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在东北老家守着我待了半个多月,其实他每天都出去上山打猎,<img src="in/gen.jpg">本就没有安分的守在我⾝旁。现在时节是野菜已经漫山遍野了,山上的野物也开始出来觅食,所以他几乎天天往山上跑。但是他这次学乖了,每次上山都约上好几个人,在带上几条猎狗,才敢上山打猎。而且也不敢跑太远,天黑之前无论有没有打到猎物,一定都会准时回来。
东北的大山真是蕴蔵无数宝蔵的好地方,地下埋有丰富的矿蔵,遍山都是珍贵稀有的野菜树木,満山跑着滋补的野味,免费的天然氧吧,站在山上心情就格外的舒畅。
我昏睡了半个多月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胖得和猪一样。原来在我昏睡的这段⽇子,胖子不是打野兔就是猎大雁,天天给我炖汤喝,使得我整个人⾜⾜胖了一大圈。
醒来以后,我实在不想再躺在炕上,美名其曰的借口锻炼⾝体,天天跟胖子俩人,带着癞头子和几个村里的娃,下河摸鱼,上山打猎,完全回到了童年的美好时光,开心逍遥的过了十多天。玩耍够了,我也顺利的减肥成功,恢复了我俊俏的面容,便对胖子说:“咱俩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京北的店铺和宅子都得回去照料,我看这几天咱俩就准备回京城去吧!”
胖子是急<img src="in/xing.jpg">子,说走就走,叫来癞头子就要辞行。
癞头子说什么也不肯放我俩走,苦口婆心的规劝我们说:“你俩好不容易才回来一回,这次非得住上个一年半载才可以走。要是你俩现在回去京城,以后咱们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了。”
癞头子说得我和胖子心里难受,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俩已经打定主意执意要走,我便对癞头子说:“这次我俩来,发生了太多事情,给村子里填了不少<img src="in/luan.jpg">。估计我俩再待下去,村子恐怕就要被我祸害的回到解放前了。”
癞头子听完哈哈大笑说:“哪里有那么夸张。你俩这次回来帮村里建了小学,造了鱼塘盖了<img src="in/ji2.jpg">舍,以后咱们村子的经济会越来越好,你俩⼲脆就留下来别走了。
我对癞头子说:“我们在京城住惯了,那里有了事业,还有我师⽗需要我们照顾。不过现在<img src="in/jiao.jpg">通还算畅通方便,以后我俩会经常回来看看乡亲们。”
胖子在一旁夸张的说:“以后我俩会带着老婆和孩子一起回来,到时你得准备好大红包,少了我可真的会生气。”
癞头子听完笑着点头说“好”我看见他眼眶已经泛红,急忙缓和气氛说:“今晚把兄弟们都叫来,咱们来它个一醉方休。谁要是耍滑没喝倒,直接拖出去喂狗。”
结果后来真的是一醉方休,我和胖子都喝大了,吐了癞头子家一炕,昏睡了一天以后才醒来,头还是疼得要裂开了一样。心说:以后再也不敢和东北人喝酒,实在太猛了,而且这里酒的度数也实在是太⾼了,六十度的小烧,他们竟然就当⽩开⽔一样灌着喝,谁能受得了,还能活着醒来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隔天,我和胖子扛着两⿇袋的东北特产,満満都是菇蘑榛子松树子,野菜野<img src="in/ji2.jpg">袍子⾁,咸鸭蛋粘⾖包,大鹅⾁粘⽟米,手上还提着几只老⺟<img src="in/ji2.jpg">,搞得我和胖子就像进城卖山货的一样。本来还有人张罗要抓头猪,说是农村的猪⾁特别香,城里吃不到,我急忙婉言拒绝,真怕他们真的让我俩扛头猪回去京城。
村里人开着拖拉机把我俩送进城,然后依依不舍的把我俩送上车,车子缓缓启动离开的时候,他们还在挥着手,大喊着叫我俩常回来看看。
我俩把头伸出车窗外,一边摇手一边眼泪哗哗的流,最难割舍的莫过于乡情。此番离去,不知何时还有相见之⽇?
