王观掂量了下羊⽪纸,然后沉昑道:“这纸和密码筒,并不是同一时期的东西。”
“什么?”
方明升一怔,忽然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这纸更加古老?”
“没错。”
王观点了点头,密码筒是达芬奇发明的,东西却是在达芬奇之前,在流传的过程中被某人得到了。知道东西的珍贵,这才蔵在了密码筒之中。
所以说,所谓的遗嘱、报情之类的,却是可以排除在外了。毕竟不管是遗嘱或者报情,都具有一定的时效<img src="in/xing.jpg">,过期作废。所以就算后人得到了,也没有理由隐匿得这样深,随便怈露也完全没有问题。
“太好了。”
想明⽩了这点,方明升顿时喜形于⾊:“我就知道內容没有这样简单。”
“别⾼兴太早了。”
与此同时,王观头摇道:“古老的东西隐蔵在密码筒中。也分为两个情况。一是收蔵起来的人也解破不了,又不甘心舍弃,只得蔵在密码筒里。二是收蔵的人知道文字是什么意思,也<img src="in/gen.jpg">据意思完成了某个目的,那么东西就没用了,所以就扔了…”
“不可能,要扔也是扔纸啊,不可能连密码筒也扔了。”方明升立即反驳起来,而且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就算你说对了。”王观摊手道:“但是你也不想想。就算纸上文字可能隐蔵了什么深层次的含意,可是连当时的人也不明⽩这段文字的意思,我们怎么可能解破得了?”
这是大实话,毕竟他们又不是专门研究古英语的学者。甚至连最基本表面的文字意思都不清楚,怎么可能探索其中的深意?
当然,前提是文字如他们所想,真有什么深意。
“既然这样…”
适时。方明升拿出了大老板的决断:“回头我就联系这方面的学者,和他签订保密协议,再让他帮忙破译。”
“这样也行。”王观没有反对。也没有泼冷⽔。
毕竟世事离奇,往往充満了变数。变数有可能是坏事,自然也有可能是大好事。在没有尘埃落定之前,还是不要随便发表见解吧,免得惨遭打脸。
事实证明王观的顾虑是对的,就在两人<img src="in/jiao.jpg">换意见的时候,忽然之间就发现在座位之前多了一个人,一个头发花⽩,⾝穿朴素燕尾服,头顶戴着帽子,拄着手杖的人。无论怎么看,这人都仿佛与十**世纪的老派绅士相当。
看到这人,王观自然有些错愕。不过也没有开口,自然有方明升负责招呼。没想,这人一开口,就直接把两人镇住了。
“你们好!”这人微笑道,普通话字正腔圆,如果不是口音稍微有一点点儿生硬,那么不看人只听声音,估计会让两人以为在火车上遇到了国中同胞。
“不介意我坐下来吧?”
此时,那人继续笑道:“我是约瑟夫霍克,很⾼兴认识你们…”
“霍克先生。”
方明升一怔之后,立即反应过来,连忙起⾝<img src="in/ying.jpg">请道:“坐,请坐。”
“谢谢。”
霍克先生微笑点头,直接坐在了王观的对面。方明升也顺势转移,来到王观旁边坐下,然后赞叹道:“霍克先生的中文说得真好。”
“我是一名教师,负责教授中文。”霍克先生解释起来:“无意中听到两位对话,所以想和你们<img src="in/jiao.jpg">流一下,不打扰吧?”
“怎么会,<img src="in/huan.jpg"><img src="in/ying.jpg">,<img src="in/huan.jpg"><img src="in/ying.jpg">。”方明升笑道:“这是我们的荣幸。”
这个时候,两人倒是没有怀疑什么,毕竟在他们的印象之中,西方人是比较热情开朗的,而且热衷于社<img src="in/jiao.jpg">活动。那么找上门来聊天,似乎也是比较正常的事情。
与此同时,王观也好奇问道:“霍克先生中文这样好,是不是去过国中?”
