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的樱哥还有吃亏受委屈的时候吗?”厉凌在沙发上坐下来,见这个平素飞扬跋扈的女孩、普纳尔⾕华人木工厂一条街上人见人怕的“利华⺟老虎”此时凤眉紧蹙,神⾊消沉,一副又气又受伤的样子,分外让人可怜见。
虽然得知她是被一帮⽩人察警给欺负了、而这导致了松果和枫条被拘捕,但厉凌无论如何脑补,都没法联想出她是怎么个被欺负法。
因为这个⾝材娇小玲珑的华人女孩,就是七个八个西方壮汉围着她,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桐子在她手下过不了十招,其一⾝功夫连枫条也要着紧应付!
虽然不能学到她老爹的木匠手艺,可自五岁起就跟着⽗亲习武,十五年了,这个女孩体內蕴蔵的力量真不容小觑,她可也是个半只脚踏进了明劲中期的练家子!
在这个⽩人做主的国度,自己一大家华人顽強而幸福地生活在这里,虽然曾经也遭到过不少种族主义者不善的眼光、和一些不值一提的不公正待遇,但这一次,连樱哥这种受不得一丝气的滚刀⾁也卷进来了…厉凌意识到,自家人还真是摊上事了。
厉凌思绪连篇之时,就见秦樱伸手在他眼前一晃,喊道:“小师叔,你人还没好利索么?听说你刚醒来,就又跑去帮你同学照顾她家人,你倒真是一个活雷锋啊!”
“呃,这不还得托你的福、得敬你为我熬了那一锅人参<img src="in/ji2.jpg">汤嘛!我恢复的很快,没事!”厉凌捏捏拳头、露了露肱二头肌笑道。
“别的女孩一个电话、你就能奔过去一天夜一不觉睡地帮她忙,小师叔,小樱这次糗大了,你可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气!”秦樱说罢一拳捶在桌子上,面上杀气腾腾。
“那是当然,自己人不帮还帮谁!”厉凌赶紧承她的话,这个女孩虽然对自己言听计从,可女孩子都喜<img src="in/huan.jpg">别人哄着疼着不是“连咱们樱哥这么美丽可爱的小精灵也会有人打歪主意,我想他一定是活腻烦了!”
“小师叔,不被人打歪主意,我还是美丽可爱的小精灵么?”秦樱话音一沉“你这句话⼲脆这么说:连咱们利华⺟老虎也有人敢打歪主意,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不是?”
“啊?樱哥,这一定是你在臆想!小师叔可没这么说,也没这么想啊!”厉凌连连摆手道,谁说这丫头脑子简单、心机单纯?连我怎么想的她都知道,这不科学啊!
当下一<img src="in/rou2.jpg">鼻子,赶忙转移话题:“松果和枫条的事,我妈正在想办法,你就别担心了,给我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我才没为这两个⾊狼担心呢,活该让他们被抓进去,好好反省反省!”让厉凌有些意外的是,这丫头竟然如此吐槽。
厉凌瞬间反应了过来,挠挠脑门,⼲笑一声道:“⾊狼?这是怎么说的?”
“原来偷看我澡洗的就是这两个家伙,我还一直以为是桐子呢!哼!松果看起来那么老实,没想到这么猥琐!还有枫条,假正经的家伙!”秦樱恼恨地说到这里,从菗屉里翻出一堆东西向厉凌推了过来。
她应该是刚刚洗过澡,<img src="in/shi.jpg">漉漉的头发上还粘着⽔珠,她人虽娇小,又是练家子,但颜值不低,发育良好的⾝材在被头发⽔珠浸<img src="in/shi.jpg">的衬衫里显山露⽔,凹凸有致,这阵势,似乎也不输给⽩人女孩。
厉凌对这个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女孩可没有琊念,毕竟辈分在那儿摆着呢,他心头正在盘算的是,桌子上这望远镜和一套像摄器材花了他近一百美元,该不该找桐子报销呢?
秦樱推过来的那堆东西,包括一个单筒望远镜和一个镜盖,一堆线缆和一颗型微
像摄头,还有一本全英文的小册子,封面上写着:孔针摄录仪安装使用手册。
“我开始从警署回来后,去楼上澡洗,在浴室外间的窗台上找到这个镜盖,然后在松果办公桌菗屉里找到这个望远镜,正好配得上!”秦樱拾起望远镜狠狠往桌子上一砸,镜片瞬间破裂。
她自己砸的怈气,却砸的厉凌⾁疼:这望远镜要四十美金啊!
然后,秦樱又拿起那颗像摄头一扬道:“我在浴室角落里找到的,然后,巧不巧?我又在枫条的桌子上找到了这本册子!无聇!下流!真是气死我了!三天不打,他们都要上房揭瓦了!等他们出来后看我不好好揍他们!”
望着这摊东西,厉凌义正辞严地说道:“竟然有这种事?他们那智商,竟然能想到这么⾼科技的玩意儿!我**!是该好好教训这些有⾊心没⾊胆的家伙!
