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晓晨偶得这強劲內力,一直没有启动的源头,昨⽇的拼酒正好一触即发。此时,他正在理顺体內的真气,将这股內力融会贯通到周⾝。大约半⽇,这气息便调顺了,整个人精神为之一震。
门外传来一阵<img src="in/sao.jpg">动,一个太监尖着嗓子道:“皇上驾到!”
童晓晨赶忙起⾝走了出去,厅堂內的奴仆已经跪了一地,众人都出来跪<img src="in/ying.jpg">皇帝。皇帝威风地上前扶起童晓晨道:“朕听说爱卿归来,特地赶来看望,天香第一阁这次立下奇功,瓦解了⽇月教,朕要好好封赏。”
“皇上,这次幸运归来,全靠天香第一阁其他几位以及各大门派。我只是一个囚徒,待救之人,实在没有半点功劳。”童晓晨道。
“朕赏罚分明,那些出力的门派,朕已经吩咐通通有赏金。天香第一阁功劳最大,你们五位通通有赏。”皇帝道。
“谢主隆恩!”众人道。
“遗憾的是,霓妃盗走蔵宝图,如今仍未找到。幸好⽇月教已经瓦解,霓妃就算带着蔵宝图回去,凭她一人之力,也翻不了⾝。”皇帝叹道。
童晓晨不想蓝莹莹竟然盗走蔵宝图,心中一惊,这蓝莹莹从头到尾都是为了蔵宝图故意接近他,跟踪他“臣提醒过皇上霓妃的实真⾝份,只是皇上不忍割爱。”
“即便现在,朕仍然思念霓妃。”皇帝道:“只盼童爱卿能够为朕寻得霓妃,找回蔵宝图,国方可安稳。”
童晓晨隐隐觉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幸好⽇月教主已经死了,⽇月教人心涣散,否则后果不可设想。但转念又想到一旦蓝莹莹所盗的蔵宝图被苏剑宇获得,岂不是又要重蹈覆辙。而且他<img src="in/gen.jpg">本不相信苏剑宇会完全皈依⽇月教,他定然是寻求庇护。如今蔵宝图再次被盗出,他又心怀仇恨,很难说不会借此出头。
正在思绪万千之际,皇帝道:“天香第一阁接旨,赏⻩金千两、良田百亩、宅院五所。天香第一阁即刻奉旨寻回蔵宝图,事成之后加官进爵。”
这皇帝似乎不容天香第一阁任何拒绝,直接下旨。童晓晨几人只得叩首领旨。看着皇帝远去的阵仗背影,童晓晨几人又陷⼊了深深沉思当中,这朝堂<img src="in/gen.jpg">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和自由,皇帝要你向左就向左,叫你往右就往右。
童晓晨苦笑道:“看来又要再奔波一程了。”
“老大,我们何时退隐?这般奔波真是令人心力<img src="in/jiao.jpg">瘁。”慕容怡道。
“如今在同一条船上,不走便翻船。”聂海花叹口气道:“退隐这件事儿现在是万万不可想的。”
“也就是我们哪一天帮皇帝彻底解决问题了,方才可能有退出的选择权。”古北静道。
“照现在的情形来看,恐怕就是这样了。”童晓晨摇头摇道。
“不过,这一次的行动可以更简单一点。”古北静乐观道:“毕竟寻到蓝莹莹<img src="in/bi.jpg">她拿出蔵宝图便可以<img src="in/jiao.jpg">差了。”
“只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童晓晨思忖道:“倘若这蔵宝图被苏剑宇得手,又不知道会玩出什么花样。”
“至少⽇月教主已经死了,苏剑宇就算得手,单凭几个人也玩不出什么花样。”聂海花劝慰道。
“希望如此。”童晓晨凝视着远方,一段远行又势在必行。
天香第一阁五人准备了两⽇,打算第三⽇启程。这找人的事情并不需要太多人,所以五人就够了。西门云虽然沉浸在哀痛里,但有事情做总比无事可做要好,毕竟能让她分分神。
这⽇清晨,几人已经备好车马准备出发,却见赵木晴背着包袱急急地走来。童晓晨见她眼眶泛红,便问道:“怎么了?”
“我跟你们一起走。”赵木晴咬着嘴<img src="in/chun2.jpg">道。
“你不是跟臧灏好好的,为何跟我们一起?”慕容怡不解道“那个男人不错,你好好跟着他。”
“他是不错,可是已经被别人拐跑了,由他被人<img src="in/mi2.jpg">惑好了。”赵木晴恨恨道:“最好被那女人<img src="in/mi2.jpg">死才好。”
“究竟谁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img src="in/mi2.jpg">死臧灏兄?”童晓晨只觉太突然。
“南洋国的丽宝公主。”赵木晴愤愤道。
“原来是公主。”古北静道:“那就难怪了,公主⾝份那么尊贵,若是长的再好看一点,那魅力自然是不同凡响。”
聂海花看赵木晴眼泪已经掉下来了,斥道:“古北,你还在这里幸灾乐祸,没看到她都哭了?”说完,便上前安慰道:“别理她,好好跟臧灏说说,也就回来了。”
赵木晴边哭边道:“只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为何这样说?”童晓晨问道。
赵木晴菗泣道:“那丽宝公主对小辫子下了降头,找不到解降的,小辫子一世都要受那女人<img src="in/mi2.jpg">惑了。那女人只要望上一眼,小辫子就向着魔一般<img src="in/mi2.jpg">上了。我们就是因此才很快逃回中原的,没想到那女人竟然跟过来了。”
“竟然有这种奇怪的事情?”童晓晨从未听说过下降头,也不明所以,接着道:“我们奉旨找人,恐怕又会吃很多苦,你当真要一起去,不理会你的爱郞了?”
赵木晴看向童晓晨⾝后的落樱道:“你可以带着她,为何不能带着我?难道你认为我没有她能吃苦?”
“落樱自然要跟着我,我受人之托,要一直照顾她。”童晓晨道。
“我何时怕过吃苦?之前的苦难还少吗?要让我呆在家里等小辫子回心转意,那才叫真正的受苦。”赵木晴擦⼲眼泪道。
“还是那句老话,我可不负责照顾你。”童晓晨骑上马背,大喝一声,驱马前行,落樱坐在他⾝后,紧紧地抱着他。
赵木晴拿起家仆手中的缰绳,飞⾝上马,大声道:“谁要你照顾?你照顾好落樱妹妹就好了。”
鞭子菗打着马背,追赶上几人,赵木晴只觉得纵马飞驰,闯<img src="in/dang.jpg">江湖的感觉才是真正的自由,那些****的纠<img src="in/chan.jpg">在飞驰的一刻似乎通通显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她与慕容怡、聂海花、古北静、西门云几人相视一笑,朝<img src="in/yang.jpg">初升,红霞染満了东方的天际。太<img src="in/yang.jpg">像一轮明亮鲜红的火球一般升起,仿佛预示着生新。看着这样的自然景观,任何负面情绪都被抛之脑后。
眼前只有朝<img src="in/yang.jpg">、红霞、蓝天、⽩云,感受到的只有微风、花香、青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