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帝王爱上一个少年,这是何其耸人听闻的大事件。就像历史上所有的丑闻一般,这个故事在民间流传着。每个人都在私底下窃窃私语议论着这件事儿。
英明神武的大帝晚节不保,犯下这污秽的事情。有些人在私底下咒骂,有些人在等着看好戏,还有些人在为他祷告。
这样的事情是大罪,在神的信条里,是⾜以判死刑的大罪。可犯下这事儿的人又是万人之上的大帝,究竟谁有权力去审判这样一个权力至⾼无上的人呢?大概只有上帝了。
纳塔拉的口被<img src="in/feng.jpg">合之后,并没有一直沉寂枯槁下去。有一天,他终于从行尸走⾁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知道自己仍有力量去对抗那琊恶的<img src="in/you.jpg">惑卢卡斯的君王。
纳塔拉,他作为一个小说家,从来都不是靠一张嘴吃饭,而是靠文字、靠书写吃饭。他知道文字的力量,他知道只要自己还有一双手,或许就可以报复那琊恶的昏君,让世人知道他的恶行。他要将他的恶行公布于众,甚至让后世之人都对这个君王唾弃。
纳塔拉开始了新一轮的创作。这一轮的创作只有一个主题:昏庸琊恶的君王。他通过不同题材的创作揭发这样一个君王,包括小说、诗词、历史传记、散文,甚至⽇记。
这些文字很快流传开来,引发轩然大波。民间甚至流传着各种延伸版本,<img src="in/gen.jpg">据原作继续刻画这样一个人物。一些⾊[情小说作家,<img src="in/gen.jpg">据纳塔拉的小说,极尽详细地刻画君王的荒<img src="in/yin2.jpg">无聇。在这些小说中,君王就是一个⾊[情狂魔,什么样的人都上,甚至连动物也不放过。
君士坦丁十一世每⽇都沉溺于对卢卡斯的爱恋中,无心朝政,更别说关注这些民间流传或那些流行小说了。皇宮之中,没有人敢向君士坦丁十一世禀报这件事儿,连皇后也不敢。她放纵大帝的荒<img src="in/yin2.jpg">,因为她没有这个能力去管束一个君王。
这件事也很快传到圣波家族中。阿蔚和童晓晨都已经知道君士坦丁十一世的所作所为,大为震惊。
阿蔚<img src="in/gen.jpg">本不相信,因为君士坦丁十一世曾经是一个明君,不会因为沉<img src="in/mi2.jpg">美⾊而不务正业。可当下的情形又让她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
“君王昏庸如此,这国迟早是要灭亡的。”童晓晨看着愁眉不展的阿蔚说道:“所以,你还是跟我回中原吧。那里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也等着我。”
“不!只要君王幡然醒悟,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悔改,那便有希望。”阿蔚満怀信心道:“大帝并不是一个无能的昏君,你也接触过。所以,我们耐心劝说,一定有希望。”
“你的意思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劝说君士坦丁十一世?”童晓晨问道。
“是的。”阿蔚点头道:“你我都有这样的责任。”
“我可没这样的责任,我只不过是个来寻你的东方人。”童晓晨一点也不想去趟这浑⽔,他对于这人<img src="in/xing.jpg">的**再清楚不过了,一旦打开,就再也收不回了。
“不,你有。”阿蔚眼神坚定看着童晓晨道:“神<img src="in/jiao.jpg">托给你最重要的东西,你怎能现在就想摆脫这些责任。所以,大能的勇士,你一定要跟我一起去,这也是神的指示。”
童晓晨觉得阿蔚的这番话似乎在指自己找到真正的圣杯,但又不敢确定,思忖片刻后道:“罢了,我便随你走一趟,万一你惹怒大帝,我还能做个和事佬。”
…
…
童晓晨和阿蔚没有在大殿上见到君士坦丁十一世。一个宮人前来说道:“二位,大帝吩咐再等片刻,自会出来相见。”
二人等了半个时辰,这君士坦丁十一世方才慢悠悠地晃出来,⾝后跟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年。
多⽇不见,这君士坦丁十一世的面⾊苍⽩了许多,人也消瘦了一圈。
“看来那些民间传说还都是真的。”童晓晨心里如此说,看向那少年,疑虑那可能就是传说中受到大帝无限宠爱的少年。
“你们两来找我,所为何事?”君士坦丁十一世満脸倦容。
“大帝,我们两是来做说客的。”阿蔚开门见山道。
童晓晨赶紧挡道:“我可不是说客,充其量只是个陪同的。别算上我。”
阿蔚瞪了童晓晨一眼。君士坦丁十一世问道:“圣波姐小要说些什么?”
“请大帝将精力和心思还是放在治国上,不要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毕竟那些事情既无益于大帝自⾝,也无益于百姓和家国。”阿蔚说的义正言辞,但童晓晨分明看到君士坦丁十一世的眉头皱了起来。
“圣波姐小,请注意你说话的分寸。”君士坦丁十一世不客气地回道。
“大帝,我们的神所福音的帝国。大帝也是神所拣选的強者,为何要做神如此不喜悦的事情呢?要知道,神对所有的事情都看的一清二楚。大帝应该及时悔改,神或许可以饶恕。”
“圣波姐小。时代已经变了,神的话语随着时代的变化也要不断更新。更何况,我做的只是爱人这件事儿,并没有什么过错。”
“大帝,唯有对主忠诚,方可得救。”
“休要拿那些传统来束缚我!”君士坦丁十一世已有怒气。
“可那些传统正是我们的立国之本,没有那些传统,家国定有危难。请大帝三思。”
“圣波姐小,我现在开始理解为何新教派的那么不喜<img src="in/huan.jpg">你们这些保守派了。你们实在太过死板了,没有任何灵活<img src="in/xing.jpg">。”
“大帝,这不是死板,而是遵从神的话语,不做神所不喜悦的事情。”
“难道你没有做过神所不喜悦的事情吗?”君士坦丁十一世发话道:“在这个家国,哪有人敢自称自己所作所为都是符合规则的,都是神所喜悦的?”
“世上没有义人,确实如此。”阿蔚说道:“但最为可贵的在于悔改,及时止损。最为关键的是,大帝所做的犯了十诫之一,那是大罪。”
“大罪?”君士坦丁十一世笑道:“这个世上从来只有我定别人罪的份儿,还从未有人定过我的罪。”
君士坦丁十一世严肃地看着阿蔚道:“圣波姐小,难道你想要顶我的罪?”
“不敢。大帝误解了,并不是我要定您的罪,而是神要定您的罪。”阿蔚继续说道,不卑不亢,丝毫不管大帝已经生气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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