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稍一掐指,把他的命盘八字一阵推纳道:“你上面缺人,这个便需要你自行去解决了。
“但你下面还缺一方大展⾝手的平台,这个平台是什么?胡先生,我算过了你的流年衰旺和八字<img src="in/jiao.jpg">运,
“你乃庚金之命,当你命盘纳音运行在亥子丑北方⽔局之时,金⽔相生,便是你的流年大运,
“你若善用‘⽔’势去清洗治理环境,除尘扫霾,造福一方,这便是你的仕途玄机,所以,你这方平台便是环境与环保的平台。
“你升迁到了西部,若能在这个平台上⼲好了,大家都知道西部石化、矿业很发达,但都是重污染行业,
“你若能排除万难,安抚各个层面,<img src="in/gen.jpg">治这些企业的污染,甚至不惜搬迁和淘汰那些工厂,
“还清新空气、蓝天⽩云给百姓,不出三年,你便能做到旧金山的长市。”
“也就是治理环境?”胡乾雍一阵诧异“唉!这可是个不好啃的骨头啊!就比如这⽔牛城,为了搬迁一两家⾼污染⾼能耗的企业,
“我们可都是困难重重,阻力实在太大了!这些化工企业,大多是利益集团的产业——”
厉凌接过去道:“我告诉你吧,你命里所缺的平台,正好就是一方治理环境、卫化空间的舞台,
“什么事,都有阻力,但这政治嘛,就是一桩阻力与反阻力的角力,谁能破除阻力,谁就能笑到最后。
“好了,我只能为你点拨到这里,至于你到底听不听,采不采信,这便是你的造化了。”
“呃,厉大师这乃是金⽟良言,胡某一定采纳听信,多谢厉大师!”胡乾雍连声道谢。
当下,厉凌便以金针刺破胡乾雍右手中指,取了三五毫升连心⾎于那小瓶子里。
取⾎过程中,厉凌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么,你会如何编排对付我?”说罢紧紧盯着胡乾雍。
“什么?”胡乾雍一怔,眼神瞬时大<img src="in/luan.jpg">“厉大师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可能、可能对你怎么样呢?
“这等恩情,我胡家只会把你的大名写在功德簿上、把你的照片裱起来供奉啊,我胡乾雍岂是那等忘恩负义——”
“哈哈!”厉凌一声轻笑,将金针和小瓶子揣好“我现在走出你这别墅三十米,你背后就要开冷<img src="in/qiang.jpg">,是也不是?”
“不、不,厉大师你…”说到这里,胡乾雍已是微微变⾊,眼神里异光绽现。
“你的一些所作所为,我都知道且也能算计得到,且我又救了你一命,以你的<img src="in/yin.jpg">鸷之<img src="in/xing.jpg">,你是不会容我骑在你脖子上,更重要的是——”
厉凌平静地望着胡乾雍“更重要的是,你家族一百多年来一直在隐瞒你満清皇室宗亲的⾝份,
“我不知这期间有什么恩怨过节,但我知道,一旦我点破你満清皇室后裔的⾝份,我或将命有不保,对不对?”
胡乾雍站起⾝来,在书房里一阵踱步,良久一声轻叹道:“既然厉大师你都知道,你也能算计到,那你又何必闯我这龙潭虎⽳,
“即便你来了,你又何必要点破我大清皇室后裔的⾝份——没错,我家族的确在隐瞒!你若不点破,我岂会知道我的⾝份已经暴露?”
“我若不点破,到时你自己也会知道。”厉凌也站起⾝来“我取你之真龙⾎,化符还命救人,玄机逆改,天机怈露,
“天地法眼便会给你托梦,梦里会有人告诉你,取你⾎之人已得知你的⾝份,与其到时你在梦里有所感应,还不如我直截了当告诉你,
“也免得我落下小人之嫌,彼时被你追杀也的确容易给人以把柄,对不对?”
“唉!”胡乾雍长叹一声“我胡乾雍虽说心狠手辣,却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厉大师你救过我的命,这样吧,我不杀你,
“但是,你再不能离开我这庄园一步!我敬你勘天象地大相师,手段不凡,眼界通天,你便留在我这里,我毕竟用得上你。
“说回来,厉大师,这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宽宏大量了,那些人跟了我十年,我都能对他下手,何况你仅仅救过我一命!
“我让你留下来,你在我这里,养尊处优,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我料来,我这哪里是在软噤你,实际上是让你享福!”
“哈哈!你这福我可不愿享!”厉凌一声轻笑“我早前不是便说过了么,我今晚既然敢到你这来,就已经周全算计了后退之路。
“若我连你这大门都出不去,我还算个蛋的鲁班术士?胡老板,我也不为难你,毕竟你也只是在保护族人,护得家族玄机不怈露而已,
“但是,我若要走出你这庄园,你还真拦不住我——”
“呵呵呵,拦不住你?我知道你会法术,障眼法了得,可你会隐⾝、会遁地么?”胡乾雍一声冷笑“我这里有多少人手?
“你知道我背后的组织和势力么?厉大师,我其实很是敬重你,但若你真不识好歹,哪怕你有三头六臂,你也揷翅难飞。”
“我当然知道你家族和你这个组织的力量!”厉凌略略一笑“不过,我今晚不是来踢馆惹⿇烦的,
“我只是来取你真龙⾎还命救人,从此之后,我和你便是路人,我跟你们井⽔不犯河⽔。但胡老板,你若真<img src="in/yu.jpg">用強,
“我不动一手一脚,你便要缴械投降,呵呵,你是让我走呢,还是让我走呢?还是,让我走呢?”
“不动一手一脚…”胡乾雍瞪圆了眼睛盯着厉凌,却见厉凌握着那瓶⾎<img src="in/ye.jpg">,已经向大门跨了出去。
“你真以为你能走得出去?”胡乾雍一声厉喝。
“是吗?”厉凌一甩头“我若走不出去,你儿子这一辈子也就别想再走路了。”
“我儿子…”胡乾雍⾝子一颤,眼珠⾎红“原来,今天晚上,让胡杨吃苦头、走路摔跤的那个⾼人,便是你?!”
“你才知道,唉!”厉凌一笑一叹之间,似在旁观世事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