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內,木云落向坐在⾝边的四女说道:“没想到這块牌子还停管用,這次要认真收好,以免下次找不到了。”
夜无媚⽩了木云落一眼,柔声道:“相公,你也太儿戏了吧,婉妹送给你的牌子相当于把物氏当家的位置让给你了,你怎能不好好珍惜這块掌令牌呢?”
木云落若有所思道:“這么⿇烦的事还是由婉儿来⼲吧,我们现在只管吃喝,呆会去看看那个小乞丐怎样了?”说完便在四女的柔情藌意中惬意的吃起饭来。
饭后,夜无媚吩咐掌柜去安排一下行船方面的事情,然后和木云落一起步⼊为小乞丐准备的房间內。小乞丐此时已经醒了过来,桌上吃得是狼籍一片,看来他也是饿了不知多少⽇子了。
木云落含笑看着他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沦落至此?”
小乞丐抬头看着木云落,眼睛內出奇的清澈,而且不含一丝杂质,开口说道:“我叫赵灵儿,今年17岁。”嗓音甜如翠鸟,竟然是个女的,木云落和夜无媚四女均大吃一惊。
楚朝霞拉着她的手道:“灵儿,你先去洗个澡吧,我们等你出来再聊吧。”见赵灵儿低头走进已准备好的洗浴室內,楚朝霞拉着木云落走出房门,返回自己的房內。
看着四女盯着自己的脸看了半晌,木云落用手摸摸脸庞,纳闷道:“媚儿,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怎么你们都這样看我?”
“相公,你是不是一早便知道灵儿妹妹是个女孩子,见⾊才起了救人之心呢?”楚朝霞撅着小嘴故作生气道。
木云落哭笑一声,头摇道:“霞儿,你以为我是神仙吗?况且,灵儿长得怎么样到现在还是未知数,你说我怎样才能见到⾊呢?”话音刚落,左手的茶杯却突然间裂开了一条长长的细<img src="in/feng.jpg">,紧接着碎成数片细小的瓷块跌落桌上。
但茶杯中的⽔却被木云落用真气凝成一团,涓滴未怈。木云落脸⾊凝重的倾听了一会,转头对夜无媚道:“媚儿,今天看来走不了了,我先出去看看情况,你们自己注意全安。”
夜无媚也沉声道:“相公,這鼓声来的突然,但其中显示出的真气却充沛強大,此人的武艺已近登峰之境,不知对手是谁,看来也非凡人。”木云落微一点头,潇洒的转⾝从窗户中穿了出去。
夏口城外二十里,一辆豪华的马车倾倒在地,拉车的马儿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禅由沁抱着一把古拙典雅之琴站在马车边上,一位疤面大汉双手各握一把精钢所制的鼓槌,循着节奏敲打着。但鼓槌不是打在鼓上,只是击在虚空处,但是強大的鼓音却带着強沛的真气传了出来。
鼓音落在普通百姓的耳朵里不会有丝毫的异样,功力越深,受到鼓音的反挫之力便愈強。站在疤面大汉前方有四位老者,正在缓缓接近禅由沁二人。
四位老者分穿绿、蓝、⻩、黑四件长袍,绿⾐老者⾝材矮胖,但是体格壮硕,虽然个子不⾼,但给人一种如山岳般的庒力。蓝⾐老者⾝体修长,満头苍发,但面⾊却如三十许人,长得斯文至极。⻩⾐老者却是一副威猛如狮的模样,満头金发,样貌不似中原之人。黑⾐老者好像四人的首领,双目有神,鹰勾鼻,脸面窄长,威而不怒。
此时,黑⾐老者的声音透过鼓声铿锵传来:“雷长啸,我们魔门不想树你這个強敌,只要禅姐小将天灭琴<img src="in/jiao.jpg">还我们,我们马上转⾝走人,而且算是魔门欠你们一个人情,以后必报。”鼓音仿若被他的声音庒了下去。
鼓神雷长啸,二十年前成名于江湖。当年他背着一把大鼓挑战各路⾼手,在少林负于至善方丈手下后远离江湖,近二十年来杳无音讯,没想到又重出江湖了,而且竟练成了蹈空之鼓,无鼓而动,一动而发雷动之音。
雷长啸仰天长叹,厉声道:“魔门五大长老前四位都来了,不知⾚炼郸哪去了。”说完转头对禅由沁说道:“禅姐小,雷某可能要有负木公子所托,命丧于此了,只是连累姐小了。”
绿⾐老者冷笑一声:“雷长啸,后事<img src="in/jiao.jpg">待完了吗?我公孙化先来讨教。”说完长昅一口真气,本来就矮胖的体形有若气球般鼓了起来。
鼓声雷动,雷长啸双手挥动的频率愈发快速,強大的音波如骨刺般击向公孙化。公孙化的口中却噴出⽩⾊的真气,有若蚕丝般将自己围在其中,像一个大球般不停向前滚动,強大的鼓音甫一撞上便弹落一边,弹在硬坚的巨石上,巨石转瞬便被碾成尘土,弹在地上便形成一个深坑。
蓝⾐老者此时却轻拍双袖,缓步走向禅由沁。禅由沁面⾊平静,实则內心紧张,双手用力抱紧怀中的古琴,手指指尖处隐然发⽩。
雷长啸大喝道:“侯莫音,你堂堂一位武林前辈,竟然想对不会武功之人出手吗?”
侯莫音<img src="in/yin.jpg">笑道:“我只要拿回天灭琴即可,决不伤及禅姐小娇体。”
雷长啸真气鼓<img src="in/dang.jpg">,鼓音再变,双手分奏不同的鼓音,速度却缓了下来,鼓音将蓝⾐老者也拢⼊其中,公孙化此时位于雷长啸⾝前两丈处,碰到一层音壁,再无法精进半分,不停的滚动着,⽩⾊的真气却愈发浓厚。
黑⾐老者见公孙化和侯莫音无法奏功,眼神向⻩⾐老者略一示意。⻩⾐老者朗声道:“老夫毕海川再来揷上一脚。”说完踏前一步,一拳挥出。
拳若惊雷,周围传来震耳的破空之音,拳势如流星般袭向雷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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