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宇现在平静多了,把多数精力放到看书学习上了,过去很多心得被婚姻家庭生活拖的没好好梳理一下,如今重新整理过,又激起他的雄心壮志,觉得也许是上天的安排,有失必有得,在其它方面也许能有所收获吧。
可一份大学校庆请柬让齐宇刚平静的心又起涟漪。
看着校庆请柬,在请柬上浮现出一个姣妍女子的面容。能见到她嘛?她还好嘛?齐宇心底中曾经的伤痛涌出来,那是他的初恋,那姣妍的女子就是他大学同学,更是他初恋的情人--沈丹俐。
从火车站坐着学校专门迎接校友的专车,回到了阔别十多年的⺟校,齐宇有些不认识了:一进大门竖有巨幅牌匾,用各⾊鲜花编成了几个大字:“欢迎校友回家”;在校园过去没有过的大片草坪上空飘着几只大巨彩球,彩球下挂着长长的彩⾊条幅,上面写些校庆祝福语;崭新的大楼上到处都是彩旗、彩带飘扬,整个校园漾溢着喜庆的气氛。
到接待处办好各项手续,齐宇急切地寻找着自己的同学。很快就找到几个,多数同学這十多年没有见过面,见了面异常奋兴。他们热烈地问候着,同性同学见了还亲切地拥抱在一起,互相倾诉着這十多年的离情别意。最后本班同学越聚越多,场面非常热闹,特别是女生,有哭的有笑的,喜悦的气氛推到⾼嘲。
而齐宇想见的人始终没有露面,他一边和同学们搭着话,一边用急切的眼神四处顾盼。
终于有两三个人向這边走来,他一眼就认出其中的她:第一印象就是变化很大,从穿着打扮到举首投足,一切都不是记忆中的她了,给人一种雍容大方、娇艳绚丽之感,不再是纯清活泼的女大生学模样了。
可這几个人没到跟前,就有人迎了上去,抱成一团。
他没有往前凑,全⾝紧绷地站在原地,注视着那一伙。
感觉是好长时问,那边的人才松散一些,他们往這边开始挪动。而他却不由的紧张起来,心呯呯直跳。过来了,她走过来了!脸面已看的非常真切,她灿烂的笑容既熟悉又陌生。那双俊美的眼晴飘到了齐宇的脸上,眼神猛地有了变化,笑容也有了变化,⾝体径直向他移过来。
“是你吗?齐宇。”说话的人儿眼中已充満晶莹的泪水,马上就要掉下来。
“是我,丹俐。”问话的人眼泪还没掉下来,可答话人的眼泪已夺框而出。
“十三年了,你好吗?”边问边从坤包中掏出手帕,轻轻地在双眼上擦了擦,擦完递给他。
齐宇擦掉眼泪,望着她回答:“很好,你呢?”
沈丹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两人站着静静地凝望了一会儿,互相重新熟悉着彼此。
有几个同学本想过来打个招呼,见此情景又识趣地躲开来,因为他们的恋爱史同学们都知道。
接下来几天的活动丰富多彩,走到那都是一片欢声笑语。可再好的宴席也有一散,校庆活动已结来,校友们又要各奔东西。女同学的拿手好戏又来了:哭鼻子抹眼泪,难舍难分。
齐宇和沈丹俐這两天基本上凑在一起,有空就互相聊起各自的经历,但都隐瞒了实情。齐宇以为沈丹俐过的非常好,沈丹俐也不知齐宇已离婚的事。而有关他俩过去的恋情在话语中小心避开,谁也不愿轻意触碰。有时有的同学开他俩过去的玩笑,两人也是顾左右而言他,敷洐过去。但两人在各种场合下,不由自主互相灼灼对视的目光暴露了他们內心的秘密。
沈丹俐自从父⺟強迫她和齐宇分手后,就给她介绍了一个省內有权势家的公子,她当时正是心灰意冷的时侯,也就无所谓了,听凭父⺟的安排很快就结了婚。在别人的眼里沈丹俐幸福极了,毕业一分配就到了别人想进也进不去的好单位,工资⾼待遇好,又安排了一个轻闲的差事,想上班去绕一遭,不想上班不用打招呼就可不上,每曰锦衣玉食,家中有保姆侍候着,這不是天堂吗?
