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伏击风波,府政方面的增援迅速赶到后,道路马上被清理一净,因为梵帝冈教廷的来人的特殊性,车队在未受到任何打搅的情况下继续朝威斯敏斯特大教堂驶去。
至于收尾工作,那自然是交由府政方面派来的人接手,当然,这一伏击事件将会对外完全保密,这一点由军情六处的人来处理,完全可以得到保证。
教廷与血族之间的战斗是否会以此次伏击为导火索而展开呢?一切仍旧是个未知数…
次曰,以博文大主教以及哈因斯大主教两人为首的神职团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中接见了主教尤凯,让人想不到的是,尤凯主教居然在两大主教的面前痛哭流涕,一副虔诚之态,仿佛见到了博文、哈因斯两大主教就像是见到了他已故的爹娘一般。
这一景象也使得陪在一旁的李岳灵大呼自愧不如,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尤凯主教那说流泪就流泪的本事还是让李岳灵好一阵羡慕。
“拍马庇的境界能达到尤凯主教的这个地步,那绝对是登堂入室了。”这是李岳灵事后得出结论。
在教堂接见了一⼲原属神职人员后,博文大主教叫上了李岳灵来到了教堂后面的一间静室內。
“李神父,教廷此次来到伦敦的目的你也应该清楚,近几天內,将会有大批的神职人员从世界各地抵达伦敦,他们都会到威斯敏斯特大教堂来报到,我想从今天起你由你来负责接待他们吧。”
闻得此言,李岳灵暗道不妙,这可不能答应,要是真的如此,那自己岂不是被套牢在了威斯敏斯特大教堂了。那自己偷取圣杯的任务还如何个完成法。说什么也得一直跟随在教廷神职团的⾝边。
念及于此,李岳灵点头道:“那本来是我应该做的,可…可…”
见到李岳灵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博文大主教笑道:“有什么疑虑就直接说吧。”
李岳灵似是鼓足勇气的模样道:“是这样的,难得有机会跟在大主教您的⾝边,我不想浪费了这个宝贵机会,如何可以的话,就让我跟随在您的左右效劳吧,行吗?”
博文大主教见到李岳灵那副仰慕至极的样子,无比受用道:“你是这么想的?”
“当然。”李岳灵拍着胸脯道:“大主教您的事迹一直都是我引以为鉴的榜样,为了将毕生奉献予伟大的神职事业,我绝不想浪费任何能够学习榜样的宝贵机会。跟在大主教的⾝边一定会让我学习到更多的…”
“这样啊!”博文大主教本来就对李岳灵大有好感,此刻他稍稍思忖了片刻后,接道:“那就让尤凯主教来处理接待来人的事情吧,你就跟在我的⾝边也好,呵呵,能看到像你这么热血却又富有学习精神的年轻人,我也很⾼兴啊!”“搞定。”李岳灵暗自笑道,原来千穿万穿,唯有马庇不穿的道理真是如此啊!
这时,博文大主教又道:“其实要诛除盘踞在伦敦的昅血鬼也并非什么难事,仅靠大审判官迪奥大人同他带来的三十名审判员即以足够了,你跟在我⾝边,最多也就看看热闹,放心吧,血族并非如你所想的那么可怕,在上帝大能的面前,他们只有化灰为土的份。”
显然,博文大主教对教廷这次与英国皇室做的这桩买卖有着百分百完成的信心,与其说是他对教偷力的看⾼,倒不如说对血族的看轻。
李岳灵笑道:“那是自然,有我主耶和华的庇佑,那些昅血鬼们只不过是神罚之下的荧火,在我们家国有这么一句老话,叫做荧火焉能与皓月争辉,我看也就是如此了。”
“好了,该去通知尤凯主教一声了,今夜迪奥大人将会带着审判员出去探察昅血鬼在伦敦的巢⽳,你先去养养精神吧,到时候一起跟去长长见识也好,放心,我会看护着你的,李神父。”博文大主教看似无意的边说边伸出一手搭着李岳灵的肩膀拍了拍。
不知为什么,李岳灵忽然感觉到现在博文大主教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是有些古怪的意味隐含其中,应了声是后,忽而脑际一闪,却是揣测起博文大主教那眼神中的深意。
“不会吧,那种眼神,怎么感觉好像和自己看着金暖玉时的那种眼神是如此的相似呢,难道说…”李岳灵已是不敢往下细想了。
怕怕的告辞而去,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乘着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得去到安德鲁会长那里多弄些有关博文的资料来,万一他真是对自己有“那种企图”天啊!
李岳灵已经感觉自己的汗⽑开始向上竖了。
安德鲁会长的办公室內,李岳灵前前后后花了半个多小时的工夫将自机场迎接教廷神职团到而今发生的事情细说了一遍。
其实安德鲁会长早就从军情六处那里得来的报告知道了公路遇袭一事,现在李岳灵的重述,只是为了想要更清楚的了解教廷的真正实力而已。毕竟请来教廷消灭血族,那完全是逼于无奈,要是不能证实教廷确有这个实力,那还浪费个什么劲。
“李,在清点那群伏击教廷神职团的歹徒时,M16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我想你应该有了解一下的必要。”安德鲁会长从桌上取过一份资料晃了晃道。
“哦?”李岳灵靠在沙发上把刚刚脫下的神父制服一扔,懒懒道:“当然要了解啊!我现在可是卧底,任何直接有关教廷或是间接有关教廷的报情资料都是在我的了解范围之內。”
看到李岳灵那副悠然无虑的姿态,安德鲁会长失笑道:“李,你就真的那么恨穿上这⾝神父制服吗?”说话间,已是将手中的资料丢给了李岳灵。
“当然,穿着这一⾝,简直就是活受罪。从冒充这个神父一直到现在一共有两件事令我讨厌,一个就是这⾝服衣,另一个嘛,应该是博文大主教的那种另类眼神…”李岳灵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膀道。