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亨利还有这种外号啊?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说头?”林凡饶有趣兴的问道,听得众人一阵无语,现在是开牌的时间,他居然打听起八卦来了。
“亨利遇到比较重要的场合,喜<img src="in/huan.jpg">穿着一⾝银⾊西装主持牌局,久而久之就被人叫做银狐了。”郑中达给林凡稍微解释了一下,这个称呼是在公主号上叫起来的,作为当年公主号上的首席荷官和技术总监,亨利卫也是个明星人物,提及银狐的大名,澳岛赌坛可以说是无人不知。
“行了,这些事咱们回头再说,话说你们俩到底是什么牌啊?”看到自己亮出了三条q的豹子,林凡和郑中达仍然是无动于衷,陈浩南心里顿时打起鼓来了,这就是他跟下去的原因,一探究竟!
“浩南啊,亨利的三张k都弃牌了,你以为三张q能赢吗?”见到陈浩南着急的样子,郑中达也没有再卖关子,直接翻开了自己的牌,说道:“对不起了,我是三张a!”
其实,陈浩南在看了亨利卫的牌,以及看到林凡神情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肯定不会赢,不仅自己不会赢,郑中达也不会赢,没有为什么,就是直觉,他猜测自己几人拿的牌都是林凡算计好了,而林凡手里拿的三张牌,肯定是克制豹子的那唯一的235,。
所以看到郑中达那得意的目光,陈浩南丝毫没有任何的表情,因为他知道郑中达一定会输!堂堂红星雇佣军的智商绝对不会是吹的,刚刚亨利卫弃牌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如今就更不对劲了,亨利卫是凭借的这么多年的经验判断出来的,而陈浩南完全是自己推理出来的,毕竟一个雇佣军的老大,逻辑思维能力绝对不是吹出来的。
可陈浩南还是跟了,目的就是有点不服输,不信这个琊罢了,反正他也不在乎钱,自然是想跟下去玩玩。
看到桌面上的那条a,顿时周围就开始议论纷纷了。
“果然是三张a,我早就猜到了。”
“阿达的赌术见涨啊,居然在洗牌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三张q、三张k对上三张a,这是纯粹的冤家牌,到了目前为止,郑中达赢下全场似乎已经成为定论了,林凡开不开牌的意义好像也不是很大了。
“呵呵,虽然我赢不了,可是三条a估计也赢不了吧,”陈浩南无害的笑了一下,说道:“林兄,你说我说的对吗?”说完后,陈浩南就似笑非笑的盯着林凡,惹得林凡总是趁众人不注意给这小子翻⽩眼。
“浩南说的对,谁输谁赢还不好说呢,你们忘了是谁洗的牌?”亨利卫的声音也忽然响了起来,他的话声还未落,全场就变得鸦雀无声。
三个人,三个豹子,如果说林凡洗牌时没有出千,那场內这些人的智商绝度有问题,换句话说,郑中达等人之所以能拿到豹子,都是林凡想让他们拿到的,如此一来,林凡的底牌是什么,那就呼之<img src="in/yu.jpg">出了。
“林…林凡,”到这时候,郑中达哪里还不明⽩亨利卫的意思,那声林老弟是怎么都喊不出口了,他感觉自己称呼林凡都有些托大了,按江湖辈分他都不知道被林凡甩了多少条街了,怪不得刚刚明叔会喊眼前这个年轻人林爷。
“这…这局牌是…是你做出来的?”原本志得意満的郑中达,顿时吓的一头冷汗,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各位,承让了,不好意思,我还真是2、3、5。”林凡微微一笑,伸手将桌面上的牌给翻了过来。
随着林凡的动作,2、3、5三张牌,在他面前排成了一列,这个在诈金花中最小的牌面,此时却显得是那般的刺目,桌子上堆积如山的筹码,就因为这不⼊流的小牌,而尽归林凡所有了。
“真的是2、3、5?”
“这…这不太可能吧?”
“是啊,洗出三幅豹子,又让自己摸到了2、3、4、5,恐怕就是当年的汉叔也做不到吧?”
当林凡亮出底牌后,房间里顿时沸腾了起来,那些六七十岁的老家伙,一个个恨不得将眼睛瞪到牌面上。
这些老家伙们可不是普通人,他们都是在港澳岛赌坛曾经风光一时的赌术⾼手,现在港澳岛的荷官以及从事赌业相关的人士,十之二三都是他们的徒子徒孙。
但即使如此,这些在赌坛厮混了一辈子的老人们,也没有见识过这种牌面,三家冤家牌外带一个通吃的2、3、5,就算还在港澳岛这东南亚赌城,说出去恐怕都要被人笑话⽩⽇做梦的。
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的面前,这对老人们的视觉冲击是很強烈的,饶是这些老家伙们见惯了大风大浪,此时也是惊的目瞪口呆。
“林…林爷,你…你这是怎么做到的?”过了半晌之后,明叔最先回过神来,原本林凡的称呼,又变成了林爷,此时的他看向林凡的眼神,就像是当年看叶汉一般,因为这二人有一相同之处,那就是能人所不能。
“玩的多了自然就<img src="in/shu.jpg">练了,”林凡笑着将桌面上的牌收了起来,双手随便一洗,将牌翻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却是四⾊一条龙的牌面。
“林爷…你…你不会是玩戏法出⾝的吧?”
见到这一幕,明叔却是忍不住怀疑了起来,因为林凡的表演,都只是电视电影中经过夸张之后的手法,据他所知,在现实中,除了变魔术的,没有人能做到这些。
当然,变魔术所凭的无非就是眼明手快。别看这些人都老眼昏花的,但是想要瞒过他们的眼睛,并不是那么容易,明叔问出这话,也只是想解释一下自己所看到的现象。
“明叔,牌可都是你们拿的,”林凡闻言摇了头摇,站起⾝将外套脫了下来,然后又开解袖口的扣子,将两手的⾐袖全都卷了起来,对着众人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