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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就是排外,肯定是想吃独食,才没有怈露出去。生意人嘛,追逐利润是天生的本能,在发现好处之后,肯定是想要归自己所有,不可能告诉别人。
就是利用这个特<img src="in/xing.jpg">,朱大先生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如果不是偶尔把握到他的行踪,恐怕直到<img src="in/jiao.jpg">易结束了,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呢。
王观心里多少有些感叹,然后继续问道:“既然已经谈了一年多,那么现在也应该接近尾声了吧?准备什么时候成<img src="in/jiao.jpg">?”
“不知道,不过看姚先生的态度,也没有那么坚决了,有降价的松动。”说话之间,苏虞蹙眉道:“不对,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怎么感觉现在好像是你在套我的话?”
“那行,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王观笑道,同时在心里暗暗补充,反正自己知道的事情有限,回答不出来也没辄。
“那我问了。”
苏虞得意一笑,灵动的眼睛闪了闪之后,这才探问道:“你的目标是什么?”
“目标…”
王观沉昑起来,然后笑道:“我的目标可能与你们的目标有些不同。”
“有什么不同?”
苏虞有些奇怪:“不都是冲着那些珍贵瓷器而来的吗?”
“不是。”
王观轻轻头摇,直言不讳道:“我是冲着人来的。”
“人?你是说姚先生?”
一瞬间,苏虞惊讶之余,也有些<img src="in/mi2.jpg">惑不解:“我不太明⽩你的意思。”
“姚先生…”
王观斟酌了下,立即点头道:“没错,我就是冲他来的。这样说吧,只要有了他,你们现在打算购买的那些珍贵瓷器,我想要有多少。就能有多少。”
“要多少有多少?”
开始的时候,苏虞没反应过来,但是仔细品味之后,俏脸立即变了颜⾊:“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王观慢条斯理道:“我只是想问下,德叔烧制的那批⽑瓷,你们怎么处理了?就算当成真品出手,也应该没人怀疑吧。”
“嗯?”
刹那间,苏虞立即明⽩过来:“你的意思是,姚先生手中的瓷器都是赝品?”
“不对,不可能…”
一瞬间。苏虞自己就否决了:“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有这样的怀疑。后来找了许多专家去鉴定,不仅有国內的专家,也包括国外的专家,甚至经过专门仪器的检验,都可以确定那批瓷器全部是真品。”
“再说了,东西的来历也十分清楚。那是当年八国联军⼊侵京城的时候,在宮廷之中掠夺的宝物,其中一个军官十分喜<img src="in/huan.jpg">瓷器。就专门收集这些东西,然后带回了家乡,再把东西蔵在了自己家的地窖之中。”
苏虞娓娓说道:“不过后来,这人不幸去世了。而且家人又遇上了二战,就全部死光了。所以东西就尘封在地窖之中,直到姚先生买下了那栋房子,然后准备改建成为博物馆。才在地窖之中意外发现了这一批珍贵的瓷器。”
“这事你应该知道,各种证据都说明姚先生没有撒谎,最重要的是。那些东西也经得住大家的鉴定,不可能是赝品。”
说话之间,苏虞目光带着几分尖锐之⾊:“你这样说,很让人怀疑是不是想忽悠我们,然后让我们退出这桩大生意。”
“喂,我是这样<img src="in/yin.jpg">险的小人吗?”王观顿时有些无语,自然辩驳起来:“况且,什么八国联军侵华遗物,是不是有些不太可信啊。”
“有什么不可信的。”苏虞嗤声道:“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德国破旧公寓事件。”
“呃…”
适时,王观还真不好反驳了。这事他自然知道,而且更是前不久的事情,在德国慕尼黑一间破旧的公寓內,发现了一大批艺术珍品。
经过证实,这批珍品是当时德国纳粹搜刮,将近有一千多幅作品,其中毕加索、马蒂斯、夏卡尔、雷诺阿、贝克曼等近代大师的名画。据了解是当时的纳粹府政,強行从犹太人手中掠夺,或德国收蔵家以极低代价从逃亡的犹太人手中豪夺得来的东西。
珍宝的发现,也属于偶然。毕竟上世纪的时候,纳粹府政经过巧取豪夺,收购了大量的艺术珍宝,但是却声称这些收蔵品在空袭过程中被毁。在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没人知道这些艺术品竟然还存在于人间。
直到两年前,德国方面发现了这批价值连城的珍宝,但是却隐瞒了下来。然而纸始终包不住火,最终还是露馅了。由此可见,捂盖子之类的事情,不仅是国中的特⾊而已,应该是全世界⾼层的通病。
反正保守估计,这一批珍品的价值有十亿欧元以上。消息传出来以后,业內人士对此欣喜若狂,认为这是一次具有轰动<img src="in/xing.jpg">的发现。
有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苏虞自然十分理直气壮。而且这也是事实,所以说有的时候,现实生活往往比编造的故事还要离奇。
“没话说了吧。”
这个时候,苏虞笑道:“想把我们吓退,好吃独食吗?如意算盘真是打得响亮。”
“什么呀,我可是一片好心。”一时之间,王观真的有些无奈,彻底明⽩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是什么样的心情。
“什么好心,我看是包蔵祸心才对。”苏虞一脸鄙视的神情:“你这人太狡猾,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我冤枉,比窦娥还…”
王观才打算诉苦,忽然之间却听到门外传来了动静,当下立即止声站了起来。这一时刻,在苏虞莫名其妙的注视下,他走到了包厢门口旁边,然后示意几个彪形大汉隐蔵起来。
“喀嚓!”
