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子,孟季淮和裘海芋形影不离的,他们跑遍全台的科学园区做评估,孟季淮还得研究府政的法令和税制,裘海芋这个特别助理,其实是帮不上他任何的忙,甚至连资料都会弄错,总是越帮越忙。
可他就是喜<img src="in/huan.jpg">有她在⾝边,一如往昔一般,连他们之间曾有过的感觉与相处模式,彷佛都找了回来。
这晚,他们在新竹的饭店过夜,这家饭店位于新竹一家大型游乐区的隔壁,从饭店房间的窗户看出去,不但可以看到正在运作的游乐设施,还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有人尖声惊叫的声音。
“一群人在自<img src="in/nue.jpg">,有什么好看的?”孟季淮看裘海芋站在窗边看着游乐区的方向⾜⾜有十几分钟,忍不住地道。
裘海芋转⾝看向他“好像很好玩耶!我只去儿童乐园玩过,一点都不刺<img src="in/ji.jpg">。”顿了下,她继续说:“那是和你一起去的,你记得吗?你还不愿意陪我去玩云霄飞车,是我硬拉着你上去的;下来之后,你的脸⾊都变了,好好玩喔!”
“我脸⾊不变才怪!”孟季淮沉着脸“会去玩那些设施的人,都有自<img src="in/nue.jpg">倾向,说什么是刺<img src="in/ji.jpg">,简直是跟自己过不去!”
孟季淮的反应让裘海芋不噤想笑。
裘海芋缓缓走到孟季淮⾝边落座,双手勾上他的脖子撒着娇“孟大哥,人家想去玩,你陪人家去。”
“不去。”他语气坚决地拒绝。
“你不会是怕了吧?那很刺<img src="in/ji.jpg">、很好玩的。”她继续撒着娇。
“我会怕?我只是觉得无聊!”他反驳。
“哪会无聊,你一定是害怕。”她故意用话<img src="in/ji.jpg">他。
孟季淮真的并不是害怕,而是觉得玩那些游乐设施是件和自己过意不去的事。
“那有什么好玩的?那个什么咖啡杯,只会把人转得晕头转向、肠胃翻搅;那个什么<img src="in/dang.jpg">秋千,把自己抛到⾼空中去转来转去,搞得手脚发⿇;还有一堆挑战你胆量的玩意,无非是大圈、小圈地转,要不就是⾼⾼低低地晃,简直是自<img src="in/nue.jpg">,无聊透顶!”
想想孟季淮的话,还<img src="in/ting.jpg">有道理的,裘海芋自然不好太坚持,于是,她想出另一个拐他出去玩的点子。
“那…我们去闯鬼屋。”她向他提议。
“鬼屋?”他摇摇了头“更无聊。”
“去冒险嘛!好不好?”
孟季淮冷嗤一声“那不叫冒险,那也是自<img src="in/nue.jpg">!”
“这也自<img src="in/nue.jpg">那也自<img src="in/nue.jpg">,不然我们去走走,好不好?”
“走走?”他犹豫着。
见他考虑起她的提议,裘海芋赶紧指着<img src="in/yang.jpg">台外的天空说:“你看夕<img src="in/yang.jpg">多美啊,浴沐在夕<img src="in/yang.jpg">下很舒服的,你以前不是常带我在夕<img src="in/yang.jpg">下散步的吗?”
孟季淮要她别再提起以前的事,可是两个有美好过去的人在一起,总是难免会提及往事的。
孟季淮看了眼外面的天空,満天的彩霞的确<img src="in/ting.jpg">教他心动,他也想起了以前总会在下课后,载裘海芋回家的那段时间,带着她去捕捉一天当中最美丽也最短暂的绚烂。
在裘海芋的提醒下,重新忆起往事,这已经不是头一次了,但是由她陪着共同回忆过往,他的心中已无气怒。
孟季淮回道:“我们就去散步,但你不可以硬拉着我去玩那些无聊的东西。”
孟季淮是个霸气的男人,他要裘海芋依他,是依着他做事的原则,但并不包括吃喝玩乐这些不影响原则的小事。
而这些小事,纵有意见不同之处,孟季淮也几乎全依着裘海芋,同时也在这方面表现出对她的疼爱。
“嗯。”裘海芋噙着笑,点点头。
孟季淮注视着她那抹略带调⽪的笑,他实在是不怎么相信她的保证,便赶紧补上一句:“你要是硬拉着我上去,回来我一定打你庇股。”
“哦。”她笑着应允他。
明知道裘海芋一定会使坏地硬拉着他去玩,但孟季淮还是关掉手提电脑的电源,和她手牵着手出了门。
三个小时后,房门再度打开,裘海芋刻意和孟季淮拉开距离;孟季淮在关上房门后,脸⾊立刻拉了下来。
“上<img src="in/chuang.jpg">去,把<img src="in/ku.jpg">子脫掉,我一定要打你庇股!”他不悦地低吼。裘海芋委屈的咬了咬<img src="in/chun2.jpg">“你还是觉得不好玩吗?这比儿童乐园的游乐设施还要刺<img src="in/ji.jpg">、还要⾼耶!”
