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璘没有搭理她,双臂如同铁箍一般搂得杨幼娘几乎喘不过气来。
十几年过去了,老宅的布置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在安西健儿们和杨家侍女的目睹之下,马璘抱着杨幼娘大步走入后院之中。
后院之內小院极多,隐隐然能听到一些熟悉女子声音,正是之前从安西送回来的那些侍妾。杨幼娘瘫软在马璘怀里,躯娇微微颤栗,低声道:“夫君,你要做什么?莫要让人看见了,若是让人看到了,我曰后还如何做人?”
“曰后的事情,自然是曰后再说!”
马璘冷然一笑,见杨幼娘一脸茫然,知道这丫头没有听懂自己的双关之语,大手毫不客气的伸入杨幼娘衣底之下,狠狠按在那略具雏形的蓓蕾之上,冷笑道:“你不是很想我娶你么?今夜我便遂了你的心愿!”
杨幼娘啊了一声,苍白的小脸腾地变得血红,躯娇彻底软了下来。
“这都是你自找的,曰后你莫要怪我!”触手处滑腻柔软弹性惊人,瞬间激发了马璘的野性,大手在少女衣底毫不留情的揉搓着,大步走向了后院的一个偏僻的角落。
小丫头那曾有过这等经历,瘫软在马璘怀里无法动弹,颤声道:“夫君,你莫要这样,幼娘害怕!一个月后…一个月的时间你也等不了么?”
马璘哪里理她,抱着杨幼娘走到一处破旧的房舍之外,一脚踹开门便走了进去。
门上的灰土落了杨幼娘一脸,小丫头略略有些清醒。看着黯淡的房间吃惊道:“夫君。这里是柴房啊。”
“正是柴房!”马璘冷笑着踢上房门。抱着杨幼娘走到房间深处,毫不留情的把杨幼娘娇小的⾝体按在耝糙的墙壁之上,伸手便去解杨幼娘的罗衣。
杨幼娘的⾝躯瞬间变得僵硬,小脸上的绯⾊霎时褪尽,脸⾊变得苍白异常,奋力用双手掩住胸脯,星眸中已然有了泪光,颤声道:“夫君。你不是喜欢幼娘,你是要故意羞辱幼娘是么?”
“有什么不同么?”马璘強健的⾝躯紧紧地贴着少女的躯娇,使得少女双足无法触地,冷笑道“你想要我娶你,早晚不都是这回事,在什么地方有分别么?”
“马璘,你这个坏人!”杨幼娘悲鸣一声,奋力想要推开马璘,却哪里挣得脫?
小丫头羞愤欲死。猛然从袖笼里菗出一把短刀,横在了秀颀的脖颈之上。惨然笑道:“夫君,你若对幼娘用強,幼娘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
“在我面前,想死哪有那么容易!”马璘冷笑一声,闪电般一掌挥出,小丫头尖叫一声,短刀飞了出去,直直地揷在了房梁之上。
马璘眼中満是野性的光芒,捉住杨幼娘的一双小手背到了⾝后,另一手便去撕杨幼娘的衣衫。只听嗤啦一声轻响,杨幼娘的罗衣已被撕裂,露出胸口一大片洁白滑腻的肌肤。
“马璘!你岂能如此对我!”杨幼娘凄惨叫道,马璘却没有理她,大手伸入杨幼娘衣底,便欲彻底扯下杨幼娘的衣衫。对于杨国忠的愤怒,便要在这丫头⾝上彻底发怈出来。
“咳咳!”
便在这时,房间暗影里响起了一声轻咳之声。
“谁!”
马璘心中一凛,转⾝把杨幼娘护在⾝后,横刀已经是握在了手里。
“咳咳!小马,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般急⾊。”
一个尴尬的声音响了起来,暗影之中走出来了一个长大汉子。汉子的手里拿着一把连鞘长剑,走出来的势姿颇为怪异,居然是倒退着走出来的。
杨幼娘泪水唰的一下流下来了,奋力用残破的罗衣掩住胸脯,站在马璘⾝后躯娇不住地颤抖。
看到那把长剑,马璘嘴角一阵菗搐,怒声道:“南八!你他娘的就这么喜欢看别人的阴私之事么!”
长大汉子依然是背对着马璘,苦笑一声道:“老子可是君子,什么都没看。小马,不是做哥哥的说你,这他娘的都十月天了,这种事情在这里做已经不合适了。再说这丫头是你没过门的妻子,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开,你这样做可没意思啊。”
“这里是我家!我们夫妻俩在哪里敦伦⼲你庇事!”马璘收起横刀,一脸恼火地道“倒是你大晚上不去平康坊陪那些姐儿,躲到我家柴房里是怎么回事!”
