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刘山<img src="in/yang.jpg">谈完之后,唐风送刘山<img src="in/yang.jpg">回家,然后他想着,要找个人商量一下。這事情按说是穆天养的管辖范围,唐风应该去跟他商
量。
但是跟刘山<img src="in/yang.jpg">谈完之后,已经是差不多晚上十点多了。穆天养去年十月刚结婚,已经从一个纯粹的工作狂人,变成了一个非常顾
家的住家好男人。所以這个钟点自然是不好去打扰他。
那么,该跟谁商量呢?唐风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去跟李芸谈好了。在這个钟点,适合去找,而又有能力来跟他讨论這件事情的,
只有她了。
唐风于是买了一点⽔果,然后就开车到李芸家去了。
“叮…咚!”唐风按响门铃。
过了好一阵之后,门才打开,李芸显得有些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认识唐风以来,他还是第一次這么晚到她家里来。而唐风则完全不会说话,因为他的嘴巴全部用来流口⽔。不久前刚回到家的李
芸刚刚洗完澡,平时扎成一个显得精明強⼲的马尾的头发,被做成一个略微有些零散的发髻,上面揷着一<img src="in/gen.jpg">⽩⽟的发簪。几缕没
有扎好的长发,轻飘飘的从她额头上滑落下来,在她的袍浴中间垂下去,从那望下去是深远而又让人遐想的峡⾕。刚刚洗浴之后
的李芸,⾝上那股原本就有的体香,此时被更加实真地呈现在唐风眼前。
此情此景,实在是可称之为活⾊生香,這一切,让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唐风,在心里不由得蠢蠢<img src="in/yu.jpg">动。
“拜托。你不要一副⾊狼的样子好不好?”李芸又开心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嗔道。
唐风“咕咚”一口把口⽔呑下去,然后说道:“我才要拜托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居然还穿成這样,你這不是存心招
我犯错误嘛?”
李芸脸颊顿时红了,她不好意思地看了唐风一眼。说了一声“鬼知道你会這么晚来啊?”
说完,她就用⾚着的右脚,踢了踢自己的左脚。然后自顾走进客厅去。转过⾝之后,李芸咬了咬嘴<img src="in/chun2.jpg">,然后很小心,但是很开心
地微微笑了起来。
唐风掏出手帕,把嘴角的口⽔抹掉,一边走进来。一边嘟囔道:“真浪费,在公司不见你穿成這样。”
李芸不理会他不満地嘟囔。⾚着脚走到冰箱边,问道:“嘿,你要吃点什么?”
唐风摇了头摇“不用了,我买了一点葡萄过来,吃葡萄就好了。”
“那你拿过来我去洗。”李芸转⾝道。
“不用了,超市里都包好了。洗过的。”唐风说道。
说着,他脫下鞋,走到客厅里的沙发,坐了下来,把葡萄放在桌子上。
“好吧。”李芸说着,走到唐风对面,坐了下来“這么晚突然跑我這来⼲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啊,是啊,有点事情想要跟你商量。”唐风说着,眼睛却不可遏抑地往李芸袍浴里瞧去。
“拜托,你在看什么呀?”李芸笑着站了起来,轻轻地在唐风头上打了一下。
“唉,不行了,真是不行了。”唐风站了起来,在自己⽪包里掏了一阵,掏出一副眼镜来“在這么下去,非得犯错误不可。”
说着,唐风就把這副墨镜给戴了起来。
看到這情形,李芸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真是要死,在我這里出這个洋相。要是這幅样子被记者拍偷到,肯定上头条。大半夜
的戴墨镜,你还真是病的不轻。”
“李芸同学,我可是在保全你地贞<img src="in/cao.jpg">,你稍微表示一点感动好不好?”唐风哼了一声,说道。
“是啊,谢谢唐大少爷的关心,说吧,你有什么事?”
“呃…”唐风好努力地定了一下神之后,才继续说道:“是关于央中电视台的事情,我刚刚跟刘山<img src="in/yang.jpg">局长见完…”
“嗯…”李芸点点头,说道。
“呃…然后呢,我们就谈了一下关于央中电视台的事情。刘山<img src="in/yang.jpg">局长说,央中电视台呢,打算资本化,再然后,他就跟我谈…
…我们谈了一下,我觉得他说得<img src="in/ting.jpg">有道理地…我想,也许這是个契机,這个…”唐风好像是在背书一般地说着,越说嘴巴里
口⽔越多,差一点就要溅得整个沙发都是。
“拜托,你到底都在说些什么?”李芸被唐风的语无伦次搞得莫名其妙。
唐风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哎呀,不行,不行,戴了墨镜也看得到,我完全不能集中精神啊?要命,小芸同学,你今天晚上真的
很勾人啊!呜呜呜呜…”唐风说着,把墨镜一下子扯了下来,仍在桌上,钻在沙发里装起哭来。
“要不,我去换套工作装过来跟你谈?”李芸问道。
唐风无力地摇了头摇“没用了,我的⾊狼本⾊已经被你勾出来了。无论你现在穿什么,在我的意识里,都已经把你脫光了。”
“哇,你這个流氓,怎么连這种话都说得出来。”
“姐姐,這是真心话啊!”唐风转过头,哭丧着脸看着李芸,说道。
李芸撅起嘴巴,又想笑,又不敢笑地问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啊?”唐风低下头,把两只手<img src="in/jiao.jpg">在一起,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拼命地把两只手地手指绕来绕去,好一阵之后,他抬
起头来,央求着笑道“我看啊,你只有让我犯一次错误才能救得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