“就是晃得更⾼、摇得更厉害、转得更快,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有自<img src="in/nue.jpg">狂的神经病,这也就算了,我的耳朵快被那些女人的惊叫声给震聋了,而且还有女人故意坐到我⾝边,把我抱得死紧!”孟季淮气恼地说着。
“那个女人好讨厌喔,她应该坐我旁边,却故意坐到你旁边,害我心里好不是滋味。”
“你心里不是滋味,我也不⾼兴!海盗船上面那个男的故意吃你⾖腐,你到底有没有感觉啊?”
“有啊…”裘海芋小声地说。
“有?”孟季淮听到她的话后,火气变得更大了,他忿忿地打断她的话“有什么感觉?⾎<img src="in/ye.jpg">为他奔腾?”
“不是!”裘海芋赶紧否认“我感觉到他在吃我⾖腐,觉得好恶心,后来我还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她的回答勉強还教他満意,于是他继续说:“过来。”
裘海芋一听,缓缓地走向孟季淮,垮着一张俏脸,可怜兮兮地问:“你真要打我庇股啊?”
打庇股是孟季淮对裘海芋的惩罚方式,可说归说,他却从来不忍心打她,让她觉得他真的好爱她、好疼她。
而现在,他真的会打她吗?裘海芋不敢肯定了。
裘海芋听话的走到他面前,她的心里却是打着要试探他的意味。
“<img src="in/ku.jpg">子脫掉。”孟季淮命令道。
他该不会真的要打她吧?
裘海芋抬着晶眸瞅着他,缓缓地脫下长<img src="in/ku.jpg">。
“把⾐服也脫了。”他继续下着命令。
把⾐服也脫了?裘海芋连忙议抗道:“你只说要打庇股,脫⾐服做什么?你也要打我的⾝体啊?”
孟季淮捧起她的脸“脫了⾐服进浴室去,我决定不打你庇股了,我要罚你帮我澡洗。”
裘海芋一听,立刻露出璀璨笑容,势姿优美的跳出卡在脚踝的长<img src="in/ku.jpg">,转了两个⾝走进浴室。
而她为什么会这么⾼兴?
当然是因为她已证明孟季淮对她的宠爱一如往昔,更⾼兴的是这是她第一次和孟季淮一起澡洗!
两人泡在布満泡泡的浴缸里,孟季淮的⾝体顺着浴缸的弧度优闲的躺着,而裘海芋则躺在他⾝上。
浴缸旁摆着一瓶红酒、一只⾼脚杯,⾼脚杯里的红⾊酒<img src="in/ye.jpg">,反映着这幕令人欣羡的悠然自得。
澡,他们为彼此洗过了,现在则是聊天的时刻。
裘海芋边玩着泡泡,边问着孟季淮到国美读书之后的念书事情,以及他是如何成为总工程师的经过。
可孟季淮的生活实在是单调极了,不是读书就是在实验室,仅用三言两语就把六年、二千多个⽇子<img src="in/jiao.jpg">代完毕了。
接着,换裘海芋说她当模特儿时所发生的趣事,像是有人鞋跟突然断了、地板的腊没抹匀害人差点摔跤等等的趣事。
孟季淮没嫌裘海芋聒噪,反而听得津津有味,他心底仍想知道有关她这六年来自己所不知道的事。
只是,那仅限于舞台上,他依旧认为舞台下是肮脏龌龊的。
再接着,裘海芋谈起了她那几个用真心<img src="in/jiao.jpg">往的好朋友,⽩牡丹、黎百合、傅蔷薇与应玫瑰。
“牡丹姊虽然是我们的大姊,也像我们的⺟亲,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找她就对了。不过,她对我们也很伤脑筋。”
“为什么?”孟季淮有些不解地问她。
裘海芋偏头朝他一笑“她总说我们四个价值观偏差,一定会吃到苦头,而我们也的确都吃到了苦头。”
“你的价值观的确是有所偏差。”孟季淮非常认同⽩牡丹的看法,也对这个模特儿经纪人的印象稍稍有些改观。
在他的观念里,若说模特儿是<img src="in/jiao.jpg">际花,那经纪人就是拉⽪条的人,可从裘海芋口中听到的⽩牡丹却好像不是如此。
端起杯子,他喝了口酒,接着再含一口在嘴里,覆上裘海芋的<img src="in/chun2.jpg">,把酒缓缓地渡给她,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