“去过,每隔一段时间就去一次,与国中的学者<img src="in/jiao.jpg">流。”霍克先生笑道:“有时在南京,有时到武昌,每年换不同的地方,看到不同的景观,非常捧!”
听到这话,王观和方明升基本可以肯定,这个霍克先生绝对不是普通教师这样简单。而且他好像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不然也不会诚坦说出来了。
礼尚往来嘛,方明升自然也回敬道:“英国的风景也很好,我们也很喜<img src="in/huan.jpg">。”
“不一样,感觉不一样…”
霍克先生想了想,忽然笑道:“本国的景观看久了,再美也会觉得乏味,所以看到另外家国的景观。就觉得十分新鲜美好。好像有个国中成语,叫做喜新厌旧…”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方明升微笑点头赞同。
“你们呢。”
此时,霍克先生反问道:“是来英国旅游的吗?”
“算是吧。”
方明升笑道:“也顺便去拜访一个朋友。”
“哦。”霍克先生一笑,意有所指道:“其实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们是国中的学者,但是后来才发现不是…”
“什么意思?”
一瞬间,王观和方明升有些<img src="in/mi2.jpg">惑不解。
“刚才我听到你们在谈论古英语。”
霍克先生笑道:“要知道就算是在英国,对古英语感趣兴的人也很少。尤其是现在的年轻人,只关心流行、时尚、明星,很少有人去研究以前的东西了。”
瞬间。两人对看了眼,目光有几分警觉,以及一点点懊悔。
本来以为在列车上,大多数是英国人,肯定没人能够听懂中文,所以才肆意谈论起来。没有想到正中大彩,偏偏遇上了一个精通中文的人。
此时此刻,两人也算是明⽩了,霍克先生应该是冲着羊⽪纸来的。
“两位不要误会。”
与此同时。霍克先生带着几分歉意笑容道:“我不是有心偷听你们的谈话,只不过是看到了羊⽪纸,感觉东西好像是很古老的东西,所以才不自觉注意起来…”
“…没关系。”事已至此。多说也没用,方明升大度道:“是我们不好,胡<img src="in/luan.jpg">喧哗打扰霍克先生了。”
所谓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失其⾝。是自己不够警惕,自然也怨不了别人。
而且霍克先生听了谈话內容也没用,毕竟两人也不知道羊⽪纸文字是什么意思。就算听了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不算怈秘。
然而,国中有个成语叫做得寸进尺,不知道霍克先生懂不懂这个词,但是他现在就是这样去做了。听到方明升说没关系,他立即打蛇随<img src="in/gun.jpg">上,微笑恳求道:“如果可以的话,能让我看看那块羊⽪纸吗?”
“这个…”
霎时,方明升皱起了眉头,他可以不在乎霍克先生听到谈话內容,并不意味着他毫无保留地将羊⽪纸拱手奉上。这是两码事,其中的区分方明升还是有清醒认知的。
一般来说,常人看到方明升皱眉,迟迟没有答复,也应该明⽩这是在拒绝了。然而霍克先生却不死心,继续笑道:“刚才听到你们要找精通古英语的学者,恰好我研究古英语已经有十年了,或许能够看懂羊⽪纸上的文字。”
“什么?”
方明升一愣,觉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当然,另外还有几分怀疑,毕竟事情太凑巧了。说着要找古英语专家,马上就冒出来一个,着实让人有些难以相信。
霍克先生眼力不差,自然也看出方明升的怀疑,当下笑了笑,忽然站了起来,走回到旁边的座位上,在自己的行李袋中摸索起来。
片刻之后,霍克先生又重新走了过来,手中却多了一张照片。
在霍克先生的示意下,王观和方明升低头打量起来。只见照片好像是毕业照,在一所环境优雅的学校之中,有几十个⾝穿黑⾊礼服的生学围绕在霍克先生四周,犹如众星捧月…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拍摄照片的地点就是学校门口,后面的建筑尽在照片之中,看起来很眼<img src="in/shu.jpg">的样子。王观不说了,反正方明升觉得很眼<img src="in/shu.jpg">,想了想之后,忽然醒起来了,脫口而出道:“牛津大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