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整理好了。”
他关上衣橱,唇边泛起淡淡的微笑,顺手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搂进怀里。
她的心蓦然加快了跳动。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啊…他低下头,攫住了她的嘴唇,舌尖温柔的探进她开启的双唇。
她感觉到部腹一阵紧缩,她闭上了眼睛回应着,头舌与他的接触,毫无保留的接受了他。
他把她抱得更紧了,他在她唇边呻昑着,用舌尖舔她的唇,嘴唇付过她的脸颊,来到她的颈侧,他轻咬着,然后他在床上坐下,把她拉到他膝上坐着。
他由后方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和颈子,手伸进了她的服衣里,轻浮着她的⾝体,最后停在她的胸部,轻轻的抚爱。
她的心狂跳,任由他尽情的抚弄,最后他把她庒在床上。
他在床上是狂野的,老是用他年轻有力的⾝体服征她,这方面她自叹不如,总在他还可以再来一次的时候举白旗投降。
嫂嫂说的没错,年轻人的体力就是不一样,她现在可深深的体会到了。
他们滚烫的⾝体紧紧贴在一起,她本能的在他⾝下亲亲蠕动,还主动太⾼⾝子,让他向她的⾝体深处刺冲…
激情过后,她把头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享受被他环抱的美妙,⾝心都获得了极致的満足。
“你的性经验究竟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她仰首注视着他,再度问道。
之前她也问过,但他没说。
“不是金钱交易,都是顺其自然之下发生的,所以没必要说明,也没什么好说的。”他轻描淡写的说。
她蹙起了眉心。“你的意思是,都是有了感情才有性爱的?”
她心情开始不好了,他究竟是有多少恋爱经验啊?
“知道那些一点意义都没有,只会让你生闷气跟胡思乱想。”他低头望着她的脸庞。“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第一个性幻想对象就可以了,这才是会让你开心、会让你回味无穷的事。”
“我?怎么可能?”她根本不信。“难道你要说,你是进了富邑乐活才开始有性幻想的吗?不然怎么会是我?”
他盯着她的眼睛,手摸抚着她下唇曲线。“这是蔵在我心中很久的一个秘密,既然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就告诉你。”
“快说!”她迫不及待想知道。
他勾直勾的看着她。“我是你⾼中学弟。”
“啊?”她愣住了。
他淡笑。“你⾼三时,我⾼一,当时我的个子又矮又小,只知道埋头读书,虽然品学兼优,常拿奖状,但绝不是什么校內的风云人物,所以你不会知道我。”
她愣愣地看着他唇边的那抹微笑,觉得好不实真,他们居然是校友?是学姐和学弟?
“我一直偷偷的暗恋你,因为你很漂亮,⾝材又很⾼挑,你是校花,暗恋你、喜欢你的男生不止我一个,所以我暗恋得很放心,反正你不会发现。就算发现了,你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一进公司就对我这么好,原来是这样。”总算开解她心中的疑问了。
“不是只有这样而已。”他隐忍住嘴边的笑意。
“还有什么?”
他眼里精光一闪。“我看过你的裸体。”
“什、什么啊?你说什么鬼话?!”她呆了一呆,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凝视着她。
“有一次,我们班在上体育课,我因为下一节要考英文,所以跷课躲在教具室里背单字,你突然进来了,浑⾝都是湿的,把门锁住后,你开始脫服衣,甚至连內衣裤都脫掉了,你丢到烘⼲机里去烘,直到服衣烘⼲了才穿好走人。”
“什、什么?那时候你、你在?”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三是发育已经非常好了,就跟现在一样…
“你一直在教具室里?”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从头到尾都在那里偷看我?”
他握住了她的手“我看得几乎快炸爆了,从此你就成了我的性幻想对象,不再只是梦中情人而已,那晚我第一次做了舂梦,梦里全是你。”
当时她被往楼下倒水的恶作剧同学泼到,老师叫她到教具室烘⼲服衣,那烘⼲机平常是给下雨天服衣淋湿的同学用的,是家长会长捐赠的。
她真的没想到会有人躲在里面,而且有锁门,她根本没想到要先拿书本或报纸什么的遮一下,再说那时时夏天,她觉得很热,也就没想那么多了。
“你这只⾊狼!”她羞愤不已,二只没啥力道的粉拳不断往他⾝上捶。
“什么⾊狼?”他抓住了她的粉拳,叹息一声。“你不会懂的,你不知道你磨折了我多久,对一个青舂期加上思舂期的青少年来说,看到那样的光景有多震撼!我根本没办法把你从我脑中抹去,本来是去那里背单字的,那次试考反而考得惨兮兮。”
好吧,这句话比较中听,她比较没那么想死了。
“因此当我在公司见到你时,我真的很开心。”他把她的手拉到胸前,紧紧握着。“那时我觉得我们的差距没那么大了,也对自己比较有信心,我才决定追你,一圆当时的梦。”
听到这里,她再也气不起来了,也没什么好气的了。
原来她从那么久以前就是他的女神,一直到现在都是。
一直被自己老公当成性幻想的对象,这种别的女人求都求不来的事,她不费吹之力就得到了,她还有什么好气的呢?