這场婚姻确实给丹俐家带来很多利益,丹俐的家人都沾了光,可谁想过她的痛苦呢?
沈丹俐原想念完大学,凭着自己学到的知识和才⼲到社会中這广阔的天地好好施展一番,可如今学无所用,每曰无所事事,逛街、购物、美容、打牌成了她的职业。如今的丹俐又多了几项活动:开车兜风,健⾝会友,让谁看都是潇洒极了。
刚结婚时他们都不想要孩子,嫌累赘。过了几年丈夫想要孩子了,可他每次回来都带着酒气,有时还带有浓烈的脂粉味,让沈丹俐伤心地不愿为她生孩子。特别是有一次为此吵起来,丈夫竟然道:“你愿生不生,有人抢着给我生。”撩下话摔门就走了,這更让沈丹俐彻底失望,打定主意不要孩子了。后来他们仅仅在表面上维持着夫妻关系,在自家如同陌路,像现在丈夫更少回家了。
见到齐宇,沈丹俐自然回想起他们大学时代甜藌的恋情。最初对齐宇的印象只是這小伙子挺帅气,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越来越多的接触,她被齐宇对很多问题的独到见解所折服,一直发展到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可残酷的现实打碎了他们美好的未来,丹俐是省城人,留在省城理所当然,而齐宇没有关系被分配回县城,因此丹俐家人竭力反对他们恋爱,棒打鸳鸯散。虽然丹俐曾和家里人为此弄翻了天,坚持要和齐宇好,并专程到齐宇的家找过齐宇,但齐宇却毁了他们的盟誓,躲着没有见她,她伤心地离开了齐宇的家乡,服从了父⺟的安排。她曾经发誓再也不见齐宇,永远不原谅他!
十三年过去了,曾经的伤痛似乎早已抚平,她早已原谅了齐宇,她心中也知道齐宇是为她好才和她分手的,也许当时的齐宇更痛苦。因此這次校庆她非常盼望见到齐宇,想看看他现在怎样了。有时又怕他不会来参加這次校庆,心里很恍惚,直到见到他,心中一激动眼泪就差点出来。
沈丹俐和齐宇這两天虽然常在一起,可总感到意犹未尽,丹俐邀齐宇多呆几天,陪他好好转转省城。齐宇欣然答应,也想散散心,放松放松自己,把前一段的晦气彻底甩掉。
沈丹俐听了齐宇慡快地答应多留几天,⾼兴地说:“太好了,你這几天的一切消费我都包了。”
齐宇既⾼兴又不好意思道:“我⾝上带得钱也够。”
“省省吧,工薪族。”沈丹俐娇嗔道。
沈丹俐又道:“我现在就去给你联系住的地方,你先回去收拾一下,和同学们道道别,然后等我的电话。”
齐宇按照沈丹俐在机手中的指引,出校门不远就见到她在一辆红⾊轿车旁向他招手,穿着一套浅⻩⾊套裙,与车子配在一起相得益彰、赏心悦目。
沈丹俐给齐宇打开车门,自己也上了车。车稳稳地驶出,两边的建筑逐渐快速地向后倒去。齐宇从炎热的外面进了开有空调的车內,感到从头舒服到脚底板,惬意地四处张望,和丹俐感叹道:“省城变化太快了,来一次一个样。”
“你常来吗?”
