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鼓起勇气跟小马诚坦说出自己的实真感受。他原以为小马一定会大怒,甚至会哭闹。不过,小马没有,一切都很平静。小马甚至平淡地说道:“看吧,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现在可以理解我的话了吧?”
曾明惊奇道:“为何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儿?”
“这哪是什么未卜先知,只不过是人之常情。”小马有些无奈道:“你要是觉得腻烦了,便去寻找更好的。我不但不会拦着你,而且还可以帮助你。”
曾明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善解人意的奇特女人。他紧紧抱住小马道:“你可真是一块瑰宝。”
“但愿吧。”小马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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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明走出了那间居住了三个月的屋子,他要去寻觅更好的、更新鲜的,除了小马之外的女人。
男人的心一旦野了,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曾明在两个月之后又回到了小马住的地方。他告诉小马,出去之后碰到的第一个有感觉的女人是一个员外的女儿。这女孩儿与小马截然相反,⾝子圆润,脸也是圆嘟嘟的,甚是可爱。
曾明说,自己与这女孩儿你来我往了两个月。第一次将这女孩儿抱在怀里的时候,软软的,温温的。这女孩儿非常娇羞,他觉得自己就像在逗弄一颗害羞草一般,非常奇特。
小马并没有打断曾明的分享,而是微笑着继续听着。
曾明将所有的感觉全盘托出,没有任何保留。
小马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既然这么好,为何还要回来?”
曾明从后面环抱这小马,亲昵道:“昨晚我抱着她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你,所以我想你了,便自然回来了。”
“还要再去吗?”
“不去了。那女孩儿太粘人了,我只要不去,她定然哭闹。还是你好,总是那么善解人意。”
曾明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小马,眼神里尽是祈求“生我的气吗?”
“为什么生气?”小马轻抚着曾明的面庞。
曾明一把抱起小马“不生气就好!”
曾明感觉在小马⾝上又重拾激情,他感觉自己依然爱着小马,但他不知道这种爱究竟能够维系多久。
一个月后,曾明又走了。这一次,没有再跟小马说只言片语。小马知道,他的新鲜感又没了。
曾明就像着了魔道一样,不断重复上演着回归、出走的戏码。
每一次出走所遇到的女孩儿,曾明都慷慨地跟小马分享,毫无保留。小马也都耐心地听着,仿佛一点事情都没有。
对话的终结,曾明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口“我觉得人活着还是得有个具体的目标。所以,我想尝遍不同类型的美丽女子。”
小马笑道:“看来你还真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人。”
“你会帮我吗?”曾明直接问道。
“你觉得呢?”
“你会,因为即便我尝遍所有女子,心始终在你⾝上。”
“你说会,那我便帮了。”
曾明拥住小马,轻声细语道:“我还是最爱你。”
贴在曾明胸口的小马,眉头轻蹙,她不知道自己的情绪究竟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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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是一个细心的女子,对于目标对象总要做彻底的调查。曾明的每一次行动,都天衣无缝。小马所选定的女子,每一次都合乎曾明的心意。这些女子果真如曾明所愿,类型各异,性格也各异。
越来越多的女子沦陷在曾明手里,他游遍国全各地,也采遍国全各地的名花野草。
小马始终伴其左右。不过,小马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活泼的小马,她变得心事重重,愁容満面。每当曾明问起来的时候,小马都以正在谋划策略为借口挡掉。
曾明已经体察到小马的情绪,不过,他实在太忙了,忙着品味和复原,所以,他无暇顾及小马。在他心目中,小马是个有能耐的人,总能化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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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镇江,落脚已经一月有余,曾明几乎尝遍了周边的各⾊美艳女子。这一晚的对象是知府刚过门的娇妻。
八抬大轿抬着新娘子进门,吹拉弹唱,气氛好不热闹。新娘子等待着新郎入进洞房。
不过,媚娇的新娘等来的不是新郎,而是曾明。曾明并没有揭开新娘的盖头,他轻拥住新娘“久等了。”
这新娘嘤咛一声,以作回应。
“我要跟你做个游戏,你愿意吗?”
新娘点点头,红⾊的盖头依然蒙在头上。
“我要蒙住你的眼睛,你就用这手感觉我的面庞,用心感受我对你一切的好。”曾明已经蒙住了新娘的眼睛。
新娘的脸庞已经红了,在摇曳红烛的衬托下更加嫣红。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印象深刻,用心感受的才有最佳记忆。”曾明开解新娘的嫁衣。
曾明已经是个熟练的老手,知道女人最想要什么。所以,一切都在缓慢中行进,没有半点焦急。他根本不像一个采花贼,就是一个名正言顺的新郎。不疾不徐地诱惑着自己家的媳妇。
新娘的情绪完全被曾明带动着。现在急不可耐的人不是曾明,而是这新嫁娘。但传统的教育又告诉这女孩儿,必须矜持。所以,这新娘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纠结万分,在⾝体**和保守道德之间逡巡难进。
曾明最喜欢看这些女子徘徊于两难之间的姿态。通常来讲,最终的结果都是抵不过⾝体的自然**。
这新娘也不例外,抱着曾明的脖子,再也不愿放手。
曾明熟练地脫下服衣,正准备満足这女子,却被人围了个水怈不通。
年轻的县太爷,气的脸红脖子耝,大骂道:“好生猖狂的淫棍,立刻给我锁上带下去。”
曾明自信凭着自己的武艺,这群泛泛之辈绝对锁不住他。可他忽略了⾝下了女子,这女子的腿双就是锁,死死地缠着他,令他动弹不得,更何况还有一把尖刀抵在他胸口。
此时此刻,曾明才明白,这一切都是骗局。这场婚宴也只是为了让他上钩。他早已成了别人眼中的大鱼,⾝下的女人只不过是诱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