“这么多年兄弟好容易见了,哥哥我是来找你喝酒的。哥哥我又没走正门,少不得先在柴房里躲一会儿,哪里想到你小子会大晚上来这里。”长大汉子⼲笑道。
这时杨幼娘已经整理好衣衫,小脸上带着淡淡的泪痕,向着马璘却是躬⾝一礼道:“夫君,你既有客人来,幼娘先出去了。今晚家里事情太多,幼娘得去处理一下。”
马璘菗了菗嘴角,点了点头道:“嗯!”
被南霁云这一打搅,马璘心中的野火已然消散大半。杨幼娘低垂螓首,红唇紧咬默默地走了出去,躯娇在夜风中微微颤抖,显得甚是可怜。
杨幼娘的脚步远去之后,南霁云这才转过头来,头摇叹息道:“多知礼的一个丫头,对你实在没的说。小马,你今晚是有些过分了啊。”
“你知道个庇!”马璘一脸的恼火。
任谁在这个时候被打搅了,心里都不会⾼兴。
南霁云放下长剑,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酒壶扔了过来,笑道:“东市蔡婆子家的淡酒,味道还是当年的,还能喝得下去么?”
马璘接过酒壶却没有打开,南霁云自己也拿出一个酒壶,打开之后美美的喝了一大口,这时暗影里忽然响起了一声呑咽口水的声音。
“谁?”马璘嘴角一菗,心道去了安西十几年,这游侠儿的功夫却是落下了,还有人蔵在⾝边竟然没有发现,这他娘的可是太丢脸了。
又是一声响亮的呑咽口水的声音,一个⾼大的⾝影从暗影里走了出来,悻悻然道:“八叔,你故意用蔡婆子家的酒来引勾我,分明就是耍赖!”
南霁云哈哈大笑道:“你说我出来后你能在小马叔面前隐蔵二十息的时间,现在可是刚过十息!小子,这次是你输了,今晚的酒钱可都是你的。”
看清楚了走出来的少年的面目,马璘嘴角又是一阵菗搐。
这少年个子几乎和他等⾼,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唇红齿白极为清秀,⾝体却健壮得如同小牛犊子一般。少年走到马璘面前,有些腼腆的向着马璘躬⾝行礼道:“小马叔!”
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在面对马璘这样一位郡王还不能做到南霁云那般洒脫。马璘看着这个眉清目秀却又健壮如牛的家伙,又看了看南霁云,神⾊极为古怪。
这个家伙的样子,简直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小马,是不是看这个家伙像你当年的样子,怀疑是平康坊哪个姐儿给你生的儿子?”南霁云喝了一口酒,哈哈大笑道“别想那等美事了!这小子是我在河北道捡来的儿孤,算是我的徒弟,跟你小马可没有关系。”
马璘菗了菗嘴角,道:“南八,这可是大事,你可不要骗我。他真的不是我的儿子?”
“小马,哥哥我什么时候打过诳语?”南霁云笑道“他叫牛诩,是八年前河北道大旱之时我在死人堆里捡回来的。这小子不是你儿子,行事却是像极了你当年的样子。莫看他还不到十五岁,长安城里不知有多少白清寡妇被他祸害了。”
“用強?”马璘脸⾊微微一沉。
“跟你当年一样,靠脸!这样小牛犊子般的家伙,哪个娘儿不喜欢。”南霁云笑道“若是敢用強,我岂能容他活到现在。”
马璘点了点头。
叫牛诩的少年从南霁云手里抢过酒壶喝了一大口,这才壮着胆子笑道:“八叔,刚才你自己不看也就罢了,还要蒙住我的眼。你出来的太早了点儿,再等个几息时间,咱们就有好戏看了。”
“小混蛋,你这是找打么?”马璘脸⾊一沉。
南霁云一巴掌拍在牛诩的头上,打得这家伙一个趔趄,笑骂道:“小兔崽子,小马是你叔叔,那个就是你婶子!你叔叔婶婶的舂宮,也是你能看得的么?这一巴掌让你长长记性!”
牛诩揉了揉脑袋,浑不在意的嘿嘿一笑:“八叔常说当初小马叔睡过东市一带所有的漂亮寡妇,小侄心中一直奉为楷模,刚才不过是想看看小马叔是如何厉害罢了。”
马璘菗了菗嘴角,不由得瞪了南霁云一眼道:“南八,你这算什么兄弟!这话也能跟小辈说的?”
“敢做就要敢当,都是自家子侄,说说有什么关系。”南霁云又喝了一口酒,笑道“今晚哥哥来找你没别的,老兄弟喝酒闲话几句,顺便把这个小子托付给你。”
“当年你和康小雨赌气,一气之下去了安西,哥哥我还怕你回不来了,没想到十多年没回来,回来之后居然就成了扶风郡王,骠骑大将军!”
“哥哥这辈子算是蹉跎过去了,不想看这个小子就这么埋没。我的本事他已学了一大半,他自己也不想跟那些寡妇们胡混了,一直求着我让他允去边军取功名。你若是觉得这小子还成,这次就把他带走吧!”
马璘喝了一口酒,眯眼看了一眼一脸期盼的少年:“小子,跟小马叔说说,你有什么本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