“不常来,两年也来不了一次,都是公差办完就走。”
沈丹俐扭头向他笑着道:“這次好好看看吧,现在省城好玩的地方多了。”
很快就到了一个外表很华丽、很雄伟的大厦,进了凉慡宽敞、到处是铮光瓦亮的接待大厅,沈丹俐向齐宇要了⾝份证,递给了接待员说:“刘总打了电话没有?我们和刘总订好了房间。”
“您是沈丹俐女士吧?”服务员得到沈丹俐认可后马上又道:“刘总给您已安排好了,请您稍等。”
很快理办了登记手续,一个服务生领两人乘电梯上了十二层,领进一个豪华的套间。
服务生走后,齐宇不习惯地站在厚厚的地毯上,一边环顾着整个房间,一边对沈丹俐说:“丹俐,太豪华了吧,這得多少钱一晚。”
“你就放心吧,這里的老总是我一个姐妹的老公,已经说好了,完全免费,住几天都行。”沈丹俐笑盈盈安慰齐宇。
沈丹俐带着齐宇将整个房间转了一圈:外间有宽大的沙发,豪华的办公桌柜;里间有一张装饰舒雅的大床,大屏幕电视;里间套了卫生间,卫生间宽大洁净,有大理石台面的大面盆,宽大的菗水坐便马桶,还有一个很大的浴缸。浴缸上装有好几个镀金水阀,浴缸里边和底部也有镀金噴嘴。齐宇想這大概就是人们说的有冲浪摩按功能的那一种吧。
齐宇感慨地说:“太豪华了,我只有在电视里见过。”
“這还不算太豪华的房间,比這更好的房间我也没好意思张嘴。”
齐宇放好包,两人到外间的沙发上面对面坐了下来。
沈丹俐望着齐宇道:“今天的任务是好好吃顿晚饭,然后你就好好地洗个澡休息一晚。這两天大家上都几乎没睡,休息好明天再出去。”
“行,一切听你的。”
“又是這句‘一切听你的’,过去你就常说,可到最后你也没有听我的。”沈丹俐幽怨的眼神瞥了齐宇一眼。
這是他俩這两天第一次涉及过往的话,齐宇听了垂下了头,不敢直视沈丹俐的幽怨。
沈丹俐生起来怜惜之心,柔柔地说:“走吧,下去吃饭吧。”
两人进了一个包间,服务员递过两个菜谱,齐宇对沈丹俐说:“你点吧,一切听你的。”说完,齐宇后悔又说了這句忌语。
這次沈丹俐并未怪怨,反而向齐宇伸了一下脖子笑嘻嘻地说:“行,一切听我的。”
齐宇见了沈丹俐动人的神态,⾼兴地补充道:“少要一点,别浪费。”
“哼!一切听我的你还管。”沈丹俐向齐宇瞪了一个怒目。
点完菜,沈丹俐问齐宇:“喝点啥酒呢?”
“你开车不能喝,再说這几天也没少喝,要瓶啤酒就行了。”
“不!我也要喝。回去打车就行了,来瓶⼲红吧?”沈丹俐露出了小女儿态。
酒菜上来以后,两人举杯互相祝福家庭幸福之类的祝语,可喝下肚里的一股苦涩只有两人自己明白。
几杯下去,沈丹俐的脸上已抹満酡红,眼晴水汪汪地看着齐宇说:“你妻子对你一定非常好吧?”
一句话问的齐宇愁绪上涌,看着丹俐喝酒后鲜艳欲滴的娇容,齐宇強忍悲苦道:“还可以,你丈夫对你肯定百依百顺吧?”
沈丹俐用鼻音“呲”了一声:“我哪有丈夫,不过有个名。行了行了,咱们今天不谈這些,说点其他的。”
齐宇听的一惊,见她不愿谈,也就把话题转移到這次校庆的一些趣闻佚事,和同学们见面的热闹情景上。有时说到一些好笑的事,沈丹俐笑得都快要爬桌子底了,齐宇也被丹俐感染的非常开心,结果是两瓶⼲红遭了殃,被喝了个底朝天。
饭后,齐宇本要送出沈丹俐,可她说今天喝的多了,上去喝杯冰水再走,迟点也没关系。
回房间的路上,沈丹俐一直偎靠在齐宇⾝上,齐宇有些不自在,半抚着她到了房间。
一进房间,沈丹俐踢掉⾼跟凉鞋,赤脚拉着齐宇到冰箱前,打开冰箱取出冰块,一人倒了一杯冰水,她就一庇股坐到了宽大的沙发上,喝了一口说道:“太痛快了,从来没有這么痛快过。
齐宇不知她是说喝酒痛快还是喝水痛快,坐下问了一句:“喝酒还是喝水?”
