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大哥叫什么?”童晓晨问道。
“雷震。”那官差说道。
童晓晨记下这人的名字,在这个利<img src="in/yu.jpg">熏心的世代,这样的人很难得,兴许之后还可以用到此人。
童晓晨拱手道:“雷大哥,我们支持朝廷,但这兵役还是暂时不服了。⽇后你自会明⽩,我这话的意思。”
那雷震还在后面追喊之际,童晓晨已经运起轻功,拉着阿蔚走远了。这些普通官差怎么可能赶得上他的步伐,只留在原地汪洋兴叹。
那雷震恼道:“那姑娘是个⾼手,都怪我,没有竭力留住。碰上这等⾼手,莫不是我之前的态度惹恼了她?”
“大人,既然那姑娘是位⾼手,屈就着去服兵役似乎太浪费了。或许那位姑娘有更好的打算和安排。”雷震的手下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雷震叹了口气道。
…
…
童晓晨带着阿蔚疾行,半⽇下来,累的气<img src="in/chuan.jpg">吁吁。阿蔚感叹道:“没想到你走路的速度这么快,可累坏我了。”
“你累?”童晓晨<img src="in/chuan.jpg">着气说道:“这一路上可都是我带着你在走,你用了力气吗?”
“怎么没用?”阿蔚反驳道:“走路肯定是要用力的啊。”
“关键你没走啊。”童晓晨无奈道。
“还有多远?”阿蔚问道。
童晓晨指着前面的山头,说道:“翻过那座山,就到了。”
“他住在山里?”阿蔚看着那不远处的山头说道。
童晓晨点点头道:“可以这么说吧。不过这里是蜀地,到处都是山林。”
“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翻越那座山。”阿蔚来了兴致,催促道。
童晓晨也想早⽇去到⽇月教,便站起来继续赶路。这山他是再<img src="in/shu.jpg">悉不过了,大致的方向也摸的通透,所以,领着阿蔚行走并不是难事儿。
二人登上山头的时候,夕<img src="in/yang.jpg">西沉,举目望去,那⽇月教的宅院一片灯火辉煌。童晓晨指着那片房子道:“那就是⽇月教,施清风应该在里面。”
阿蔚看向童晓晨手指的方向,眼神中有着无限的期待。
而此时的⽇月教中,施清风正拿着一个铁管对着山头望去。这铁管可是正宗的西洋货,能够将对面山头的人或景尽收眼底。有了它,就等于有了一双千里眼。
施清风看到对面山头上伫立的两人时,怔住了。那童晓晨居然还没有死,赫然出现在山头,而且正在向他这里赶来。
两个月前,施清风收到消息,那童晓晨已经死在沙俄冰冷的湖底。这个消息是特丽莎传回教內的,应该不会有误。因为特丽莎是施清风信任的人,早在几年前就皈依⽇月教了。
施清风的手在椅子上重重一拍,脸⾊一沉。一旁的蓝莹莹不知教主为何突然生这么大的气,便担心地问道:“教主,有什么烦心事?莹莹或许可以代为分担。”
“哼!想不到他还没有死。”施清风站起来踱了两步,又拿起那铁管望了望“没错,就是他,虽然换了女人的⾐服,但就是他。”
“教主指的是?”蓝莹莹有些猜到施清风所指,但又不敢确定。
“童晓晨。”施清风咬牙切齿道:“想不到特丽莎的消息居然有误。我不知道是特丽莎骗了我,还是童晓晨竟然又再次逃脫。这家伙数次大难不死,难道上一次又逢凶化吉?”
蓝莹莹也吃惊道:“他竟然没有死?我以为这人早就死在千里之外了。”
“看来我们还有棘手的人要对付。”施清风沉声道:“不过,他已在赶来的路上,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这一次一定要解决掉这个⿇烦,以绝后患。只要这人不在,这一仗一定毫无悬念。”
蓝莹莹垂首道:“教主,童晓晨不是你的对手,自可不必担心。再说,他自投罗网,这一次绝无可能全⾝而退。我去让青青和剑宇部署一下。”
“不用!”施清风抬手道:“他们有他们的事儿,童晓晨这个人我来应付就行。你在一旁护法。”
“是,教主!”
稍许,蓝莹莹又疑惑道:“特丽莎两个月前传来消息,说这童晓晨已经死在沙俄,现在这人出现在这里,似乎有点蹊跷。从沙俄到西蜀最起码三个月的路程。这人是如何赶回来的?”
施清风似乎也陷⼊了深深的疑问中,不过,这童晓晨似乎有昅引奇怪事情的体质。在歌乐山装的时候,他已经体察到了。所以,这人无故出现,施清风也不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倒是事情已经近在眼前,如何应付这个家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施清风想要一击即中,这一次一定要让童晓晨再也翻不了⾝。要想让一个人永远翻不了⾝,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杀了他。但施清风永远不会选择最简单的方法,他想要玩更复杂的游戏。
不过,施清风不知道前方有更复杂的游戏在等着他。倘若他知道童晓晨不是从沙俄折返,而是从更远的君士坦丁堡折返,那么他一定会更加惊诧。如果他知道童晓晨在君士坦丁堡的经历,他万不可能相信。
施清风只看到了童晓晨,却忽略了童晓晨⾝边的女人。那个女人是童晓晨翻山越岭、跋山涉⽔带回来的,是制服施清风的必杀技。
对于这样一个必杀技,施清风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因为在他的印象认定中,阿蔚只是一段美好的记忆,再也不可能重现的美好记忆。有生之年,阿蔚绝对不可能再出现在他有限的生命中。因为早在那个愚蠢的童年游戏中,阿蔚已经成为活女神,再也不可能回归了。
有关阿蔚的事情,这些年施清风都自动隐蔵起来,那是他心底最大的遗憾。他曾经一度责怪自己跟阿蔚打赌,害的阿蔚成为人不人、神不神的活女神。他甚至探究分析了一下自己当时的心理状况。他认为,自己当时存有私心。
安托万更加重视阿蔚,而自己只不过是个附带品。所以,他当时隐蔵着一种深刻的妒忌心理,这也是促使他去玩那个游戏的深层原因。说到底,他想要成为安托万唯一重视的人,排挤掉各方面都更为优秀的阿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