我和胖子一路上不断的换乘各种车辆,终于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异士居的老宅子,开始紧锣密鼓的忙碌各种琐事。首先,我俩先是去澡堂子好好的泡了个热⽔澡,直泡到⽪肤烫的通红,然后开始发⽩变皱,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接着我俩便商量着去买一个大冰柜,好把从东北带回来的两**袋特产放进去,实在是东西太多了,一时半会儿吃不完,肯定就会坏掉了。
我俩从行银取了钱,然后去到京城唯一的一个大商场,里面是各种家电齐全,看得我和胖子眼花缭<img src="in/luan.jpg">,最后随便挑了一个看上去容量大的冰柜,就便付钱打包好,雇人送回家中。
东西买好了,我却发现胖子不见了,只好在商场內四处寻找他,心说这家伙真爱玩失踪。
最后我在一个柜台前找到了他,他正两眼发直的盯着柜台內的东西看,我靠近以后才发现,柜台內摆着正是现在非常流行的,可以移动通话的无绳电话“大哥大”柜台的售货员长得十分标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正口如悬河极力的向胖子解说大哥大的各种好处和功能,胖子聚精会神的听着,完全是着了<img src="in/mi2.jpg">,视线一刻都不曾从大哥大上面移开。
我把胖子拉到一旁低声说:“家里不是有固定的座机电话嘛!你又不是经商的大老板,买这玩意也没用,你能和谁联系?再说了,咱们的业务范围你又不是不知道,它到了地下就没信号了,带着它下斗,和带着一块废铁有什么区别。”
胖子和我花钱都像流⽔,但是却只花在值得的地方,并不会随意浪费,便转眼间就打消了买电话的念头,我俩在漂亮售货员失望的眼神中快步离开。
回到了老宅,不顾⾝上的汗⽔,立刻着手将各种的东北特产归类收拾妥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些好东西京城可买不到,够我俩享一阵子口福的了。
开心够了,我俩才想起背包里面还有此番下斗带回来的明器,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我笑骂胖子说:“你这个吃货,就顾着吃的东西,把金子都给忘了。”胖子笑着回嘴道:“你也好不到那里去。”
胖子从的背包里面捧出金罐子,里面装着金瓜子和金币,我俩打算放出风声,然后直接摆在古董店里面卖。我背包里面还有个瓷盒,一直没来得及打开看,现在有时间了,便把秘⾊瓷盒放在桌子上。胖子看着扁扁的瓷盒说:“这盒子好看是<img src="in/ting.jpg">好看,就是太扁了,估计里面装不下什么好东西。我严重怀疑这里面,会不会就放了几块过期长⽑了的点心。”
我笑着讥讽的对胖子说:“你丫的満脑子都装着吃的。这东西可是瓷器,就算没装东西,也比你的金罐子值钱多了。特别是这种秘⾊的扣盖瓷盒,只有官宦人家才有资格用,你再看这瓷盒底部的落款“唐越窑”这可是当时给皇宮制造瓷器的地方。”
胖子听我这么一说,两眼冒金光的看着桌子上的瓷盒,喃喃自语道:“乖乖,这么贵重的瓷盒,里面一定装着好东西。”说完,立刻用手指捏住盖子上的如意盖钮,想要将盖子打开。可是,盒盖就像黏在了瓷盒上一样,<img src="in/gen.jpg">本拿不下来。
我对胖子说:“别忙乎了,我早就试过了。这盒子內部有机关,不能轻易的打开。”说完,我便用手指着盒盖一侧的三个大小不一的圆孔说:“我估计这就是开启盒子的机关,应该是钥匙孔,但是我们现在手中没有钥匙,用外力也容易损失瓷盒。我看这锁孔就知道是子⺟连环锁,但是一般子⺟锁都只是两个揷孔,而这里有三个揷孔我就搞不懂了。”
胖子将眼睛贴近圆孔说:“这是三口之家锁。”
我差点没被他给逗乐了,结果还没等我答话,胖子便又开口对我说:“你把手电筒递给我,再给我<img src="in/gen.jpg">木<img src="in/gun.jpg">,我揷进这孔內,试看看能不能撬开?”
我心说胖子这家伙的想法还真是单纯,便吓唬他说:“你傻啊!这是机关,你随便<img src="in/luan.jpg">弄,到时触动了机关,飞出一只毒箭,就能轻易的把你的脑袋<img src="in/she.jpg">穿。”
胖子哼了一声对我说:“你才傻,这么大点儿的盒子,能装的下毒箭,你骗鬼啊?”
我看他转⾝去拿手电筒,便自言自语的对着空气说说:“我可得躲远点,就算里面飞出只绣花针,估计眼睛也保不住了。”
胖子听到了我的嘟囔,心里有点害怕了,万一里面真的是像“梨花暴雨针”一样的机关,自己不得被<img src="in/she.jpg">成刺猬。
于是,他停住脚步,转过⾝问我道:“那你有什么办法开这个盒子?”
我摇头摇说:“我怎么会有办法,我又不是锁匠,当然要找个能开这秘盒的能人锁匠了。”
胖子回了我一个鄙视的眼神,我正要开口,忽听到一阵敲门声。
我和胖子都顿时心中大惊,这古宅坐落在胡同內,唯一的进口便是古董店的后门,而店铺现在还没有开门营业,怎么会有人不经过古董店的店门,就能进⼊这深幽的古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