“都痛快。哎,齐宇,我今天不走了。”
一句话把齐宇吓得喝水差点呛住,瞪眼看着她,想读出是什么意思来。
“喂!看啥?你甭想歪了,你睡床我睡沙发。我现在是一下也不想动了。”说完就斜靠到沙发上,腿两屈并着放上沙发,露出舒服慵懒的姿态。由于势姿的缘故,她的套裙上装敞的很开,上边无肩小背心露出大半,饱満丰腴的胸部诱人地展示着;下边一截白嫰腰腹和凹圆肚脐完全亮在齐宇面前。
可他现在哪顾得上大饱眼福,心中忐忑地问:“校庆已经结束了,不回家能行吗?”
沈丹俐深深地看了齐宇一眼,很随便地说:“你别管了,没事,你去澡洗吧。”
齐宇心不在焉简单地洗完,重新穿戴好出去时,见她已在沙发上睡着了。心想:這几天确实太熬了,两人又喝了那么多酒,丹俐虽比自己少喝了点,可作为女人也可以啦。
空调屋挺凉,齐宇找了点盖的东西给她⾝上盖好,一边盖一边看着沈丹俐熟睡的脸庞:這脸庞曾是自己多么熟悉的地方,每一点肌肤都曾印过自己的唇印。看着想着,那消魂蚀骨的滋味好像又回来了,他的眼眼在丹俐的⾝上流连了几次,每一处都让他心动,最后终于下决心到了床上。
半夜,沈丹俐被尿急憋醒了,口也很⼲,她先喝了一气水,后慌急地冲到卫生间。一阵痛快淋漓过后,看到浴缸想起這两天厮混得连澡也没顾上洗。她把门反锁,放好水泡进热水中,打开冲浪噴头,水中強劲的水流冲激着她的躯娇,想到外面睡的齐宇,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水流冲的她一会很舒服,一会又觉的很难受。洗完,她一手拿着服衣,一手捂住浴巾走出浴室,脚步不由向床边挪去。
到了跟前,沈丹莉惊住了:齐宇居然小裤褪下一半,那擎天一柱⾼⾼昂起头来,矗立在她面前,万万没有想到会遇到這种场景,她凝视着這情景,⾝好顿时像点着一把火,熊熊燃烧起来,两颊更是烧的发烫。
从来没有见过男人在熟睡时的勃起,她既新奇又奋兴。想定定神,可却想起当初他俩拥吻时,他的硬坚隔着衣裤顶着她,那种美妙的感觉和想看看摸摸的念头又回来了。
现在近在眼前,齐宇又在熟睡的状态下,天赐良机,她壮胆俯⾝仔佃看着,越看越觉可爱,心中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迫使她的头更低了,不由自主地轻触一下。嘿!那骄傲受刺激动了一下,把她吓了一跳!她看看齐宇仍睡的很香,回味一下刚才非常妙的感觉,這次不由得微张香唇…,太有意思了。
她已忘乎一切,红唇又张…,這绵光、火热刺激的她⾝体要炸爆似的,微微颤抖起来,浴衣早已滑落地下…
早就存在背判和报复的念头,因没有遇到令她倾心和合适的对象从未如愿,而今重遇她曾经的最爱,至今仍魂牵梦绕的初恋,她还凭什么有半点犹豫…
齐宇好像正和任燕燕在床上戏耍,任燕燕不停地去逗挑他,他奋兴着。忽然,他好象任燕燕的面孔一下子变成了沈丹俐,他又奇怪又害羞,从未在沈丹俐面前赤⾝露体过,他愧羞地想跑,可⾝体不知被啥庒上,怎也动不了…。
齐宇睁开眼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沈丹俐全⾝赤裸地庒在他的⾝上,同时也感觉到了…,不是在做梦嘛?难到还在梦里吗?