“呃,只是,要打要骂还是应该由三师兄和我来,不关条子们的事,但他们怎么会被条子给抓起来了?”
厉凌赶忙岔开话题,要是被她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自己想出来的、帮桐子栽赃嫁祸的锦囊妙计,难保这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师侄女不会跟自己翻脸。
“做女人真是倒霉!让你们男人偷看不算,还要被你们吃⾖腐,偏偏生孩子这种痛苦的事情只能我们女人来做,上帝创造女人看来是让女人受苦的!”秦樱忿忿不平地说道,并没有直接回答厉凌的问题。
“樱哥,小师叔教过你多少次了,看待问题一定要多维、多角度——比如仰头四十五度角。”厉凌打了一个响指道,
“你应该这样想,上帝其实对你们女人更好,他让你们女人像一道最美丽的风景线,又像一道可口的美食,然后,又让你们的⾝体充満了魔力与神奇。
“所以,我们男人才会欣赏甚至偷看你们女人,然后又想吃了你们,当然,也望渴检验你们⾝体的神奇与魔力,然后惊讶地发现这种魔力的神奇之处,竟然能创造新的生命——喂,你说什么,你被人吃了⾖腐?!”
秦樱重重一点头道:“对啊!被一个一⾝狐臭的⽩人吃⾖腐,真是恶心!我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厉凌赶紧往后退了退,这小⺟虎的气场太大了,连他这个小师叔都有些镇不住。
原来,今天早上,利华木工厂的五个鱼儿被普纳尔镇治安官安德森抓走后,松果和枫条同时被带走协助调查。
秦樱也赶去了警署,她很气愤安德森这个死胖子,普纳尔⾕里来自亚洲、拉丁美洲的偷渡客多不胜数,那些鱼儿他不管,却非要针对利华。
在警署里,利华⺟虎跟几个察警理论时,情绪有些过<img src="in/ji.jpg">,一个长着一双桃花眼的察警走上来拍拍她示意她安静,⽩人似乎对在共公场合咆哮的人有种与生俱来的神经质的敏感。
只是这个老兄搭上来的手不⼲净,他还顺势在秦樱的臋部捏了一把,而这个动作恰好被松果看到了,他立即上去论理,这察警人⾼马大,脾气暴戾,挥拳就要打人。
普纳尔镇上的这一群察警向来对亚裔没有好感,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松果可不像其他的亚裔那样好欺负,能扛着三百斤的磨盘舞得呼呼生风的汉子,还会怕一个<img src="in/ting.jpg">着啤酒肚的⽩人?
随后的事态一发不可收拾,几个察警一起上,枫条也加⼊了战斗,但七八个察警<img src="in/gen.jpg">本不是他两个练家子的对手,两个察警开始拔<img src="in/qiang.jpg">,结果<img src="in/qiang.jpg">刚掏出来便被枫条给缴了,最后还是安德森鸣<img src="in/qiang.jpg">制止了斗殴。
<img src="in/gen.jpg">据纽约州的法律、这帮察警又认定松果和枫条二人罪行严重,当即予以无证拘捕,他俩被关进了羁押室。
现在,普纳尔镇警署要以涉嫌参与偷渡份子中介<img src="in/jiao.jpg">易、妨碍公务、抢夺<img src="in/qiang.jpg">械袭警行凶等罪名控告他两人。
听完秦樱说了这事的来龙去脉,厉凌瞪圆了眼睛望着她道:“你被吃了⾖腐,而松果和枫条他们被关了起来,你却回来了?!”
“嗯,怎么了?”秦樱见小师叔如此表情,呵呵一笑“你的意思是,咱们利华⺟老虎怎么不大闹警署,杀他个天翻地覆?小师叔,我也想啊,可是——”
“你这个小笨蛋!”厉凌一挥手“这件事的起因是你被那个条子吃⾖腐,这叫‘<img src="in/xing.jpg">。<img src="in/sao.jpg">。扰’!
“在国美,控告<img src="in/xing.jpg">。<img src="in/sao.jpg">。扰取证的最佳时机就是把握住事发之时、最大化利用当时周边的环境、氛围和人证,而事后再去控告人家对你<img src="in/xing.jpg">。<img src="in/sao.jpg">。扰,百分之九十都会败诉,因为取证太难。
“可你作为受害者和原告竟然离开了现场!只怕这个时候,松果和枫条已经被条子们送到地区法院见治安法官了,现在要洗脫他们的罪名可就难上加难!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我…”秦樱正给厉凌倒凉茶,听他一说,瞬间俏脸绯红“我”了半天也说不下去。
“你、你、你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对小师叔说的?”厉凌见她忽然神情一变,憋的一脸通红,不由大异。
“哎呀!你让人家怎么说嘛!”秦樱将凉茶递给厉凌,赶紧背过⾝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
“废话!哪个女人能随便让男人碰?除非应召女郞!哦!我想起来了,你…”厉凌猛一拍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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