她主动吻住了他的唇。“看在你那么痴心的份上,现在补偿你。”
她跨坐上他,在他讶异的眼神中,一路从他的胸膛吻到腹小,再度点燃他的欲火…
结婚已经二个星期了,崔蔷希终于要跟公婆见面,她之前还一度怀疑他是在育幼院长大的儿孤,现在证明他真的不是,是她想太多了。
“他们不会迷路吧?真的不要我们去接他们吗?”她已经紧张的喝掉了第二杯水,服务生又过来替她加満。
“不用担心这个,他们不会迷路的。”说完,他认真无比的看着她“蔷希,你听我说,因为我们先斩后奏,所以他们可能会不太⾼兴,如果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就为我忍一下,不要跟他们计较。”
她火速抬眸看着他。“什么不中听的话?例如什么?”
她自尊心很強,绝对承受不起任何不中听的话,而且她下意识的认为是他爱她比较多,是他自己要跟她结婚的,为什么她要承受来自他父⺟的难听话?
“你先不要这么敏感。”他安抚道:“我只是假设,当然也可能不会,等一下我爸妈会说什么,谁也不知道。”
对于他想要的结婚对象,他与父⺟从来就没有交代,既然再怎么沟通也没有共识,不如他做他的再告诉他们。
“都怪你,你为什么不先跟他们好好沟通?”崔蔷希开始发起脾气来。“你应该说是你硬要跟我结婚的,那他们不就没话说了吗?”
他头摇“问题不在那里。”
她气愤的问:“那在哪里?”
她正等着他回答时,却看到一对熟悉的中年男女走进了餐厅,她吓了一大跳,连忙拉拉他衣袖,紧张的低声道:“董事长耶,是董事长跟董事长夫人!”
怎么这么巧,他们也来这间号称有三百六十五度景观的法式餐厅吃饭?
她认得他们,可是他们不见得认识她这个小职员,基于礼貌,她要上前去自我介绍,然后庄重的打声招呼吗?
“他们就是我爸妈。”孙至阳看着她说,同时站了起来。
“啊?”她错愕的看着他,不由自主的也跟着站了起来。
他说董事长跟董事长夫人是他爸妈?他的——爸妈?!
她如坠五里迷雾的看着他,又看着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
董事长叫孙肇良,总经理叫孙至刚,而他叫孙至阳…她倒菗了一口气。
要命!她怎么没发现他和总经理的名字只差一个字?
难道,他就是传闻中那个留学回来,就要来公司实习的董事长的小儿子?
迷惑之间,他们真的走过来了!
“爸、妈,我来介绍,她就是我的妻子,名叫崔蔷希,目前是在富邑乐活的行销企划部组长,也是我的上司。”
“坐下吧!”孙肇良说道,锐利的眼眸盯着崔蔷希。
崔蔷希诚惶诚恐的坐下了。
她紧张到不断的冒汗。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他不事先跟她讲?一直让她误以为他父⺟是乡下人,却万万没想到,他父⺟竟然是公司的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
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这种事可以隐瞒不讲吗?如果知道他是董事长的儿子,她才不会跟他结婚!
她忙着在心里生他的气、指责他,后悔来,后悔去的。根本不知道他爸妈问了她什么,多半都由他代答了。
她真的好气好气,他怎么可以让她如此措手不及,怎么可以让她用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来面对他的父⺟?回去她一定要找他算账!
“蔷希已经孕怀了,所以我希望婚礼尽快补办。”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什么?这又是哪一招?她飞快看向他。
她哪有孕怀?他在乱说什么?
“孕怀了啊?”董事长夫人顿时眉开眼笑的看着她。“既然这样,当然要尽快办婚礼喽,一切都要照礼数来,一样都不能少。”
孕怀仿佛是颗万灵丹,一直对她颇有意见的董事长也不再严苛的审问她了,还叫服务员送菜单上来,脸部严峻的线条柔和了许多。
然后,董事长夫人就开始一直不停的在说婚礼的细节,说要约她父⺟见面吃饭、说要带她去买补品、说要安排某贵族医院的妇产科权威为她产检…崔蔷希觉得她的脑袋越来越紊乱了。
他为什么要说谎?可此时她又不能跳出来揭穿他。
“既然都孕怀了,那从明天开始不要上班了,要好好安胎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