与此同时,包厢的门开了,恰好把王观遮掩起来。外面的人自然想不到有人躲在门口的旁边,所以举步走了进来。
适时,有几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却是两人。其中一个就是苏虞的⽗亲苏文弈,另外一个应该是朱大先生了,或者说是苏虞口中的姚先生。
不管是姓朱,还是姓姚,反正就是王观的目标。在确定两人走进包厢之后,王观轻轻把门合上反锁,颇有几分瓮中捉鳖的<img src="in/huan.jpg">喜心情。这个时候。苏文弈也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动静,立即回头一看,顿时惊疑不定道:“你是谁?”
不仅是苏文弈,另外还有他的保镖,发现包厢之中居然多了几个陌生人,也是一脸警惕的表情,纷纷挡在苏文弈周围警戒。
“苏总,不要误会,自己人啊。”王观笑道。却是已经戴上了墨镜,也难怪苏文弈没有认出他来。与此同时,他看了眼苏文弈旁边的人,笑容顿时僵住了。
因为在背后看的时候。这人的⾝形与朱大先生很像,但是现在看正脸,<img src="in/gen.jpg">本不是朱大先生在,而是一个不相⼲的人。
“不是朱大先生。那么朱大先生人呢?”一瞬间,王观有几分惊急,正想转⾝出门查看情况。不过却被苏文弈的保镖拦了下来。
无奈之下,王观只好把墨镜摘了下来,示意道:“苏总,是我。”
“王观。”
适时,苏文弈一怔,回头看了眼苏虞,十分惊奇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来找人。”
王观连忙问道:“对了,那位朱…姚先生,没有离开吧。”
“没有。”苏文弈似乎有些恍然,也以为王观是来谈生意的,随即笑道:“还在隔壁与人会谈,只不过我和吴兄有点事情要商量,这才过来一叙而已。”
“没走就好。”王观一听,顿时松了口气。
“爸。”
与此同时,苏虞蹙眉道:“他刚才说,这是一个骗局,珍贵瓷器之类都是假的。”
“什么?”
苏文弈一惊,脸⾊也微沉下来:“为什么这样说?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机会,王观郑重其事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苏总您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不至于这样武断吧。”
“武断?”
这个时候,苏文弈头摇笑道:“王观,你知道为了确定那批珍贵瓷器的真伪,我们反复鉴定多少次了吗?”
“不管多少次,只要相信一次,就⾜够上当受骗了。”王观淡声道:“况且,苏总你知不知道,为了寻找这位姚先生,我们又费了多少心机,从国內再到新加坡、国美、英国,甚至于现在的湾台,来回腾折了多少次吗?”
“什么意思?”苏文弈眼中多了几分疑虑。
“意思是如果没有把握,我吃<img src="in/bao.jpg">了撑的,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人⿇烦。”
王观郑重其事道:“直说了吧,你们口中的姚先生,应该就是我们业界知情人闻声变⾊的古今第一造假⾼手朱大先生。”
“古今第一?”
“造假⾼手?”
“朱大先生!”
一时之间,在场众人十分感叹,不过也有区别。比如说苏氏⽗女,那是疑问的语气,而陪着苏文弈过来的那位吴先生,却是一脸惊叹,仿佛知道朱大先生的底细。
苏文弈察觉出来,立即问道:“吴兄,你知道那个什么朱大先生?”
“听说过…”
此时,吴先生急声道:“这位小兄弟,你真的可以确定,那人就是朱大先生吗?”
“那当然。”王观肯定点头道:“我们追踪他一年多了,尤其是刚才,从澎湖一直跨海追到台南,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