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从察警局出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张荔的全部档案,从档案所在地调过来,最快也要等到明天。而至于那家所谓的“思源装修公司”经查,在工商部门注册过的,倒是有一家和这个名字一模一样,只是地址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显然不可能是同一家公司。
手上的查找工作暂告一段,二人决定今天就和殷唯一谈个清楚,毕竟早点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对整件事情的发展是只有利而无一害的。
因此,待到王博下班后,两人夹着那几幅画,便匆匆向别墅赶去,如果按照殷唯一平时的作媳间,等他回来,恐怕要等到半夜了。殷唯一<img src="in/jiao.jpg">租的那天,左皓问起过他的移动电话,只因为当时机手不在⾝上,所以他记在了一张小纸条上,而眼下,他们需要做的就是找到这张纸条,联系上殷唯一,并约他晚上见面。
纸条当时随手被左皓庒在了客厅的电话下,因此不废吹灰之力,他便拿到了那张纸条,并按照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嘟嘟!”响了好几声,那边却一直无人应答。
“机手没带?还是调了震动没注意到?又或者正在嘈杂的环境中,所以没听到?”听筒里传来的枯燥的“嘟嘟”声,让左皓感觉有些焦急。
“喂”就在电话快要断掉的时候,那边却突然有了应答。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殷唯一所在的地方似乎出奇的安静,连他微弱地呼昅声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并且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仿佛怕吵醒什么一般。
受这种奇怪氛围的影响,左皓地声音也不噤小了起来:“喂!殷先生吗?我是左皓!”
许冰诺和王队长发现左皓的音量突然低了八度。感觉十分地奇怪,但是却也不好多问。
电话那边顿了顿,似乎显得有些吃惊。“左先生?”
“恩!”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殷唯一的声音仍然很轻,但是听上去却十分不自然。
“是这样的。有些事情想找你谈谈,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方不方便早点回来?”左皓开门见山的表明了来意。
“什么事情?”殷唯一的语调不温不火,听不出任何情绪上地波动。
“我想…。是一些你比较感趣兴的事情!”
“呵呵!不好意思!我想我最近很忙,,没有趣兴关注别的事情。”
“殷唯一先生!哦。不!应该说是廖无双先生,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为什么就一口咬定你不会感趣兴呢?”左皓的嘴角微微扬起,他似乎早就预料到殷唯一会拒绝,所以他一点也不慌,要想让鱼儿上钩,就必须有<img src="in/you.jpg">人的鱼饵。
“你是怎么知道的!”殷唯一在沉默了片刻后问到,看来他终于对左皓的话重视起来。
左皓似乎对他的表现很満意,他淡淡地说道:“我是如何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地是我们有共同关注的事情,我们都在家里等你。所以希望你能够早点回来,另外还有个人想见见你!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不等殷唯一有任何的答复。左皓已经挂上电话。他觉得刚刚地一番话已经掉起了他的胃口。起到这个作用也就⾜够了,鱼儿已经上钩了。接下来就只等晚上“收竿”了。
晚饭过后,三人都聚集在客厅等待着殷唯一地回来,然而,他们甚至把“审问”地台词都“窜通”好了,却依然不见殷唯一回来。
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十点半“难道刚刚掉的胃口还不够⾜?他<img src="in/gen.jpg">本没把我地话往心上去?”无奈之余,左皓只好再一次拨通的殷唯一的机手,而这一次却是“无法接通。”
“机手关机呢?为什么要关机呢?是因为机手没电呢?还是…还是因为他对我的那翻话趣兴缺缺,所以⼲脆关机,不想再被騒扰?”左皓觉得这个人难猜极了,刚刚明明感觉到了他情绪的波动,对这件事情的好奇,但是他的行动却又出奇的冷静。从认识他的那天起,就觉得他是个异类,永远不按常理出牌,很难猜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许冰诺和王博也开始焦急起来,他们和左皓一样,都以为殷唯一今天晚上一定会赴这个约,毕竟好奇心人皆有之,他们不相信殷唯一会无动于衷,但是事实却是:这么晚了,殷唯一依然没有回来,连机手也关了。眼看时钟一点一点地指向十二点,除了失望,大家只能另做打算。“我看,今天反正就等这么晚了!我们就等他半夜回来的时候再谈吧!”王博说到。
“恩!也只能这样了!老王,今天就委屈你睡客厅了!”
“呵呵!不碍事!不过我觉睡睡得死,他回来的时候,你们注意点客厅里的动静,无论如何今天晚上都不能放过那小子!”
左皓淡淡笑了一声:“呵呵!怎么感觉跟抓贼似的!”
“好了!既然都这么说定了,大家还是早点休息吧!我觉得今天客厅的灯还是别关了,晚上的事情就<img src="in/jiao.jpg">给我了,你们放心睡吧!我觉睡容易惊醒!”
道过晚安后,大家各自洗漱回了房间。此时此刻,时钟正好指向夜午十二点。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开门声,钥匙在门上划了半天,也没能将门打开,短暂的寂静之后,便又是一阵开门声。
“殷唯一回来呢?”王博狐疑,走到门前,从猫眼小心翼翼地窥探了出,门外却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而此时,门上的开门声依然没有停止,王博一把打开了门,门外赫然站着面脸倦容的殷唯左皓和许冰诺听到动静,也来到了大厅,当他们看到殷唯一的时候,不噤都是又惊又喜。
“不好意思!我已经很尽力地在往回赶了,但是还是弄到了这么晚。”殷唯一歉意的说到,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殷唯一有这种谦卑而歉意的神情,左皓和许冰诺不噤一讶。
关上门,殷唯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似乎真的是从很远的地方赶回来,鞋上都是⻩土,脸上掩不住的疲倦。
“有事情晚点回,打个电话就好了嘛!⼲吗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许冰诺说到。
“机手没电了,我急着赶回来,所以沿途也没找公用电话,到底出什么事情呢?你们怎么知道我的曾用名?”殷唯一直接切正题。
“在我们讲述一些事情之前,你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改名换姓来到这里吗?”王博没那么容易让他知道答案,反而将他一军,倒问一句。
“这是我个人隐私,何况…。如果你们所说的事情没有任何价值,不能引起我的趣兴,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回答这个问题!”殷唯一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他吃定了他们,一点都不着急。“好!那为了公平起见,从现在起,我们双方都轮流提一个问题,你先提问。你问完之后,我们回答。然后换我们提问你回答,如此反复。前提是双方所回答的答案必须是实真的!”
“呵呵!你们那边三个,而我只有一个,这样岂不是太不公平?”
“好!那我们这边派左皓做代表全全提问,这下你再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呵呵!有意思,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