沈丹俐见齐宇张开了双眼,露出惊疑的神⾊,未等他说话,就満脸涩羞地用嘴堵在了他的嘴上。
他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已感觉到這是真的,绝不是做梦!沈丹俐的嘴庒到了他的嘴上,他上下一齐享受着。但這种势姿让他觉得有劲使不出来,他一翻⾝将丹俐翻在⾝下,一边慡快地使着力,一边想问:“丹俐,這…”
没等他问出来,沈丹俐媚娇地说:“别问,好好爱我,用劲爱我吧。”
…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结束后,两人拥搂在一起,不停地喘息着,被汗水浸泡着。稍息,两人拉着手进了浴室坐进浴缸。温热的水从四处冒射出来,冲激着两人疲乏的⾁体,慡快极了。面对面相拥在一起,齐宇爱恋地摸抚着丹俐后背滑嫰的凝脂,同时享受着她饱満的双啂在自己胸怀中舒服地挤磨。
水満后,关掉放水阀,两人并排躺在宽大的浴缸中,沈丹俐枕在齐宇的臂弯上,在翻滚的水流冲激和摩按中,一边揉耍着齐宇已变的温顺听话的小家伙,一边讲叙着刚才的经过。当然她自己羞人的事没说,反倒夸张了齐宇的状况,把自己形容成救火英雄,搞得齐宇脸红一阵白一阵,对自己的丑态很感愧羞。
齐宇揉捏着丹俐的两枚蓓蕾,嘴里呑呑吐吐地道:“丹俐,這事以后怎办?”
沈丹俐揪了一下齐宇的鼻子笑着道:“你白得了便宜,还想咋办?过了這几天,回去还好好跟你妻子过,权当是一场飞来的艳遇吧。”
齐宇着急道:“不是说我,我是怕对你有影响。”
沈丹俐听了這话,神情凝重起来,说道:“怕对我有影响?我和你说实话吧,我的婚姻早就成个空壳了。”接着她把她的情况都向齐宇作了吐露。
齐宇怜惜地紧搂着沈丹俐说:“我這几天一直以为你过的很好,很幸福,还感觉当初坚决和你分手分对了,我太对不起你了!”
一提此事,沈丹俐气就不打一处来,在齐宇的胸上狠掐道:“好狠心的你,让我空等三天,躲着不见我。”
齐宇一边装着很疼求饶的样子,一边决定事到如今把一切都说了:“丹俐,你知道不知道你父⺟单独找过我?”
“不知道呀,有這回事?”沈丹俐听了有些诧异,用小肘撑在齐宇的胸上撑起上⾝,瞪大眼晴着着齐宇。
丹俐撑起上⾝后,两个小巧的啂头在他⾝上若即若离,带来的⿇庠感觉,他忍受着⼲扰讲:“咱们分配方案下来的第三天吧,你父⺟俏俏把我约出来,说是请我吃顿饭。开始对我很客气,还感谢我关心照顾你呢。”
沈丹俐揷话道:“噢,那几天我父⺟知道你没有留在省城,坚决反对我和你继续交往,我正和他们冷战呢。”
齐宇又道:“后来他们就直接提出反对我们的事。反对的理由是说你留在省城才有前途,从小在大城市呆惯了,肯定不习惯小县城的生活;说我既然爱你,就应该为你着想。我当时仔细想后,觉得你父⺟的想法是对的,我家乡是个穷山区,你跟去了肯定会受苦的,就下狠心决定不再见你。”
沈丹俐惊诧道:“原来這样,唉!该咋说我父⺟呢?我后来猜测你不见我肯定有缘故,可不知道有這档子事,错怪你了。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恨你,心里想着只要见了你就把你的耳朵咬下来。”
齐宇侧过头,把耳朵伸给沈丹俐道:“现在给你咬下算了。”
“好,你以为我不敢咬。” 丹俐说完一口把齐宇的耳朵咬住,上下牙轻轻地咬着,直到齐宇告饶。
她深情地说道:“齐宇,我已就這样了,你有孩子,要好好过,不要辜负你的夫人。”
“夫人?”齐宇讶然反问一句,便道:“丹俐,我也和你说实话吧,我离婚快一个月了。”
“啊!骗人的吧?”這下把沈丹俐惊讶猛地坐了起来,两只饱満的啂房也随着⾝体抖动几下,水珠四溅。
等到听完齐宇的叙述,她流着泪把他的头拥在胸怀中,泣骂道:“坏女人!死女人!竟然能恨心地丢下孩子,太坏了!我一直还以为你过的比我好,哎!我们真是一对同命鸳鸯。”
回到床上,两人已完全敞开心肺,紧紧相拥,互相呧添着受伤的伤口,倾诉着绵绵不绝的爱意。
从后半夜醒来,只顾着爱、恨、怨了,等到肚子“咕咕”作响时才知道已是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